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撿到寶

回宮后，張永匆匆趕來，直接跪下說，陛下這次是我手下的人犯的錯我難推其咎，請陛下責罰，那個梁豹已經下了獄您看怎麼辦。什麼怎麼辦，放人，這些是功臣啊老張，沒他們我早死了趕快去放人，我要嘉獎他們。陛下，這個毛病不能慣啊張永道。這是個意外，我最清楚他們當時的決定是給我當肉牆讓我回來，這種事我怎麼乾的出來，是我說要打的，梁豹不錯幹掉不少韃子，是個猛人，去給我放了，這些可都是我以後的偵察兵，張永站起來說既然陛下這麼說，我就給他們個立功贖罪的機會。朱厚照道，去放了，好好對待。喏。說完張永走了，御醫來了很多，仔細檢查了朱厚照的身體，太后也來了，看見朱厚照就哭開了，你說陛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叫我怎麼活，朱厚照道，放心吧，娘親，我身體底子好幾個月就能下地了，這幾個兒媳婦，你見過嗎，這幾個才跪下叫了聲太后，只有蘭竹沒跪，很新奇的看着太后，看得太后火起，朱厚照道，這個是我的救命恩人，叫蘭竹。這一說太后馬上變了個笑臉，嗯，很不錯我兒子的眼光很好啊，比之前那些好太多了。蘭竹新奇的問，娘娘我要是嫁給朱厚照應該叫你什麼呀，婆婆嗎，太后笑了，這孩子還真是什麼都不懂，然後從手上取下一個玉鐲給蘭竹帶上說，順便怎麼叫，我都喜歡，那好，我叫你娘親吧。好。太后很高興。

太后離開之後輪到三女了，問怎麼回事啊，陛下傷的這麼重，朱厚照道，意外，蘭竹說話了，我餓了，這有吃的沒。想吃什麼叫御廚做，很快的，幾個女孩年齡相仿所以很快就打成一片。也是，一路上光顧着趕路了。朱厚照道。珊瑚帶蘭竹去御廚房看看想吃什麼就做什麼，文錦還好點，花自語傷心道，陛下，你不喜歡我了，朱厚照道，沒有啊，怎麼會，你要是吃這個蘭竹的醋，就別吃了，沒必要。她救了我的命而且就一個人，所以我把她帶回來，她是第一次來到世間，之前一直在深山裏一個人過活，別作弄她，她什麼都會相信的。還有她正好是個大夫，你們生產我就不擔心了。這句話，花自語也笑了，因為她也有了，正好，這下咱們一家人齊活了。這會珊瑚和蘭竹回來了，說點了一桌子菜，不過沒有朱厚照的份，他還得喝葯，最多只能雞湯泡飯，這對朱厚照絕對是煎熬，他一個吃貨，看着別人吃，鬱悶。一會蘭竹過來給朱厚照喂飯，還是那樣為這個舉動讓眾女羨慕，然後商量好，一人喂一次。正月初十，珊瑚生了個女兒，初十一文錦生了個兒子，這下熱鬧了，最高興的是太后，這對孫子孫女讓她金貴的要命。這個兒子玩了十幾年終於懂事了。她親自拿了兩支鳳釵給兩個兒媳一人一個。這會朱厚照已經可以下地了。蘭竹羨慕的要命，想要鳳釵，也想要孩子。只是她知道，現在朱厚照的身體還非常虛弱，需要調養。有一件事她很高興，她平時根本找不到的藥材宮裏有的是，而且品質也非常好，她很快做了一些生肌膏，和幾種美容養顏的玉膚霜之類的。又在朱厚照的提醒下加入了各種花的香味。朱厚照很驚訝，原來這個時代就已經可以提取香精了，我去，這下真是撿了個聚寶盆啊，趕緊生產玻璃，這是朱厚照的第一想法，可是找誰呢，這可是個巨大無比的寶藏。算了，不能操之過急。等自己好了再做打算。朱厚照把幾個老婆都叫到床前，問了一下自己內衣褲系列的銷量，不出所料，好的出奇。朱厚照又說，蘭竹現在是咱們的寶，說著讓蘭竹拿出她做的幾種美顏霜，大家一聞，都喜歡上了，都找蘭竹要。朱厚照說，這可是咱們的新產品，我們以後打統一的招牌，不叫以前的綵衣坊了就叫萬芳齋，好不好。嗯，老公你真有學問，蘭竹說。還不止呢，蘭竹，你現在開始什麼也別做只是收集材料，到時候，呵呵，我們賺光那些有錢人的錢。你們現在都要保密，誰也不許說，到時候我們來個大驚喜。

唐伯虎，回來了，這必須要見一見，朱厚照讓珊瑚他們幫自己穿好衣服，在一個太監的攙扶下上了偏殿，不得不說，戰爭是最鍛煉人，也是讓人成長最快的途徑，站在偏殿的唐伯虎，朱厚照居然一眼沒認出來，黑了很多，但身體變結實了。賜坐，唐伯虎坐下說道，陛下聽說你因為王守仁的失誤險些駕崩，這我兵部要參他一本，朱厚照笑了笑，說伯虎，說說這次出征的感覺。唐伯虎，凝思了一下道，回陛下，這次讓我覺得所謂的滿腹經綸，也是要看在什麼時候，怎麼用，伯虎請求調到軍隊去，好好練練兵，也好好練練自己，這次我幹掉了韃靼兩個部落，但自己也損失了八千弟兄，都是好兵啊，第一次我的副將為我擋箭，他死了，我哭了，我狂了，可是有什麼用。第二次又有人為我擋刀，我這次沒哭，我只有儘力殺敵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尊敬。這次我徹底懂了我人生的意義，說著，在朱厚照面前跪下，恭敬的刻了三個頭，然後起來說，感謝陛下對伯虎的信任，我再不會讓陛下失望。朱厚照道，伯虎啊，你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好。沒有讓我失望，你是我看上的良才，必會有一番作為。你要真想練兵可以去陝西，山西，任兩省督師，以你現在的手下為底子，再招募些人才，搞支唐家軍讓我看看，但你得先把手頭的工作跟兵部和戶部交接一下，就去上任吧，我可能不能送你了，陛下的安康為重，嗯，你也好好休息幾天再說。唐伯虎下去之後，朱厚照心底打鼓，我去，我會不會毀了一個三百年難遇的奇才。實際沒有，只是唐伯虎的畫風變了，依然擅長人物畫，只是畫裏多了几絲堅毅，少了一些柔和，但這几絲堅毅使整個畫卷多了一些立體感，影響了後來包括歐洲在內的很多畫派。

朱厚照一想這既然已經上了偏殿，就讓人把王守仁找了來，王守仁依然如故，見了朱厚照想跪，被朱厚照阻止了，賜坐后讓下人沏了壺茶，一人倒了一杯。怎麼樣，老王，朱厚照道，我這起不了床，你受委屈了。王守仁笑着說，這是應該的，無知之人的言論而已。不是，這次論功行賞，你的功勞是最大的，我知道我手下那三個貨是什麼樣，你能按住他們，我不的不佩服啊。朱厚照道。王守仁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朱厚照對自己另眼相看。朱厚照道，別這麼看着我，我是因為了解你的‘心學’對我大明之後的影響，所以一直對這事心有顧忌呀。你不知道，我大明最後就是毀在了這個上面。起因就是對你的學說的了解分歧，逐漸變成幾個學派，在朝堂之上不顧及國家利益，今天你挖坑，明天他下套，，整個朝堂烏煙瘴氣，最後被后金所趁，丟了江山。王守仁的汗刷下來了，陛下是怎麼知道的。我說過，你還記得去年八月我落水那件事嗎，我在朦朧中看見了一些天機，所以才開始改變。您真看見了，王守仁這下相信了。微臣這就回去毀了這本書，召集所有學生只說明幾點，其餘的，都不許再提，否則任何人可以不承認他為我門下之人。說著王守仁站了起來。朱厚照道，王大人，別急沒用的，你的學說已經遍地開花了。你的學生王艮應該已經走了，他以後是你心學泰州一派的創始人，學生無數。所以老王啊，你現在的任務是盡量多活幾年，時間越長越好，你是個天縱奇才，再幫我十年，你也才六十多，我答應你那時候你可以在朝堂之上大肆修書，我建議你在知行合一後邊再加一句因地制宜，因時制宜。現在先不急，你的身體底子差了些再加上多年在外征戰，對身體傷害實在很大，現在晚上睡覺還憋悶嗎，王守仁道，謝陛下關心，已經可以安睡了，很好啊，老王，你記住，身體是做任何事情的本錢，咱們不能虧了本。我跟你說你學說的事情現在不提，你現在就是養好身體，本錢足了，我們馬上會有兩個小朋友要出場了，我們一起看看他們怎麼折騰。王守仁告退了。但不想，是不可能的，既然陛下如此肯定，那就說明他真有可能看見了什麼更過分的。仔細一想真是從落水起來以後這個陛下，變得太多了，識字了，豹房沒了，奸臣沒了，連一萬雜兵都敢跟五萬多韃靼的精兵對抗了。而且好像十分了解自己，先是入閣，再是看病養身，再就是對心學的了解。不行，我寧可什麼也不是也不能讓自己的學問最後變成歪理邪說，危害國家。王守仁是個行動派，馬上就寫信給了幾個他看重的學生，讓他們來京城，可以多帶弟子，他要講道。並通過錢洪德把京城周邊的也都召集到京城。這個消息很快傳到朱厚照的耳朵里，朱厚照笑笑，暗想很快王守仁就知道自己的思想傳播有多快，變化有多大了。不過正好，今年王守仁五十歲，可以藉此辦個壽宴。

朱厚照身體基本恢復了，畢竟只是皮肉沒有傷到骨頭，第一天上朝，就人聲鼎沸，朱厚照一拍桌子道，都住嘴，這是什麼地方，菜市，一個一個說，先從大的說，內閣，誰有問題，沒有，六部從吏部開始，沒有，督察院，噴吧，馬上出來個言官道，臣有本奏，說。臣參大學士王守仁，，，拉下去三十大板。還有誰。這下是真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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