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6章 有幾個?
魚死網破。
沒錯,如果不能一擊斃敵,那就只有魚死網破一條路。
可一旦如此,華夏高層戰力將會盡數折損,屆時華夏就會成為敵對裏面嘴裏的魚肉。
甚至有可能重歸曾經屈辱的年代。
也正是如此,軍方力量才一直克制,也正是如此,世家聯盟才會有持無恐。
十年前,軍方的絕代雙驕。
十年後,傲視群雄陳劍南。
他們的出現,讓世界聯盟感到了威脅。
也正是如此,他們才會撕破偽善的嘴臉,襲殺絕代雙驕,暗害陳劍南。
現在陳劍南的報復來了。
先是英家,然後是古家。
陳劍南的力量,讓世家聯盟惶恐不安。
陳劍南的力量,也讓世界聯盟忌憚不已。
這一次,不是陳劍南一舉雄起,搗毀世家聯盟,就是世家聯盟迎頭而上,滅掉陳劍南。
不過在這之前,更世家聯盟瓜葛不斷的各方權貴,一個個在陳劍南面前,表現得很謙卑,姿態也擺得很低。
這就是一次機會,一次拉攏這些人的機會。
一念至此,老隊長走下了直升機,想要提醒陳劍南一聲。
誰想陳劍南,竟然嘴角一咧,冷笑道:“如果我沒記錯,你們幾個就算不是古家的附庸,也瓜葛不淺。你說,如果我現在搜集古家不軌的證據,來不來得及?”
“陳劍南……”老隊長看着那些臉色微變的權貴,一下子就急了。
現在正是他們需要支持的時候,如果陳劍南把這些人逼到世家聯盟那邊,後果不開設想。
“老隊長,你的意思我懂。但是這些人是什麼鳥,我比你更清楚。你信不信,這邊他們向我是好,另外一邊就給世家聯盟送禮?甚至還會擺一個鴻門宴,等着世家聯盟徹底把我弄死?”陳劍南不顧那些權貴越發難看的臉色,接著說道:“如果他們只是牆頭草,也還沒有什麼,因為我這個人,最擅長收拾牆頭草。可如果,這些人都是二五仔呢?嘿嘿,尤其是某些人,他們家族歷史上,可是沒少出二五仔。”
“陳劍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感念你的奉獻,想要犒勞你一番。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怪不得你會被退役,過不得你走到哪裏,都有麻煩。你這種人,才是社會最大的垃圾。”
“陳劍南,你說話放尊敬點,誰是二五仔了?我們對國家、對民族的貢獻,每一個人都在你之上,你竟然還有臉在這大放厥詞。你算什麼東西?”
“道歉,立馬向我們道歉,否則代價你無法承受……”
炸鍋了,在場的權貴全都炸鍋了。
甚至一些通過其它方式,關注這裏的權貴,也盡皆一臉惱怒,紛紛致電施壓,表示要給陳劍南一個教訓。
“着急了?被戳到痛腳了?”陳劍南一陣冷笑着,指着站在前面留着小鬍子的乾瘦中年人說道:“你姓張對吧,如果我沒記錯,你們家族這些年靠着房地產,斂了不少財。可據我所知,你們家族三分之一的工程爛尾,二分之一的工程臨交房漲價,剩下的工程,還都存在質量問題,甚至你們家還因此動用官方力量,鎮壓那些苦命的業主。嘖嘖……”
“污衊,你這是污衊。姓陳的,你嘴巴放乾淨點,否則……”張姓中年人指着陳劍南怒聲咆哮。
“否則怎麼樣?不得好死,還是不得好死?要不我們對天發誓,說謊的人不得好死,如何?”陳劍南譏誚的語氣,讓張姓中年人臉色頓時一變。
如果是在這之前,別說那他自己發誓了,就算是帶上全家人,他都敢。
可現在,他一個屁都不敢放。
畢竟陳劍南忒邪門了,弄不好剛發誓,就遭報應了。
“說話啊!怎麼慫了?來,來,要不要我給你打個樣?”陳劍南追問道。
“我……”張姓中年人臉色頓時一變。
“你什麼你?要麼發誓,要麼給我滾一邊去。干梨娘的,古家太不經打,老子還沒熱身就沒了!”陳劍南。
聽到這話,張姓中年人頓時打了一個哆嗦。
古家都徹底玩完了,這混蛋還沒有熱身。
那等他熱完身,恐怕整個帝都都沒了吧?
何止是他,原本叫囂不斷的其他權貴,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還有你,就你也有臉說對國家有貢獻?你們又毛的貢獻啊!據我所知,那些把人搞得家破人亡的高利貸,最起碼有三分之一,是你們家弄得吧?嘖嘖,果照,果視頻,然後逼人下水,玩的挺溜啊!”陳劍南扭頭指着一個看起來很是排場、有氣度的中年人說道。
“我……”排場中年人頓時臉色一變。
“你什麼你?要麼發誓,要麼滾到一邊去。”陳劍南。
“我……”排場中年人臉色變了好幾變,他還是不敢發誓,然後站到了張姓中年人身邊,眼底滿是憤恨。
有了兩個前車之鑒,陳劍南看向誰,誰就自動站到了張姓中年人身邊。
沒法子,古家的前車之鑒就在這擺着呢!
“好,不錯,看來你們還有點自知之明。”陳劍南點了點頭,“現在聽好了,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還有那些偷偷跟你們聯繫的,每家一株千年人蔘,一株千年靈芝……”
“什麼?千年人蔘?千年靈芝?你這還讓不如直接弄死我們,那玩意,長什麼樣,我們都不知道。”
“陳劍南,你要想弄死我們就直接說,不用兜這麼大圈子。”
“沒錯,我們要是有那玩意,還僅僅是一個權貴?我們早就自稱豪門,或者名列世家!”
“就是,那東西,別說我們了,就算是傳承低於500年的世家,都可望而不可及。”
“你這是強人所難。”
“就是……”
那些權貴,一下子急眼了。
雖然他們早有預料,陳劍南會剝削他們,畢竟陳扒皮、陳拔毛的名聲,可是傳遍了大江南北。
可他們萬萬想不到,陳劍南竟然要這個。
這真是要了他們的老命了。
“別給我裝蒜,你們敢不敢發誓?”陳劍南怒懟。
“我發誓,如果我,或者我們張家,有千年人蔘,不千年靈藥,我就不得好死。”張姓中年人第一個發誓。
“我也發誓,如果我們梁家有千年靈藥,就不得好死。”
“我……”
“等一下,光你們自己還不行。如果你們家族有千年靈藥,就你們全家不得好死吧!”陳劍南一陣冷笑。
對於這些人,他從來不會小瞧。
那些世界豪門,為了自身利益,可以干出出賣民族的事情來,這些權貴也不差。
不過,卻不能因此說他們貪生怕死。
因為這些人,為了家族利益,完全可以生死置之度外。
他現在說這句話,也就是為了杜絕這種可能性。
“好,我發誓,如果我們張家有千年靈藥,我們張氏一族,就不得好死。”張姓中年人發完誓,咬牙切齒得看着陳劍南。
“我也發誓,我們梁家……”
“還有我……”
“我去,你們這麼多人,這麼多權貴,竟然一個千年靈藥都沒有,你們丟不丟人?啊?丟不丟人?虧你們還有臉站在這,虧你們還理直氣壯的。我去,你們要臉嗎?”陳劍南這話一出口,差點沒把在場的權貴們給氣死過去。
“你……”張姓中年人。
“我怎麼了?你們放個屁試試?”陳劍南眼珠子一瞪,不但嚇得張姓中年人連連後退,就連站在張姓中年人身邊的權貴們,也接連後退。
甚至在後退的同時,還一個個遠離了張姓中年人,生怕被張姓中年人給牽連了。
“我……”張姓中年人頓時色變。
“好了,老子懶得跟你們廢話。沒有一千年的,那就五百年的,現在老子給你們打了一個對摺。如果你們還做不到,那就去死吧!”陳劍南這一話出口,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
“陳先生,你這是強人所難啊!”又是張姓中年人冒頭。
“呀哈,膽子不小啊!每次都將是你冒頭,是不是你們張家更牛逼一點?”陳劍南頓時臉色一冷。
“不……不是……”張姓中年人頓時臉色一變,恨不得狂抽自己一個耳光。
他自己也納悶,為什麼每次都是他當出頭鳥。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既然你跳出來了,那就那你們張家活動一下筋骨吧!”
活動筋骨?
那能是一般的活動筋骨嗎?
那可是會要命的啊!
一念至此,張姓中年人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失聲喊道:“別,別,我們張家出一株,不,兩株五百年的野山參。求求你,陳先生,嘴下留情啊!”
“兩株就想讓我嘴下留情,你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嗎?”說著,陳劍南就抬頭看向灰濛濛的天空,大聲吼道:“我陳劍南詛咒張家……”
“不要,不要啊!”張姓中年人徹底急了,“三株,不,四株五百年的野山參,外加一株三百年的靈芝,我們張家真的只有這麼多了,求求你,陳先生,開開恩吧!我發誓,自此之後跟各大世家劃清界限,我發誓處理所有的爛尾工程,我發誓退回所有額外多收的錢。陳先生啊……”
“好吧,算你識趣。”說著陳劍南看了看手錶,“我時間很緊……”
“一個小時,不,半個小時。”說著,張姓中年人就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你們呢?”陳劍南扭頭看去。
“我沒有那麼多野山參,五百年的只有兩株,但是我有一株500的銀絲肉蓯蓉……”梁姓中年人。
“可以……”陳劍南。
“我有……”
半個小時之後,陳劍南坐在直升機裏面,看着腳邊的合金箱子,一陣咂舌,“嘖嘖,這想不到,帝都的羊毛這麼好擼。”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一次,老隊長是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責怪吧?
那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是喪盡天良也不為過。
陳劍南這麼干,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最重要的是,陳劍南剛才足足搜颳了30多株五百年以上的野山參,其他各類百年以上的靈藥,更是兩大箱子。
而陳劍南更是剛剛表示,見者有份,直接分一半給他。
這然他怎麼好好意思再責怪陳劍南?
誇獎吧?
他還真不敢開口,生怕陳劍南扒皮成性,在他沒有準備好之前,徹底惹惱了各大世家,造成不好的後果。
“那就別說了。”陳劍南嘿嘿一笑,“老隊長,您礙於身份,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不能幹。但是我沒有這個顧忌。不說別的,就那些混蛋玩意,你以為好聲好氣的拉攏他們,他們就能站在咱們這邊?呵呵,不可否認,有這個可能。但是接大多數的情況下,他們會選擇陰奉陽違,甚至在背後捅我們一刀子。因為他們覺得我們不會把他們怎麼樣,反倒是那些世家,讓他們心存忌憚。”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老隊長滿臉無奈。
“老隊長,什麼都是虛的,只有力量才是根本。你看看我,若非我有點本事,別說扒他們的皮了,他們不扒我的皮就是好的。還有那些家族,恐怕不僅僅是我,跟我有關的人,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所以……”說到這,陳劍南的神色變得無比嚴肅,“老隊長,我昨天給你的那種靈藥,你要儘快吃掉,只有你成為覺醒者,才能威懾各大世家,才能確保華夏大方向不錯。”
“這個我知道……”說到這個,老隊長言辭有點閃爍。
“老隊長,是不是那些王八犢子,又想伸手?”陳劍南的嗓門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陳劍南,你別激動,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而且我覺得,他們的手已經縮回去了。”說到這個,老隊長就一臉苦澀。
“怎麼說?”陳劍南。
“還不是因為你?兩嘴一張,隕石天降,這種災難誰扛得住?”老隊長滿臉無奈。
“如果我說,那隕石跟我沒關係,你信嗎?”陳劍南一本正經道。
“你問問別人信嗎?”老隊長一臉不善。
“嘿嘿……”陳劍南。
“好了,不說這個了。”老隊長對着陳劍南擺了擺手,“你既然來了帝都,就別回去了,等補天丹煉好之後,直接吃掉再說,以防萬一,知道嗎?”
“好。”陳劍南點了點頭,沒有矯情。
接二連三的變故,讓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至於金陵那邊,只能讓冷寒月他們多加註意,然後黑衣黨跟冷氏集團安保部們合併,成立新的安保力量。
相信有黑玫瑰這個極限者在,一般的力量,威脅不到他們的安全。
至於其他的,就讓他們多經歷、多鍛煉吧!
他不可能永遠跟保姆一樣守着他們。
待直升機降落到基地之後,陳劍南跟兄弟們打了聲招呼,就開上老隊長的私家車,離開了基地。
他之所以答應留在帝都,除了補天丹的原因之外,還有一個願意——白如玉。
自從兩人因為一場意外,突破了那層關係之後,白如玉就一直躲着他,起初還接電話,到了後來電話都不接了。
直到現在,他都記得那清谷幽蘭般的芬芳,還有那身穿淺紫色雲紋修身長裙的靚麗身影……
……
天地大酒店。
白冀少的產業。
陳劍南剛一出現,就被認了出來。
“陳先生……”美女大堂經理激動地看着陳劍南,步伐歡快得迎了上來,“陳先生,您是來找徐總,還是來找白總?”
“如果我都找呢?”陳劍南笑道。
“這個……”美女大堂經理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您看,讓我彙報一下可以嗎?這個時間,他們的會議還沒有結束。”
“可以。”陳劍南沒有為難人家。
“那好,陳先生,我先帶您到會客室,然後再去彙報。”說著,美女大堂經理,就在前面引着陳劍南往電梯的方向走,路上大堂經理讓人了送一杯極品龍井。
“好了,你先去彙報吧!”陳劍南坐在沙發上,端着茶杯說道。
“好,陳先生,你稍等。”說完,美女大堂經理看了看時間,“陳先生,您還沒用早餐吧?我讓人給您送一份上來。”
“好。”陳劍南點了點頭。
幾分鐘之後,熱騰騰的早餐就被送了上了,說是早餐,卻是四菜一湯,葷素都有。
對此,陳劍南心裏誇獎了美女大堂經理一句。
陳劍南這邊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之後,就讓人把餐車推了出去,陳劍南剛想點根煙,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有高跟鞋的清脆,還有鞋底的厚重。
兩個人,應該是老姐徐曉蕾和白冀少。
果然,幾秒鐘之後,會客室的門就被推開后,露出了許久不見的徐曉蕾和白冀少。
相比之前,徐曉蕾的精氣神,完全就是一場蛻變,之前的徐曉蕾只能說是漂亮,現在的徐曉蕾整個人洋溢着自信和殺伐果斷的凌厲。
而白冀少也變得坦蕩、有氣度。
“劍南。”徐曉蕾快步走進會客室,又是歡喜又是責怪地說道:“你也真是的,這麼久也不來看看姐。”
“我這不是來了嗎?”陳劍南訕笑。
“陳哥……”白冀少看着陳劍南,眼神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白冀少,你這是什麼表情?”陳劍南一臉納悶。
“你還有臉說。”沒等白冀少開口,徐曉蕾就白了陳劍南一眼,看向陳劍南的目光,有氣憤,還有些無奈,“你說說你,如玉哪裏不好了?你非得選林清怡?當然我也不是說清怡不好,但是你也不能剛回去就訂婚啊!你讓如玉怎麼想?”
“這個……”陳劍南頓時有點頭大。
“什麼這個那個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知不知道,如玉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哭了三天,誰也不見?你知不知道,如玉已經走了?”說到這個,徐曉蕾就氣得不行,“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連我這個閨蜜都不搭理了?你知不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好朋友?你知不知道……”
說到後面,徐曉蕾使勁那拳頭砸陳劍南,一邊砸一邊哭。
這一次,徐曉蕾是真傷心、真生氣了。
畢竟,她就這麼一個好姐妹。
“姐,你別哭,別哭,你跟我說,如玉去哪了?我這就把她找回來。”陳劍南連聲說道。
“找?你去哪找?白總都不知道如玉在哪!”徐曉蕾哭道:“我就問你,如玉哪裏不好了?啊?哪裏不好了?”
“不是,她不好,而是我有問題。”陳劍南一臉苦澀。
“你不行?”徐曉蕾。
“姐,你想哪去了?”陳劍南 ̄□ ̄||。
“不是因為在各個?”徐曉蕾。
“不是。”陳劍南。
“那是因為什麼?”徐曉蕾鬆了一口氣。
“咳咳……”陳劍南乾咳兩聲,“咱爺爺結婚那回,來參加婚禮的人……”
“你不要說那些都是你的女人?你個花心大蘿蔔,我打不死你……”徐曉蕾一下子就急了,“你當你是誰啊?三妻四妾也就行了,竟然招惹那麼多女人,那可是好幾十號人呢?你忙得過來嘛你?”
親姐。
絕壁的親姐。
這一刻,陳劍南有種去跟徐曉蕾做基因鑒定的衝動。
畢竟,如果不是親姐,徐曉蕾身為一個女人,身為白如玉的閨蜜,怎麼會支持他三妻四妾?
“咳咳……”白冀少坐在一邊,臉色漆黑。
話說,剛才明明是譴責陳劍南,把他姐給氣走的事情來着,這麼突然之間拐到三妻四妾身上去了?
還有,徐曉蕾,你可是我姐的閨蜜,你就不能有點立場?
聽到白冀少的咳嗽上,徐曉蕾眼底閃過一抹尷尬之色,隨即使勁擰了陳劍南一把,“說,到底怎麼回事?”
“說實話,真沒有那麼嚴重。除了帝都醫學院那些小姑娘,其他的是真喜歡我。”陳劍南。
“什麼?”徐曉蕾頓時失聲驚呼。
“我還沒說完,我還沒說完。”陳劍南連忙說道:“雖然她們都喜歡我,但是我也是有原則有主見的人,除了那些沒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姑娘,我都拒絕了。”
聽着陳劍南言語間的潛台詞,白冀少小聲問道:“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