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我的地盤我做主(上)
“我的地盤我做主!”姜逸很想把私自建城,而且還建了逾制的城的那個王八蛋抓出來,然後從自己帶回靈丘的五萬壯婦中好好挑選幾個“芙蓉姐姐”和“鳳姐”這樣的極品來犒勞犒勞他,也順便讓他知道知道我們姜逸生起氣來,後果很嚴重。可姜逸的想法是好的,卻不想還沒實施就流產了。無他,一行人剛轉過山腳正打算加速行進的時候,就被早早發現他們的哨騎給攔截了。
雖然姜逸和二丑第一時間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來意,但仍被哨騎押着進了城。可能是怕真如姜逸等所言“這裏是我的地盤”,哨騎一路押解還算客氣,可此舉仍免不了叫姜逸在沮授的面前顏面盡失。直到被押解到縣令府邸,姜逸等人才算遇見一個熟人,蓋子。
蓋子自當日為救麻子丟了一隻胳膊后,就只能離開行伍轉做起後勤的事務。這一日,蓋子頂着他那當真如同蓋子一般的頭髮百無聊賴的在縣令府邸的大門前做日光浴(就是光着膀子蹲大門口),徜徉陽光,回味着早飯的美味時,思緒卻被疾馳而來的哨騎的身影打斷了。
待定睛看清楚了來人的形容,一抹驚喜瞬間佈滿了蓋子整張黝黑的面龐。“大人回來了!!”一聲歡快的高喊,蓋子奔向哨騎的腳步都載滿了他發自內心的喜悅。
“你特么是豬啊?連大人都不認識,看來哨騎用你們這幫新來的就是不靠譜”在蓋子責罵聲中,姜逸等人快步走進了縣令府的大門。
“擊傳令鼓,敲點將鍾,三卯不到軍法從事!”坐上了大堂,姜逸迫不及待的發出了回到靈丘后的第一道命令。
“着三老並各生產大隊隊長、庫府管事、主記室帶各自賬簿前來聽命”
“哦對了,順便把特么剛買了官的那個縣令也帶過來我瞧瞧,我到要看看哪兒個吃了豹胎易筋丸的夯貨敢來我的地盤刮地皮。”姜逸吩咐二丑和蓋子說道。
“下屬無禮驚擾了先生,讓先生靈丘之行有所失望,還請先生見諒。”姜逸對沮授鄭重的賠了個不是。
“哪兒里,我倒是更欣賞練兵之人治軍有方。倘為哨騎者只懂得逢迎奉承而不以安危為首位,那才真的要叫在下失望呢。”沮授不以為意的一笑道。
二人說話間茶點擺了上來,都是靈丘的特產,本地土茶、高粱米面蒸的窩窩頭還有蘸食用的蜂蜜。同樣的東西,雖然都不是什麼稀罕玩意,但吃在三人口中卻吃出了不同的滋味。吃在姜逸的口中,那種感覺是親切和熟悉,吃在沮授的口中則是新鮮和好奇,而吃在秀兒的口中卻是從沒吃到過的美味。
也就在三人剛剛吃完,門口便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隨即一幫五大三粗的男人推門而入,來人正是麻子、呂鍾、雷頭、蓋子。而隨後又有兩員氣宇非凡的將領走了進來,高順和於毒。
眾人見了姜逸自然是十分的欣喜,雷頭和麻子更是想高聲呼喊,卻被細心的呂鍾暗地裏扯住了衣角。隨後片刻,三老及各生產隊長、庫府管事、主記室都到齊了,捎帶着還有個捆好的“粽子”。
見人齊了,姜逸不動聲色的抹了抹嘴角呷了口茶又掃視了一圈之後才敲了敲桌子,示意開會了。而眾人自然是自覺的文武分邊站定,目光齊聚在姜逸的身上。堂內唯一不協調的就是堂下正中間站定的那個“粽子哥”了。
“你…身高有八尺嗎?”姜逸問道。
雖然不知道姜逸是誰,但粽子哥明顯還是識時務的。“回、回大人,沒有。”
“哦,那這麼說你腰圍有八尺咯?”
看了眼自己似弱柳扶風般的小蠻腰,粽子哥艱難的回道“回大人,也、也沒有。”
“也沒有啊…”姜逸為難的撓了撓頭,略一思量問道,“那你爸一定是李剛對吧?”
“李剛?回大人小人不認識李剛啊,小人的爸爸也不姓李。”
“那你爸爸貴姓啊?”
“姓要…”
“我擦~你不會叫葯家鑫吧?要這麼解釋我就能理解你了。”姜逸恍然大悟。
“要加薪?小人名叫要乾、表字朗清…”粽子哥一時也迷惘了,這都問的什麼跟什麼啊。
“你特么不是“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還沒有個叫李剛的親爹,也不是葯家鑫那麼神經,你還敢來靈丘刮地皮?你果然是吃了豹胎易筋丸的好漢啊。”稍微驚嘆了下,姜逸又問道“要乾……你是想到靈丘來要錢的吧?”
這一番是個人都聽不懂的話,讓沮授也摸不清到底姜逸打的是個什麼算盤,更別說在場的諸人了。
“知道……靈丘是誰的地盤嗎?”姜逸敲擊着桌子問道。
“不知道,知道!是大人的地盤。”
“哦,那知道本大人我是誰嗎?”
“大人是……”
“不管是誰,也不管他知不知道靈丘這一畝三分地歸本大人我管,只要敢打靈丘的主意,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跟我死上一回。”姜逸是有點動了真火了,從靈丘建實驗田開始,這裏就是姜逸全部的心血所在。既然之前靈丘三不管,那麼現在就歸姜逸管。而姜逸也沒那麼多禮教的束縛,所以敢打靈丘主意,敢於破壞姜逸用於造福百姓的試驗基地,姜逸就敢跟他拚命。因為現在的靈丘已經不是姜逸一個人的靈丘,一個人的試驗田了,這裏還生活着數萬避禍求存的性命。當然打靈丘主意卻又失敗了的案例也不是沒有――黃巾來了,黃巾滅了。
“沒上過手段呢吧?”這句話是問呂鐘的。靈丘的刑事正規呂鍾掌管。
“回大人,雖然是買的,但怎麼說也是朝廷任命的縣令,而且才到靈丘三天,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轉過頭來,姜逸支着下巴看着要乾半晌,“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刑法是什麼嗎?”
看着要乾迷茫的雙眼,姜逸這一刻突然優雅得如同中世紀歐洲的世襲貴族一般,好整以暇、慢條斯理、語氣和緩而親切的繼續說道,“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刑法就是…每天把你的小**薄薄的切掉那麼一小片…然後給你止血…再然後呢,給你吃上春藥…最後呢把你跟母豬關在一間房子裏。想想都刺激,相信你們每天都會有個共同的、美好的回憶…你要不要試試?試過的都說好。”說話的語氣沒有一點火藥味,就像是閑聊,又像是商量。
聽了姜逸的話,不僅粽子哥渾身發抖,堂上凡是帶把的都下意識的夾了夾雙腿,就連秀兒也不禁打了個冷戰,會說話的雙眼驚懼的偷偷看了姜逸一眼,只有沮授略皺了下眉頭。
“招了吧,是誰派你來的,也免受皮肉之苦。”姜逸閉着眼說道。
聽了姜逸的話,粽子哥不禁臉色一滯,卻還強辯道“小人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大人叫小人招什麼啊?”
“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唉~算了,拉下去用刑。”姜逸深吸了口氣道。
話音剛了,忠心耿耿的二丑和蓋子就將粽子哥拖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眾莫名其妙對視的眼球。
靜立了半晌,高順在眾人的暗示下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悠之,這是何故?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嗎?”
看了看高順及堂下眾人,姜逸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謀士在側果然煩惱無盡啊。“當然有問題。爾等可曾想過,靈丘縣治早廢,自我上任后才劃歸了廣昌縣,而廣昌縣當下是孫主簿為縣令,如今為何又會再立縣治?又是何人所立,而縣治剛立為何又會這麼快就有人接手?就算立了縣治應該馬上就有新縣令上任,可靈丘縣令一職也是與我擢升中山國相的同日賣出的。我一路行來快馬加鞭,他又如何會早我之前先行上任呢?”
拋出一連串的問題后,姜逸掃視過堂上驚呆了的諸人又道,“辦事要動腦啊,不是人抓了、困住了就能解決問題的,要找到問題的根源才行啊,不然禍事就離我們不遠了。”
剛剛說完,二丑忽然又推門進來了,“大人,春藥找不到,怎麼辦?”
“找春藥幹什麼?”姜逸疑惑的問道。
“用刑啊,大人不是剛吩咐過嗎?”二丑也迷茫了。
“哦,我就是嚇嚇他而已,詐他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貓膩,不急着用刑。”
“啊?不是吧?蓋子、蓋子都已經把他切、切了……”
“……”聽了二丑的話,姜逸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