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試圖改變歷史的人
諸葛亞父?黃皓?
許景錦在腦中迅速風暴着這幾個名字,其實很容易就推斷出,此人,應該是真正的劉禪了。
許景錦雖然對於此人的行為比較不滿意,但是他是一名學習歷史的大學生,對於三國時期的歷史相當了解,而在三國中鍾愛蜀國,雖然不滿其作為,但此人終究還是帝王,其所說的話語還是有一種不可見的威嚴,令人實在無暇多言。
聽到他說完,許景錦才得以表達自己的想法:“既然你能依靠我再回一次這裏,為什麼不自己來呢?”
“如果可以我自己來的話,這當然好,可惜人必須順天命。”說完便是長時間了沉默了。
許景錦也是會了他的意,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必須要他來完成這些東西。
“我希望你能改變結果,無論過程是怎麼樣的,即使我再背負上罵名,歷史上都只知道那個人是我,再來一次也無妨。只不過,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地對待百姓,譙周真是害百姓不淺呀!”說完便嘆了一口氣
“我的時間不多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吧。”這個聲音便是逐漸變小,而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更是微乎其微,無論我怎麼喊叫,都不再有所回應。
許景錦或許有一些理解,但是這裏面充斥着太多的怪異之處,若他改變了歷史,那他還會不會存在,這究竟是另外一個時間線還是時光的回溯,這一系列問題在他的腦中消逝不去,不過這一切,對於現在的他,對於“阿斗”來說,確實太早了。無論是怎麼樣的,只能用時間來驗證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了。
儘管許景錦和劉禪好像談了有一會的時間似的,其實這時候劉備仍是在與趙雲議論虎將與兒子的重要性問題,許景錦也不願意再去想像之後的路該是怎麼走,既然劉禪說過不希望他按照原先錯誤的老路走,那麼,許景錦想,當他即位的時候,他一定要將整個蜀國治理得更加強盛,再創一個漢家的天下。這可能有一點是出於各種歷史原因,但更多的是,他現在只能這樣做,如果那天沒有被劉禪領到房屋,他極有可能困死在那群山茂林中,這不僅僅是一種報恩,也是一種立場所導致的必然。
也不知道度過了多少的春秋,許景錦逐漸長大成人,而這些時間中發生的事情,他並沒有去干擾,即使是孫家夫人領着他將要渡過長江,他也是一點不慌的,畢竟他已經知道了結果,自己必然會被救下。許景錦並不知道這是否是自己的那一條世界線,只能希望這並不是,否則改變了歷史,也就改變了自己的存在,他並不知道很多的大道理,但是他卻始終明白蝴蝶效應帶來的後果是極其嚴重的。
但是,如果要改變蜀國的現狀的話,改變是必須有的。如果說這種改變必須有起點的話,可能是蜀國與吳國破裂的開始了吧,所以,現在的劉禪要做的任務,就是把蜀國與吳國破裂的這個因素消除掉。
這年是219年,現在的劉禪剛剛12歲,但是現在也正是一個最重要的時期,畢竟在這個節點,便是蜀與吳分裂的時期了,而最關鍵的地方,便是兵家必爭之地的荊州。而此時又正值漢中之戰結束,朝中大將皆班師回朝,許景錦有了足夠的人員去支援荊州,以避免與孫吳的分裂,但是若要找一個理由,則是一個難題。
到了219年的七月,機會就來了,這個月,劉備稱漢中王,朝野上下無不歡慶,宴席上諸將皆是滿面春光,到了後來,又給予諸將加封,關羽勞苦功高,作為劉備的兄弟,自然是要得到賞賜,而關羽現在人處在荊州,需要派人傳信去荊州,給予關羽加封。
許景錦趁這個時候給劉備上諫:“父王,今日之事可否交給兒臣去辦?”
劉備正在思索着送信之人,這任務便被自己的兒子劉禪要去了,但是劉禪畢竟才12歲,而荊州又是風起雲湧的地方,他害怕自己的孩子會受到什麼不測,回到:“公嗣尚年幼,而荊州路遠,旅途勞困,又豈容小子胡鬧?”
“男子漢生來即當頂天立地,況且十二年乎,父王胸懷天下,平定漢中,若吾等偏安於一地,又豈是大丈夫所為?”
劉備很震驚一向沉默寡言的劉禪能夠說出這麼多大道理,一時語噻。
此時在場的法正也諫言:“臣聽聞紙上做兵法,兵法雖成,而不知變通,定致敗。圖上有天下,天下雖得,而不知察情,必失國。”
諸葛亮也諫道:“井底之魚,只見井中色,海河之獸,所聞萬丈天;故井底之魚小而易捕,海河之獸巨而暢遊。”
劉備聽見這些諫言,也知劉禪此行已是定然,況且他也有磨鍊劉禪的意思,說道:“罷了罷了,隨你去吧。”轉頭便張苞對說:“興國,你們兩親如兄弟,此次便由你送公嗣去吧。”
劉禪聽罷,便覺得現在的張苞可能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幫助關羽的情況,便又說道:“請父王三思,興國固然勇猛,但此去皆是小輩,雲長將軍定然管教甚嚴,而無體察之意。”
“那公嗣可想指定何人?”
“兒臣以為,子龍將軍是最好的人選。”
“哦?為何?”說完便向端坐着的子龍看去。
“子龍將軍曾幾度救人於危難之間,定是上天予兒臣之恩,況且子龍將軍又與雲長將軍同輩,能夠顧吾等之周全,又能使吾等不僅於襄陽,而知荊州全境。”
劉備思索半天,看了看劉禪,又看了看趙雲,用盡最後一絲希望地問趙云:“子龍,吾兒所言,可行否?”
趙雲也不明白劉備的意,只是說道:“子龍聽令。”
劉備搖了搖頭,說道:“那即日收拾行裝,兩日後出發吧。”
劉禪、趙云:“臣,遵旨。”
說完,劉備不知是出於一位父親的擔憂還是何種原因,竟說:“本王今日身體不適,宴席就到此為止吧。”說完,便走了,群臣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