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救命恩人

第16章救命恩人

邊旁的小弟看出他的心思,鼓勵說:“大哥,你想嘗嘗肉味儘管嘗嘗,兄弟們在這裏給你把把風。”

豬八戒有賊心沒賊膽,平日裏頂多就摸摸一下,吃吃小姑娘的豆腐,真槍實彈倒沒有實施過。

陳春花倒在地上,披散的頭髮擋住她毀容的一邊,隱隱約約反倒多添幾分魅力;鮮紅的血染滿唇瓣,艷麗妖艷,那小身板前凸后翹,該有的地方還是有的。

刺激着豬八戒的眼球,他喉結滑動得厲害,內心一股火氣滾滾焚燒,身子灼痛得厲害。

“大哥,你不用擔心,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沒啥。這陳春花不總要找死嘛,死之前你讓她快樂一把也是滿足她了,到時被人發現咱們就說她是自己找死的。”

邊旁的另一個小弟也鼓勵道,為豬八戒找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託詞。

豬八戒本來有點害怕的聽他們這麼一說,啥顧忌都沒了,興奮得不着調,“好,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等我享受一把回家好好犒勞你們一把。”

幾個男人壞笑幾聲,紛紛轉過身去。

陳春花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里,殺意在泛紅的血絲流轉。

豬八戒色眯眯地走過來,開始脫衣解褲,“春花,你放心,我會輕一點的。你不就是想嫁人嘛,只要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可以讓你做小的,不會虧待你的。”

豬八戒全身都是肥肉,好幾個超大游泳圈疊在一塊,一笑起來眼睛迷得只剩下一條縫,噁心無比。

她冷眼一挑,撂下狠話,“豬八戒,要是不想你的命根子廢了,你儘管試試看。”

對上陳春花那寒冷如霜的眸子,豬八戒嚇得熱火消了一大半,警惕性地退了幾步。

就怕陳春花還有后招。

因為呼吸困難的關係陳春花用力地吸氣,胸前一起一伏,豬八戒火氣又被撩了起來。

他站在那裏徘徊着,又害怕又期待。

剛想要偷看幾眼的狗腿子看他站在那裏沒有行動,忍不住問道,“大哥,你這是幹嘛,怎麼還不行動呀?”

他狐疑地掃了豬八戒的下半身,這一記眼神遭到豬八戒一頓拍打,“看什麼看,老子很行來着。”

狗腿子訕笑幾聲,拍馬屁說:“大哥的雄風威猛我們都比不了。大哥你該不是怕這醜八怪?”

“嗯,嗯。”

豬八戒懊惱地點點頭,怕陳春花等下又踢一腳,他們豬家就他一男丁,他可不想斷子絕孫。

狗腿子笑了一聲,為他分憂解愁,“大哥,你要是怕的話就把她的手腳給綁上,到時在你身下還不是任你狂歡,兄弟們這就把幫你綁上。”

豬八戒本來不是很同意的,綁住了跟一條死魚有什麼區別,一點趣味都沒有。

考慮他豬家的未來,安全為上,他還是點頭同意,“去吧,動作快點。”

他都快等不了,想着開腥就衝動。

幾個小弟圍上來,一個按住陳春花的手,一個按住她的腳,一個用繩子將她五花大綁。

陳春花沒有力氣,只能任人宰割。

她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緊咬着牙齒,被這麼一隻豬侵犯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因為被綁着無計可施,豬八戒迫不及待蹲下身來,他伸手摸了一把陳春花的臉,軟嫩嫩的手感還不錯。

陳春花被一摸,胃裏一陣噁心,餓得沒東西可吐。

“春花,要是你乖乖不就好了。”

“別怕,哥哥會好好愛你的。”

豬八戒俯下身準備享受,陳春花剛要咬舌自盡,四周傳來一陣哭爹喊娘的叫聲。

“大哥,救命呀,救命呀!”

豬八戒剛要發功被這麼一嚇,那命根子一下萎了下來。

回頭一看,其他幾個小弟跑得一個不剩。

冷川平手裏拿着鐮刀朝他劈來,冷厲的刀刃泛着幽深的光芒,從他頭劈了過去,一半頭髮被削了下來。

豬八戒頓時嚇得腿軟手軟,剛才要不是他躲得快,削的就是他的腦袋。

待冷川平走進,看見陳春花被綁在地上,衣裳有些不整,他怒道:“不要臉的東西。”

冷川平要上前揍人,豬八戒顧不及拿上衣裳,狼狽逃竄,跑了一半放話威脅,“冷川平,你個挨千刀的,次次破壞老子的好事,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取而代之的是恐懼的叫聲,“啊!”

冷川平手裏的鐮刀甩了出去,要不是豬八戒跑得快估計得釘在他的左腳。

卡在泥土的鐮刀,削得周圍的小草光禿禿,豬八戒嚇得屁股尿流,邊摔邊跑。

聽見周圍的變故,陳春花睜開眼撞入一雙漆黑的眸子,那人一看見她便板着一張臉。

陳春花眨巴着眼睛無辜得很。

什麼情況???她這是被英雄救美了嗎?

難不成英雄見她長得丑,覺得自己白搭了?

這人有點印象,是村尾冷大娘的兒子冷川平。聽聞冷家是十幾年前入住過來沙溪村的,跟村裏的人很少來往,大夥認識不深。

冷川平埋頭幫她解了解繩子,一聲不吭的,解完繩子站起來自覺背過身去,跟個怪人似的。

陳春花低頭髮現自己有些走光,她扯了扯衣裳費力地坐起來,看見他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挺得跟一竹竿一樣。

“我好了。”

陳春花叫了一聲,腳痛得要死,站不起來只能找個幫助。

而且離她家還有一段路,她一個人估計走不回去的。

冷川平面無表情地轉過身,一眼撇見她膝蓋磕破了,他從後背抽出一根木棍朝她伸了過來。

陳春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木棍,不解他這行為,“大哥,什麼意思?”

冷川平嗓音醇厚如鍾,臉色不太自然,“男女授受不親。”

陳春花下巴差點掉在地!

好吧,誰讓穿到民風淳樸的地方,避忌就避忌吧。

陳春花也不矯情把手搭在上面,借木棍的輔助起了起身,剛一站直膝蓋一陣疼痛席捲而來。

“額!”陳春花倒抽了幾口氣。

“走不走得了?”冷川平聲音比剛才有了些許的溫度。

“走不了!”剛才磕破還被他們踢着,她又疼又餓,沒力氣。

冷春平看在眼裏,還沒等她開口求助,他解開身上的柴禾放在石頭旁,半蹲下身,“我背你回去吧。”

陳春花小嘴張得老圓,說好的男女授受不親呢?

這人好像面冷心熱,少說多做的那種,能不受罪自然最好不過,陳春花識趣地靠了上去。

一路上。

陳春花挺尷尬的,開口找話題,“謝謝了,救命恩人,我叫陳春花。”

“我知道。”

早上才剛把她溪里救上來,聽說她是毀了容被人退婚才想不開的。

“額。”陳春花額頭直冒斜線,原主在這村子可以說沒有存在感,性子軟得跟泥土一樣任人踩踏,看來那次的自殺響徹村子上下,打出了名聲。

在這封建保守的村莊,娛樂項目少之又少,這種笑料最為深刻影響久遠,吃個飯喝杯茶聊個天都能被拿出來翻個好幾遍,說爛了都。

她自我吐糟,“也是,我自殺出了名的,你認識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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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田園:村花逆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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