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八十七章 三人等待
聯想到譚靜和受害人兩個人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裏面,再加上平時對譚靜的了解,那個姑娘可不是一般行事的姑娘,
楊一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徐馳,“老徐,這譚靜和受害者是什麼關係,他們怎麼就一同出現在酒店的房間了?”
本來,這個問題,在楊一見到葉沁的時候就應該問的,可是見到葉沁之後,她就一直說要給譚靜找線索,找證據,證明譚靜的清白,楊一就沒有問出這個問題,因為在他看來,恐怕這個問題的答案,會是讓譚靜的嫌疑增加的,
如今徐馳說話時候的猶豫,讓楊一更加的好奇這個事情了,譚靜和死者究竟是什麼關係,總不會是什麼男女朋友吧,應該,不是吧!
楊一看着徐馳的臉,不願意放過任何的輕微表情變化,“老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徐馳糾結了一下,“頭兒,他們是相親認識的關係。”
“相親?相親!”就連楊一這個對譚靜有一定了解的人,都對這個答案很是驚訝了,譚靜那個姑娘到底是什麼腦迴路啊,相親?好吧,相親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有必要這麼快就來這邊開房嗎?
“譚靜告訴葉沁,她是想要調查一下受害人有沒有參與什麼內部交易,所以才故意的接近受害人的,去酒店,去酒店也是這個原因,”徐馳的聲音有些抖,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出的理由,
“嗯,譚靜應該就是這麼打算的,老徐,譚靜和一般的姑娘不同,別人看來不太正常的行為,可能她覺得並沒有什麼,所以,她要是這麼說的,儘管有些匪夷所思,我覺得也可能就是事實了。”
徐馳沒有想到,楊一竟然還反過來安撫他了,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頭兒,我是有些太緊張了,所以……”
“行了,老徐,我們之間,還用那麼見外嘛!”楊一說完之後,這一次用手拍了徐馳的肩膀,之前覺得幼稚,可是現在看來,徐馳好像還真的是需要這種幼稚的鼓勵,
“老徐,譚靜是因為想要調查那個人有沒有參與內部交易,才通過相親的方式和他接觸的,那麼死者不會只有譚靜這一個相親對象吧?”雖然楊一沒有相親過,可是有一件事他很肯定,既然去相親,那麼肯定不能是一棵樹上面弔死的,說不定就會廣撒網的,而且,楊一也不認為死者是對譚靜一見鍾情,而且,在之前也沒有和任何的女性有過什麼接觸的,
“頭兒,你還真的是猜對了,打電話舉報這裏有非法交易,警方才出動發現屍體的那個人,也算是和死者有些關係。”
“哦?”關於這一點,楊一還真的是沒有聽葉沁說起,葉沁當時就是說有人打電話報警而已,至於徐馳,更加的沒有提過,
“她是死者之前的女朋友,聽她所說,這死者在譚靜之前,曾經帶着幾個相親對象來這邊開房過……”
雖然譚靜不是真的和死者相親,可是徐馳說起這件事情來的時候,還是會有些不自在的成分在了。
“之前的那些女人,她們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和死者相親,以及來酒店這邊的呢?”
楊一喃喃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徐馳在旁邊沒有搭茬,心想還能是什麼原因,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回事嘛,只不過,之前的那些女人可能和死者的想法不同了,人家不過是玩玩,她們可能是動了真情了,
“老徐,你說,有沒有可能,有人心懷怨恨呢?”
徐馳:“這……好像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對於那些女人來說,這死者和玩弄感情的騙子,可能也是差不多的吧!”
“如果他們心懷怨恨,那會不會找死者報仇呢?”
徐馳:“頭兒,不會吧,因為被人欺騙了感情,所以就要殺人泄憤?這是不是有些太偏激了?”
楊一嘆了一口氣,“老徐啊,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受傷的女人,誰都不知道她們會不會選擇這種玉石俱焚的方式,將自己以及那個人一起拉近地獄裏面去。”
楊一和徐馳的討論結果就是,死者被人殺害,可能是因為兩方面的原因與人結仇,一是工作上面使得人金錢受到了損失,還有就是生活上面,使人的感情受到了上海,總之,這些都是有可能使得他丟掉性命的原因了。
當天晚上,三個人都沒有離開南城分局,除了徐馳有熟人之外,楊一在這邊也有熟人,借了一間空的辦公室,三個人將就了一夜,楊一倒是沒有勸說葉沁回去,因為他知道,勸也沒有用,譚靜現在的這個情況,葉沁肯定是不會放心她一個人被留在這裏的,至於徐馳,那就更加的不用說了,
楊一給睡着的葉沁掖了掖被子,這間辦公室沒有床,不過好在還有一個沙發,楊一好說歹說,才算是把葉沁給安置在了這裏,以為這個小丫頭會整晚睡不着的,誰知道,躺在沙發上面沒有兩分鐘,人就進入了夢鄉。
看着葉沁熟睡的臉龐,楊一知道,估計這丫頭已經快要撐不住了,除了身體上面的勞累之外,還有精神上面的壓力,再加上見到自己之後,整個人放鬆了下來,怎麼可能不睡着,
對於自己給葉沁帶來的影響,楊一有些沾沾自喜起來,他就知道,他對葉沁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比不上譚靜,肯定也是差不多持平的水準了。
楊一在葉沁旁邊的椅子上面坐下,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面,視線看着葉沁的方向,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至於徐馳,他真的是一夜沒有睡的,反覆的看着手裏現在能夠看到的關於案子的資料,大劉的幫忙是少不了的,不過,這也是因為楊一和領導拜託的結果,不然,他是絕對看不到這些資料的,可是資料上面的東西,讓徐馳看了一夜之後,還是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靈感,徐馳的心裏越發的焦躁了起來,他真的很怕會一直找不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