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快被醋淹死了

第268章 快被醋淹死了

“她不能進去,可以麻煩你讓一下路嗎?”低沉的男音在她們身後響起,榎本梓瞳孔猛然一縮,立刻回頭,銀髮男子漫不經心地雙手插兜,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一身休閑裝襯的對方越發身高腿長,罕見的銀色長發披散在身後,松綠色的瞳孔隱藏在流海之間。

琴……琴酒?!他為什麼會在這?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再多的問題也不能問出口,貝爾摩德默默讓開了路,只能希望琴酒是剛來的,不然就麻煩了。

正在檢查現場的三人聽見腳步聲,下意識地回頭,瞳孔齊齊一縮,琴酒雙手插兜,緩緩走下台階,目光在上弔死亡的波士身上徘徊了一會兒,然後抬腿走向其他地點。

綁在座位上的繩子上有個被什麼東西弄出來的孔,繩子上打着結,舞台的側面,有摺疊椅,琴酒腳步移動,看向摺疊椅的背面,眼眸微微眯起。

旁邊還有一圈綁好的繩子和工具箱,從繩子的切口來看,應該是吊起死者之後,割下來的多餘的繩子,還有一條一直從舞台上連接到觀眾席的類似風箏線的一條線,繩子的一端,綁着一個棒球。

琴酒並不在意其他人或驚恐或好奇的眼神,無數的線索在腦中匯聚,最終凝聚成真相,真的是特別沒營養的案件和作案手法,不過琴酒比較好奇的是波士為什麼會用這樣一個名字為新曲命名,這才是他留在這裏的最主要的原因。

警方的速度相當快,琴酒勘察完現場他們也到了,拉起警戒線,很快就有警員報告了案發情況和被害人的基本情況,死亡時間大概是兩個小時之前,據圓城佳苗小姐所說,兩個小時之前,波士祿道一直在這個房間裏作詞。

“這麼說,在這期間有人進入會場,吊起被害人將他殺害了,不過兇手應該是把繩子繞過聚光燈上的鐵架,然後利用移動厚重幕布的機器將被害人吊起來的吧。”目暮警官背着雙手,按照慣性思維分析着,琴酒漫不經心地靠在一旁,目光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圓城佳苗的後背,眼中閃過一抹譏諷。

“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控制幕布的特殊設備被鎖起來了,案發時持有鑰匙的工作人員出去吃飯了。”安室透光明正大地走了出來,畢竟他明面上的還有個偵探的身份,也不用擔心琴酒懷疑什麼。

“你的意思是兇手沒有用機器就把人吊起來了嗎?”高木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呢?!

“是的,所以說兇手可能不止一個人,除非鐵架上帶有滑輪,否則僅憑一個人是不可能把人吊起來的。”沖矢昴站在座位中間,琴酒沒了興趣,畢竟這些都不是他關注的點。

作案手法琴酒已經相當清楚了,唯一不清楚的就是作案動機,畢竟,琴酒對波士可是一點都不了解,而且涉及私隱的那些事也不可能出現在網絡上,所以只能等這些嫌疑人自己說了。

琴酒離開了那個舞台,靠在門框上,方便他聽警方的進度,“Gin,你怎麼突然過來了?”榎本梓不着痕迹地站在琴酒旁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詢問。

“順便。”琴酒很給面子地回了兩個字,然後雙手環胸微微低着頭閉目養神。

“你不去看作案現場?”貝爾摩德看着組織里觀察力數一數二的波本,已經嗑藥變小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還有那個陌生的男子。

“很沒意思的案件。”琴酒壓根懶得再浪費時間在案件上,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如果能遇到那種有點智商有點營養的案件,琴酒不介意去查查,打發時間也得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去做啊。

“你解開案件了?!”貝爾摩德由於差異差點忘了控制音量,看了一眼還在現場忙活的警方和那三人,貝爾摩德古怪地看了一眼琴酒,她從來不會懷疑琴酒的能力,但是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一點?他才進現場多久啊?有十五分鐘嗎?環視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這邊,貝爾摩德壓低聲音,“他怎麼死的?”

“自殺,至於動機我不清楚,沒關注過這個人,”琴酒嘴唇無聲地動着,“不然我也不會在這待着。”

“作案手法呢?”貝爾摩德饒有興趣地挑眉,然後她就看見了琴酒明晃晃的鄙視眼神,赤裸裸地表達着“你居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傻”的意味,貝爾摩德嘴角的笑容一僵,如果不是她現在還易容成別人,她絕對要和琴酒打一架!(◣д◢)

“簡單的滑輪原理罷了,用運輸業人員慣用的手法將繩子打結,就能製作出幾個滑輪。”琴酒簡潔明了地回復,定滑輪可以省力,這樣多用幾個,哪怕是小孩子也能輕而易舉地將波士上吊。

琴酒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毛利蘭,卻被貝爾摩德察覺到了,心裏微微一沉,琴酒不會無緣無故關注一個人,“你對她感興趣?”

“呵……”琴酒嘲諷地低笑一聲,看上去像是在玩打火機,實際上……松綠色的眼眸劃過貝爾摩德的臉,“Angel?”面對貝爾摩德警惕的眼神,琴酒嗤笑一聲,“雖然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不過,你最好保證什麼事情都沒透露。”

“我知道。”貝爾摩德斂下眸子,她怎麼可能會讓她的天使沾染黑暗呢?“你能解釋清楚一點嗎?”很乾脆利落地轉移了話題,她對案件還沒完全明白呢,為什麼是自殺不是他殺,琴酒無語地盯着貝爾摩德過了幾秒鐘,貝爾摩德被他看的渾身發毛,“怎麼了?”

“你智商離家出走了?”琴酒上上下下打量着貝爾摩德,眼神滿滿地懷疑,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琴酒計較,能將向來優雅魅惑嫵媚入骨的貝爾摩德氣成這樣,琴酒也是比較厲害了,“問波本去。”琴酒懶得解釋,很乾脆地甩鍋,貝爾摩德嘴角一抽,能懶成這樣實屬罕見,但是波本還在繩子旁邊晃悠,貝爾摩德不着痕迹地狠狠瞪了一眼琴酒。

“波士戴了美瞳,一片在他經紀人的身後,還有一片,在摺疊椅的椅墊背面,也就是倒在了被高高吊起的波士腳下的摺疊椅,那個繫着風箏線的棒球,風箏線的另一端繫着繩子,讓風箏線繞過天花板上的鐵杆,然後拉動風箏線,就能把繩子繞過鐵杆,我不覺得圓城小姐可以把球扔過鐵杆,但如果是高中時身為棒球社投球手的波士的話,就可以輕易做到這一點,在加上他口袋裏的字條,很明顯的一樁自殺案。”琴酒揉了揉額頭,耐着性子解釋,話說他一個殺手探究這些做什麼?貝爾摩德平時很聰明啊,今天怎麼……腦子放到家裏沒帶來?

事實和琴酒說的一樣,但是卻浪費了不少時間,琴酒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不過,真相可能會遲到,但絕對不會不到。

“可是,圓城小姐,你為什麼要隱藏他自殺的事實啊?”

“不會是因為曾經的那件事而自責吧?”布施憶康看了一眼圓城佳苗,猶豫地問道。

“什麼事?”

“十七年輕,圓城懷上了波士的孩子,不過後來,因為波士的原因不幸流產了。”

“原來如此,當時為未出世的孩子做的曲就叫ASACA,所以才一直沒有填詞,雪藏了十七年。”波本若有所思,看來這件事和朗姆沒什麼關係。

“是啊,如果讓他的家人知道,他是為了前女友的孩子而自殺的,就太對不起他們了。”圓城佳苗笑容苦澀。

“為什麼ASAKA的KA寫成了CA呢?”貝爾摩德詢問他們過來的重點,琴酒眼眸微微眯起,隱藏着眼底的黑暗。

“波士曾說過,因為是在通宵后的清晨咖啡館聽說她懷孕的,如果是女兒的話,就叫朝香,借用cafe的ca,就寫作ASACA。”

將改名動機發給朗姆,琴酒靠在門邊,銀制手錶雖然在陽光下卻不反射光芒,“Gin,你的手錶是誰送的?”甩開毛利蘭他們恢復真容的貝爾摩德眯着眼睛看向琴酒的手腕,那個做工精緻的手錶分外刺眼。

“與你無關。”琴酒語氣淡淡,既不解釋緣由也不解釋結果,任由別人誤會。

“你和她什麼關係?”貝爾摩德頓了頓,隱藏了眼底陰冷的殺意,她可不喜歡和別人分享,陰暗的想法並沒有表現出來,唇角依舊上揚,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沒關係。”琴酒想都不想地給了答案,貝爾摩德盯着琴酒看了幾秒鐘,沒有發現說謊的痕迹,雖然以琴酒的個性壓根不會在這種他看來無關緊要的小事上撒謊,但是……

“她為什麼給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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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永世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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