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7章 今人驚嘆
“也不錯,就幾個。”陳劍南。
“幾個?”徐曉蕾和白冀少異口同聲地問道。
“兩三個吧!”陳劍南道。
“幾個?”徐曉蕾和白冀少。
“三四個吧!”陳劍南。
“到底幾個。”徐曉蕾照着陳劍南的肩膀來了一巴掌。
“四五個吧!”陳劍南心虛地在心裏說了一句,好像是五六個,也好像是六七個,到底是幾個來着?想好老子比較克制,否則就真的三妻四妾了,不,比這個多,就三宮六院了。
“都有誰?”徐曉蕾。
“曾經的同學,我們學校的校花,懷古拍賣行的東家——周雨桐。”陳劍南道。
“等等,這個我怎麼沒聽說過?我好想也沒見過?”徐曉蕾眉頭一皺。
“嗯。”陳劍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故意不去看一臉幽怨的白冀少,接著說道:“周雨桐是我高中同學,咱爺爺也知道。”
陳劍南先給徐曉蕾打了一個預防針,防止徐曉蕾棒打鴛鴦,雖然徐曉蕾也打不散他們,但是他不想因此傷了感情。
“然後呢?”徐曉蕾沒有給陳劍南好臉色。
“我們退役之後,意外相逢。當時我們也只是同學相逢的歡喜,只是後來懷古拍賣行也遇到了危機,她深知差點被人害死,我及時趕到救了她,救了懷古拍賣行,那一天她喝了不少酒……”陳劍南開始斟酌言辭,有真有假,一方面引動徐曉蕾的同情心,一方面維護周雨桐的面子,最重要的是給徐曉蕾和白冀少一個合理的解釋,“最重要的是,為了給我治病,她不惜抽調拍賣行的資金流,只身前往霧都,去向她的導師求助,甚至還因此遇到過生命危險,但是她都沒有放棄……”
徐曉蕾看了白冀少一眼,隨即嘆了口氣,“這個周雨桐,你不能負了她。”
白冀少點了根煙,也跟着點了點頭。
“還有誰?”徐曉蕾。
“柳一菲。”陳劍南。
“什麼?就是那個紅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這一次,不要說徐曉蕾了,就連白冀少也驚了。
柳一菲,可是很多男人心中的神仙姐姐。
更是很多男人的夢中女神。
很多人都在打柳一菲的主意,只是沒有得手,或者沒有合適的機會。
誰想,柳一菲竟然成了陳劍南的女人。
這一下,白冀少看向陳劍南的目光,越發幽怨了。
“你跟柳一菲是怎麼回事?”徐曉蕾。
“說起來比較複雜,我跟她是因為合作相識,然後因為拍賣行和我,柳一菲數次陷入生命之危,是我救了她。最重要的是,她是我戰友的姐姐……”陳劍南說到這,有點說不下去了。
畢竟,禿鷲讓他照顧姐姐,被他照顧到床上去了。
“禿鷲因你而死?”徐曉蕾問道。
“嗯。”陳劍南雙拳緊握,點了點頭。
若非因為他的存在,威脅到了世家聯盟,威脅到了秦家,秦家怎麼會給他下套,如果秦家不給他下套,禿鷲他們怎麼會犧牲?
從這一點上來算,禿鷲是因他而死,一點也沒有錯。
不過,禿鷲,小狽……你們放心,英家已經滅了,古家也滅了,就剩一個秦家了。
你們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為你們報仇雪恨。
“這個你也不能辜負。不僅僅是柳一菲,禿鷲的父母,你也要好好照顧,這是你欠他們的。”就在陳劍南失神的功夫,徐曉蕾突然說道。
“什麼?”陳劍南忍不住失聲驚呼。
這個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怎麼到了徐曉蕾這邊就變得理所當然了。
這兩種照顧,完全是兩碼事好不?
姐,你不是也太強大了點?
“怎麼,不願意?”徐曉蕾頓時臉色一沉。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劍南。
“那你是什麼意思?不想負責?”徐曉蕾臉色再冷,“我告訴你,陳劍南,除非是人家女孩子不願意,否則你就得負責,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弟弟。”
“姐,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做的不夠好。”看着徐曉蕾眼底一閃而逝的狡黠之色,陳劍南連忙順着徐曉蕾的話,說了下來。
這才是親姐啊!
坐在一邊的白冀少眨了眨眼睛,總感覺哪裏不對,卻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沉沉嘆了一口氣,“然後呢?”
“還有就是冷寒月。”陳劍南。
“什麼,你們老總?”這一次,白冀少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之所以這麼激動,除了冷寒月傾國傾城的容顏之外,更因為冷寒月的名聲。
在華夏商業圈,速來有着南千帆北爭渡的傳說。
南千帆,北爭渡,說的是兩個商業奇才,青年一代的領頭羊。
但是伴隨着冷寒月的崛起,這個傳說頓時變成了,南千帆,北爭渡,寒月冰封無歸路。
說的是,這兩個商業奇才,跟冷寒月一比,就顯得黯然失色。
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把冷寒月收入囊中,更不知道多少家族把冷寒月視為自家兒媳。
可惜,冷寒月太冷,一直不給人機會。
更因為,冷寒月身邊有一個陳劍南,破壞力太強。
然而,他萬萬想不到,陳劍南竟然把冷寒月也給拿下了。
“這個是怎麼回事?”這次不用徐曉蕾追問,白冀少直接開口了。
“咳……”陳劍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低着頭,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很多人都覺得是我在為西冷和冷氏保駕護航,可實際上,冷寒月卻一直在為我保駕護航。狼頭,是我的領路人,也是我的戰友,我的生死兄弟,他女人小楠楠因為白血病生死一線,是冷總數次借故慷慨解囊,不但給我救命的錢,還抱住了我的面子。非但如此,我惹了那麼多麻煩,也是她替我收的尾。甚至,為了我的病,私下裏沒少求人。她為了我如此付出,我怎麼能辜負她?”
陳劍南把雙手插在頭髮裏面,語氣裏面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好似再告訴徐曉蕾和白冀少,我想做一個專一的男人,可是她都太好了,我不忍心傷她們的心,只能委屈自己。
如果有個了解陳劍南的人在這,絕對會唾陳劍南一臉。
曲麗娘的“單單”,你還要點臉不,明明是你自己花心好不?
此刻,陳劍南心裏也在嘀咕,冷寒月,你看看我都為你這樣了,背負了這麼多委屈,下次你不能拒絕我了吧?就算為了你好,不忍心壞你的貞潔,你也得用其他的方式補償我吧!
白冀少被陳劍南的話鎮住了,哪怕是徐曉蕾也是如此。
好女人不少。
但是這種要顏值有顏值,要能力有能力,要錢有錢,還如此為男人一心付出的女人,卻鳳毛麟角。
可這個混蛋,竟然一下子遇到了三個,這混蛋的運氣,也忒好了點吧?
你不是孤兒。
你是老天爺的兒子。
白冀少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還有呢?”
白冀少這句話有點賭氣的味道,他就不行了,這混蛋遇到的女人,會都這麼好?會沒有一個,是因為這混蛋的花心?
“娜塔莎。”陳劍南一咬牙,把娜塔莎的名字說了出來。
若論付出,娜塔莎的付出在所有女人之上。
若論執着,娜塔莎的執着在所有女人之上。
如果他最後能活下來,如果那時候娜塔莎還非他不嫁,他就給娜塔莎一個名分。
反正今天都說開了,他索性就都說了。
屆時有姐姐做幫襯,等最後林清怡她們鬧彆扭的時候,也有人幫着說話。
“娜塔莎?怎麼聽着像是一個外國人的名字?等等,你說的該不會是歐洲的商業女王娜塔莎·格雷科吧?”白冀少一下子瞪圓了眼睛。
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不可能。
畢竟娜塔莎的影響力,還在冷寒月之上。
陳劍南能夠得到冷寒月的青睞,已經是邀天之倖。
怎麼可能會接連得到那麼多極品女人的青睞?
然而,感性卻告訴他,就是娜塔莎·格雷科。
聽到白冀少的話,徐曉蕾一下子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家弟弟會這麼厲害,陳劍南能征服這麼多奇女子,就已經很厲害了。
畢竟,同一種膚色,同一個國籍,審美觀比較接近。
可這個娜塔莎是白人啊!
不同的膚色,不同國籍。
這征服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難道自家弟弟已經達到萬人迷、不、億萬人迷的地步了嗎?
“咳咳……”饒是陳劍南心智強大,也不禁被兩人看得有點不自在,不過為了自身安全,你們的小心臟就承受一點壓力吧。
一念至此,陳劍南點了點頭,“就是娜塔莎·格雷科。”
“這……這怎麼可能?”剛剛坐下的白冀少,再次驚立而起。
畢竟這也太嚇人了。
“說起來,我跟娜塔莎,算是同患難共生死的戰友……”陳劍南在兩人驚愕的目光中,講述了一下兩人相識的過往,隨即接著說道:“因為我是華夏軍人,所以我一直拒絕她,但是她從沒有放棄過。尤其是前段時間,周雨桐遇險,她更是不顧自身危機和家族危機,悍然出手相助,若非她出搜幫忙,上次霧都之行,恐怕我很難安然歸來,甚至周雨桐也會死在那……”
“什麼?這麼危險?那你怎麼還讓雨桐呆在那邊,讓她趕緊回來,立刻、馬上……”眼見弟媳有生命危險,徐曉蕾一下子就急了。
“現在危險解除了,因為娜塔莎的存在,那些不敢再威脅雨桐……”
“等等……”陳劍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冀少打斷了,“陳哥,你說霧都危機。該不會是前段時間霧都的動蕩吧?”
白冀少一臉不可置信,甚至眼底帶着無法形容的驚駭。
“什麼霧都動蕩?”徐曉蕾一臉疑惑。
“前段時間,霧都政局巨變,有着南喬治、北約翰之稱的兩大家族,盡數被滅,非但如此,收到牽連的商行、財團,更不知道有多少,甚至傳聞驚動了皇家近衛軍……”因為太過震驚,白冀少有些語無倫次。
但是這些,並不影響徐曉蕾的理解。
“劍南,是……是這樣嗎?”饒是做了一段時間的總裁,已經實現了蛻變,但是現在聽到這消息,徐曉蕾依舊有點綳不住。
“嗯……”陳劍南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被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徐曉蕾,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原本還有點怨念的白冀少,也別這個消息驚得無以復加,驚得腦袋發矇。
試問,這等可以為了自己不計生死、甚至救助情敵的奇女子,誰能放的下手,誰又能捨得放棄?
“咳……”白冀少沉沉嘆了一口氣,有些不甘心地問道:“那林清怡呢?相比其他人,林清怡就太微不足道了吧?那麼多奇女子不選,你選林清怡合適嗎?”
聽到這話,徐曉蕾眼底閃過一道莫名的色彩,有緊張,有擔憂,還有無法形容的忐忑。
甚至她的手都忍不住攥緊了手機。
“林清怡……”
啪!
陳劍南點了根煙,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
這一刻,徐曉蕾和白冀少也不禁被陳劍南感染,放輕了呼吸。
“她是一道光,劃破了眼前的黑暗;她是一汪清泉,化解了無邊的乾渴;她一朵火焰,溫暖了冰冷的心;她是一杯啤酒,沖淡了夏日的燥熱;她一個港灣,化解了無邊的孤獨;她……”
陳劍南的聲音舒緩而溫馨。
陳劍南的神情深邃而悠遠。
這一刻,陳劍南的話,沖淡了徐曉蕾和白冀少心底的煩躁和鬱悶,化解了她們心底的疑惑和不滿。
原本,因為陳劍南跟林清怡訂婚,心裏生出的各種不滿,也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曉蕾感嘆兩人的緣分,感慨兩人的感情,讚歎兩人的依戀。
白冀少羨慕陳劍南幸福,羨慕陳劍南的溫馨,羨慕陳劍南的女人緣。
什麼是幸福?
這個永恆的問題,世人給出了各種答案。
又開玩笑的調侃,有人發人深省的言談,更有讓人恍然大悟的警醒。
而現在,白冀少卻想說,幸福,就是擁有一個林清怡這樣的女人。
這一刻,徐曉蕾懂了。
這一刻,白冀少也懂了。
他們終於明白,那麼多紅顏知己,為什麼陳劍南唯獨給了林清怡一個身份。
別人也許恩情,無論是你給她,還是她給你。
但是兩人卻是真正的愛情,真正的互補。
這麼說,或者說,陳劍南這麼做,有點自私。
可是,如果陳劍南把名份給了別人,是不是又有點無情呢?
孰是孰非,這根本就是一個說不清的話題,只要他們自己接受,只要他們自己滿意,那就是正確的答案。
“咳……”
想到這,徐曉蕾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了手機,對着手機說道:“你都聽到了,對於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姐?”陳劍南一臉驚愕,不可置信地看着徐曉蕾,他萬萬想不到,徐曉蕾竟然也會給他下套,同時他也暗暗慶幸,沒有貶低任何一個女人,否則無論對面是誰,這個坎都過不去了。
徐曉蕾狠狠白了陳劍南一眼,沒有跟陳劍南說話的意思,只是對着手機說道:“其實你不用妄自菲薄,暫且不提你現如今的身份,單單你在他心裏的位置,就足以彌補一切,你說呢?”
“謝謝姐,雖然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可是,誰讓我遇到了她,他能給我一個名分,我就已經很知足了。”說到這,手機對面微微停頓了一下,“三妻四妾,三妻四妾,那個混蛋,說不定哪天真把三妻四妾給湊齊了。”
可不是嗎?
這都五個了,還有一個黑玫瑰沒有說呢!
陳劍南通過對話和對面的聲音,已經知道了對方是誰。
林清怡。
沒錯,就是林清怡。
在感情上最保守、最固執、最有原則的林清怡。
也是陳劍南的心頭肉,最不知道如何應對的存在。
今天進過這麼一出,最大的坎就算是過去了。
就在陳劍南猶豫着要不要徹底坦白,一舉解決所有問題的時候,林清怡的聲音再次想起,“姐,你告訴他,三妻四妾,是我,也是柳一菲能接受的極限,如果越過這條線……”
說到這,林清怡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沒有說,好似存在上升的空間,但是誰都清楚,這不說,比說了更嚴重。
如果真有那一天,也許陳劍南就會徹底失去林清怡和柳一菲兩女。
聽到這話,陳劍南額頭上的冷汗,嘩啦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除了黑玫瑰,他還沒說秦妖妖,幾次莫名其妙的深入交流,讓秦妖妖對他避如蛇蠍。
雖然現在秦妖妖依舊不喜歡男人,但是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妖妖會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還有白如玉……
這加在一起,都八個了。
八個……
啪嗒!
陳劍南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在茶几上,濺*點水花。
見此,徐曉蕾的手,一下子落在了陳劍南腰側,90度,180度,270度,360度……
陳劍南疼得呲牙咧嘴,卻不敢喊疼。
徐曉蕾什麼性子,他還不知道嗎?
看着柔弱,實則剛硬無比。
如果陳劍南敢喊疼,徐曉蕾非得擰下一塊肉來不可。
這可是血與淚的教訓。
看着嘶嘶吸涼氣的陳劍南,再看看一臉鳳怒的徐曉蕾,白冀少這個正兒八經的酒店老總,忍不住一縮脖。
之前他還不知道,等徐曉蕾坐上副總的寶座之後,他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強硬,多倔強。
他犯了錯,都敢罵,甚至私下裏還動手。
一開始他還心有不滿,想着遇到了陳劍南抱怨一下。
可現在,眼見陳劍南在徐曉蕾面前,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這個念頭就徹底打消了。
更別提,他姐白如玉臨走時讓他聽徐曉蕾的,還要他護着徐曉蕾,否則就收拾他。
這話,可不僅僅是緊箍咒,更是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劍。
之前,他還納悶徐曉蕾跟他姐白如玉,怎麼就成了閨蜜。
今天算是徹底明白了。
良久之後,直到徐曉蕾撒完氣,這才冷着臉說道:“第一,三妻四妾這是一條線,絕對不能過,如果過了,後果你知道;第二,一碗水端平;第三,第一個孩子,必須姓陳,陳希文的陳……”
“姐,你放心,我肯定聽你的。”陳劍南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雖然有八個女人,但是秦妖妖這不是不惜的搭理他嗎?
所以暫時是七個,甚至白如玉說不定也夠變故。
不得不說,是人都有從心的本能。
哪怕是陳劍南這個橫刀立馬、叱吒風韻的傢伙,也不例外。
“我還沒說完。”徐曉蕾鳳目一瞪。
“您說,您說。”陳劍南心裏一緊,連忙用上了敬稱。
“別人五不管,三妻四妾,其中必須有如玉的位子,哪怕這個位子空着。”徐曉蕾字字擲地有聲,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好,我答應你。”陳劍南連連點頭。
沒法子,姐是老大。
姐說的,就是聖旨。
說到這,陳劍南看了看徐曉蕾和白冀少,“現在可以告訴我,白如玉去哪了吧?”
“我們也不知道。”白冀少點了點頭。
“啥玩意?合著是離家出走了?你們就沒讓人找找?”陳劍南頓時失聲驚呼。
“不是離家出走。”白冀少搖了搖頭,“陳哥,你相信這世界上有神仙嗎?”
“什麼?”陳劍南眼睛一眯,冷道:“神仙?好大的口氣,那些所謂的神仙只是覺醒者而已,我倒是好奇,到底誰有這麼大的口氣,敢自稱神仙?秦家秦光道那個老混蛋嗎?”
“不是,不是。”白冀少搖了搖頭,“是一個女人,古裝女人,看起來有三四十歲,又好像二三十歲,也好像十八九歲。那種感覺很奇怪。不過那個女人很厲害,我哥白狼不是她一招之敵,而且那個女人會飛。”
“女的,還會飛?”陳劍南眼底頓時綻放出一道精光。
按照典籍記載,除非產生類似基因突變之類的覺醒,長出翅膀之外,現階段能飛的覺醒者,最有可能是風系異能覺醒者。
白冀少既然沒說那女人有翅膀,十有八九就是風系異能覺醒了。
“那個女人有什麼特徵?有沒有說別的?”陳劍南追問道。
“特徵?”白冀少眉頭緊皺,“是我們華夏人算不算?看服飾是漢族人算不算?除了這些,沒有別的特徵。不過她帶着我姐離開之前,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陳劍南追問道。
“半年之後,準確的說,應該是現在的三個月之後,天地即將大變,她讓我們白家做好準備,卻又沒說讓我們做什麼準備,對了她還說,屆時我姐會回來看看家,不過自那之後,便是仙凡永別。”
“桿塔娘,仙凡永別,他們也配?”陳劍南怒聲喝罵。
“陳哥?”白冀少一臉忐忑。
“放心,那女人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厲害,她只是一個覺醒者而已,充其量能力比較強。至於三個月之後……”說到這,陳劍南看了看白冀少和徐曉蕾,“拚命鍛煉吧,如果三個月之後,你們能整整突破極限,成為極限者,還能爭奪一下機緣。”
說到這,陳劍南把隨身帶的包包,放到了桌子上,“四根五百年的野山參,一人兩根,怎麼分配,我不管,但是我提醒你們一句,不可婦人之仁,只有掌控在自己手裏的東西和力量,才是自己的。”
“好,我們明白了。”看着陳劍南嚴肅的神情,兩人遇到了問題的嚴重。
“那就這樣,我還有點別的事……”
陳劍南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機,就爆發出一陣刺耳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