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八十六章 尋找證據
楊一看了一眼徐馳,又看了一眼來人,雖然對於這個案子已經了解了一些了,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恐怕徐馳是不能維持他平時的鎮定了,
“你好,我是徐馳的同事,我叫楊一!”
“你好你好,之前就久仰你的大名,楊隊長,我姓劉,他們都叫我大劉!”
來人和楊一握手的時候可是很激動的,似乎對於久仰大名這個事情,並沒有任何的恭維之意,他真的是覺得,見到楊一本尊,是個值得開心的事情。
“大劉你好,我能問問,這個紅酒的事情嗎?”
“能,當然能!”大劉說完話之後,看了一眼楊一身後不遠處的徐馳,那個傢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幸好這楊隊長來了,不然,自己還真的是有些擔心的,
“我們的技術員連夜的檢測了,那紅酒裏面的成分很正常,沒有任何可以讓人昏迷的藥物存在,所以……”說到半道,大劉瞄了一眼徐馳,似乎是想要看看徐馳的反應,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看過來,他刻意的壓低了聲音,“所以,對於嫌疑人的說法,她當時已經昏迷,對於受害人被殺的事情,根本就一無所知,這個說法,恐怕是站不住腳嘍!”
說完之後,似乎是擔心譚靜對他做什麼,還刻意的往後邁了一步,就連跟楊一,都拉開了距離,
“嫌疑人體內呢,也沒有檢測出來什麼東西嗎?”
楊一不能當著人家辦案人員的面直接的腳譚靜的名字,不然,豈不是顯得他和這個案子也有牽扯了,到時候萬一不讓他們所有人查案,不是更加的糟糕了?
“倒是驗血了,可是法醫那邊說沒有發現,楊隊長,你也知道的,有些讓人昏迷的藥物,未必就能夠在身體裏面停留很長的時間,而且,也有的藥物,除非你做專項檢測,否則根本就根本檢測不出來的。”
楊一看着眼前的大劉,心裏明白,人家說的都是實話,就算是譚靜的身體裏面曾經有讓她昏迷的藥物,恐怕也沒有辦法那麼容易被檢測到,至於死者的屍體,現在法醫還沒有出驗屍報告,能不能夠有所收穫還不一定,現在看來,還真的是對譚靜相當的不利呢!
“謝謝你啊,大劉,改天我請你喝酒!”
“哎呀,楊隊長,我和老徐都是多年的朋友了,而且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不用這麼客氣了,那什麼,我手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你們繼續抽煙,抽煙。”說完話,這個大劉就跑開了,像是他來的時候那樣,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楊一看着有些納悶,這人怎麼給他感覺像是在害怕徐馳一樣呢,難不成一向好脾氣的徐馳,還有發火的一天?
如果大劉知道楊一的這個疑惑,肯定會非常好心的為他解惑的,曾經有一次,他和徐馳一起工作的時候,因為證據不夠,儘管知道那個嫌疑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兇犯,可是沒有可以抓捕的書面證明,徐馳就開啟了自虐功能,對着牆發泄,差一點跟那堵牆同歸於盡,
從那之後,大劉就知道,徐馳只是看上去比較和藹可親的,實際上,在他的身體裏面可是住着一隻隨時隨地都會蘇醒的野獸的,
他剛剛可是說了徐馳相當不願意聽的話,說不定就把那野獸給叫醒了,不跑快一點難不成還留在原地,等着徐馳發怒嗎?
“老徐,你不要太擔心了,活人身上檢測不到,不代表屍體身上也沒有,說不定屍檢的時候,就能找到刻意作證譚靜說法的證據了。”
楊一本想要抬起手拍一下徐馳的肩膀,用這種方式安慰一下徐馳,可是手抬起一半,又覺得這種方式不太適合他們這種成年男人了,不由得訕訕的放了下去,又不是在打球,不需要什麼打氣的行為啦!
“頭兒,我之前擔心的就是這個,”徐馳抬起頭,看着眼前的楊一,“如果譚靜的說法沒有辦法被證實,那麼,對於辦案人員來說,她說的東西就沒有那麼真實了,萬一他們不相信她怎麼辦啊?!”
徐馳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楊一看着他,嘆了一口氣,
“老徐,我們從事這個職業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是相信人,而不是相信證據了呢?”
“我……”徐馳一時語塞,他瞬間的覺得很是羞愧,他怎麼變成這樣了呢,竟然變成了一個是非不分的人?
見徐馳已經明白自己要說什麼了,楊一也就沒有繼續深說,“老徐,我們不要去考慮那些,找到有用的線索,然後把譚靜帶回來,好嗎?”
“嗯,頭兒,我聽你的,我們現在怎麼辦?”
楊一想了想,“受害人除了是證券公司的經理,還有什麼特殊的背景嗎?”
“啊,什麼?”徐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楊一在說些什麼,
“哦,我的意思是說,殺人動機,兇手不惜在受害人房間裏面還有第三者存在的時候,進屋殺人,肯定是有原因的吧,不會是隨便的,毫無理由的殺人,對嗎?”
“對!”徐馳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點着頭,等着楊一繼續的往下面說,
“所以了,目前來說,根據我了解到的東西,受害人很有可能是因為錢財糾紛,所以被人報復殺人,畢竟他的職業,是證券方面的,說不定為別人做投資理財的時候,導致別人損失了一大筆的錢財,人家找上門來報仇了呢!”
說完之後,楊一看着徐馳,想要看看自己說的事情,徐馳有沒有聽明白,如果是平常,楊一大可以不用有這種擔憂了,可是現在不是平常,現在的徐馳,整顆心都七上八下的,當然沒有平時的那種機敏了,所以,楊一要給他多一點的時間去反應,
“頭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個受害者,他,他……”
徐馳有些難以啟齒,楊一看着不由得更加的疑惑了,老徐和自己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嗎?
難不成這個事情牽扯到了譚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