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九章 接受使命？
石遠的直覺並沒有錯，按照華裳所說的，或許是因為整個天下的局勢開始動蕩不安的原因，這些覺醒者竟然再次開始行動了。
不過對於這些覺醒者行動的目的以及是如何行動的，這些事情華裳就不清楚了。她只是可以肯定，青蒼劍之中有着源於覺醒者的某種印記。
“那碧水劍呢？還有苗疆中的其他神器，是不是都與覺醒者有關？”聽過華裳的回答，石遠繼續詢問道。
“碧水劍……的確是我當年被追殺的原因之一。”華裳好像是回憶了一下，停頓之後這才又接着道：“當年我得到碧水劍的時候，感受到碧水劍之中有着某種凌駕於精神力之上的力量，而這種力量竟然可以配合苗疆的《先天罡氣》使用！我本來是想要研究這種力量的，但沒想到的是再得到這種力量之後我竟然被覺醒者追殺了。”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關係我並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苗疆的禁地與覺醒者有着很大的關係！我甚至懷疑苗疆禁地便是進入實驗者空間的入口。”
“你留下來的青蒼秘寶究竟是什麼東西？”
“其實那並不是什麼秘寶，只不過是我降落之後所使用的武器。後來我覺着那樣的武器不應該在這個世界存在，所以便被我密封了起來。作為碧水秘寶流傳了下去。”
再次接觸到這些事情之後，石遠突然就感覺有些心煩意亂。其實也並不是這一次，就是之前接觸到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也同樣覺着有些浮躁。
整理了一下思緒，深深的吸了口氣，“那你知道素清以及其師父是怎麼回事嗎？她們為什麼想要去苗疆禁地？”
“素清是誰？到底是怎麼回事？”石遠本來以為華裳已經讀取了自己的記憶，但沒有想到的是華裳對此竟然完全不知情。看上去，竟是還沒有讀取自己的記憶。
“你還是先了解下這幾個月的事情之後再說吧！”雖然心中很反感華裳讀取自己記憶，但卻又不得不承認，相對於自己的敘說，這樣要更加簡單直接。
“原來如此！”只是一瞬之間，華裳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沒想到短短三個月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那這麼來說的話，這個素清的師父也是我的後人了？她竟然去了苗疆禁地……難道她看過了我留下來的日記？”
“什麼意思？”
“當年我被覺醒者追殺，被逼無奈，為了不暴露我們的行蹤所以我選擇了精神脫離，讓自己的精神暫時進入另外的空間。我擔心這中途會出什麼意外，所以便留下了一封給自己的日記，想要讓自己第一時間就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最終還是出現了意外。當時你喚醒我之後我並沒有想起這件事情——包括我給自己遺留下了日記的事情。後來我恢復了記憶，以為我彌留的日記被摧毀在了桃源山的密室之中，便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但這麼來看的話……那本日記有可能是被人帶走了！”
“你是說那本日記你放在了飛船的駕駛艙中？但是這也不可能啊！要是有人帶走日記的話，不可能發現不了你吧？”
“日記並沒有再駕駛艙，而是被我印刻在了外面！”
華裳這樣一說石遠便完全沒有什麼印象了。不過他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琉璃在沒有失憶之前說過，桃源山的密室之中有碧水齋的武功秘法。也就是當時的密室只有碧水齋掌門才能進入密室的原因。
“你的日記是不是還記載了別的東西？比如說與碧水齋功法有關的東西，又或者你們降落之後的一些研究？”
“沒錯！因為日記是我從自己的記憶直接復刻出來的，所以這些東西確實都是有的。甚至包括了蝕骨草的事情，以及一些碧水齋功法的原理。”
“那應該就是沒錯了！你的這本日記應該是被鬼婆婆拿走了，她發現了上面的內容，開始潛心學習，包括功法以及你留下里的岐黃藥理之術。而且很明顯她也知道了苗疆中的秘密，所以這才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女兒，與其一起去了苗疆禁地。”
“你是說鬼婆婆她知道了關於覺醒者的事情？”
“這倒不是。就算鬼婆婆知道了覺醒者，她也不會像我們一樣將其當作別的空間生物來處理的。而是會將其當作……神明。”
與華裳說了半天，這一次交流之後石遠終於徹底放下了之前對於華裳的各種猜忌。他終於相信了一件事情——華裳的存在方式是可以進階的。
而現在的華裳大概已經是完全體的華裳了，所以她才會告訴自己這些事情。之前不是她不告訴自己，而是有些事情她不能告訴自己，或者說……是之前的設定就是如此？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石遠再次開口詢問道。
“當然是探索下去！”
“要是最後發現對方比我們要強的多呢？或者說探索下去的結果只有死亡呢？”
“那又如何？我可不想搞了半天只是闖入到了別人的實驗室里。而且根據我的記憶那些覺醒者雖然是實驗者，但好像也很是畏懼什麼東西。而且他們需要圈養的人類去抵抗這種東西。”
其實華裳的這種思想石遠是有些難以理解的，不過這也並不奇怪，他要是死了的話可就身形俱滅了，不可能像華裳一樣還能繼續以這種精神體的方式存活的。
不過為了追求自由，或是追求真相從而賭上性命的這種方式無疑是偉大的。要不是因為這樣的人類先驅者存在的話，人類本身就是沒有辦法進步的。此時的石遠所面臨的選擇就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成為這樣的先驅者。
“若是你想要你建立的世界永遠存在，就要想辦法清除所有的障礙。你不會以為當你想要的世界降臨之後，那些覺醒者會放任你發展吧？”而華裳這就繼續在一邊煽風點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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