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不去

尉濃感覺腰上很重,睜開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不由眨眨眼睛:原來,不是夢啊?

看着他俊朗的臉,尉濃感覺不舒服,輕輕動了一下,看見他便睜開了眼睛,兩人就這麼看着彼此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還是這顧夏虞先起床,伸着手,等着她給自己穿衣時,尉濃有些不服氣的開說道:“你找你的阿籠來給你穿啊!”

顧夏虞勾了勾嘴角,並不介意她說的話,自己拿起外衣套上。

“和我去余州。”

尉濃:“不去!”

顧夏虞轉過頭看着她的眼睛說道:“不去也得去,你別忘了你自己是誰!”

尉濃抿嘴:“不去!”

顧夏虞看着她眼睛裏的倔強,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讓她去余州是最好的方法了,可以讓這法無與方丈看看,她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性格完全不同,連這瞳子也變了顏色,還是這就是她原本眼睛的顏色?

尉濃起身,梳起發來,顧夏虞看着她長長的青絲,想着以前自己給她梳過發。

尉濃感覺自己拿着梳子的手被他捏住了,掙扎了兩下,硬是沒弄開。

顧夏虞勾了勾嘴角:“讓我來吧!”尉濃雖然感覺到奇怪,但手長時間舉着有些酸痛,只好鬆手。

顧夏虞將梳子拿在手中,弄了兩下,便笑着給她梳起了髮絲,雖然這尉濃看着鏡中的他給自己梳發,感覺有些奇怪,但他好在梳得非常輕,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尉濃就任由他在自己頭上弄了個丫鬟髻。

尉濃:“我要出門!”這丫鬟髻不適合,還是給我把頭髮束起來吧!

顧夏虞看着她頭上的髮髻,覺得很好看,勾了勾嘴角:“這樣也可以出門,你可以給我當丫鬟。”

尉濃抿嘴眯眼看着他的嘴角:“憑什麼?”

顧夏虞一愣。

“你現在是誰呀?憑什麼要我給你當丫鬟。”

顧夏虞看着她眼睛裏的狡猾:“那我給你當小廝?”

尉濃愣住了,脫口而出:“不用!”

顧夏虞冷哼一聲:“看來是出來久了,都不知道規矩了!”

尉濃抿嘴,不說話了。

顧夏虞轉過頭,走到了門口,閉眼靠在門上。

尉濃:“……”

我還是不要出去了!

……

顧夏閔甩開了元旦,從宮中一越,就跳出了宮牆。

外面是熱鬧的大街,顧夏閔搖着扇子往人少的一邊走去,他現在就要去看這尉濃在幹嘛?

宮裏元旦可急壞了,這早朝還沒上,這王爺卻不見了。

這文武百官都已經來齊了。

雖說這王爺平日裏沒事總跟自己幾個小太監鬧着玩……可像現在這樣早朝都不上就不在了的,可是很少呢?

他到底去哪裏了?這些小太監也一個沒回來……

元旦看着下面等了很久的大臣,不覺腿軟……這……

太后這邊得了消息,很快便浩浩蕩蕩的朝着朝堂而來,這是她一生中很少來的地方。

就是當初自己貴為皇后,也只在先皇大病與走後來過幾回。

太后獨自一人走在文武百官之中,緊緊盯着上面發抖的元旦,像是幾個重字壓在他頭上一般,竟然他有些呼吸不了了。

只見她走到了百官前面:“諸位大人,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吧。”

……

尉濃看着滿天白色的梨花,不覺有些痴愣。

顧夏殷看着她的樣子,搖了搖扇子,笑着問道:“是不是仙境?”

尉濃看着梨花飄落,點點頭,不過他是從何處得知我喜歡梨花的?這應該不是巧合吧?

尉濃一邊走着,花瓣也隨着滑落在她肩頭再滑落在白色花瓣鋪成的地面上,這裏像是到了一個純潔的白色殿堂。

很美,真的很美……

尉濃隨便找了顆大樹就坐下了頭靠在樹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可真香。

顧夏殷搖了搖頭,也跟了過去,坐在了這顆樹的另一個方向,將扇子丟在腿上,便將酒丟給她:“給你。”

尉濃一把接住,大口喝了起來……

“你好像知道很多?”

顧夏殷笑着搖了搖頭:“非也,非也,還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尉濃笑了:“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隨後便又喝了一大口。

顧夏殷自顧喝起了酒,不說話了。

比如,她消失後去了哪裏?從東瓦國而來,可是她又是從顧夏閔手中逃脫的,怎麼就跑去了這東瓦國?

那坐山,他都讓人搜過了,可是就是沒有她的消息。

……

顧夏虞站在一顆大樹後面眼神複雜看着不遠處樹下坐着的兩人,他一直知道阿籠喜歡梨樹梨花,這裏他也是來過一次,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帶她來賞這漫天的梨花,沒想到有一天兩人都在這裏時,會是這樣的……

……

郁贏臉色有些不好,緊捏着椅子:“你下去吧!”

酒泠看了他一眼,這才往屋外去,現在她最重要的事,便是去給主子熬藥。

這些日子來她和主子買了個不大不小的宅子,兩個人在裏面由她照顧主子,雖然自己已經夠小心了,但不知道主子怎麼又咳嗽起來了。

一定要讓主子的腿好起來,現在先讓主子的咳嗽早些好起來,才是。

在小爐上生起火來,等有了火苗,這才將葯端了上去。

拿着個小扇,坐在凳子上有一時沒一時的扇着火……

郁贏想着尉濃跟那天那個長得並不差的男子……何況,他的身份也不差……一天同出同進的,便想讓自己的腿早些好,好了,她便會看見自己。

自己還有重要的事,要在這裏完成……何況他還有大越,絕不能這樣一輩子,做在這椅子上,讓人服侍……

郁贏臉色有些不好,緊捏着椅子:“你下去吧!”

酒泠看了他一眼,這才往屋外去,現在她最重要的事,便是去給主子熬藥。

這些日子來她和主子買了個不大不小的宅子,兩個人在裏面由她照顧主子,雖然自己已經夠小心了,但不知道主子怎麼又咳嗽起來了。

一定要讓主子的腿好起來,現在先讓主子的咳嗽早些好起來,才是。

在小爐上生起火來,等有了火苗,這才將葯端了上去。

拿着個小扇,坐在凳子上有一時沒一時的扇着火……

郁贏想着尉濃跟那天那個長得並不差的男子……何況,他的身份也不差……一天同出同進的,便想讓自己的腿早些好,好了,她便會看見自己。

自己還有重要的事,要在這裏完成……何況他還有大越,絕不能這樣一輩子,做在這椅子上,讓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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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見阿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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