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再也控制不住 牽過丁丁的手放在自己…
突然,我的腦子裏產生了一個非常強烈地願望,是極想跟這個丁丁交一個朋友。於是我就再次喊下了她,並把自己的這一願望告訴了她。
丁丁用又驚又喜大眼睛望着我,過了好半天她這才說,“和大老闆做朋友,這可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海總,我就和你實說吧,咱們兩個人可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要是話談不到一塊,心碰不到一起,是交不成朋友的!”
我並沒有被丁丁的拒絕而感到懊惱,反倒是愈發喜歡起她來!於是我就大膽地走過去,真誠地對丁丁說,“既然是交朋友,你就不要去考慮什麼層次了,這也就說,只要你同意和我交朋友,我們之間永遠都是平等的了。不知道丁丁你,願意不願意交我這個忘年的老朋友?”
也許是被我的真誠所打動,丁丁緩緩地點了點頭,就同意了我的請求。
她來到老闆台前,在一張紙上激動地把她的傳呼機號留給了我,我也把自己的名片給了她一張。
就這樣,我和丁丁很快就結束了我們之間的的第二次見面。
可是,很長時間以來,我們之間卻一直再也沒有聯繫。也是,要是別的女孩子,她也許早就打來電話來纏磨我好幾次了,可是丁丁卻沒有。從而使我更加感受到丁丁的可愛與純真。
於是,這天我主動地呼了丁丁。一會,她就向我的辦公室回了電話。
一聽是丁丁的聲音,我的心就像要跳出來一般,“喂,丁丁?我是海國鵬,三個多月了,你怎麼不來電話呢,莫非你已經忘了我這個老朋友了?”
“海總,是你!別人我可以忘了,但是你我卻是終生難忘!”
“既然你的小嘴這麼甜,為什麼不早一些來電話和我啦一啦呢?”
“我做夢都想跟你啦一啦。可是一想到與你在一起我就矮半截,所以我決定還是不去接收這種心理摧殘的為好。”
我沒有想到丁丁是這麼有意思,“今天我就想好好地摧殘摧殘你,丁丁,你有時間嗎?”
“我的時間有得是。海總,你想請我吃飯呢?還是想邀我跳舞?”
“幹什麼都行!我確確實實有點想你了,只是想見一見你!”
就這樣,我和丁丁就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這是一家很有情調的小酒店,搖曳的燭光溫馨而靜謐,分手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就突然握住了丁丁那纖細嫩白的右手。丁丁哆嗦了一下,臉立即就紅了起來,眼裏閃動起醉人的光澤。
我海國鵬多年來已經養成了一個難以啟齒的怪癖,那就最愛偷偷地欣賞女人那一雙雙精緻而約綽的玉手了。也是,女孩子的手可以說雙雙都不一樣,就像是樹上的葉子一樣沒有一雙是完全一致的。但不管怎麼樣,女孩的手大致上可以歸為兩大類。一是豐滿型的,這種玉手令心顫的地方,是荷花般的手掌和藕瓜似的玉指,其撼人之處,就是手背上那稍稍下陷的四個小指窩。另一種玉手則是修長型的,手掌手腕給人一種頎長的美感,讓人百看不厭的是那纖纖的玉指和手背上那淡淡隱浮的淡青色的脈管。
而丁丁的手恰恰是這兩種玉手的有機整合。
我再也難以控制住自己,便牽過丁丁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唇邊狂吻了起來。直吻的丁丁臉色粉紅,絳唇顫動。當我將要吻冰冰的手腕時,突然發現她的手腕上有一隻玉制的手鐲精美溫滑。我不由停止親吻,就將這隻有着獨特風格的手鐲捉起來仔細地欣賞起來。
這是一隻緬甸產的青白色的玉鐲,其特別之處是玉鐲上自然形成了一條盤繞昂首的小青蛇,它栩栩如生,就像是高明的藝人手工加上去的一般。
丁丁見我對這隻玉鐲產生了興起,就說,“這是我母親送給我的,所以我就一直戴在手上。”
我說,“我這是我第一次見過這麼有生命力的玉飾品。”
丁丁婉然一笑說,“這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了。”
我說,“不,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應該是你那高貴的品質和你那善良的性格。”
第二次接觸的時候,我和丁丁就像老朋友那樣無話不談了。丁丁告訴我說,她是以微弱的優勢考到北京服裝學院的,由於兄妹多,家庭貧困,來北京之後她也只好一邊打工,一邊選修課程。所以日子過得有些艱難。
我一聽,就忙說,“丁丁,你完全可以到我們順達公司來上班呀!別的我不敢保證,薪水我可以多給你提一塊。”
誰知丁丁笑了笑說,“既然我們已經成為朋友了,這也就意味着你永遠也不會成為我的老闆了。”
我隱隱約約地感受到,這個貌美的女孩子子很諳世事,並且性格很烈。我也向丁丁講起了我自己的過去,話題接觸到最多的是張良之老師了。可是也不知為什麼,每每我提及到張良之老師的時候,在丁丁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就會自然地流露出一種親切的神色。
這天我們兩人談得很投機,一直到談到飯店打烊。整個晚上我們兩個人才消費了元。丁丁執意要結帳,她說,“海總,上次你請我,這次我要請你。也只有這樣了,這才能充分地體現出朋友之間的平等!”
從此,丁丁就改口叫我國鵬大哥。我真是為有這樣一個貌美的小妹妹而感到欣慰,丁丁也為有我這樣一個可以當她父親的大哥而感到安全。經過一段時間的交流和接觸之後,我與丁丁就像是初戀的情人一樣,三天不見就想她。而丁丁也時不時地給我打電話過來,向我傾訴一下為我夢牽魂繞而帶來的一些煩惱。我們經常在一起看一看電影,打一打保齡球網球,遛一遛馬路,吃一吃飯什麼的。有時候我們還要去高爾夫球場打上幾局,去歡天喜地過一過洋癮。
這天晚上,我和丁丁從舞廳里走出來,就相擁着在一個花園的連椅上坐了下來。這時淡淡的月光全灑在了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極清致也很淡雅。誰知,這時的丁丁竟靠在我的身上,無聲地流出了一串串的淚水。
我忙問她,“丁丁,你這是怎麼了?”
丁丁說,“我來到北京后一直感到很孤獨,很想交一個男朋友,可是沒想到交了幾個,都是沒和我相處上三天之後,就想占我的便宜的那種貨色。從而就傷透了我的心,我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自己,相信自己會找一個真正愛自己的好男人。現在這個好男人我現在終於找到了,沒有想到竟是你。國鵬哥,雖說我們兩個人之間也只是有精神上的愛情,但我還是非常的滿足!”
我無法回答丁丁的這些話,因為不明白她說這番話的含義是什麼,但我卻感到,她的這些話是源自內心發自肺腹的。但是在漫長的接觸過程中,除了第一次我吻過丁丁的手之外,我是再也沒有主動地吻過丁丁,或撫摸過丁下的任何部位。因為丁丁她很單純,在性格中又有着幼稚的成分,更何況在年齡上她又很像我的女兒,所以我海國鵬不忍心去冒犯她或者是傷害她。
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我也很想去地吻一吻丁丁,那怕是輕輕地也行。我也曾經渴望着去觸摸一下丁丁軀體上那些最為敏感的部位,相信即使是閉死眼睛也是醉人的。憑着我和丁丁之間的情義,我堅信她不會拒絕的,可是我卻始終沒有這樣做,儘管丁丁經常將她的頭靠到我的肩上,有時還躺在我的懷裏,然而我很好地控制了自己,始終也沒能對她做出半點非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