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成為施法者？
三天，凌恆走出了森林，一座城池出現在他面前，具有典型的塞克族特徵，石牆，木門，眾多瞭望塔，護城河，手持長槍的守軍，也只有在人口眾多的塞克族領土才能看見。
不久后，凌恆到了城門，科維特嗎？白銀牌匾上的黃金大字，看來是格日圖級別的城鎮，規模僅次於國都。“您是偉大的施法者嗎？歡迎來到科維特，鑒於帝國法律，請您進城後到維森伯爵府旁的市政廳登記。”持槍守衛見凌恆到來立刻以恭敬的態度表示歡迎。
在凌恆走出森林后，瞭望塔上的守衛就已經發現了他，並向執勤的統領彙報，即使是在格日圖級別的科維特，能夠穿着全黃金衣物的施法者也是極為罕見的。
因為帝國法律規定，在帝國任意施法者學院畢業后的施法者，可以戴黃金戒指，擊殺大量妖靈或幫助帝國擴展領土的施法者按照其功勛可以戴一至五件黃金配飾，位同勛、男、子、伯、侯爵，唯有對帝國做出主導一場戰爭成敗及以上貢獻的施法者，才能穿着全黃金衣物，位同公爵。非施法者擅自佩戴黃金飾品或貢獻不夠的施法者越級穿着多件黃金飾品，如若發現，非施法者處死，其子孫禁止入學公立的騎士學院和施法者學院；施法者視具體情況削爵，並不允參政。
而那位執勤的統領就在城牆上偷偷的觀察着，帝國律法不允許任何官吏因地位高貴者的到來離開崗位或親自迎接，即便是國王親臨，如若在工作時間內，也不得行禮。
凌恆獲取的知識自然包涵這一點，所以他不會說出自己不是施法者的話來找麻煩；當然他也不會傻傻的到市政廳去登記，市政廳登記的不過是某年月日xxx到來，而記錄施法者功勛及身份另有文件，可用血液鑒別。
於是，凌恆進城后就甩掉了遠遠跟隨的護衛到了一個衣店，隨手撕下一點點黃金，買下了一身純黑色的衣物外加一個帶帽的黑色披風，然後就把身上的黃金衣物賣給了衣店老闆，雖然對於這個撕下黃金衣物轉手又要將其賣掉的行為很肉疼，“尊敬的施法者，這些黃金衣物價值不菲，小店庫存資金不足，需要去總管那裏支取，請您稍等。”
奎克衣店是壟斷全帝國商業貿易的奎克交易行的下屬單位，其收入每月都會移交交易行，凌恆對這個衣店老闆的行為表示理解，不久后他就拿到了一張用亡靈結晶體製成的卡片，上面顯示着餘額17萬金。
“尊敬的施法者，經鑒定您出售的黃金衣物為斯奎特王國時期的古董，價值17萬金，這張卡請您收好。”衣店老闆用雙手捧着卡片遞向凌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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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恆在大街上走着，又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完全不知道執勤的統領正在發脾氣呢，假裝施法者佩戴黃金飾品的事情的確經常發生，護衛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被抓住就行了，事後只要被護衛隊檢查時沒有佩戴就沒有任何問題，這也是凌恆敢光明正大的在街上遊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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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長生種的時間觀念和塞克族完全不同，現如今平均壽命57的塞克族，哪怕是施法者也沒有超過100歲的，不像凌恆這樣思考下一步做什麼而花了兩年時間。
“凌小子，考慮好沒有？要不要去學院，我看你是很有潛力成為施法者的。”一個頭髮半白，臉上卻沒有皺紋的傢伙拍了幾下凌恆的肩膀。
“老懷特啊，”凌恆聽到聲音就知道是這個傢伙，懷特?維森伯爵，上位施法者，科維特的城主，自從一年半以前看見了凌恆金色的眼睛，就一直想要將他送到施法者學院去學習。
1600年前，幽綠色眼睛的神眷者的存在被證實，其發現者就是現如今塞克迪亞帝國的開國君主奎克?迪亞，並且提出來擁有金色眼睛的人為神裔，但從未被施法者議會認可，僅流傳與上位施法者與侯爵以上的貴族之間。
“我決定了，去皇家施法者學院學習。”凌恆依舊沒有轉身，只是看着前方，眼神迷離。知識僅僅只是知識，而且還不是整個世界所有的知識，凌恆覺得如果他想知道自己是誰的話，需要更多的知識，並且要學會運用。
老懷特先是一愣，然後大笑道：“一年半了，你終於考慮好了，再不答應，我都不知道這把老骨頭能不能看到…”
“看到什麼？”凌恆轉身看向老懷特，直接表明了他的疑惑。“咳咳，沒什麼，明天我派人把推薦信交給你，什麼時候啟程就看你自己了。”老懷特並沒有給出回答，徑直向伯爵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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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明天把這封信交到奎克旅社的凌恆手中。”說出這話的自然便是一心希望凌恆前往皇家施法者學院的老懷特，而在他書桌上，一份標題為“論神裔存在的可能性及上位極限突破的可能一”的論文，正寫到帝國曆1616年6月6日，於領地科維特發現金色眼睛的疑是神裔的存在，經交涉，初步了解其時間觀念淡薄，身軀極其強大，無任何法力波動而肉體強度高於上位騎士，幻術、精神類法術對其無效，精通各族語言，有一定知識儲備，缺乏感情，疑是尚未誕生情感，有幾率通過教育，成為完全忠於帝國的兵器。其餘情況，待其前往皇家施法者學院學習后，再行探究。
“是，老爺。”高大威猛，身披銀白色甲胄，這人就是李毅，中位騎士，老懷特的貼身護衛，伯爵府護衛長，榮譽勛爵。
“退下吧。”
“北地冰原，死亡荒漠，暗月森林，恆古思迪亞山脈，如果他真是神裔的話，或許帝國可以永遠的解決這些麻煩，”老懷特看着燈光照耀下，蛇纏繞鐮刀的圖案，“還有那群神眷者，帝國…”老懷特就在自言自語中，走到那圖案前，消失在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