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一塊手錶引發的血案

第269章 一塊手錶引發的血案

“你問這個幹什麼?”琴酒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貝爾摩德。

金髮女人手臂搭在銀髮男子的肩膀上,衝著他的耳朵吹氣,語氣委屈,“我吃醋了啊~”似真似假的話語,精明如琴酒也一時難以分辨出這位奧斯卡影后究竟是在逗他還是真心的,不過他寧願是前者,也只能是前者。

“她是快遞員。”琴酒微微側頭,金色捲髮擦過臉頰,有些癢,貝爾摩德明顯也聽說過這種特殊的“快遞員”,水綠色的眼中帶着盈盈笑意,白皙的手指輕輕點着琴酒的臉,她沒有去問琴酒為什麼要戴一塊手錶,只是讓琴酒送她回家而已。

琴酒是在任務結束后將兩個小孩拎到訓練室的,他一般很忙,很少會有時間來給別人做無謂的訓練,將兩把特製的手槍扔給黑澤銀和灰原哀,微微揚了揚頭,示意他們看靶子,“試試。”

並沒有從基本的槍支知識開始講,琴酒知道這兩人前世都是十八歲二十多歲的,不可能沒玩過槍,他只需要看看他們兩個現在的能力而已,然後確定接下來的計劃,畢竟這兩個小鬼現在都是在外面生活,有點自保能力總比手無縛雞之力要好得多。

黑澤銀和灰原哀對視一眼,兩人都是玩槍的好手,雖然現在由於小孩子的身體一些后坐力大的槍沒辦法使用,但是琴酒扔給他們的槍明顯就是特製的,最大化地減小的后坐力,琴酒看了一會兒,黑澤銀的精準度要比灰原哀好,子彈都是打在槍靶同一個地方,灰原則是每次都能打到十環,不過這才是二十米的距離,手槍的極限距離是五十五米。

對於一年級的小孩來說已經很不錯了,黑澤銀明顯可以將手槍靈活使用,灰原哀並不如黑澤銀熟練,但是精準度可以,同樣的,兩人最大的問題就是體力差。

比如……

在拿槍接連射擊了五分鐘后灰原就有些站不穩了,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黑澤銀體力也好不到哪裏去,畢竟琴酒要求動作必須規範,胳膊長時間抬着已經酸麻到了極致,手槍的后坐力再減小也不可能不存在。

“休息一會。”琴酒看他們倆已經到了極限,也沒有逼迫,如果因此傷及根本反倒得不償失,黑澤銀當場很沒形象地癱坐在地上,灰原想去一旁的沙發上坐一會,但是腿軟的不行竟然左腳絆右腳一頭栽下去,好死不死地摔在黑澤銀身上。

私人訓練室里一片寂靜。

黑澤銀躺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嘴唇上軟軟的觸感讓他瞪大眼睛半天沒回過神,眼前是帶着汗珠的細膩肌膚,冰藍色的瞳孔帶着錯愕。

琴酒挑眉,看着已經親了將近三十秒還沒回過神的兩個小鬼,“你們還準備在那親多久?”

驀然回神的灰原二話不說推開黑澤銀,臉頰泛紅,黑澤銀也是一陣尬尷,眼神躲閃,耳根紅了個徹底。

琴酒並不覺得親吻有什麼不對的,但是這兩人的態度讓他起了幾分好奇,“你們前世一次都沒做過?”

灰原哀:“!!!”

黑澤銀:“!!!”

琴酒這句話實在太爆了,“琴酒,有你這樣在兩個七八歲的小孩面前說這些的嗎?!”黑澤銀耳朵更紅了,眼含不敢置信地盯着琴酒,聽聽,聽聽,這都說的什麼話啊?!

琴酒散漫地坐在沙發上,看到黑澤銀泛紅的耳根,挑眉:“你二十四了吧?還是處♂?”

黑澤銀差點沒被琴酒露骨的話語刺激的噎死過去,“怎麼可能?!”為了維護自己的男性尊嚴,黑澤銀才不會承認呢,他周圍的環境做這種事簡直太常見了,就拿身邊的人來說,貝爾摩德一直都是肆無忌憚地往琴酒身上撲。

琴酒手裏轉着沒有點燃煙,對於黑澤銀的話不置可否,這麼一通意外,兩人都沒有了休息的想法,拿着手槍在那專心訓練,眼神都不往旁邊瞟一下的,琴酒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這兩個純情的小孩,也沒再開口。

“哎,琴酒,”黑澤銀盤坐在地上,一邊活動着手腕,一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琴酒,“你和貝爾摩德是怎麼走到一起的?”黑澤銀一點都不懷疑是貝爾摩德主動,以琴酒的個性壓根不可能主動。

琴酒懶懶地瞥了一眼黑澤銀,“問這個幹什麼?”

“好奇嗎。”黑澤銀笑嘻嘻地回了一句。

“我被她下藥,她被別人下藥,陰差陽錯。”琴酒隨口回道,這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那時候他剛加入組織不過一年,這點時間不足以讓他對一個人產生信任,更別提做那種事情,至於黑澤銀,則是意外中的意外,誰能料到一次就中彈呢?

手機輕微震動讓琴酒從沙發上坐起來,“走了,送你們回去。”黑澤銀和灰原哀乖乖地跟在琴酒身後。

……

組織的任務分佈真的很不均勻,忙的時候通宵達旦,閑的時候無所事事。

琴酒一手夾着煙,另一手敲着沙發,神色不明地看着散發著瑩光的電腦屏幕,“Gin,”貝爾摩德穿着黑色機車服,將一個文件袋遞給琴酒,“你要的東西。”

琴酒翻看着資料,松綠色的眼眸平靜無波,裏面沉澱着昏昏暗暗的墨色,輕易不會有波瀾,手指無意識地敲着椅子,貝爾摩德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舒展着自己的身體。

她可不準備和這個男人一起熬夜,幾天不睡覺依舊沒個黑眼圈的膚質真的很讓人羨慕嫉妒恨。

事實上,琴酒也沒打算熬夜,畢竟這些資料就算查到了一時半會也用不到,他只需要心裏有數就行了。

指尖觸上手腕上的表,銀髮男子眼中明顯閃過一抹不耐,但還是沒有摘下來,耳邊驟然響起的“嘀嘀嘀”的聲音也隨着琴酒的目光重新恢復冷清而平息下來。

情緒這種東西究竟有什麼好檢測的啊?

況且,這種冰冷的機器怎麼可能精準地檢測到人類的喜怒哀樂。

一夜無事。

……

“你做這種玩意不覺得倒胃口嗎?”

“你懂什麼,這些人體器官可是我最偉大的發明,流入市場絕對會大獲好評。”

“我覺得你會血本無歸。”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着手中的鮮紅色的、看上去像是剛從人體裏取出來還沒有死亡的心臟,做的真的很逼真,上面的血管分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斷口處還有淋漓的”鮮血”……

這種東西做出來真的不是用來嚇人的?

雖然沒有穿那一身標誌的黑色風衣,但依舊是從頭到腳的黑色,銀髮被皮筋捆好,修長的手指捏着一個木棍,上面戳着一個鮮血淋漓的“心臟”。

房間昏暗,只有頭頂上的照明燈發出微弱的光芒,黑髮男子一身白大褂,面前的手術台上放着一具開了腔的屍體,旁邊還擺着人體骨架、人體血管分佈圖、殘肢斷臂之類的東西——怎麼說呢,手術室驚魂吧。

陰影中的銀髮男子面無表情地咬了一口手中的“心臟”,薄涼的嘴唇染上了點點鮮紅色,蒼白色的肌膚在昏暗中愈發詭異,惡魔般的松綠色眼眸浸染着黑暗的色彩。

“味道怎麼樣?”穿着白大褂的黑髮男人唇角掛着溫暖如玉的淺笑,一邊給手術台上的“屍體”進行縫合,一邊分神和琴酒聊天。

“還行。”琴酒異常客觀地評價,除卻詭異的外表不談,味道是真的不錯,紅色“鮮血”甜而不膩,那些“血管”也各有風味,而且裏面還有跳跳糖,感覺就像是心臟還在跳動一眼……挺刺激的,就是不太適合小孩子吃,稍微有點常識的大概率都會被嚇個半死,而且着詭異的外表也讓人沒有什麼好心情,雖然用“詭異”這個詞來形容生命的源動力不太好,但試想一下,你手裏拿着一個製作精緻的心臟,可以清楚地看見上面的血管血液,正常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那就好,我做了挺多的。”男人唇角始終掛着溫潤的笑意,和平時的他不大一樣,就像是精神分裂一般。

“挺多的?”琴酒微微一頓,這個詞用在這裏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可不想當小白鼠,雖然味道不錯,但是視覺效果真的……糟心。

“大概十幾個左右吧?”男人放下縫合線,打開手術室里的柜子,裏面放着十幾個容器,每一個裏面都泡着一個“心臟”,怎麼看怎麼令人後背發涼。

琴酒當然不可能屬於“後背發涼型”,他其實沒大多情緒,畢竟早有所料。

“霍斌輝,你閑的?”沉默了半響,琴酒面無表情地抬頭,如果不是閑的無聊,誰會去做這種詭異外表的糖果?

霍斌輝點頭,“最近是挺無聊的。”

一秒從溫潤如玉變成玩味不恭,琴酒對於霍斌輝這種神奇的性格轉換見怪不怪,其實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說白了,這傢伙就是個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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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永世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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