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眼前一亮
“您把女兒比做神童項橐,原本呢,女兒應該感到很高興,因為那說明女兒很聰明,女兒很智慧,可是,事情並不是那般美好,之所以,您將女兒言喻項橐,您卻是壞成人家,如此,您那麼說女兒,女兒不僅不會喜悅,女兒還很生氣,另外,皇阿瑪,女兒再跟您說一個事實,女兒今年是七歲不假,但,女兒是虛歲七歲,周歲,女兒才只有六歲,女兒與當初孔夫子虔拜項橐神童做老師時,項橐的年紀,並不相同!”憐月說道。“月兒今年周歲是六歲,七歲確實是虛歲,只是,月兒,誰也不能確定,當年,孔聖人遇到項橐,因其深受啟發,故,決意要拜項橐為師,那個時候,項橐七歲就不是虛歲七歲,畢竟,我們都並非是生在那個光年的人,孔聖人和項橐如何,我們都未有親眼看見,書籍古典上,也從沒記載過有關於項橐那會兒,周歲,虛歲,有料可考究,真實確切,清晰明白的年紀,沒有多麼詳細細緻的去描寫過項橐七歲到底為周歲或虛歲,古來,人們都只說那時項橐七歲,別無旁的,怎麼,月兒,莫非,月兒你就能斷言,當年項橐的七載年歲並不是虛歲七歲嗎,你是從何斷定的呢,你給皇阿瑪說說你的依據,若,月兒說的有理,說不準,今日月兒說出的論詞,還會被當世及後世之人,作為參考,去解釋,去佐證,昔日,孔大聖人與項橐兒童之經遇典故,那樣子,從此,關於當時項橐七歲周虛,也就變成有料可考究了,倘若,事願成真,月兒便會和孔聖人拜項橐為師的經典緊緊連接在一起,密不可分,月兒會成為名人,月兒會永遠被人記住的。”乾隆說道。“哼,啥名人不名人的,女兒不稀罕,女兒才不要呢,皇阿瑪,剛您自己都說了,您跟女兒都沒有生在當年,孔夫子和項橐那時的場景怎麼樣,我們都未見到,書上,各種典籍,沒有一處有過那十分明白的描寫項橐年紀周虛,這麼去說的話,那也就是說,皇阿瑪您也不確定那時項橐的七歲就是虛歲了,那很有可能,當時,項橐七歲本就是周歲呢,那般,項橐七歲乃周歲,女兒七歲卻是虛歲,女兒跟項橐不是一個年紀,您不能把女兒與項橐一併比較!”憐月看着乾隆,她說道。“月兒說的甚是有理,就着月兒的話說,那不同樣很有可能,當年項橐七歲有很大幾率是周歲,何況,就算月兒說的對,皇阿瑪的月兒跟項橐,你們兩個差着一歲,但,一歲,兩歲,誰比誰長些,誰比誰少些,誰大點兒誰小點兒,那差着一些,又能如何,那又能有多大的不同,沒差別,不都差不多,不都是一樣的嗎,周歲,虛歲,周虛否,有必要太去區分,有必要太去糾結嗎,女兒當真太矯情,不過句玩笑話,女兒那麼認真做什麼!”乾隆說道。“不對,不對,皇阿瑪,您說的很不對,您說的很不對,什麼叫做一歲兩歲沒差別,那怎會沒差別,有差別,那不一樣,那絕對不一樣!”憐月立刻說道。“咋不一樣,有什麼差別?”乾隆看着憐月問道。“您還問,當然不一樣,當然是有差別了,不說別人,女兒就拿您做例子,以現在年歲的您作論,您此下跟去年和前年,或是,您跟明年和後年,如此做比較,那您這可都差着一歲兩歲是吧,不管是音容相貌,還是您腦力身心,那都不會有多大的差別,而,如果若將剛出生的嬰兒作說,就同八妹三弟,往前給稍稍提上幾個月,它還在自己額娘肚子裏面,沒有出生呢,再往前多提上一年兩年,別說出生,能在額娘肚子中,那就已經是奇迹了,還不知道它在哪兒呢,說不定,它的前生還沒過完,還沒有完了,哪還能有機會轉世新人,往後過上一年兩年,不論是樣子,還是思想,那都一定會有質的飛躍,剛生下來,全身都軟綿綿的,還要人抱着,可是,嬰兒長的好快的,幾天不見,就能長大許多,更甭說,按年來過了,皇阿瑪,您王過女兒,您還養過其他孩子,女兒說的這着,您必然要比女兒明白,您比女兒見的真切,聽了女兒與您說的這話,您現在可還說,這人差着一歲兩歲,那一樣,那沒有差別嗎,再說,女兒親親的皇阿瑪,您別說那差着歲計的年紀,就是差着一天,那也是差,先不說大人,嬰兒差着一天,那區別也差着呢,有時候大人,一天經歷的事情,也能讓人立時成長很多,皇額娘和女兒說過這樣的話,並且,皇阿瑪,您看八妹,還有三弟,晴額娘同時懷了他們兩個,他們在同一天生的,然,八妹不過比三弟先早生下那麼一會兒,也就差着那麼一會兒,八妹就成了姐姐,三弟就做了弟弟,在分秒面前,年月日太長,不必去言,人生,生命,即使差着一分一秒,那也要不一樣有差別的多!”憐月回道。“小丫頭,人不大,你懂的卻不少,說起話來,你頭頭是道,你咋就能說的那麼有理呢你?”乾隆說道。“不是女兒說的能多有理,原是女兒說的本來就是有理的,您就說您服氣不服氣吧皇阿瑪?”憐月看着乾隆說道。“服氣,月兒說的很有理,皇阿瑪豈會能有不服氣!”乾隆看着憐月說道。“哈哈,皇帝跟女兒服氣,女兒好有面子,女兒很有面子,女兒好不得了,女兒多了不起,哈哈!”憐月笑,她說道。“小樣兒,得意洋洋,欺負了你自己的皇阿瑪,讓你得了面子,你是感到有多麼光榮是嗎,真讓人討厭!”乾隆見狀,他說道。“您才討厭,剛才的事情,女兒還跟您好好理論呢,您說女兒說的竟還能那麼理直氣壯,剛剛原本是您一直在咄咄逼人,您直說女兒的壞,女兒未說您如何,您還說是女兒太矯情,您真不人道皇阿瑪,您總是喜歡屈說人,女兒很不喜歡,您討厭,您才真的很讓人討厭,您真的真的很讓人討厭,您討厭至極皇阿瑪,哼!”聞言,憐月瞪着乾隆,她說道,她口吻,雖刁蠻,卻也很乖。“小嘴兒巴巴的,就你能說,你咋不說是你一直在咄咄逼人呢,剛你這說的咋就能那麼理直氣壯,你咋總說別人,從不說你自己,難道,你忘了,你皇額娘可是和你說過,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都不要急着去往他人身上推卸責任,出了事,一定要先在自己身上找尋問題嗎?”乾隆看着憐月說道。“女兒沒忘,女兒已經先往自己身上找過了,那問題確實是由於您,女兒確定過了,怪您,是您!”憐月說道。“胡說八道,明明問題就在你,全都怪你,是你,是您!”乾隆說道。“不是女兒,不是女兒,是您,是您,您您您!”憐月看着乾隆說道。“說不過你,說不過你,皇阿瑪老了,皇阿瑪說不過你,害怕自己被累壞,皇阿瑪不說了!”乾隆看着憐月說道。“哼,敗軍之將,您說不過女兒,正常,那很正常!”憐月說道。“敗軍之將就敗軍之將吧,說不過自己的女兒說不過又能怎樣,敗給自己的女兒,皇阿瑪不丟人,月兒心裏一直不都是這麼去想的嗎!”乾隆說道。“呵呵,討厭,您用女兒堵自己女兒的口,您的腦子真好使,女兒真心很佩服您!”憐月笑了,她看着乾隆說道,她眼睛使勁兒愣了愣乾隆。“唉,先前那話,真都是你皇額娘她的心意,那該有多好,皇阿瑪真希望,那些語詞都是你皇額娘她的思想,只是,這某個壞傢伙,她始終就是不與皇阿瑪說實話啊,真是讓人生氣,真是讓人好生的厭惡,她真不惹人喜愛!”乾隆說道,他眼睛故意偷偷去瞄一瞄憐月。“女兒不是傻瓜皇阿瑪,您少拿那話來試探追問女兒,女兒說了,先上女兒跟您說的句句為真,是您自己總不願去相信,女兒能有什麼辦法,女兒也不能故意騙您,您是皇帝,騙您就是欺君,本來,您一直都想砍女兒的頭,女兒可不能給您掐着女兒命脈的機會,真壞您!”憐月說道。“小不點兒,長這麼大,你欺君的時候可曾有少過,皇阿瑪真出心跟你去計較,你早就找天公爺扽它鬚髮玩兒去了,這會兒,你把自己個兒給裝的那麼懂事!”乾隆看着憐月說道。“不管,方前,女兒說的那字字句句都是真的,您愛信則信,不信便罷,女兒不會再有何新的什麼話說與您,您好自了之吧!”憐月對乾隆說道。“好自了之,哪能那麼容易,壞丫頭,皇阿瑪給你下最後通碟,你再不老實,你不說出皇阿瑪想要聽到的,那皇阿瑪可就要無情,您別怪皇阿瑪不疼惜自己的血脈,咱們這新仇舊恨,今日就不得不好好的算一算!”乾隆說道。“您能多無情,您又想如何算?”憐月往後仰了仰她的身體,她看着乾隆問道。“皇阿瑪能多無情,那得看你能有多不乖,如何去跟你算,那自然就是你最害怕的了,方才,你不說皇阿瑪的這鬍鬚扎的慌嗎,你不乖,你不老實,皇阿瑪就要盡情的親一親你,多多用皇阿瑪這鬍鬚扎扎你了,再就是,皇阿瑪更會要好好的撓撓你的這身上各處的痒痒肉了,咱們依舊是老方式,最好用,感覺最好的老方式,皇阿瑪可知道,不管是這前者,還是後者,那滋味一定都無比美妙,月兒一向都很是喜愛的哦,月兒說,這兩者,你最喜愛哪一個,你最較為喜愛哪一個,皇阿瑪就給你用哪個,兩者你都最喜愛,那皇阿瑪就一併都給你用在身上,皇阿瑪既親你,皇阿瑪更再撓撓你!”乾隆眼睛望着憐月,他回道。“不要,不要,您說的那兩樣,女兒都很不喜愛,女兒不是隨便的人,女兒不許您親女兒,女兒不讓您碰女兒,女兒很不喜愛被人撓痒痒,女兒更不允准您觸碰女兒,女兒都不答可,女兒都不應願!”憐月雙臂立即護在胸口,她說道。“你不要,你不喜愛,皇阿瑪豈會真就能隨你,來吧,丫頭,皇阿瑪親親!”乾隆說道,他嘴巴去親憐月。“不要,不要!”憐月大聲喊道。“不要也得要,皇阿瑪來了!”乾隆看着憐月說道。“不要,不要,女兒就是不要,您甭想占女兒便宜,吃女兒豆腐,那決不可能,不要!”憐月手緊緊捂着嘴,她看着乾隆說道。“呀,這麼堅決啊,還是這麼愛胡說,那好,皇阿瑪不親了,皇阿瑪這就改主意,咱們來撓撓痒痒也是很不錯的喲!”乾隆說道,他手去撓憐月的身體,以及憐月的脖子。“哈哈,皇阿瑪壞,皇阿瑪壞,您不準這樣,您快罷手!”憐月笑聲,她說道,她使盡全身解數躲避着。“不可能,告訴皇阿瑪月兒,月兒笑的這般開心,是不是很舒服啊,皇阿瑪再多加把勁兒,月兒看好不好呢,嗯?”乾隆看着憐月,他笑着說道。“不好,您快停下皇阿瑪,否則,女兒對您不客氣!”憐月對乾隆說道,她語氣很顯的威脅意味。“少恐嚇人,皇阿瑪不怕你,咯吱,咯吱!”乾隆說道,他手又在憐月脖子處快速撓了幾下。“既然您對女兒這麼不友好,女兒便不再對您和睦,您好好看看女兒究竟有沒有在嚇唬您!”憐月說道,她身體猛的向前起去。“唉,唉,疼,疼!”就在憐月突然起身,乾隆不知其心意為何時,憐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她當即上手於前,一下子就把乾隆嘴上的鬍鬚給拔了幾根下來,隨即,乾隆疼出聲,他手趕快去揉了揉他嘴附近那深有疼痛感覺的地方。“呀,真給拔下來了啊,哈哈,真好玩,好好玩,女兒還要,女兒還要!”憐月看了看她手中捏着的被她給拔下來的乾隆的那鬍鬚,她說著,她笑了笑,然後,她看着乾隆說道,她手欲再次去接近乾隆嘴邊。“壞丫頭,你到底是不是皇阿瑪親生的啊,沒看到你皇阿瑪都被你給扽的流眼淚了嗎,你竟還要來,你果真是很沒良心啊丫頭!”乾隆見狀,他看着憐月說道,並將憐月的手給阻攔到了一旁。“女兒是否您親生,您不應該問女兒皇阿瑪,您得問您自己個兒,還有皇額娘,女兒剛生下時,那會兒,女兒還太小,女兒並不懂事,故而,您問的這些,女兒也說不清楚,畢竟,從女兒剛生下到現在,女兒由誰所生,女兒一直都是聽皇阿瑪與皇額娘你們說的,你們若沒跟女兒說實話,你們若有在騙女兒,你們說給女兒聽的,那並不是事實,女兒也很無辜的,您尋不上女兒的氣,您氣不上女兒!”憐月說道。“討厭煩人的丫頭,看你這尤其喜愛搗蛋的相兒,你一定就不是皇阿瑪和你皇額娘所生,疼死人了,皇阿瑪又不是天公,你扽皇阿瑪這鬍子做什麼,唉喲!”乾隆說道。“呵呵,唉呀,皇阿瑪,女兒不是您親生的,那這問題可就大了,嗯,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這究竟是因為什麼問題導致的呢,難道會可能是皇額娘在外面有人了,女兒的生身阿瑪,真是另有他人,呀,那皇阿瑪您這可是吃了大虧,您堂堂皇帝一國之君,您這被人給戴上了那青蔥蔥綠油油的冠頂,這太尤為不光彩了,皇阿瑪,當下,您不感覺,那冠頂它的分量很有些重嗎,您不覺着,您的這頭髮一點兒一點兒都要變了顏色了嗎,看着您的這即將滿頭讓人瞬間覺着眼前一亮十分清新的新發色,您即刻年輕了很多了呢皇阿瑪,您這頭真很有力氣皇阿瑪!”憐月看着乾隆,她對其說道,她很調皮,並滿臉壞笑狀。“此下,皇阿瑪不覺着自己的頭髮變了顏色,也不覺着戴上了被你給安的那甚是清新好看青綠色的冠頂,皇阿瑪只是覺着這嘴上被你那小手給拔過的地方疼的很,這尤其疼痛的感覺都是你造成的,這都是你乾的!”乾隆看着憐月說道。“哈哈,不疼皇阿瑪,女兒給您揉揉!”憐月笑,她說道,她手去向乾隆嘴前。“笑,你起開你,不用你,誰知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裏面又在打着什麼壞,被你壞怕了,你這雙手最好多離皇阿瑪遠些!”乾隆說道,他把憐月向他伸過去的那手給推到了一邊。“女兒哪壞了嘛,您別總那麼說人家,女兒的名聲都被您給言壞了,您讓女兒以後還怎麼做人啊,須知,女兒的這人生才剛開始不久,而,這剛開始,這頭兒就被您給弄壞了,沒了好頭兒,哪還會有好過程,好結果,您使壞了女兒的人生,您欠女兒一輩子,您賠女兒,您賠女兒一輩子的好光陰!”憐月看着乾隆說道。“壞不壞,你哪兒壞,你自己心裏比皇阿瑪更明白,剛你說過的那些話,若被你皇額娘聽見,讓你皇額娘她知道你給她安上了那麼美好的光輝事迹,皇阿瑪跟你保證,今年這一年的時間,你都別想可以能有一個笑臉,這一年,你都甭想可以能有好過的時候,你看你皇額娘她會如何待你!”乾隆看着憐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