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練習拳法
真香呀，
什麼味道這麼香？
此時的辰凡心裏卻是出現了這麼一個疑問。
“開飯啦，凡哥。老頭，下去吃飯。還在這裏喝酒？一天什麼也不幹，真不知道為什麼梅姐還讓你呆在客棧里。”
卻是陳二端着飯菜給他送了上來。
“這些都是梅姐特意叫伍哥給你做的，都是你愛吃的。”陳二貼着耳朵小聲地給辰凡說道。
“嗯，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后辰凡便是很快的支走了陳二。
但是老道卻沒有給他在問什麼話的時間，當下也是走到下面去吃飯了。
這時客棧里的客人並不多，所以客棧里的眾人也是趁這會兒的檔口開始了一天能量的補充。
看着桌子上的飯菜，聞上去是真的香。
但是此刻辰凡的腦海里卻是之前老道一指點出傳給他的拳法。
老道傳授拳法的方法很玄妙，就像是江湖中那些絕頂高手的醍醐灌頂一般，不過這個看上去比所謂的醍醐灌頂還要高級的樣子。
一招一式，
都是直接刻在了他的腦子裏。
現在的他只要一閉上眼睛便是能夠在腦海中浮現一個光影小人，在一片黑暗裏。獨自打着那套拳法。
而且更為神奇的是，當他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的時候。光影小人的身影便是大了幾分。讓他看的更加清晰。
人影的動作越來越快，當最後更是出現了殘影來。人影的動作快到極致后又是慢了下來，動作還是一樣的動作，不過在辰凡看來卻是有了其他的味道來。
慢，再慢一點。
人影的動作隨着辰凡的心意變換着。
光影的動作忽然一頓，辰凡便是忽然發現自己變成了光影，開始重複起了剛才的拳法。
這視角的切換太過突然，讓辰凡都是有些沒適應過來。
於是他睜開了雙眼。
太真實了，一招一式就這樣印在了他的腦海里，雖然肯定自己是第一次看到這套拳法，但是辰凡此時卻是有一種自己已經苦練了數年這套拳法一般的錯覺來。
腦海里的人影打出的一招一式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真切。
所以他剛才才會那麼直截了當的叫出那一句，
“爺爺，我要拜你為師。”
就是這一手，便是讓辰凡確信老道是真的高人。
那還糾結什麼，直接拜師就是了。也就是叫一聲爺爺而已。對吧，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機緣過不去呀。
哎！
飯涼了。我去，怎麼就涼了？不對，還有點溫度，趕緊吃。
注意到飯菜冷了的辰凡也是趕緊吃了起來。要是在耽誤一會兒飯涼了不好吃了是其一，陳二那小子一會吃完過來收拾碗筷還要等他吃完就是其二了。
別說，就算是有點涼了，這米飯吃起來還是軟軟的，這土豆絲也不錯，還有這雞肉……
……
畫面一轉，月亮便是代替了太陽接過了照亮天空的任務。
時間來到了晚上。
客棧門口的大樹下，藉著月光能看到一個人。
辰凡正在樹下嘗試着白日裏老道傳給他的拳法。
月光下少年穿着一襲白衣。
“這招是這樣的吧？怎麼和想的不一樣呀！明明在腦海里覺得很簡單的呀。”
此時的辰凡所做的動作正是拳法里的第十一個動作。
然而令辰凡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為特別簡單的幾個動作，自己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卻是這般難受。
不說別的，就這前十一個動作他到現在都是沒有辦法連貫的打下來。跟別說後面的招式了。
雖然在外人看上去，此刻的他打出的動作已經是很漂亮了。但是辰凡自己知道他做出來的動作和老道傳給他的拳法還是有所出入的。
比如說他現在使的這一招便是要求以左腳為軸，旋轉半圈，從二腿膝蓋發力傳遞到腰后再帶動手臂揮出拳來。
但是辰凡卻是明白剛才自己是從腰間發力的。看上去動作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打出來后這拳法的威力卻是完全不一樣。
而且在腦海里辰凡都是能夠看到那道光影體內的肌肉紋理和經脈來。
光影在打出這套拳法的時候辰凡可是明確的聽到了從內部里傳出來的噼里啪啦的聲音。
而自己現在別說是發出聲響，就連能不能把這套拳法完整的打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辰凡問過老道這套拳法叫什麼名字。
老道並沒有告訴他，用老道的話來說這拳法本就是不入流的那一種。自然也就沒有記住這拳法的名字。
不過要是這拳法真的很高深，很厲害，大有來路的話。那老道是斷斷不會傳給辰凡的。畢竟太高深的話辰凡也學不會呀。
眼下就是老道嘴裏這套不入流的拳法，辰凡打起來也是感到了幾分吃力。就這還是老道直接用特殊手法直接把拳法的招式直接印刻在了辰凡的腦子裏。要不然辰凡練起來只會是更加吃力。
“呼，還是不對么？不管了，先把拳法完整的打下來吧。”
擺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幾番嘗試無果的辰凡當下便是決定放棄，轉而想要把拳法先打個一套下來看看。
休息了一會後，月光下人影再次開始動了起來。
不過這次的動作卻是快了起來，不在考慮招式的標準后，辰凡頓時是感覺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動作看上去倒是比之前自然了幾分。
“嗯，不錯。”
站在客棧屋頂的老道看着樹下練習這拳法的少年，臉上也是有着幾分滿意的神色。
“哎！老頭，這套拳法真的沒有名字？我怎麼之前見你無聊的時候也打過這套拳法。能讓你閑來無事就打一打的拳法，怎麼可能沒有名字。”
說話的正是小猴子。不過此時的它卻是一改眾人面前的形象。穿着一身和自己毛髮顏色一致的衣服，活脫脫一個六七歲的小正太，人類小孩的模樣。
只不過臉上金黃色的毛髮和尖尖的猴耳，以及屁股後面無風擺動的小尾巴卻是出賣了它。
“你怎麼這樣出來了，都給你說了不要這樣，你這不完整的化形讓個傻子看見了都能認出你是妖。”
老道看了小男孩一眼，直接說道。
“怕什麼？不是有你嘛？老頭。有你在還會讓其他人發現我是妖族？再說了，我到現在是愈發覺得你們人類軀體的好處了。這個狀態下我修鍊的進度都是快了那麼一丁點，怪不得那些牛逼的大妖明知道化形劫的可怕還要去嘗試。也就是本少族長的血脈純正，才能靠着這煉魂境的修為便是化作這半吊子的人形來提升修鍊速度。”
小猴子化作小正太后連聲音都是有些奶聲奶氣了起來。
“你本來就是你們猴族的近百年來的天才，和你們族裏的那一件族器的契合度甚至都要超越你的父親了。這都一百餘歲了還是這煉魂境三重的修為無非是你自己平時太過懶惰，疏於修鍊的緣故。你們族地里的靈氣濃郁程度可是要比這外界要強的多。”
老道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啥？老頭不帶你這麼打擊人的。再說了，按你們人類的說法我才七歲，七歲好不好，七歲的煉魂境還不夠厲害？還有這拳法，真的沒有名字？”
聽了老道的話，小正太不大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為自己辯解道。雖然是有了些人的模樣，不過那動作卻還是一隻猴子的模樣。看來短時間裏是改不過來了。
“嗯，沒有名字。這麼簡單的拳法怎麼可能有名字，這拳法除了可以淬鍊體魄之外，唯一的用途便是拋除雜念了。”
老道老實的答道。
“簡單？老頭你對簡單的認知是不是有點誤解。那小子可是一個什麼不懂的凡人好吧。你這拳法打起來對於尋常氣感期的鍊氣萌新來說都是有着不小得難度好不好。”
小正太也是不信的撇了撇嘴，笑話，這拳法看似不難，但是練得多了好處還是很多的。
這等溫和的拳法可並不多見。換句話說就是這拳法的觀賞性遠遠大於它的攻擊性。
“我知道呀，但是我實在是找不到更加簡單的武學了，武技和術法倒是有不少，但是他一沒有鍊氣，二也沒有淬體，不是鍊氣士不是武者，我也沒辦法教給他呀。真的是讓人頭大呀。我這不是想辦法補救了么，要不我直接把這拳法用靈魂交流的方法刻在這小子腦海里幹什麼？”
老道也是攤了攤手無奈道。
說著，同時心裏也是在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收集這些低級的武學呀什麼的。這下好了，到了收徒的時候尷尬了。
倒不是自己沒有什麼能教給徒弟。這完全是能教的東西太多了，不過大都太高級就算是教了徒弟也學不會呀。
“你早說嘛，你等下，我記得我留了一套之前從一個耍猴拳的凡人身上順來的拳譜。夠低級，甩給那小子不就好了。猴拳，本少族長就是猴，還教不了這小子？”
說著小正太便是開始在儲物空間裏開始翻找起來。
“喏，找到了。”
小正太手裏拿着一本泛黃的拳譜，拳譜封面有着二個小篆的字來，猴拳。便是把它丟給了一旁的老道。
拳譜直接是飄在了空中，自己翻動起來。老道只是看了一眼，便是開口說道，“這拳法還行，就是簡單了些，那完了之後就你來教他好了。不過這件事可能就得等到我們離開這裏前往蠻荒了。不過話說，你又偷人家的東西？”
看到老道瞪向自己，小正太也是毫不示弱，“怎麼叫偷呢，我可是給他包裹里塞了一根香蕉的，這叫換，怎麼能叫偷呢。”
老道滿臉黑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