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女兒餡兒餅
“竟是這樣啊,可,月兒,真有你說的那麼言重嗎,皇阿瑪怎麼就不覺着呢,皇阿瑪這鬍子,它並不是很長,這才多點兒長度啊,它真扎人?”乾隆手去摸了摸他的鬍子,他看着憐月說道。“鬍子長在您自個兒嘴上,您自己當然不會覺着,但,它真心是很扎人,太扎的人不好過了,真心真心的!”憐月說道。“聽月兒說的果真是很嚴重,這樣的話,那皇阿瑪這對月兒的謝,皇阿瑪就先欠着月兒,等皇阿瑪這鬍子何時給剃乾淨了,啥都沒有的時候,皇阿瑪再來好好的親一親皇阿瑪的小情人兒,今天情況不允許,皇阿瑪就暫時不親近月兒,舍了我們月兒這肉肉的小嘴兒了!”乾隆說道。“想的美您,每日凈想着如何占女兒的便宜吃自己女兒的豆腐,您真是很壞皇阿瑪,跟您說,就算您把您鬍子都給剃乾淨了,女兒也不要您親,女兒的便宜不是誰想占就能占,女兒的豆腐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到,別看女兒小,女兒的防範意識可強着呢,男女授受不親,任您是女兒的皇阿瑪,您也不能欺負人,女兒不許您玷污女兒的純潔,壞死了您皇阿瑪,您都壞透了您!”憐月看着乾隆說道。“月兒,你這話說的可是越來越過分了,方前,你才說過皇阿瑪占你便宜,你這又提不說,咋就皇阿瑪吃你豆腐了,你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皇阿瑪何時吃自己女兒的豆腐了,剛你說什麼不許皇阿瑪玷污你,皇阿瑪的乖乖,你才多大點兒,整日整日的置身在這皇宮大內,從你生下來你就沒怎麼出去過宮外,在這紫禁城中,你腦子中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都是跟誰學到的,在哪裏聽誰有說過,你可是大清身份無比尊貴的格格,還是中宮嫡出的固倫格格,舉止談吐,務必要得體,必須要與自己的身份合適,看看剛你說的都是一些什麼,那哪是一個格格當說出口的話,就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女子,一個小女孩兒,那樣的話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出的,更何況,你還是大清的格格,皇阿瑪的女兒,被你皇額娘她聽到剛你說的那番話,她不會與你多麼客氣,她不會與你多麼相安無事,必定,她的那巴掌早就決然打在你的那屁股上了,管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痛什麼叫做疼!”乾隆看着憐月說道。“皇額娘會怎麼對待女兒,那是皇額娘的事情,當下,論的是您和女兒,不是皇額娘和女兒,況且,此下,若涉事的是皇額娘,我們剛說的,本是與皇額娘有關聯,並非是你,女兒跟皇額娘都是女兒身,那我們母女之間也便不會有授受不親之說了,皇額娘想如何與女兒親近,那都無不可,女兒自然都不會有所反對,然而,事實上,涉事的是您,不是皇額娘,皇阿瑪您是男子,您不是女兒身,那事情可就是兩回事兒,我們既是父女,我們也是男女,女兒再小,女兒也是女兒身,男女有別,尤其,您親近碰觸的還是女兒較為很私密的嘴唇,您過分親近女兒,您就是不道德,未經女兒許願,您強迫女兒,您更是不道德,您是女兒的皇阿瑪,那依然不行,在人倫情理,根本就說不過去,完全都不允許,您很不道德,您很壞!”憐月說道。“你剛說什麼月兒,道德,人倫,皇阿瑪很不道德,皇阿瑪很壞,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大,鬼丫頭,就是為了讓你今日來與皇阿瑪分辯男女,區分男女,說男女有別,說授受不親,言道德,言人倫,是嗎,你與自己的皇阿瑪分的那般清,對養了你多年的皇阿瑪認的那般遠疏,你是想討打,你是想挨揍,是不是,皇阿瑪跟你說丫頭,在皇阿瑪眼裏,你就只是皇阿瑪的女兒,沒有那男女之分,與自己的女兒說什麼道德言何人倫,那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是皇阿瑪親生的女兒,皇阿瑪想怎麼對自己的女兒,皇阿瑪就怎麼去做,豈會有可不可分說,警告你月兒,你再和自己的皇阿瑪論的那麼真,你再那麼胡說八道,皇阿瑪一定不會饒你,你聽着,皇阿瑪決不是嚇你,臭丫頭,與養育自己多年的皇阿瑪,你說道德人倫,暴打你一頓,那都是最輕的了,你當心,皇阿瑪和你一樣,真就把你給當作平常男女有別之人看待,永不會再跟你有親近,再都不會認你是女兒!”乾隆說道,他故意眼睛去瞪了瞪憐月。“您愛怎麼樣,您就怎麼樣,您真打女兒,女兒也不害怕您,只要您能捨得下力氣就好,再者,誰和您說,父女之間就沒有男女區分,就不再有男女有別了,您確定,您那般思想,別人都會和您是一樣的嗎?”憐月看着乾隆說道。“別人如何思想,皇阿瑪不管,反正,皇阿瑪跟自己的女兒親,皇阿瑪不會去在意那麼多累贅!”乾隆看着憐月說道。“您不在意,女兒在意,女兒再告訴皇阿瑪您,剛女兒和您說的話,女兒不是聽旁的人說的,女兒一樣還是聽女兒的那些姨額娘們說過的,哈哈,您真要是追究女兒和誰學的,您就去好好的問罪您的那六宮佳麗粉黛佳人,誰叫您給自己尋了那麼多嬌滴滴的美妾,誰讓您給自己找了那麼多的側室小老婆,誰使您一向都那麼不懂得潔身自愛,誰願您向來總那麼不學好呢!”憐月說道。“又是這話,方才至現在,這麼會兒,這樣類別的話,你已經都說過兩次了,而且,先前,皇阿瑪就感覺,你並沒有和皇阿瑪說實話,您在與皇阿瑪撒謊,皇阿瑪再問你一次,你必須跟皇阿瑪說真話,你務必得跟皇阿瑪說真話,月兒告知皇阿瑪,你這動不動就說你姨額娘如何如何,是不是,你說的那話,那全部都是你皇額娘她讓你說給皇阿瑪聽的,是不是,那話,那全部都是你皇額娘她教與你說的,月兒放心,皇阿瑪還是那話,如果那話盡都是你皇額娘她教給你的,你皇額娘她授意你說的,你直接告訴皇阿瑪就好,當真是那樣,皇阿瑪不但不會生你皇額娘她的氣,皇阿瑪一定會很開心的,原是因為,你皇額娘她對皇阿瑪和你姨額娘有那般抱怨,你皇額娘她那是在吃皇阿瑪等人的醋,那代表你皇額娘她心中有皇阿瑪,你皇額娘她很在意皇阿瑪,明白嗎月兒,皇阿瑪絕對不會生氣,皇阿瑪會很高興很高興的,快說真話給皇阿瑪聽!”乾隆說道。“跟您說了多少次了,之前,女兒說的那就是真話,您咋就不相信呢,您愛信不信,皇額娘沒跟女兒說過的話,皇額娘沒讓女兒做過的事情,女兒永遠都不會承認的,皇阿瑪您再開心皇額娘那樣,您再高興皇額娘那樣,沒有的事情,女兒也決不會無中生有,不論您開心是否,高興是否,女兒話不變,女兒一直都會那麼說,另外,不說皇額娘確實沒那樣過,就是皇額娘真那麼過,皇阿瑪您多麼喜愛皇額娘那個樣子,的確正是如了您心愿,哈哈,女兒也不會告訴您,女兒更不會告訴您,女兒不會讓您如意如願的,到了啥時候,女兒都不可能讓您那般得意那般順心,您甭想女兒會那般說與您聽,女兒不會,女兒永遠都不會,那永遠都不可能,那永遠都是不可能的!”憐月看着乾隆說道,她笑顏。“就知道你會這麼壞,可,皇阿瑪還是不死心,就是想要再問一問你,不出所料,你果真讓皇阿瑪半點兒也不感到有意外!”乾隆看着憐月說道。“呵呵,女兒就是壞,專門兒氣您,專門兒壞給您看!”憐月笑着說道。“壞吧,你就專門兒是為了壞你皇阿瑪,你而生的,調皮賣壞專是你,方才,你說你這小嘴兒是你私密如何,皇阿瑪只想說,你整個人都是皇阿瑪生的,沒皇阿瑪哪來的你,可能會有你嗎,跟你皇阿瑪你談什麼私密,說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倒霉丫頭,你咋就能那麼壞呢你,這般小,已然就是如此了,真不敢想,等你再長長,待你再大上幾歲,你更會壞到怎樣的地步,你更會壞成什麼樣,看着當下你的這模樣,皇阿瑪稍稍一想,這身上就直發麻,整個人不停的打顫,恐嚇死個人了,你能讓皇阿瑪如此,你能把你皇阿瑪給嚇成如此樣子,你說你究竟都壞到何般境界了,不然,皇阿瑪怎麼會那樣的害怕你,皇阿瑪身為一國之君,皇阿瑪更如何被你能嚇死成那個樣子,多多學乖些吧女兒,你再不學乖,你一定會壞到沒親人,你一定會壞到沒朋友的,小迷糊蛋兒!”乾隆說道。“不,女兒不會聽您的,女兒就要一直這個樣子,這才是女兒,這才是真正的女兒,女兒不想改變自己,女兒就要做女兒自己,皇阿瑪您怕女兒嗎,女兒怎麼不覺着,再說,您真怕女兒,那也就怕好了,您是女兒的皇阿瑪,您怕女兒,您怕自己親生的女兒,那也沒有什麼不可以,那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您是皇帝,那又如何,女兒不依然還是您的女兒嘛,您是皇帝,您就不能怕自己的女兒了,何況,您九五之尊,您怕自己的女兒,那更是沒有什麼好讓您感覺丟人的了,那更沒有不可以的,您這皇帝,您怕自己的女兒,那總好過您怕其他的人,皇阿瑪您說,難道不是那樣嗎,相比旁人,您皇帝否,您怕自己的女兒,那都有何不好,那都豈不更好,相比旁人,您是不是皇帝,您怕女兒,總好過您怕別人,至少,您怕女兒沒人會笑話您不是,若要是換成了別的人,無論,您是女兒的皇阿瑪,還是您為皇帝,您怕女兒這小小女子,豈會沒人嘲諷您,您作為皇帝,您怕別人,那結果更是不必說,女兒跟皇阿瑪您是一家人,皇阿瑪您怕女兒,那沒什麼不好見人的,咱們是一家人,誰怕誰,怕來怕去,那總歸都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誰怕誰都無所謂,女兒是您的女兒,您是女兒的皇阿瑪,誰怕誰都不吃虧,您怕女兒,您不吃虧,您覺着呢皇阿瑪,是不是女兒說的這樣?”憐月看着乾隆說著,她問道。“是,是,女兒說的對,皇阿瑪不論是作為皇帝,還是身為女兒的皇阿瑪,皇阿瑪害怕女兒,皇阿瑪害怕自己的女兒,那都遠比皇阿瑪去害怕別的什麼人要好的多,當真是個小人兒精,說你是個小迷糊吧,小的事情不說,這大賬你算的倒是挺清楚,你蠻明白的,看來,皇阿瑪確有屈說女兒,皇阿瑪確是有屈說自己的女兒,皇阿瑪才是個迷糊蛋兒!”乾隆看着憐月,他回道。“嘻嘻,皇阿瑪,您自己說的哦,女兒可沒說您,不過,女兒覺着皇阿瑪您說的對,您就是迷糊,您就是個迷糊蛋兒,剛您說自己說的很好,您說自己說的很好!”憐月笑了,她說道,她雙手用力拍了拍掌。“依舊壞的很,唉,之前,你說你心愛之人時,說過你皇額娘,到說另一個,你故意支支吾吾,話未說出口,你竟還不說了,丫頭,你說到底你能多麼壞,氣人,也氣的那麼有水平,你壞的真是有水準!”乾隆說道。“嘿嘿!”憐月笑狀。“笑,你就是那氣人,你就是那壞人中的祖宗,笑的那麼歡,笑的那麼死氣人,跟你說月兒,你是皇阿瑪親生的,你的那小心兒里想的是什麼,你在琢磨什麼,皇阿瑪一清二楚,早在你說那話前,皇阿瑪就知道你這丫頭會搗蛋,你真真實實驗證了皇阿瑪的心意,你的那小心思和皇阿瑪想的一模一樣,完全副合了皇阿瑪之初的心意,淘氣鬼,何時,你才能真正的變成了那乖乖女,靜若處子,壞死了的丫頭,死壞死壞的丫頭!”乾隆看着憐月說道。“靜若處子,那不還有下一句動若脫兔嗎,有靜就會有動,況且,當下,女兒本來靜的時候,就可以謂其處子,而,動若脫兔,誰也沒規定說,靜若處子的人,就不能有動若脫兔的時刻,再者,女兒一直都很乖,女兒一直都很是一個乖乖女,當然,假如,您說女兒壞,女兒壞的為真,女兒壞的是事實,那壞有壞的好,壞有壞的優勢,女兒壞,更是女兒活着的證明,女兒壞進的腳步永不止息,活一日就要壞一日,女兒活到老,女兒就一定會壞到老,女兒是皇阿瑪您生的,女兒孝敬您,那是必須的,女兒壞,那也是對您孝敬其中的一種,故而,皇阿瑪,女兒好與壞,您都要受着,您都要好好多享受着點兒,女兒在孝敬您嘛,女兒在報答您對女兒的生養大恩嘛,您豈不知,女兒壞也是認人的,不是女兒的親人,不是女兒心愛的人,女兒還不屑去與他壞呢,他根本也都不配女兒去與他壞,身遇女兒和您壞,那可是皇阿瑪您無比大無比幸運的好福氣,您偷着樂您,那麼幸福的事情,天降一大餡兒餅,咣的一聲響,落到了您身上,您說您是不是很命好,您不感謝女兒,您還說女兒,您真是太不識好了,女兒這般優雅,女兒這般好,白給您了!”憐月看着乾隆說道。“女兒優雅,女兒好,女兒是一塊兒大餡兒餅,女兒是一塊兒女兒餡兒女兒味兒很好吃很美味的大餡兒餅,如此好吃,如此美味的女兒餡兒餅,皇阿瑪不懂品味,皇阿瑪不識好,女兒白給皇阿瑪了,皇阿瑪尤為幸運,皇阿瑪尤為有好福氣,皇阿瑪真應該偷着樂,壞丫頭,說啥假如,你不是假如壞,你是真壞,你確實是壞,真不知曉,你那話都是如何說出來的!”乾隆說道,他眼睛刻意盯着乾隆,他言說的語氣,也很有深意。“哼,壞!”憐月對乾隆狠狠哼了一聲,她說道,她雙瞳用力瞪着乾隆。“那不都跟女兒學的,女兒是大壞,皇阿瑪是小壞,皇阿瑪都是與月兒你學出來的!”乾隆看着憐月說道。“什麼啊,才不是呢,如果真的要去說誰跟誰學,女兒都是與您學的,皇阿瑪您是大壞,女兒最多也只是小壞罷了,您故意顛倒,這就很說明您太壞太壞了,您才是真正的大壞,言傳身教,以身作則,女兒統統都是跟自己的皇阿瑪學的,女兒全身壞的地方一切都是跟皇阿瑪您學出來的!”憐月看着乾隆說道。“弄顛倒的是閨女你吧,皇阿瑪咋壞了,皇阿瑪分許都不壞,皇阿瑪全身的壞都是和你學的,你是大壞,皇阿瑪最多不過一小壞而已!”乾隆說道。“不是,不是,您是大人,您是女兒的皇阿瑪,學也只能是女兒和您學,哪有長輩的人和小輩兒學的,更別說,女兒還是小孩子了,女兒都是跟您學的,您大壞當之無愧!”憐月說道。“嘸,非也,非也,女兒說的不對,反了,女兒給弄反了,事實是,皇阿瑪一切都是與女兒你學的,這才是真實,皇阿瑪是大人,皇阿瑪是你的皇阿瑪,但是,這大人跟小輩兒學的東西多着呢,大人跟孩子學習的現象不乏,古時候,孔子就曾有向七歲的神童項橐為師,孔聖人都能拜師於孩子,與孩子學習,皇阿瑪怎就不可以,古來及今,和孩子學習的人多了,和孩子學習的事情多了,沒誰說大人就不能與孩子學習,長輩就不能與小輩兒學習,並且,月兒,你看,當初,孔老夫子向項橐拜師時,那會兒,項橐不過才七歲,然,月兒,說來真是巧,到今年,女兒剛好也七歲,孔子能跟項橐學習,皇阿瑪咋就不能跟女子你學了,女兒說呢?”乾隆看着憐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