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堤壩修築提議

第30章 堤壩修築提議

一夜無夢,葉芷睡的十分香甜。只是隱約覺得嘴角濕潤,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的口水,完全出於本能的在被子上蹭了蹭。

奇怪,這被子怎麼硬邦邦的?

葉芷眉眼微動,開出一條縫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寬闊的胸膛里,原來自己抱着的不是被子,而是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墨麒風,葉芷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盯着面前這張冷峻的臉龐。葉芷狠狠倒吸了一口氣慢慢坐起身來,自己怎麼會誰在墨麒風的床上,而且還和他同床共眠?

完了完了,自己居然把墨麒風給睡了?!

不過好在躺在一旁的墨麒風也沒有衣衫不整,倒是睡的安分。

葉芷小心翼翼的越過墨麒風,雙腳剛落地就聽到門外越走越近的腳步聲,嚇得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看了看只好拉過來一塊紗帳遮住自己。

“太子殿下。”是雲凡的聲音,“已過巳時三刻了。”

好在他沒有進房間,葉芷這才鬆了一口氣。

“知道了。”墨麒風已醒。

雲凡聞聲離開,墨麒風起身坐在葉芷的旁邊,一同拽着葉芷面前的那塊紗帳。一寸一寸靠近她的耳根,邪魅一笑,“你醒了?”

惹得葉芷剎時臉紅了,緊緊的縮在床尾,“我怎麼會和...,怎麼會睡在你房裏啊?”

“你說呢?”墨麒風語氣玩味的說。

其實是她昨晚趴在桌上睡著了,墨麒風才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只是沒想到這丫頭睡覺也太不老實了,自己睡着睡着不知何時就趴在了墨麒風的身上。

當下氣氛很是曖昧,葉芷只回想起昨晚自己一直在幫墨麒風研墨,後來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再後來就不記得了。她用雙手捂住發燙的臉說:“我告訴你墨麒風,為了你堂堂大離國太子的名譽着想,這事最好不要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沒想到你竟如此為本太子着想,讓我很是感動。不過就算傳出,也沒人敢議論我些什麼,可是你一個將軍府的小姐,那名譽就......”

墨麒風笑了笑,饒有趣味的看着葉芷。

“這都是誤會。”葉芷辯解說,“我不也沒把你怎麼樣嘛,而且,就算我在你這裏睡著了,你不會把我叫醒嗎?”

“我叫了,是你自己沒醒。”

“那...那你不會把我抱回我自己的房間嗎?”

“太沉。”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輕鬆。

葉芷怒氣沖沖的站起身來,朝昨晚翻進來的那扇窗戶走去,走到一半又走了回來對墨麒風說:“總之就是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說完朝正門走了出去,生怕被人看見自己。

結果她剛踏進後院就碰到了站在自己門口的小夕,小夕詫異地看着葉芷:“小姐?”

小夕一直以為小姐是在房裏睡覺,她怎麼會從外面走進來呢,而且還是這身裝扮。

“...那個,我醒的太早了,所以出來散散步,運動運動。”葉芷揮動着手臂,笑了笑說。

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

小夕點了點頭,迎葉芷進了房間。

上都城的尚書府中,李明延腳步急促的朝大門走去,迎接下了早朝回來的李威。

一輛藏灰色的綢布馬車,左上角掛着一塊刻了一個李字的木牌子,緩緩停在了尚書府門口,車夫立刻下車放好車登,李威這才從馬車裏走了出來。

“爹回來了。”

李明延立刻下石階,迎到馬車前。

“嗯。”李威看了一眼李明延,脫下管帽遞給了一旁的侍從。

父子兩人一同進了家門。

“爹,煉血堂派人把我們那兩箱金子給送回來了。”李明延靠近李威小聲的說。

李威停住了腳步,很是不解的說:“什麼意思?他們不要了?”

“他們只是把金子退了回來,說是他們堂主不願接咱們這樁生意,其他的一概不說。”

李明延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

李威思慮片刻繼續往內院走着,“估計他們是得知了太子的身份,覺得此事茲事體大,怕自己因此遭受滅頂之災,這才把金子退了回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太子此次的邊州之行,除了煉血堂我們可再無其他後手。”

李威反倒是一點也不憂慮,笑了笑說:“如此更好。”

原先是父親安排要在太子的邊州此行上作手腳,如今計劃失敗,父親看着反倒輕鬆了許多,李明延很是不解,“爹這話什麼意思?”

“你看看太子邊州此行,皇后和丞相都在幹什麼?”李威賣關子的問道。

李明延整天一個混市井的官家公子,他哪知道這些。

“前些日,皇後娘娘宣了青雲寺的主持進宮,起壇專門為太子祈福。這張丞相今日更是在朝堂上稱讚太子殿下,說太子殿下在處理這次邊州澇災一事上,高瞻遠矚,策略果斷得當得很。”

李威一邊走一邊說著。

“可是這皇后和丞相平時不是和太子最不對付嗎?而且這次行動也是丞相讓您......”李明延很是疑惑。

“哼!”李威冷笑一聲,“張淵之這隻老狐狸,他這是想利用我去對太子下手,他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然後再一腳把我們給踹開。如今煉血堂把咱們的金子也退了回來,那就說明刺殺太子的行動並未成功,我們也正好收手,就當做從未有過這事。”

“可是張丞相那我們怎麼交代?如今大哥也還在他手下就職。”李明延很是贊同他父親的話,但是一想到張淵之這隻老狐狸,就滿心忌憚。

“到時候等太子殿下回朝,我再去見他一面,就說是煉血堂辦事不利,把事情迂迴過去,我想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李威想了想說,“咱們既然鬥不過張淵之,那就讓太子去跟他斗。沒想到張淵之手段如此毒辣,看來依附於他並非良策。”

說完李威看着李明延又想起一事來,“葉家姑娘留下的休書你打算怎麼辦?”

說起這事兒,李明延就瞳孔放大,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她竟然敢給我寫休書,我一定要找到她,給她點顏色瞧瞧!”

“找什麼找?”李威呵斥道,“這都多少天了?你連人家一個人影都沒見着,這事現在鬧得滿城皆知,你還嫌不夠丟人?我這張老臉都快被你給丟盡了,趕緊把這事兒給我解決了。”

被李威罵了一頓之後,李明延瞬間安靜下來說:“知道了爹。”

李威說完,摔袖進了內堂,只留李明延在原地狠的咬牙切齒。

葉芷從墨麒風的房裏出來之後,就換衣服出了驛館。一路上就跟做賊似的,就怕被葉彥之抓了個正着,那自己就一整天都得待在驛館裏了,當然也怕再碰到宋志傑那個混蛋。

走到樂君來酒樓門口的時候,看到六叔的馬車停在門口,連馬匹都套好了。葉芷連忙走進酒樓,剛好碰到從樓上下來的六叔和小時天。

“六叔,你們這是要去哪啊?”葉芷急切地問道。

“芷兒你來了。”六叔笑了笑說,“這的好菜我也吃飽了,好酒我也喝夠了,也該回去了。”

“六叔。”葉芷很是不舍,挽着六叔的胳膊喊道。

“哎~這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啊。”六叔看着葉芷說,“如今堂中一應事物都需要重新整頓,我也該早些回去協助堂主才是。好在你哥哥也來了邊州,有你哥哥在你身邊保護着我們也就放心了。”

“可是我都還沒陪您在這邊州城裏好好玩玩,你這就要走了?”

“走了。”六叔說著走出了酒樓,“你以後要是想我們了,想堂主了,就回堂里來看看,那也是你的家。”

“放心吧六叔,等我在這邊安頓好了,我就回去看你們。”葉芷看着走上了馬車的六叔說道。

“小時天?”葉芷看向馬窗里的小時天喊道,“你不打算跟姐姐道個別嗎?”

小時天沒有說話,只是從衣服袖子裏取出一個小小的吊墜,是個紅色的血珠子的模樣,從窗里遞了出來。

葉芷看着很是新奇,“這是什麼?你送我的嗎?”

“這是堂主之前獎勵給時天的,擁有這個珠子的人就可以號令任何地方的堂中手下。你只要看到像昨天在那家酒鋪門匾上看到的那個標誌的地方,都是我們自己的人。”六叔解釋道。

怎麼厲害?!小時天這禮給的也太大了吧,葉芷不可思議的看着掌心裏的珠子。

“那姐姐就先謝過你的禮物了,等姐姐以後回去看你的時候,一定給你帶好多好東西。”

葉芷微笑着對小時天說道。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動身了。”六叔駕動了馬車。

“你們也回去吧,兩個小姑娘整日在外面跑多不安全。”六叔回頭囑咐道。

葉芷點了點頭,朝馬車揮手說道:“知道了,六叔你們一路保重。”

葉芷站在酒樓門口,看着街頭消失了的馬車,鼻尖一陣酸楚,心裏很是不舍。雖然將軍府上上下下的人對自己都很好,但是她心裏清楚那都是因為葉芷的關係。堂主爸爸和六叔不一樣,在他們心裏自己就只是自己,這份情感不是因為葉芷這個身份帶來的,而是只屬於她自己的。

“小姐,我們回去吧。”小夕站在葉芷背後說。

葉芷平復了一下心緒,“回去?誰說我們要回去了?”

“小姐剛剛不是還答應六叔...”

“小夕,難道你不餓嗎?”葉芷轉身走到小夕身邊問道。

下一秒主僕二人就走進了酒樓。

驛館內,葉彥之前廳後院的四處尋找,都沒見到葉芷的身影。這丫頭自從成婚之日逃婚回來之後,整個人的脾氣秉性較之於以前完全是判若兩人,有時候他甚至都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

說不是吧,她現在完全和自己還有葉泉一樣,好動,也不願受人約束,反倒是覺得以前的葉芷跟自己不是一個爹媽生的。說是吧,可是她這性格變化也大了,難道是因為當時受到的太大了?

正巧碰到墨麒風要出門,“殿下。”

“你那個妹妹怕是又偷跑出去了。”墨麒風說。

“家妹心性頑劣,讓殿下見笑了。”葉彥之禮貌的說道。

墨麒風心裏想着,你家妹妹確實頑劣,整個大離估計都做不出第二個她這樣的姑娘,“你也不必擔心,我讓護衛暗中跟着她,不會有事的。”

說罷,葉彥之才放心,跟着墨麒風一同去了州台衙門。

關於原江河壩修築一事,墨麒風召集邊州一眾官員議論了幾日,依舊沒拿出什麼可實施性的方案來。就連原江整個流域墨麒風都親自去視察過兩次,原江上游是山地地形,多是高丘陵地,而整個邊州城又是處在一個山間平原,一旦遇到融雪或是暴雨就會產生積水,而河壩的不穩固更容易引起決堤,使得整個邊州城面臨洪澇災害。

所以墨麒風讓葉彥之一起去,畢竟葉彥之作為葉家軍的少將,他也南征北戰的去過不少地方,一定會對一些地形特質多少了解一些。葉彥之仔細研究了一下邊州的整個地形圖,修長的手指上面點畫,“原江上游山高崖陡,而且臨近邊州城一代又多是陵地。要想讓原江下游不出現積水的情況,就必須在最源頭上控制水流。”

話音最後,葉彥之的手指停在了地圖上的陡崖處。

聽到葉彥之的一番分析和自己心中所想一樣,但他依舊是劍眉緊蹙:“沒錯,修築河壩不過是亡羊補牢,要想解決邊州的洪澇,就得在源頭上下功夫。”

“有一次我跟隨父親帶兵去閩西,倒是見過在陡崖之間修築的堤壩,使上游形成天然水庫,從而解決澇災。”葉彥之回憶着說道,“不過,那裏的地勢完全不能跟邊州相提並論,所以要在這修建堤壩形成水庫,簡直難於登天。”

一番討論之後幾人又陷入了沉默,州台府的桌子上更是放滿了各地方的河壩修築資料和圖紙。

吃完早飯從酒樓里出來之後葉芷主僕二人就在街上閑逛,四處尋找商機,完全就是一心一意謀發展,時時刻刻想賺錢。兩人走到一處石拱橋處,橋頭的柳樹后臨街的是一家脂粉鋪子。

瞧見年近花甲的老闆一臉愁容,正準備關店打烊。葉芷覺得奇怪,朝石橋走去。按理來說,這正午是做生意的好時候,這老闆怎麼就要關門了呢?難不成是生意做不下去了,所以要關門大吉?看着這店鋪位置也不錯,不如前去試探試探,可以的話就把它租下來。

葉芷靠近胭脂鋪,假意要買胭脂,“老闆,這麼早就關門了?”

老闆行動遲緩的拿起放在牆角的門板,唉聲嘆氣的說:“唉~你走吧姑娘,我們家要關門了,以後也不做生意了。”

葉芷看着老闆的模樣,明明滿眼不舍和留戀,想必定是有什麼苦衷才不得已要關門的吧。她走近幫忙遞着板子,“是生意不好嗎?”

“生意好不好的,這麼多年也都過來了。”老闆語氣悲涼,“如今上面漲了租,我們實在承擔不起,也就只能關門了。”

生意上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有幾個人能耗得起入不敷出。葉芷聽了很是同情,當然也擔憂着自己以後開店做生意也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但是好多事情,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它會不會往好的方向變化呢?

“不如您將這店面轉給我吧?”

葉芷豁然提議,看着老闆的反應。

“姑娘想做生意?”

老闆先是很詫異,可是想了片刻之後停住了手中的事。反正這店鋪也開不下去了,立刻便能轉租出去自然最好。老闆領着葉芷在店內、後院都仔細看了一遍,最終葉芷決定將這店裏胭脂水粉所有剩餘的貨物都買了下來,這一算下來,葉芷帶出來的一大半積蓄都要搭在這裏面了。

“老闆,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我明日就把錢送來。”葉芷走出了面鋪說道。

老闆恭敬地跟在後面,“好,姑娘你慢走。”

小夕很是不解,小姐既然要租這店鋪做生意,為何要買下店裏的胭脂。走到回石橋上的時候,小夕才開口問:“小姐,為何要當這冤大頭,把那些胭脂都買了下來?”

葉芷得意的笑了笑,腳步輕快,宛若辦成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點都不冤,我之前一直不知道要做什麼生意好,但是剛才我在這店裏轉了一圈之後,我突然想明白了,這女人手裏的錢最好掙!”

如果是做什麼米糧生意還要面對這偌大的宋家,自己又不懂米糧行情、貨源,不如就接過這胭脂鋪,然後進行改整,再添加幾款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化妝品靈感的產品,一定能在這邊州城的女眷中名聲大振,如此還愁沒有生意嗎?

小夕還是沒明白小姐的想法是什麼意思。

葉芷一路上興高采烈,回了驛館。

就快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從州台府回來的墨麒風和葉彥之,葉芷抬頭剛好和葉彥之眼神對視。心中一陣唏噓,連忙把頭偏向另一邊,眨巴着眼睛,想要立刻鑽進驛館。葉彥之一記眼神便鎖定在了她後面的小夕身上,嚇得小夕立馬低頭。

“站住。”

果然,是葉彥之的聲音。

葉芷只好立刻停下腳步,裝作一副剛巧碰面的樣子抬頭看向葉彥之和墨麒風。小步上前相迎:“哥,你回來了。”

墨麒風看了她一眼,繼續走進了驛館大門。葉芷和哥哥並排走在後面,葉彥之只要一個眼神,葉芷就乖得跟一隻小綿羊一樣,幾人跟着墨麒風一起進了內堂。看着墨麒風默不作聲,眉頭緊鎖,應該是有什麼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她只知道墨麒風來邊州的每一天都很忙,確切的說他以前也很忙,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葉芷和小夕乖乖的站在一旁,不敢離開,也不敢說話。墨麒風從書架上又拿出他研究了幾天的圖紙和地圖,“彥之你來看,如果我們把水壩建在這段陵地處如何?”

葉彥之也連忙上前去,盯着那張地圖看了看說:“這裏的地勢確實比較容易修建起蓄水的堤壩,但是陵地多為沙土,恐怕會承載不住。”

看着兩人眉頭緊鎖,葉芷不禁好奇,倒是什麼事情將這兩個平時看似很聰明的人為難成這般模樣。她慢慢挪動腳步,靠近案桌,倚在桌邊仔細的看了看桌上散着的一堆圖紙。有些畫的是地形山貌,有些畫的是河流流域,還有一些是水庫建築圖樣。這些圖畫怎麼看着這麼眼熟,有一種回到高中地理課上的感覺。

“你看出什麼了?”

墨麒風見葉芷如此全神貫注的盯着桌上的圖紙。

“啊?”葉芷一醒神,“我就看看,說不定我能幫上什麼忙呢。”

作為一名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雖然自己的專業知識不是很強,但是知識面還是很廣泛地,說不准他們現在一直為難的問題,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解決了呢,那多牛啊,還能讓墨麒風對自己刮目相看。可是她認真看了一下,最多也只是覺得眼熟,要她說出個什麼具體的所以然也是不可能的。

“依你的看法,這水庫應該建在什麼位置?”墨麒風順口問道。

葉芷秀眉微蹙,努力回憶着高中地理老師回憶的知識,拿起墨麒風手中的圖紙端詳着。墨麒風也沒真指望她能說出個什麼來,依舊關注着水庫圖紙。

“我覺得吧。”葉芷憑藉著微弱的印象,或者是幻覺說,“一道堤壩不行,那就兩道堤壩。要是還攔不住洪水,那就再多修幾道河壩,總是能攔住的吧,這樣不但能防洪還能蓄水,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話音一落,葉芷自己就後悔了,一件國家大事讓她說的跟過家家似的輕鬆。

但是葉彥之和墨麒風卻不這麼想,而是抬頭看着她愣住了,她說的這個辦法也未嘗不可行啊。陡崖處修建堤壩承受不住原江上游這麼大的水流,陵地處修建堤壩又土質不穩,倒不如一段下來,多修幾道堤壩,這樣既減弱了激流的衝擊,也減弱了水流的速度。

看着兩人盯着自己的眼神,葉芷突然有些慌張:“我錯了~,我不應該拿這種民生大事胡說八道。”

“不不,芷兒你說的很好。”

葉彥之回過神來誇讚道,自己的妹妹受傷后不僅性格變開朗了,頭腦好像也靈光了許多。

葉芷自己都驚異了,沒想到誤打誤撞還讓自己說道點子上了。她記得在地理書上看到過一副圖,河流的上游修建着好幾個閘門,把水流分成一段一段的,不過作用好像是用來通船的吧?具體的她也記不太清楚了。

墨麒風和葉彥之繼續商討着葉芷的這個提議,葉芷也藉機溜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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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的小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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