第8章親密
隨着一個個衣扣被解開,男人結實性感的胸膛,漸漸袒露出來。
流暢緊實的胸膛,完美精壯的八塊腹肌,再配上血腥香艷的傷口,性感而危險的血色,處處叫人移不開眼。
該死的迷人。
這個男人,無論是樣貌,還是身體,乃至氣質,無一不是極品的存在。
男色撩人。
這是一個能讓女人尖叫並瘋狂的男人。
就連沒沾過男色的夏茗,臉頰莫名地燒了起來,臉紅心跳,又迷之尷尬。
夏茗目光飄來飄去,竟有點不敢看他的身體,為難地說:“你轉過身去。”
對着他結實性感的胸膛,她竟有點不好意思。
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自然看出她害羞了,他眉梢微揚,饒有興緻地打量着夏茗紅紅的臉頰,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似的,鷹眸微微眯了起來。
“看什麼?”夏茗虛張聲勢地瞪他。
男人突然輕笑一聲,那低沉醇厚的嗓音,不再是強勢冰冷,第一次帶上了幾分笑意,顯得妖邪而魅惑。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性感的唇角緩緩勾起一絲戲謔的笑意,冷不丁地,突然朝夏茗探過身來。
濃烈的陌生男人氣息,夾雜着危險的血腥氣,洶湧而來。
“你幹什麼?!”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臉,讓夏茗嚇了一跳。
她心頭一跳,下意識想倒退,結果因為是蹲着,來不及邁開腿,身體不穩,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男人見狀,俊美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肩膀微微抖動着,明顯在憋笑!
夏茗炸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怒道:“你戲弄我!”
男人一臉“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犯蠢”的表情,戲謔又促狹,還帶着幾分孩子氣的得意,看起來可惡極了。
可不就是故意捉弄她,看她出糗還覺得好玩么。
他沒說話,倒是伸過一隻手來,作勢要扶夏茗一把,把她拉起來。
“不用你假好心。”夏茗揚手打掉他的手,並不領情。
她的舉動對男人而言,是對他威嚴的挑釁,他鷹眸一眯,聲音沉沉道:“膽子肥了。”
夏茗壯着膽子,沖他冷哼,表達自己的不滿。
男人冷冷掃了她一眼,朝她晃了晃手裏的槍。
夏茗:“……”
又威脅她!
夏茗一股氣憋在心口,不服氣地朝他齜了齜牙,憋着火氣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蹲下,扶住他的肩膀。
男人身體倏然緊繃,渾身精悍的肌肉,彷彿瞬間迸發了驚人的力量,綳得緊緊的。
那是長期特訓,又或者是常年在生死中拼殺,而鍛鍊出的本能反應,也就是陌生人在身後,突然碰觸他,瞬間激起的警惕和戰意。
這個本能反應,更讓夏茗斷定,這個男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別動,忍一下,我幫你把毒血吸出來。”夏茗不自覺放輕了語氣安撫他。
感覺到他放鬆下來,夏茗這才低下頭來,嘴唇緩緩覆上他的肩膀,給他吸毒血。
柔軟的唇瓣,貼到他肩頭緊緻的皮膚,陌生而溫軟的觸感,讓他身體猛地一僵。
從沒有和哪個女人這麼親近過,哪怕是他的母親,在他三歲能記事後,對他也沒有太親密的舉動了。
想親近他的女人不少,但有機會接近他,而不被他抵觸的女人,在此之前,並沒有出現過。
這幾乎是第一次,他允許一個女人,在肢體上親近他。
和他結實堅硬的肩膀不同,她的唇瓣溫熱柔軟,淺淺暖暖的呼吸,隨着她唇瓣的貼近,輕輕灑在他的肩頭。
撩得他心頭酥軟,心尖隨之微微一盪。
這感覺,似乎挺不錯。
這是第一次,他因為一個女人的親近,俊美的臉上沒有露出厭惡,神色反而帶着淡淡的愜意和愉悅。
他竟有點享受這一刻。
夏茗專心給他吸毒血,沒注意到他正近距離地凝視着她,目光深邃幽暗。
離得那麼近,他過人的視力,將她的容顏看得一清二楚。
她腦門上有個很嚴重的磕傷,加上長期營養不良,導致她臉上沒什麼血色,暗淡無光,看起來狀態並不太好,即便如此,依然掩蓋不了她“硬件條件”的優越。
小臉才有他巴掌那麼大,五官明艷姣好,那雙大大的桃花眼亮得驚人,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生動而撩人。
這樣的“硬件條件”,只要吃穿跟得上,好好養一養,必定是出水芙蓉,煥發出叫人移不開眼的艷色。
男人緩緩眯起眼,盯着她的眼睛黑沉沉的,眼底暗潮洶湧,不知道在想什麼。
夏茗忙起來很專註,沒太留意到他深沉的目光。
她把最後一口毒血吐出來,看到他的傷口湧出來的血珠,不再沾有蛇毒的黑色,才鬆一口氣。
這時,男人突然伸手過來,帶着薄繭的指腹貼在她的唇上,在她唇上擦了一下。
看似不經意的動作,莫名帶着幾分撩人的魅惑。
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嚇了夏茗一跳,她連忙避開,“你幹什麼?”
“血。”男人給她看自己沾了血的手指,俊臉上沒什麼表情,似乎半點沒有輕薄她的意思。
夏茗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
她有些尷尬地笑笑,站起身來,走到一旁拿了小鋤頭和鐮刀,轉身往外走。
男人面色一變,沉聲低喝道:“你去哪裏?”
“毒蛇的咬傷,還有你身上的其他傷,都要用藥處理,否則拖久了會出問題的,我過來的路上碰到不少好草藥,剛好可以派上用場,離得不遠,我過去挖一些來。”
“你會醫術?”男人有點驚訝。
雖然她姿容出眾,談吐和膽識,完全不像個村姑,但她的確是一身村姑的俗氣打扮,衣服縫縫補補的,完全一個會醫術的“知識分子”該有的樣子。
夏茗淡淡一笑,並不打算解釋這是她前世就會的技能,只輕描淡寫道:“略懂一二。”
男人眯起眼,審視了她幾秒,似乎在判斷她這話是真是假,判斷她是真要去找葯給他治傷,還是想趁機溜走。
夏茗倒沒迴避,坦坦蕩蕩地任他看,卻也不過多解釋太多。
畢竟,她沒有“夏茗”的記憶,說多錯多,而且前世今生什麼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她也不會相信,說出來反而更像扯謊。
男人見狀,似乎信了她幾分,確定她不是找借口逃跑,但並不完全信任。
他晃了晃手裏的槍,冷聲警告道:“快去快回,別耍花招,否則,你這兩條腿跑再快,也快不過我的子彈。”
夏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