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戰爭
宿小羽回到空間當中,見柳平安正在擺弄那棵原上草。
“平安,幹啥呢。”
柳平安一聽宿小羽來了,趕緊蹦蹦跳跳到他旁邊。
宿小羽定睛一看,原上草上整整齊齊有五道枝丫,分別對應自己五重修為,每道枝丫上都有一粒種子。
宿小羽拿出一粒練氣丹給柳平安,讓他上一邊玩去,然後仔細觀察起這棵原上草。
雖然叫原上草,可它儼然是一顆小樹,有一米余高,但出去主幹總共只有五個枝丫,看起來禿乎乎的。
這五粒種子每一粒都是一個神通,宿小羽嘿嘿傻笑,計劃着有一天自己身上的功法夠多能讓它長成參天大樹。
宿小羽看罷,心滿意足,坐下修鍊。
手頭的一百餘枚練氣丹其實根本不夠吃,不過宿小羽手裏還有破天丹,當初幾片丹屑差點要了命,現在應該不怕了。
一夜之間,手裏一百多枚練氣丹就被吃的乾乾淨淨。
宿小羽當然意猶未盡,拿來一粒破天丹,猛颳了五六下,丹屑順喉而下。
“轟!”
一股靈力浪潮猛然灌滿周身竅穴,宿小羽克制住玄武妖力與魔氣的吸收慾望,讓另外三門人修修為加快吸收。
為了承受這麼強大的靈壓,宿小羽現出妖身。
很快靈力浪潮被吸收殆盡,宿小羽有拿出那粒破天丹,用玄武盾劈成兩半,拿起比較小的那半,放入口中。
“喀!”
宿小羽渾身的筋骨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強,不得已猛然漲高百米,化作玄武真身。
又是一整天,三門人修修為終於都到了練氣九層巔峰,宿小羽化回人形,筋疲力竭。
“現在吃破天丹壓力也不是特別大了……”宿小羽說完,沉沉睡去。
等宿小羽睡醒,渾身經脈已經被破天丹洗滌得清澈透明,身上冒出許多污泥雜質,洗了個澡,來到外面,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月。
“大哥,你可算睡醒了。”嘲風正在外面和純兒一塊玩石子棋,看到宿小羽醒了,喊道。
宿小羽一覺睡了十幾天,嘲風每天都去空間看看他醒沒醒,十幾天來純兒都和嘲風這幫人混熟了。
“咱營里的人呢?”
“出去獵魔了,咱們現在靠着張軍師推算出的魔族逃跑線路,專抓殘兵敗部,軍功已經十一天沒墊底啦!”
“那你怎麼沒去?”
“這次都是些低階魔族,我不好去搶功嘛,讓兄弟們多拿點。”嘲風摸摸下巴,“大哥,你現在有幾重修為?”
宿小羽一挑眉,“來試試?”
“好!”嘲風彈起身,跟宿小羽往山林中跑去。
“唉!我們的棋還沒下完呢!”純兒在後面叫喊,但兩人一進山林便跳進了空間,根本聽不見。
因為宿小羽修為大漲,空間方圓擴大了百丈有餘,新開出的荒地正好拿來比試。
宿小羽雙手掐訣,道一聲“荒草無盡”,地面隆起,剎那間千百道麻草席捲而出。
嘲風祭出三尖四刃鐵鎖鉤,金屬性靈力赫然迸發,千百道刀罡飛散而出,將身邊麻草斬得寸寸斷裂,而後沖向宿小羽。
宿小羽前踏一步,焚灰激蕩,“混元烈日!”
焚灰爆發而出向內收斂,在宿小羽手中凝成接近實質的火球。
嘲風眼看火球將至熾熱的氣流已經刮到臉上。
“真水吐息!”嘲風一掐訣,腳下赫然一頭水龍,真如遠古凶獸一般,噴出一口吐息。
宿小羽根本沒管火球,三步到了水龍近前,手中雷罡閃現,“奔雷掌!”
嘲風周身一陣麻痹,水龍潰散,趕緊散出領域,他的領域中罡風與水箭從空中疾刺而下,避無可避。
宿小羽祭出銅、魔二宮,罡風水箭打在虛影之上發出密集的巨響。
宿小羽又揮手祭出天煞,魔氣巨劍將嘲風的領域撕裂開來,水澤領域伺機膨脹。
宿小羽收起兩宮,血魔盔甲鏗鏘顯現,劍魔心法湧上心頭,赫然將從前看過的兩套劍法領悟。
剎那間天罡三十六與地煞七十二劍由一手揮出,合擊出一百零八道劍氣,其中一道殺劍氣威力最甚,但可以在所有劍氣中任意轉移。
嘲風傻眼了,怎麼這人這麼多新招數!
“天水之牢!”嘲風這招本用于禁錮敵人,現下只能罩住自己,希望不會被打破。
其實宿小羽醉翁之意不在酒,水澤之中猛然張開一張巨口,嘲風疲於應付劍氣,怎麼會注意到腳下。
一股吸力從下面傳來,嘲風再看腳下已經遲了。
整個領域歸於平靜,就像一片大海經歷完風浪,現在已然波瀾不驚。
嘲風感覺自己墜入了一片汪洋,但這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大海,它無盡的深邃令任何人恐慌,自己也動彈不了,只能不斷的下沉,意識也在不斷地減少。
“嘩啦!”
宿小羽手裏提着落湯雞一樣的嘲風,收起領域。
“大哥你出招沒有重樣的啊!”嘲風嘆道。
“嘿,技多不壓身。”宿小羽放下嘲風,過去給原上草一番澆水施肥。
他也不知道這個寶貝該怎樣養護,只能按照之前在農家藏書閣看到的務農方法照顧。
“大哥,你老擺弄這棵草幹啥,有那棵還不夠煩人嗎。”嘲風沒好氣地指指柳平安。
小傢伙受到言語中傷,不依不饒地過來和嘲風打鬧。
“這你就不懂了,這可是農家的神通。”
“種草也能當神通?”
“當然了,要不你試試?”
嘲風聞言打了個激靈,“哈哈……,改日再試,改日。”
宿小羽將木系和水系的種子摘下來,遞給嘲風,“拿着用吧,扔出去見風就長,比符籙好用。”
“好。”
………………
咸陽。
“天竺修行者求見——!”
“宣。”
“宣天竺修士覲見——!”
……
“天竺為魔族搗毀,釋教無力回天,特求在大秦開宗立派,得一夕安寢。”
下跪者頭戴佛冠,身披破布袈裟,手持藤條杖,號曰云杖禪師。
“爾等,教義為何?”秦王喝下一口茶水,漫不經心道。
“慈悲為懷,普渡眾生。”
“如何普渡?”
“阿彌陀佛,頌佛經,行善事,教化世人,使世人脫離苦海,方可普渡。”
“死人能渡否?”
“凡入輪迴者皆渡之,方為‘普渡’。”
“口氣很大,先渡寡人試試。”
雲杖盤坐起來,敲魚誦經。
秦王聽了片刻,揮手打斷,“教義也算是一流,去齊國,你若能說服學宮,日後中土便有你教派的立足之地。”
“謝陛下。”
等雲杖退下,秦王招招手,旁邊的宦官連忙湊近。
“他帶了多少徒眾?”
“回陛下,數百。”
“好,拿聖旨來。”
宦官趕忙取來一支黑色雲紋的捲軸。
秦王展開捲軸,提筆書寫:
“明日總攻齊國,三日後朕將親往與齊王談判。”
寫罷,按上玉璽,由專善長途奔襲的修士加急送往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