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榮升醫女,宴席已散

第1章 榮升醫女,宴席已散

在石舍,品級劃分,從實習徒弟數人,徒弟數人,醫郎/醫女數百人,醫鬼三十二人,醫神八人人,醫泰一人。而我,終於在石舍度過了十年後,經過了重重的考核,我終於從小徒弟,成為了石舍的小醫女,我叫伊莎歐。

“我捨不得你們。”這是我在石舍的朋友,羽木子,她比我早來兩年,自我來了,就與她同吃同住,像姐姐一樣照顧我。

“我也捨不得啊,我們五個就這樣徹底拆開了,魏冬姐與天怡姐去年便離開了,大家通信越來越少,現在我與絲雨也要離開了。”我也一樣不舍。

“就差一點,你也能通過考核的。”絲雨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不過,我很快會去找你們的。”木子說。

“你找哪一個?我和絲雨也不在一個地方,授牌儀式上,絲雨被分到了沈毅那裏,我呢,”我不由得嘆了口氣。

“莫不是,白骨精?”木子說。白骨精,就是骨辛凝,人人都說,分到她那裏,就要不分晝夜,有不聽話的,直接被毒成啞巴聾子,或者逐出師門,在授牌儀式之前,大家都在祈禱,只要不分到她那裏,哪裏都好,“你怎麼這麼慘……哈哈哈。”

“木子姐,你又幸災樂禍。”我說。

“我考核都沒有通過,怎麼不能幸災樂禍。”木子說到。

一旁的絲雨在那裏笑着。

“你笑什麼啊,每日看你木子姐姐欺負我,你就開心。”我說。

“好啦?!今夜,誰都不能睡!”屋子的門推開了,這熟悉的聲音……

“天怡?(天怡姐姐?)”艾天怡舉着酒罈子走了進來,絲雨忙向外看看,然後關上了門。

“天啊,我不勝酒力!我就一盅,你們這些酒罐子,就自己看着辦吧!”我說。

夜半,大家沒有因為離別而流淚,就像大家還不會分開一樣。

“我看到拾憶那屋子都哭的稀里嘩啦的,我們是不是太沒良心了。”我說。

“她們?她們除了拾憶都要離開石舍,也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聚。”木子說。

“天怡姐去哪裏?”天怡悄悄走出了,我問。

“看來是憋不住了。”木子說道。

“誰能有你能喝,你這都是罈子了,你這水分都去哪裏了?”我問。

“好意思說我,你看你,一盅都沒喝完……你幹嘛去?”木子姐問道。

“我也憋不住了。”我聽着後面的笑聲趕緊跑了出去。

“真是舒服。”剛剛跑的急,都沒有注意到夜色竟然這麼美,連葉子拍打的聲音都極其好聽。

“她怎麼還抓着你不放。”

誰在那裏?我悄悄靠近,天怡姐?這個瘦瘦高高又黑黑的是誰?

“她不要臉啊,我都跟她說的很清楚了。”是許梓銘?!

許梓銘抱着艾天怡,說著讓我噁心的話,我天怡姐身姿曼妙,舞姿卓然,怎麼會喜歡這樣油膩的男人。我打了一個哆嗦,趕緊回去了。

“你都回來了,天怡這是去了哪裏?”羽木子一向很靈敏。

我拿着行李,搬到了傳聞中骨辛凝的醫藥房——濟世殿。

“醫鬼大人,小醫不識路,來晚了。”我當真是迷了路,石舍坐落於深山,雲霧環繞,各處之間不通不達。

“坐吧。”不罵不責備?這骨辛凝這樣反而讓我怕怕的,我將行李放於腳邊,看來算上我,不幸的總共有四人,“來到我這裏,是你們的幸運,三二處,只有我這裏,專為舍主辦事,固然是累一些也是值得的。”

聽了骨辛凝的訓話,大家出了門倒是都不說話,向著醫所走去。

“我看啊,以後有的受了。”這個人似乎在學徒處見過,看着黑壯,說話聲音卻細細的,“剛剛我們都互相認識了,你不要介紹一下自己呀?”

“伊沙鷗。”

“楊燁問。”哦,我想起來了,他好像是許梓銘的同屋,他的考核成績可是前十名的。

“啊,我叫穆果樂。”

“你不認識我么?我們好多大堂課業都是一起上的!”是有些面熟,可大堂課業一次有一半的學徒在一起上,若不是長相俊俏,或醜態百出,博人眼球,以訛傳訛,誰會記得呢,“宮謙。”

大家各忙各的,偶爾也聊一些小八卦。原來,這貝海鰲竟然與白骨精是一對兒?

“怪不得貝海鰲那裏干不完的活竟然還撈我們去!”楊燁問說道,“真不要臉!”

這楊燁問就是敢說,但他也是厲害,醫典藥典都爛熟於心,修鍊的法術也是我等不及,按照他進步的速度,能力怕是要趕超白骨精。

“別聊了,叫我們去幹活了。”宮謙走了進來。

“這都入夜了!”楊燁問大喊道。

“你還沒習慣么。”穆果樂說道。

“習慣,這時候叫,準是貝海鰲那裏又沒幹完活。”

“好啦,不是同甘共苦么。”我說。

原來是藥典醫典重新整理,這可是個大活,骨辛凝、貝海鰲還有爾石,三個醫鬼在場,看這架勢,怕是要忙上幾個月了。

貝海鰲下面的小陽師姐帶着我,跟了白骨精也有段時日了,在她的嚴厲下,小陽師姐就顯得特別的溫柔,耐心的教我,聽楊燁問說,小陽師姐是考核第一的成績選擇留在貝海鰲的手下。

“小陽師姐,我好像月事來了。”我忽然感到了異樣。

小陽師姐看了看我的背面,“你快會醫所整理一下,醫鬼大人問起來,有我在。”

“師姐你真好。”我回到所中,整理好衣物,看着自己的屋子,突然覺得很孤獨,以前我也因為月事狼狽過,木子姐陪我逃了堂課,回來整理衣物,痛的動彈不得,還有絲雨幫我洗衣服,現在我卻雙手泡在冰冷的水裏,我不是不能自理,只是懷念有朋友互相幫助的日子。

“哇,餓死了。”整理回來恰好到了用膳的時間,我直接坐在了小陽師姐身邊,卻察覺異常安靜詭異的氣氛,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怎麼了?”我壓低聲音,小陽姐搖了搖頭,示意先不要說話。

這樣陰沉的收拾了到半夜,我捶打着酸痛的肩膀,與楊燁問等往醫所走,“今天也太嚇人了。”楊燁問說。

“哦,對了,差點忘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問。

“你不在?那你可錯過了一場精彩的大戲。”宮謙說道。

“什麼什麼?”我着急的問,這一天天這麼無聊,好不容易發生些事情還不趕快道來!

“剛剛對歸類的問題,白骨精和爾石出現了矛盾,你也知道這活兒一開始就是爾石的,我們來幫忙自然也是暫時歸他統管。”宮謙說道。

“然後可有意思了,兩個人竟然互嗆起來,哈哈哈,可笑死我了,白骨精竟然說爾石,辦事拖沓,不先計劃,浪費人時。”楊燁問笑的合不攏嘴。

“貝海鰲沒吱聲?”我問,他倆不是夫妻么?

“沒有!哈哈哈哈哈哈哈!”楊燁問笑的更開心了。

這個神經病,“穆果樂呢?”

楊燁問翻了個白眼,“討厭的爛果子。”說完就走了。

“怎麼了?這還有故事?”我問。

“嘿嘿。”這精神病還傳染,“穆果樂收拾書的時候弄錯了,讓小陽師姐發現了,結果他死不承認,還推給了楊燁問,說是他遞交的時候說錯了書名。”

“哦?”

“我都聽見了楊燁問了,還打趣了書名。”

“誒……”

第二天,我特意觀察這三個鬼醫,大人們還是要顧面子的,還是照常交談。

“今日爾石大人為了獎勵大家,特意託人去買了些點心,大家中午用過飯,記得來我這裏領。”

“白骨精就不會這一招。”楊燁問說道。

“你小聲點兒。”我提醒。

“一會兒我可不去領。”穆果樂說,“我得支持骨辛凝,你是不是也是?”

“我?”幹嘛要拉着我站隊伍,你腦子沒毛病吧,我看向楊燁問,拉了拉他的衣袖,討個幫助。

“複雜的很,太複雜了,走吧,我們先去吃飯。”

吃完飯,穆果樂就說要回去一趟,臨走了還不忘再表明觀點。

“這個人,怪的很。”楊燁問說。

“怎麼了?我錯過了什麼!”宮謙湊過來問。

“她剛才想要拉着伊沙鷗站隊。”

“啥。站隊?哈哈哈。”

“她前兩天問我討腹瀉的方子,要那種什麼樣的腹瀉都好使的。”楊燁問說道,“她也真會討便宜,我有也是我研究的,為什麼要給她,她也真夠臉大,昨天剛往我身上潑髒水。”

“我們是有了共識么?”宮謙露着壞笑,“之前,小陽師姐身上有個不離身的玉佩,大家正討論其珍貴,她轉頭就翻了個白眼,說,咳咳,”宮謙正經的學道,“我家有的是,有什麼稀罕的。”

“說不定她家裏真的都是奇珍異寶。”我說。

“奇珍異寶?都不是配飾?為何她從來不帶?”楊燁問道,“還有一次,白骨精把她借給爾石幹活,她整整在屋子裏休了一月沒去!”

“這麼勇敢?!”宮謙瞪大了眼睛。

“她聰明啊,她知道爾石與骨辛凝不對付,爾石一定認為是骨辛凝故意耍他的。”我說。

終於結束了長達三個月的辛苦,好不容易,骨辛凝大發善心讓我們休息七日,我正反覆睡着回籠覺,穆果樂踹門而進,“我都敲多少次了!醫鬼大人找你!”說完轉身就走,她是不是有病,我收拾後走到門口,被門外的楊燁問從側面嚇了一跳。

“好不容易休息就要被你們嚇死了。”

“她一下都沒敲。”楊燁問又開始笑了,這個神經病。

“我惹她了么?”我問。

“誰知道了,你去見過白骨精不就知道了么,對了,前幾日,舍主交代白骨精寫一篇關於腹瀉的文章,放在他要出的新書里,白骨精交給了我,然後,那個爛果子就開始給我臉色。”又笑,趕緊離開這個神經病。

果然,骨辛凝讓我寫一篇水腫的文章,說是就差這一篇,竟然叫我一日完成,這穆果樂在嫉妒什麼?!“哼~”我笑了。

大堂內,我們早早的站在大堂中央,來骨辛凝手下十五號人口竟然都來齊了。

骨辛凝帶着一個始終面帶笑容的男子走了進來,雖然沒有英俊的面龐,但是多一些氣質。

“這是剛剛遊歷回來的任劍茅,他已是醫鬼大人,但常年在外,舍主命其在我濟世殿熟悉環境,以後還會自有安排。”

不用骨辛凝介紹,他要回來的消息早就傳遍了整個石舍,他年紀輕輕卻著作多書,遊歷四海,博學多才,他的仙力已經超過了醫鬼的水準,只不過年齡尚輕,縱使實力傍身,也難平他人妒忌。

這個人謙虛的介紹自己,但這些姑娘們的眼裏都泛出了花。

“沙鷗。”

突然被點名,好害怕,“醫鬼大人。”

“你的水腫一文寫的十分不錯,舍主誇讚了你,山下有一水腫病人,你帶着這封信下去為其療傷。”

“是。”正常情況下,醫女下山行醫需滿三年並進行考核,也有優秀這免於考核的,而我來這裏不到一年,十年也就見過師父十面。

“好啦,都忙去吧。”

我回頭要走,迎面撞上了一副吃人的臉……

這是我第一次一個人離開石舍,受命下山醫治這位「水腫」。

看着這喧鬧的人群,我強壓住內心的激動與一絲絲的害怕,找到了這位「水腫」的府邸——離府。我敲開那扇門,亮出身份的象徵,一枚刻着石字的玉石,“您好,石舍伊莎歐。”

“恭候您多時了,請。”

看門人帶着我穿過大大小小的庭院,看着前面烏央烏央的人,看來是到了,這府邸未免太大了。

一個帥氣中帶着一次痞氣的男子徑直走了過來,他卻向後看去,什麼意思?“人呢?”

“三少爺,她就是石舍派來的人。”我遞上信件。

“伊莎歐,快帶我去見病人吧。”這三少爺打量着我,眼裏透着不信任。

“三弟。快讓伊小姐進來。”這三少爺聞聲便讓出了一條道,“伊小姐,病人的情況想必石舍主都交代過了,情況緊急,請您速速診治。”

我看着床上的患者,正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氣,說到,“說過是說過,現在我是他的大夫,現在我問什麼,你便要答什麼。”

“你這小女子,怎麼跟我大哥說話呢。”離家的小姑娘也是火辣。

“二妹!”這是大哥?確實很有威嚴,不像我家的哥哥,誒,一言難盡,“伊小姐請問。”

“以前有過這種癥狀么?”我問。

“有過一次。”這離家大哥回答到。

“這一次癥狀持續多久了?”

“家父憋氣已有一周,最近更是無法下地行走。”

我按了按下肢,“這水腫有多久了?”

“水腫?”離家大哥向左右看了看,“這……”

“在等你來這兩天。”離家三少爺說到。

看來這些天都是這看似有些傲氣的三少爺在貼身照顧,似乎有些反差的帥氣,我屏住住自己的精神氣,將食指中指放在離病人胸前,這胸前也有液體,這心跳也失去了規律,“將他扶正。”我坐在他身後,運氣,將自己的氣息推在病人的身上。

“冒煙了?!”這離家小姐還真是一驚一乍的,“你這妖女到底在幹嘛!大哥!”

“沒禮貌。”我下了床,床都濕透了,我的衣衫也難免,“可以扶他躺下了。”

“開兒。”病人叫着離家三少,看來這離家家主,最愛的也是他的三兒子,果然父慈子孝。

“感謝伊小姐。”離家大少爺說道,“弄濕了您的衣裳,若您不嫌棄我們離家的東西,本府有一稀罕寶物贈與小姐,乃是歷經了九百年的仙衣。”

“一件衣服能歷經九百年?”我倒是很好奇。

“我們借步到大堂說話。”離家大哥說。

這大堂也真是氣派,這站在大堂的兩頭,都看不見彼此的長相,一個老爺爺端着箱子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管家,這麼貴重的東西應該不會假借別人的手。

離家大少爺打開箱子,一件….紅色的衣服?這仙衣未免太顯眼了?我印象中的仙衣好歹是純白色的,仙飄飄的,要麼就是粉色的,少女系的,這紅彤彤的,是要嫁人么,這我還是穿着我濕漉漉的衣服就好。忽然感到有暗器飛來,我立刻伸手接住,這?

“伊小姐渾身濕漉漉的,怕是會生病。”是離家三少爺。

“謝謝,三少爺,至於這仙衣……”我不是很想要啊。

“伊小姐不妨試試。”這離家大少爺這麼熱情,真是難以拒絕,那我就試試?我手剛剛輕輕搭在衣服上,衣服便慢慢變成了白色,天吶?!我馬上拿起衣服,可是,在這裏試么?“管家,帶伊小姐更衣。”

我換上這衣服,真的好看啊!!還好沒有馬上拒絕。

“謝謝離家大哥了,這衣服我就收下了。”說著說著衣服就變成了粉色,果然是寶物。

回到石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復命,有這個必要麼,交代任務的不是師父本尊,回來複命卻要見師父本尊。耳畔響起骨辛凝的話,“你自己去吧,要學會獨立面對。”

我來到師父的石舍外,“師父,徒弟伊沙白前來複命。”

我在外面跪了半個時辰,師父從石舍走了出來,“師父,徒弟伊沙白前來複命。”

“進來吧。”看來師父根本就沒有在意我這個徒弟,他更不知道我在外面跪了半個時辰。

“師父,徒弟奉命下山醫治離家家主,任務完成,特來複命。”

“啊,知道了,退下吧。”我剛要失落的轉身走,身上的衣服卻變成了藍色,“等等,衣服哪裏來的?”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回師父,是離家送的。”

“退回去。”

“是,師父。”

我失落的走了出來,在這石舍十年了,師父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對啊,師父的徒弟上百,我算哪一個,只不過是師兄師姐帶出來的小破孩兒,還總惹師父不高興,就算記得,也記得我這些錯誤吧,在師父的心裏,要麼就是沒有我,要麼就是討厭我。

“醫鬼大人。”

骨辛凝一眼看穿我的失落,“不要想着一飛衝天,石舍幾百號人,你要舍主記得每一個人么。”

“是我的不對,擅自收了離家的禮物,師父讓我退回去。”

骨辛凝笑了,“明日再去,晚上,舍主要宴請整理藥典人的吃飯,你正好去通知咱們的人。”

“是!”

舍主坐在中央,每個人都畢恭畢敬,生怕犯了一點兒錯,只有一個人的話似乎從來沒有斷過……

“我跟了師父這麼多年,也算是師父第一個學生,算是你們的大師姐,就由我先敬師父,其他人都跟好了,可不要讓我叫人。”說完一飲而盡。

這個人便是四大醫神之一,后離淼。

大家每個人輪流敬,每個人都要說幾句感謝地話,又不能重複,我緊張的打着腹稿。

“師父,各位大人,師兄師姐,我是伊沙鷗,來石舍十一年了,感謝師父當年留下了我,給我一個舞台,信任我,給我任務,我在石舍這個大家庭里感到了無比的溫暖,”我真是瞎說,“就像是骨醫鬼大人,嚴厲但是一直都是為我們好,爾醫鬼大人,親切但是永遠親力親為,還有貝醫鬼大人,學識淵博,沉穩幹練……”

“你這要喝幾杯酒啊?”后離淼不高興的打斷我,“每個人都誇,你是要每個人都敬一杯?”

我忽然意識到我犯了錯,“我……”一時語塞。

“小孩子,何必認真。”師父說道。

“師父,我今天本來就很生氣,這邀請函改了又改,這麼點兒的小事還要我親自操刀,讓我實在懷疑現在石舍的能力,邀請的名錄也弄不明白,也不知道一天天都在忙什麼,”這后離淼看向我,“跟你我是第三次生氣了。”看來我是撞在槍口上了,只是這脾氣本來是要向誰發的?

“小孩子么,她這一套肯定也是別人教的,以後慢慢教就好了,你別把她嚇壞了。”師父又說道。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勝酒力,但是還是一飲而盡。

“說了這麼半天,就飲一杯呀?”后離淼冷笑一聲,“算了,我也不是針對你,不過你也得謝謝我,不然,師父知道你是誰啊。”

我不再回應,因為不爭氣的眼淚已經濕潤了眼眶。

“好了好了。”師父說道,“也見識了我們石舍的女魔頭是什麼樣子了,哈哈哈……”

“師父!”后離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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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城一沙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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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榮升醫女,宴席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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