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補償?實力!(九)
我沒有說什麼。
聽着隊長做思想工作。
他的思想工作水平,估計還不如我呢!
這是我擅長的,他太正直!
我不能說我很正直,但我看不慣欺負弱小,所以對這種人我不會下手輕的。
“隊長,以後你就知道了!有一些事情,沒必要太認真?到後來說不定要打了自己的臉!”我說道。
隊長聽我說話還是充滿了戾氣。知道我和他之間沒有時間調和了。
“你調個班吧!看你想去那個班?!”隊長說道。
“不用啦隊長!你剛才說的足以震懾他了!來到部隊圖什麼回去?黨票,立功受獎。他都有了,會怕失去的。所以你剛才一句話他就回去了!快退伍了,他們什麼都不怕的!就怕這個東西。得到手的再失去。”
我的分析一針見血,隊長也反駁不出來什麼道理了。
“我走了隊長,不用擔心,他不敢再造次了!”我判定霍俊沒有膽子再起什麼“風浪”了。
他過不了心裏這一關的事情,就是想不到我能打得過他。
我看他打架就是一個“雛”。在家裏打架不多。
我沒少打架。所以這種小架吃不了虧。
回到了班裏,霍俊已經把血跡洗的乾淨了。
班裏的九七年新兵看着我沒事的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感想。
“老黑,出來一下唄!”
王建在班門口叫我道。
老兵了,不用每天小心翼翼的請示這個那個的。
我沒有搭理霍俊,出來和王建到一邊去了。
“隊長罵你了沒有?”王建問道。
“沒有啊!憑什麼要罵我呢?!尼瑪的不盼我點好!”我說道。
王建笑得眯着眼睛,“你小子可以啊,下手挺狠,我見霍俊見血了都,你倒是沒事!”
“這才哪兒到哪兒了!不是隊長來的快,我讓他回到內蒙了想到我還心有餘悸!”我說道。
“偷了老子東西,正想着退伍前找他事呢!誰知道他倒是送上門來了!”我說道。
“對!瑪德!就得這樣!孟慶宇別超期,超期了他就死定了!老子每天變着花樣收拾他!”王建提起來孟慶宇牙都是癢的。
這就是我所說的“惡果”。
也是我想改變的東西。
只不過我在激烈的競爭中,怕是競爭不過那些“傳統”下來的同年兵戰友。當不上班長,就改變不了什麼。差一點,也是差很多的。
為什麼孟慶宇要當班長。副班長其實沒有什麼權利。比老兵稍微好一點,第三年軍銜都是下士。
回到了班裏,也沒有什麼事了。
我不理他,他也不再管我了。
我們倒是相安無事了。
但是心中的芥蒂倒是落下了。
我也不管那麼多,他只要不找事,就能安安全全的退伍。他要找事,他會失去很多。
教導隊回來后,九五年對我們的態度也大有改變了。學會了和我們和平共處了。就連張勇和唐虎他們,也都和我們玩到一塊兒去了。
我還是沒有和他們走的太近。
道不同不相為謀。
但是我們也保持了和諧的默契,井水不犯河水。
年終考核也快到了。今年的我們可謂是“兵強馬壯”的。隊長早就憋了一股勁兒,要把中隊送到“標兵中隊”的寶座上。
我們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教導隊回來后也起到了帶頭作用。
指導員隊長研究決定,收走了霍俊庫房鑰匙,交給了文書苗福掌管。圖書器材室鑰匙交給了我保管。也算是為我處理教案和函授學習創造一些便利條件。
霍俊心理肯定不太舒服。
自從我掌管鑰匙以後,他借書的頻率也就多了。反正是沒事折騰我多為他開幾次門。
我也隨他的便。反正也是我的份內事,也不計較他,反而他時間久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有多大的仇恨,何必呢。
時間久了,我們也慢慢的說話了。只不過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周末的晚上,李志過生日,就到老任師傅那裏買些酒菜,請大家享用。
我們也在縣城訂了一個蛋糕,為他慶生。
熄燈后,點起蠟燭,擺上酒菜和生日蛋糕,為李誌慶生。
買了兩箱啤酒,一瓶白酒。
天氣冷了。
雖然才十月下旬,但是山裏的溫差很大。
我和副班長喝白酒,霍俊他們幾個喝啤酒。
“來,我們祝李志生日快樂!”霍俊舉起酒杯,大家也舉起了酒杯。
“生日快樂李志!”我們說道。
李志笑盈盈的說著客氣話:“謝謝弟兄們!謝謝!感謝霍班長,李班長,感謝弟兄幾個,我很幸福!這也是我第一次在班裏由全班的人共同為我過生日!謝謝!我先干為敬啊!”李志說完把脖子一揚,灌進了肚子裏一瓶啤酒。
我們也舉杯:“幹了!”把手裏的酒灌進肚子裏。
下面就開始吃菜聊天了。
酒過三巡,有些有些酒意了。霍俊拿起來一瓶啤酒,打開,對我說道:“韓誠,我們之間我也想了,沒有什麼事!是我自己的問題,這也快退伍了,我也不想帶着遺憾離開部隊!你要是原諒我的話,就碰一個!”說完看着我。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
“行不行!要不我先干一個,表示誠意!”說完仰頭把啤酒灌進肚子裏。
喝的有點急了,啤酒花溢了出來,弄得他一臉。
我端起了酒杯,拿起了瓶子加滿了,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我的班長!不管咱們怎麼衝突,怪誰不怪誰,你永遠都是我的班長!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謝謝班長給了面子!”說完一口乾了杯子裏的白酒。
“有些感情啊,是處出來的!但也有的感情,是打出來的!這才符合咱們的身份嘛!來,算我一個,咱們三個走一個!”副班長劉志勇說道。
我剛喝完,還沒有吃幾顆花生米呢,就又倒上了酒。
和劉志勇霍俊幹了一個后,酒意更濃了。有些微微的臉紅感覺。
西山二鍋頭的勁兒還不小。
劉志勇酒量比較大,喝酒快,我還以為他要把我灌醉呢。
“韓誠,你出手挺狠的啊!平時看你像只綿羊似的。從你揍了史崇文後,我們九五年的就很少有人找你事了吧!”劉志勇說道。
“我在家裏家裏人管不了了,才把我送到這裏。但是這裏不是家裏啊!我儘管裝的很老實更老實,還是逃不脫挨收拾的命運啊!”我感嘆道。
“我們以前不也是嘛!一天不挨收拾,我們就像過年似的!”霍俊說道。“我以前發誓我要當班長,那樣的話,就不會被別人收拾了。但是還是在外你小子手裏了!”霍俊有點多了,他酒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