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如果有人冤枉你陷害你,你怎麼辦?怎樣徹底打敗杠精?

第170章 如果有人冤枉你陷害你,你怎麼辦?怎樣徹底打敗杠精?

這兩天,學霸連續在今日頭條回答了兩個關於張定堅的問題。

1.如果有人冤枉你陷害你,你怎麼辦?

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你把真相記錄在網絡,今後有案可查,要告他也有依據。

我一個過去的朋友,是素不相識,找上門來和我談文學的一個建築社木工。他和我一認識,從此有空就來,建築社解體后甚至天天來。

當時我是知青,我除了免費輔導他(他初小未能畢業,文學創作還未入門),他來我就留他吃飯或請他下館子,還給他買書買雜誌,把我鄉下自留地種的四季豆幾十里路背回來送給他,背回來的辣椒賣了錢就把錢全部給他,甚至一個暑假給他無償打工還給他和他同一個承包組的女工友買西瓜——他說那些是他情婦要我給她們買。我一個堂叔也經常請他下館子喝酒去戲院看戲。

我結婚後我老婆對此意見很大。

我是出於對“勞動人民”的同情和對他文化很低卻熱愛文學的敬佩。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知識分子家庭的我對工人家庭的他感到新鮮。

想不到我義務打工那個暑假,有一天遲了一點他就跑來闖進我家撈開蚊帳罵我和我老婆。

我請他給我做一個茶几而且事先給了工錢,他卻不但不給我做又不退工錢還在到處說我違約——其實只是他自己說用舊木料給我做卻用濕木料,我只是開了個玩笑,他就在大雜院當眾咆哮:“他違約,我錢也不退了,茶几也不給他做了!”鄰居們譴責我,我下不了台。

為了讓他提高,我約他一起去讀魯迅文學院函授。我老師總是表揚我,特別欣賞我的一篇作業——超現實小說《玩具》,誇我“激光似的語言,對人生精到的理解”,甚至說寫小說要向我學習,而他的老師每一次都批評他,說他常識都沒有還沒入門卻志大才疏自以為是(他給我的感覺也是這樣,沒有完整成型的作品,常常是無知的假大空的夸夸其談),他從此對我恨之入骨。他一再要我把《玩具》念給他聽,聽了又要求把稿子給他,我怕他撕毀沒給他,他就拿了木工鑿子到我家要撬開箱子找,此後至今幾十年每次見面他一定提到《玩具》。

我居住的大雜院11戶人家,有我3個堂叔等7家人是建築社的,加上我多次去建築社體驗生活,還整整了一個暑假在烈日下房頂上“釘房蓋”,所以寫了一個長篇《建築社之歌》,寫完讀給他聽,他不知道我在寫這長篇我也沒和他討論過,他一個字沒參與意見竟要求署名!

此前,我還應他的請求給他的“小說”寫了開頭兩章,可他接不下去。

編輯把我的小說《有福之人》發在刊物頭條,凱迪網絡又在新年連續三天頭條推薦,凱迪總編老牧和一些大V關注了我,這下他更不淡定了,在凱迪發文說我是“公支”,見我沒出事,又發文說我是“貓左”。

見不起作用,加上網友紛紛指責他,甚至罵他,他只好不寫,但在街上到處說,“我讓他,我不走他的小說沒人看”——其實網友不但看還打賞。他說他發了兩千篇閱讀兩百萬我只發了幾百篇閱讀就兩百萬其中有貓膩,其實此時我已被編輯邀請到今日頭條寫,其中一篇閱讀就是一兩千萬,其他被認證的10萬以上閱讀的爆文也較多。我還被編輯邀請到博客中國開專欄,很多文章推薦到首頁,我又轉載了一篇已在刊物發表的小說《李五妹》,有個網友一次打賞就是199元,我得“字字珠璣”獎牌,博客中國老總甜夏還關注了我。

這下他到處說我“全靠討好老總”,甚至天天到小廣場對一個殘疾人和那些收破爛的這樣說我。

多年以前,我一篇文稿丟失,那時是非常時期,我怕因此被逮捕,他不但不安慰我還恐嚇我說他親眼看見過槍斃“反革命”,還說出他看見的插斬標、遊街……等等細節。在成都,我曾經請他看當時的大片《陽光燦爛的日子》,他給我堂叔說我請他看X色錄像,我堂叔批評我,我妻子找他和我堂叔當面對質,他說他沒說過,我堂叔說你怎麼沒說過,他說把他心口都氣痛了,把小圓桌抽向我妻子。

現在他把詆毀我當成事業,每天不管烈日當空還是下小雨,中午按時到我住處旁邊大媽們跳廣場舞和收破爛的休息的小廣場去向那些不認識的人詆毀我。

他還曾經拚命傷害他別的朋友,甚至聽說哪一個搞音樂、文學的老同學、老同事患絕症,就去說些惡毒的話,搞音樂的就說人家不懂音樂,搞文學的就說人家不懂文學,加速別人死亡!

他一輩子平均主義吃大鍋飯吃慣了,他的奇怪行為是出於嫉恨,是心理變態,自卑到目空一切。我覺得他可憐,我天天念我在今日頭條的與文學有關的回答和文章給他聽,還給他講,但我越來越發現,不能再做東郭先生了!

我把他作為原型,加以典型化提煉,寫了網絡小說《學渣快樂》,目前已寫到第三卷近30萬字。

立此存照吧。

同情一個人,付出很多,卻招來仇恨和許多危及自身的大麻煩,學渣卻處處“打敗”我這學霸,於人性、社會和歷史,都有許多值得深深思考的東西。

立此存照立此存照。

2.怎樣徹底打敗杠精?

本來這是悟空問答上的一個問題。

我發現這個問題大有文章可做,於是寫成此篇。

首先聲明:文中人物事件,有典型化文學加工,不嚴格等於真人真事。

我曾經拿一個杠精沒辦法,明明知道他在亂說在詭辯在胡攪蠻纏。

這個杠精,什麼人他都杠。

他對搞科研的說:“你不懂,這是高科技!”

他對搞文學的說:“你不懂,這是哲學!”

他對學哲學的說:“你不懂,這是文學!”

他對學外語的大學生說:“你不懂,這是外國文學!”

他對搞了一輩子音樂的人說:“你不懂音樂!”

那個搞了一輩子音樂的從小父母雙亡,他舅舅為了撫養他和他妹妹,終身未婚。他很有音樂天賦,從小熱愛、獻身音樂,會各種樂器,沒鋼琴就畫鍵盤練習,在學校讀書時就很有名氣並得到音樂老師的特意培養,後來隨歌舞團到外地演出。他入迷音樂,終身未婚,50歲不到身患絕症。被扛精這麼一“蓋棺論定”,氣得幾天後去世。

他對一個同樣身患絕症的名老西醫說:“你不懂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中醫!”這著名西醫幾天後去世。

他在特殊十年誘使一個同事“寫反標”,那同事險些被槍決,后改判,刑滿釋放後生存困難,在垃圾場撿垃圾,他特意趕去垃圾場,向那人表示鄙夷不屑,說那人無能,然後炫耀他“有四套房”,“廚房現代化”,把那人氣得嗷嗷叫,不幾天去世。

他一個技術精湛的同事身患絕症,臉部潰爛,為了轉移注意力,天天讀《聊齋志異》,他聞訊趕了去,莊嚴地說道:“一個人不要不懂裝懂,你和我一樣,小學文化,讀得懂什麼《聊齋》?”那病人因此愈發沮喪痛苦,不久去世。

那杠精還到處宣揚他的戰果,描繪那些人去世前的滑稽,並加以點評。

他說那“不懂音樂”的:“不怕你會鋼琴會電子琴會二胡笛子我只會口琴,我照樣打敗你!”

他說那臉部潰爛的:“半邊臉都爛了,你還讀什麼《聊齋》?不懂裝懂!”

所有這些沒原則沒是非沒人性的“戰果”他都一一向我講過,意在提高我對他的評價。

見我不但評價不高,還加以鄙棄,說他無知無畏沒人性,他於是和我也杠上了,天天纏着我鬧。

他“熱愛文學”。

我和他爭論了幾十年文學。

他現在還在誇耀他是“現代派”,我撰文說,《現代派已是文物》。

是的,都後現代了,人類未來都充滿不確定性了,價值解構了,都周星馳了,無厘頭了,你還信心十足地現代派,豈不滑稽!

現在想來,他其實也不如表演出來的那麼快樂和自負,他其實內心滿懷着痛苦與自卑。

為什麼這樣說?

他心理黑暗,對他人充滿惡意,是因為他生父在他童年去世,他與別人享受父愛和家庭美滿不同;他之所以扛精,是因為從童年起,他就須和繼父日以繼夜地爭論,證明他不調皮,應該被愛被寵不應該被打罵歧視;他之所以杠精,還因為別人學習好老是受表揚他學習差老是受批評他要證明他其實很行。

這樣的人,把持不住,就會反社會。

他之所以底氣那麼足,敢罵科學家不懂高科技,是因為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初小未能畢業。

他底氣足,還因為他“熱愛學習”。為了向社會復仇,他拚命掌握那些尖端的時髦的名詞術語,例如高科技,例如現代派,例如大數據,但絕不深入了解學習,知道一個名稱就行,因為費時間,花精力,划不來。

能用以胡攪蠻纏克敵制勝就夠了,還深入學習什麼?

寶貴的時間是用來泡妞的,泡妞之後還可以到處宣揚他獲得了愛情而你們得不到你們得到是因為女人愛你們的錢你們那不是愛情,懂了沒有?

因此他的“小說”就是寫他泡了多少妞,怎樣“反帝反封建反包辦婚姻”,編輯退稿,他去編輯部大鬧,編輯氣得把他稿子扔垃圾桶,他喊道:“啊呀你賠我知識產權!”。

說白了,他就是要讓社會找補他和別的人相比他所沒有的:生父、學歷。

他不擇手段,總是勝利,總是歡笑,內心卻在哭泣:別人有的,他不會再有。

他目中無人,內心卻滿是自卑。

但他打不敗我,於是他政治陷害,於是他四處詆毀。

我現在是遭受家破人亡的人,我徹底把他看穿:他要的是勝利或者說他要的是報復,不是是非,不是曲直,不是善惡,不是美醜。

我因此認為,社會給予一個人什麼,他就可能還給社會什麼。

總結:戰勝杠精,首先要懂得杠精。

你能將他看穿才能夠將他打敗。

看穿了的把戲,他怎麼演!

另外,最簡單的操作,就是不理他。

他現在每天騎自行車來我住處旁邊的小廣場,我不去和他爭論,我偶爾和他相遇,他騎着自行車跟着我追,我下到河灘,他扛着自行車氣喘吁吁追下來。

我不欠你,我給予你的同情和幫助已經足夠。

相反,你浪費了我不少寶貴時光。

以此類推,對待一切杠精,首先你要有看穿他的認識能力,能夠一一指出他的所謂勝利的無價值。

他唯一要的是勝利,不像你,還要道理。

其次,你要給他以冷遇,杠精內心自卑,最受不了這個。

我在網上,到處得獎,凱迪網絡得一次,百家號連得兩次,今日頭條連得四次,得到網友好評,在各網站都得到網友打賞,但也有扛精、噴子前來搗亂以尋找心理平衡。

我的回答很簡單,無論他罵得多麼難聽,我的回答都是那麼公式化:

對不起我是噴子。

對不起我是杠精。

對不起我沒文化。

但是,對付杠精,也真不是那麼簡單。

那個杠精,見每天不管颳風下雨、炎炎烈日騎車前來,我都不理,他就向廣場上的廣場舞大媽、殘疾人、收破爛的宣講他的勝利和我的失敗,還說我是什麼陣營的人!

我那天出門等他,等到他,我正告他:

“請你不要誹謗我,要負法律責任的。”

見涉及物質利益,他一臉黯然。

我還說:

“你一會兒這個陣營,一會兒那個陣營,高爾基說,‘敵對雙方的陣營里,都有英雄和無賴’。”

但我知道,高爾基此話無效,杠精根本不在乎英雄無賴,只在乎勝利。

3.評論

發佈這兩個回答沒幾天,學霸偶然在家門前的街上看見張定堅,張定堅當時騎着自行車,飛快向他馳來……

這以後發生的事,學霸把它寫成評論,發在那篇關於杠精的回答後面:

昨天我出門,他看見我,騎着自行車追過來,我閃入門內,他就把車停在門口不走。我出去,下到河灘,他將車鎖了,跟下來。他從我現在最關心的事談起,見我理睬,就又高談闊論起來,無非四十多年前的老話。又說起他的世界名著,但愚以為不過是反封建反包辦婚姻,太落後太落後,現在都閃婚閃離了,要你說?

見他還要假大空下去,我給他念了那兩個關於杠精的回答,他聽得津津有味。

也許他覺得這樣比不理睬他好。

我們過去都是當面互相惡毒攻擊,後來他自降人格,當面陷害,背後詆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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