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熏不死你
覃芹並不知道這是哪裏,但看他們服飾也猜到是少數民族,具體是什麼族,卻不清楚,所以並沒感覺到這裏透着詭異的蠱氣。
如果她知道自己到了蠱蟲的產地,估計會跳腳離開。
易崢也沒跟她說這裏的具體位置,倒不是怕她離開,而是把她體內的蠱徹底解了,待她生下孩子離開后,他也要從這地方撤離了,沒必要過多介紹。
幾人進了青村一路上都有村民熱情打招呼,尤小絮在這裏生活的最久,會跟村民們寒暄幾句,易崢和南希只是象徵性的跟他們點點頭,一個小道分叉口,尤小絮對易崢說,“崢哥,我先回去了。”說罷還看了覃芹一眼,覃芹在好奇的四處打量。
易崢嗯了一聲,就往一個路口走去,南希跟過去,尤小絮昂頭看天,將淚水逼回進眼眶也轉身走了。
簡單的兩居一廳一廚一衛小木屋,還用籬笆圈出了一個小院子,裏面種着蔬菜,覃芹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番茄和空心菜,覃芹很是意外,這麼溫馨田園的住所居然是他家。
殺人狂居然住在這麼一個清新的地方,跟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樣,電影裏演的亡命之徒不都是住在廢墟中么。
一個老嬤嬤拿着小鏟子正在鏟草,看到易崢回來了,笑着迎上來,一臉的慈祥。
“回來了。”
易崢露出微笑,點了下頭,“阿嬤,我回來了。”
阿嬤看着覃芹問,“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姑娘?”
“嗯,阿嬤,她要在這裏生產,以後勞煩你照顧了。”
覃芹自動忽略掉他的說的生產倆字,對阿嬤笑說,“阿嬤好,我叫覃芹。”
“好孩子,去屋裏休息吧,我給你們做飯吃。”
阿嬤離開后,覃芹隨口問,“他是你親戚?”
“不是,一個可憐的老人,丈夫死的早兒子也死了,我就收留了她,她幫我做飯照顧我衣食起居。”
“哦。”覃芹沒多問。
倆人進了小木屋,覃芹打量着木屋,打掃的很乾凈,人走進去就覺得心情舒暢,覃芹見他從鞋櫃裏拿出了一雙女式拖鞋,尺碼跟她一般大小,她不禁覺得頭皮發麻。
“你早就計劃好要把我帶來?”不然這雙合腳的鞋子怎麼解釋。
易崢笑,“嗯,確實很早之前就想把你帶來了,只是沒尋到機會。”這五年裏他無時無刻不想着她,別說準備一雙鞋子就是她四季的衣服都準備好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覃芹更加覺得這人深不可測,也就是說就算沒有飛機失事的事,她也會落入他手中。
到底是為什麼?
他們以前到底有什麼淵源?絕不只是上學時他暗戀她那麼簡單。
“去洗個澡然後吃飯好好睡一覺,睡好了我就告訴你。”
覃芹站在那兒沒動,只用憤恨的目光看着他,易崢笑道,“好吧,我們一起洗也行,不過,可保不准我會做什麼。”
說著他就進了卧房,出來時手裏拿了兩件居家服,米色是他的,藍色是她的。
“美不死你。”覃芹搶了藍色的居家服就進了浴室,正要關浴室門,一隻腳卡住了門,就聽他說,“真不要我進去?我按摩手法你是知道的,不爽?”
“滾。”覃芹一腳將他那半截腳給踢了出去,嘭地將門給關上了。
她那一腳用了些力,剛好踢到他腳趾頭,易崢疼的抬腳,抱住了腳丫子。
這女人脾氣真是不好,跟五年前那個乖巧溫順的小芹菜簡直是是判若兩人。
不過,還挺好玩的。
易崢腳丫子疼,一跳一跳跳出了木屋,跳到了木屋後放水閘開關的地方,將水閘給關了,然後又一跳一跳跳進了木屋,站在了浴室門口,果然,就聽裏面的女人喊,“易崢,怎麼沒水了。”浴缸的水才放一半,覃芹衣服已經脫了。
“你開門,我進去看看。”易崢低笑,突然覺得腳丫子不疼了。
覃芹用浴巾將自己裹起來,就把門打開了,易崢假裝淡定地走進去,然後將門給踢上了,覃芹正在彎腰檢查花灑,身上的浴巾就被扯掉了,那人溫熱的氣息撲上來。
“不讓老子進來,現在還不是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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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一個多月以來覃芹睡的最安穩踏實的一夜,甚至都沒服藥,就那麼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望着灰色的屋頂,有點不知雲裏霧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殺人狂的家裏。
“睡好了?”男人的話突然響在耳邊,覃芹嚇了一跳,這才發覺身邊還躺個人。
易崢的一隻手還在攬着她腰,上衣扣子鬆開幾粒,鬆鬆垮垮地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上面還有可疑的紅痕,覃芹別開臉,有些不好意思看,那都是她抓的,還有她……咬的。
覃芹打開他的手,就下了床,直覺這一覺睡的久,口裏都是苦澀的味道,一般睡覺起來不刷牙洗臉她是不會說話的,因為味兒有些大,突然,覃芹轉身,對他勾勾手指,讓他湊上來。
易崢小狗一樣嘻哈哈地湊上去。
凶女人要跟他說悄悄話,好激動。
覃芹彎腰湊到他面前,先是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對他鼻子狠狠哈了出去,易崢屛住呼吸,閉上了眼睛,表情……難以形容。
覃芹笑着走了。
臭死你,讓你還啃我。
阿嬤做的是家常小炒,都是當地特色,很合覃芹的胃口,覃芹吃了兩碗米飯,還有一杯鮮榨的甘蔗汁,吃飽喝好,覃芹覺得心情倍兒爽。
易崢自從被覃芹哈了那一口仙氣后,一直沒說話,安靜地吃飯,覃芹見他這副樣子,心想,難不成真臭到他了?
她嘴味兒也沒那麼大吧,沒有難聞到將人給熏啞巴了吧。
想着,覃芹雙手放到嘴邊,哈了一口,聞了聞,突然,就聽一聲笑,正是易崢發出來的,女人傻傻的動作他都看到了。
阿嬤又到院子外鏟草了,早晨的青村很安靜,還有鳥雀在叫嚷。
覃芹不知道他笑什麼,這男人看到她就笑,似乎她做什麼都很好笑的樣子,易崢對她唇吻了上去,很久才鬆開,很流氓地說了句,“寶貝,你哪兒我沒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