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北京的美女隨便一抓一大把 我海國鵬為…
凡是搞酒店經營的都有一個毛病,除了工作宴外,只要是宴請賓客和招待朋友,都很少在自己開的酒店裏舉行。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若在自己酒店款待客人有沾公司便宜的嫌疑,再之,喝上酒之後該放縱的時候不敢放縱,該渲瀉時候又無法渲瀉,豈不是白白失去了飲酒的樂趣?
我經常光顧酒店是滙豐苑,這除了有着以上的原因之外,另外還有着一個更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我喜愛的一個小女孩丁丁是在這裏干服務員。
說起來也有些慚愧,十三年前我與妻子的那場離異,給我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障礙,至使多少年來自己下面的那位小兄弟無論是怎麼使喚,都無法勃起,所以我也就從來未去尋花問柳。但是,在精神上和意識上我和正常的男人是一樣,有時候也需要來自異性的溫柔和慰藉,所以我也就在滙豐苑酒店裏找到了那個可以寄託自己情感,滋潤自己靈魂的小女孩----丁丁。
丁丁長得非常可愛,明星一般,一米七四的個子,白皙的皮膚,豐滿的前胸很有性感。要命的是,她那薄薄的嘴唇和尖尖的鼻子清新明亮,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卡通美人!丁丁這如此倩美的長相,再襯上時髦着裝,就是傻瓜見了也會怦然心動?然唯一的缺憾就是丁丁有點太瘦,就像是常年果不枵腹一樣。
北京市的美女可以說是有的是,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我海國鵬為什麼對這個丁丁情有獨鍾呢?
其實這只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和丁丁走到了一起。
坦率地講,我海國鵬從小就在農村生活,對美女的概念一直是稀里糊塗,但是我只要一見到了丁丁,就會砰然心動。只覺得似曾相識,又很像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情緣夾雜在裏面。
丁丁她並不是中國傳統意識中的美女,因為她的皮膚太白,且兩眼還微微下陷,有點西洋女的味道。可是她的一蹙一笑,一擲手一投足,甚至連她那份貪吃的小模樣,在我看來都無不令我傾心。尤其是她說起話來的聲音,叮叮呤呤清脆悅耳,似乎是一首優美動聽的樂曲,常常使我那顆衰老的心興奮不已。
我和丁丁第一次謀面就是在滙豐苑大酒店。
這天我領着幾位客人來這裏用餐,正當我利用機智與幾位精明的商人在買賣上神侃時,卻發現一雙明亮的眼睛頻頻地光顧於我,但我始終沒有理她。可當時的丁丁卻是不依不饒,她不是借斟酒輕輕地依偎我一下,就是借倒茶的空間和我說上點什麼。
我簡直是煩透了,我真想守着眾人喝斥一下這個輕薄姑娘幾句,可是守着客人我卻沒有。
然而,讓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一會功夫丁丁竟然把一大滴含脂的果醬全部傾倒在我的身上。
我騰一下就站了起來。然而,我的火還是還是沒有發出來,因為與我怒目相對的卻是那一雙微微下陷而且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我不由大吃一驚,啊喲,我的媽,這雙眼睛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仔細一看,也不盡然,因為這雙眼睛裏含有幼稚單純的神翳。也是,面對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守着這般重要的客戶,我海國鵬怎能輕易流露自己出市儈的那一面呢?
於是我只好長長地嘆了一聲,無可奈何地坐了下來。
丁丁用手帕給一邊給我擦拭着衣服,一邊連連地道歉說,“實在是對不起!先生,你的衣服我一定賠償,請把您的地址告訴我吧。”
我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就把她打發了出去。也是,一身幾千元的西服對於我海國鵬來講,也不過是千鶴一毳,然而對於一個打工妹來講,它的意義可就不同了。
沒想到第二天丁丁就手裏捏一把鈔票,找到了我們卓州大廈,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大吃一驚,因為丁丁的美貌令我的秘書頃刻之間損色了不少。只見她膽怯地向我說明了來意,就把那摞據說已經點了好幾遍的一千元錢,慢慢地放在了我的老闆台上,然後怯怯地站到了一邊。
我也沒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妹會這樣守信用,第二天就把錢送過來了!也許是被她的這種樸素的行為所打動,我隔着老闆台,就熱情地招呼着她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
可是丁丁並沒有坐,她只是說了一句,讓我把錢收好,然後扭頭就要走。
我連忙站起來,“喂,你給我回來!我那身衣服七千多元一套,你只拿着一千塊錢來賠我,這算咋着一回事呢?”
丁丁一下子就傻了,她轉過身,獃獃地站在原地,晶瑩的淚水立即就在她的眼裏滾動了起來。
我的心咯噔一下,知道她承受不起這樣的玩笑。就忙推下笑臉說,“別怕,我這是在和你開玩笑。我那身衣服,乾洗一下並不妨礙穿。噢,對了,我們已經打過兩次交道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我叫丁丁。”聲音聽上去雖然是羞答答的,但是仍舊是清脆悅耳
“丁丁,好名字!”我忙把她約進了一邊的沙發內,“丁丁,請問,你想喝點什麼?”
“可樂。”丁丁笑了笑,終於大起膽子坐來進了沙發的一角。
我忙吩咐秘書拿來一聽可樂,“丁丁,我怎麼看着你好象有些眼熟呢?”
“你常到我們那兒去用餐,當然眼熟了。海總,我一直看着你也很眼熟。你很像我們青島十六中教過我們美術的一位姓錢的老師!”
“這樣說,你是一定是青島人了?”
“那當然了。”
“青島,海洋性溫帶氣候,怪不得你的模樣長得這樣水靈!丁丁,咱們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交易,做什麼交易?”丁丁沖我就瞪起了她那可愛而略有下陷的眼睛,裏面又無不跳躍着興奮的火花。
“你只要是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衣服就不用陪了。這一千塊錢你就可以原封不動地拿回去了。”
“真的?”丁丁高興的就把嘴裂開了,“說真的,這一千塊錢可是我東借西挪地好不容易才湊起來的。”
“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是,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將帶脂的果醬弄翻,有意弄髒了我衣服的?”
“啊!你這麼厲害,連這都看出來了!”丁丁大吃一驚,連忙用她的玉手掩住她那伸出來的舌頭。
“我問的第二個問題就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非要說嗎?”
“對,非要說。因為我們剛才有過協議,你必須要說。”我的口吻一下子嚴厲了起來。
“因為我看到我們那裏用餐的男人,大多數都是賊眉鼠眼的,他們是恨不能把我們一個個抱在懷裏。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你卻和他們不一人樣,所以我就覺得有趣,就想來逗一逗你……”
與我想像得簡直是一模一樣
細細想來也就這麼一個原因,於是我把老闆台上的錢拿起來還給了丁丁。她高興地道了聲謝,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