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

袁泥想要聽清楚她說的,貼上前去,只聽她緩緩道:“我殺了紅巫巫師,身體遭到紅巫詛咒,你看看用白巫的治療術。”

袁泥當即使用白巫的治療術,替余曼療傷。

只不過白巫的治療術堪比抗生素,有極大的副作用,余曼的臉色在好轉,但痛苦的表情依舊。

好幾次袁泥都想放棄了,但一想到她熬過這個坎兒就能好起來,而她也能得知幕後的真相,她就狠下了心,持續對她輸入靈氣。

感覺到她放輕鬆了,袁泥才收勢。

而這時的余曼已經沒有了力氣,整個人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想要確定她是真的好了,袁泥上前去打量,睹見余曼睜開雙眼,且雙眼有神,她才徹底放心了。

“太好了!你好起來了!”袁泥發自內心的歡喜。

余曼輕輕地笑了笑:“謝謝你袁泥。”

袁泥笑道:“不客氣不客氣,只要你能好起來,就什麼都好了!”

“嗯,不過你最想的是從我嘴裏套出話來,還是對庄林有個交代了?”

“我們現在什麼都不想,最重要的是慢慢的把你的身體養好。”

袁泥當然聽得出她對自己的質疑,可她現在真的沒心情去追問那些事,只想着她快快好起來,能像一個人,自我的活着。

所以,她不會和余曼起正面衝突的。

然而,余曼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震驚地瞪圓了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余曼才下了逐客令:“我現在想休息了。”

“好的,你好好休息,待會兒我們走的時候叫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我擔心你的身體,如果你不想和我同路,那我派個人陪你。”

“真的不用了。”

“可是……”

余曼冷聲打斷:“別再可是了,我知道你現在是想感化我,但是我沒辦法,使命所驅,我不能告訴你任何事。”

袁泥的淡淡一笑:“你不告訴就算了,總有一天我也會知道,我現在就是單純的不想再看見我身邊的人受傷害了。”

她說完,與余曼道別,轉身離開。

當她走到門口,余曼突然說了一句:“她沒死,我把她關在一個罐子裏了。”

“罐子裏?”

“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你趕緊走吧!”

余曼強勢地驅趕,也不知道她哪兒招來的風,竟將袁泥推出了門外,還將門重重地關上了!

袁泥獃獃地望着房間大門,許久才回過神來。

她仔細思考余曼說過的每一句話,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了她剛見到自己,所說的話!

她說:我去了玻璃廠!!!

袁泥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腳先飛快地交替起來,她先找到了虎哥,讓他跟着自己去玻璃廠。

二人上車后,她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他。

聞言,虎哥立即由先前的納悶,轉化為焦急,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我就說她怎麼還不來找我!”他語氣中透露出滿滿的擔憂與悔恨。

“怎麼了,你早發現她不見了?”

虎哥看向袁泥,臉上劃過一抹悲傷:“都是我的錯!我以為她走了,所以就沒找她,都怪我!”

“你們怎麼了?”袁泥想了想,立馬就想明白了,不由得罵道,“你這個渣男,跟她提分手了嗎???”

“沒有……”

“沒有她為什麼會離開你?她說了要和你談戀愛的!”袁泥急得舌頭都打結了,說出來的話都特別不清楚。

虎哥聽聲音就像是要哭了一樣:“我真的沒有!她說要體驗一下吵架的感覺,我就認真和她吵架起來,然後她就生氣走了!”

“你真笨啊!”袁泥直接氣笑了!

熱戀中的女人的話,怎麼能輕易相信。

虎哥真是個鋼鐵直男,這紅蓮當初到底是看上了他哪點,非要他不可!

不過她會生氣也是好事,至少她是真正的喜歡虎哥了吧……

紅蓮啊紅蓮,你一定要撐住啊!

袁泥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很快,他們就抵達了玻璃廠。

可偌大的玻璃廠到處都是廠房和玻璃瓶,她該去哪裏找呢!

袁泥犯難了,眉頭就沒有鬆開的跡象。

而正當她猶豫不已的同時,虎哥已經出動了,他往玻璃廠的最深處找去,一邊走一邊大喊紅蓮的名字。

他的叫喊引來了保安,保安要將他架出去,幸得袁泥及時趕到,她編了個理由給保安聽,隨即又順便打聽紅蓮的下落。

她描述了一下余曼的長相,問他們今天見到過她沒。

一保安歪着頭想了想,說道:“哦!我想起來了,今天是看到過這麼一個人,但她進了廠區后,我們就不知道去向了,這要去調監控才行。”

“那咱們趕緊去!”虎哥一着急,拉着保安的手就跑了起來。

袁泥看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也跟着他們跑了起來。

望着虎哥的背影,袁泥萬分感慨,紅蓮這次戀愛真是值了,能遇上這麼好一個男人。

袁泥的心暖暖的,心想待會兒解救了紅蓮,一定要告訴她,虎哥有多麼的擔心她!

幾人抵達了監控室,可保安卻不依了,對着他們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別人做什麼?我們這裏是私人廠房,怎麼能隨便給你們……”

袁泥焦急地打斷道:“是這樣的,這是他女朋友,今天早上他們吵架了,把重要的求婚戒指放在了你們廠房裏,所以我們一定要看看她去過哪裏,才能找到東西!”

就像是自己的戒指丟了似的,袁泥幾乎帶着哭腔道:“我說都是真的,師傅你就行行好,這傢伙對她是真心喜歡的,戒指是小,但要是心意丟了,老婆就沒了,你忍心看着兩個相愛的人,就這麼天各一方嗎?”

保安師傅盯着袁泥,還是有些懷疑:“那你說他們是情侶,為什麼那女孩兒沒跟着你們一起過來?你是他們什麼人?”

袁泥道:“我是他們的好朋友,女孩兒這次真的很傷心,放話了,如果他找不回戒指,他倆就玩完了!”

虎哥終於消化完了袁泥的話,連連附和道:“是啊師傅!我對她是真心的,我這輩子非她不娶,如果我真找不回咱倆的定情信物,那我就要去山上當和尚了!”

師傅見倆人說得如此激情慷慨,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們,立馬去到控制室,開始調取監控。

終於,他們在製作工藝品的廠房裏,看見了余曼的身影。

她在一個擺滿罐子的地方繞了一圈,好像是放了什麼東西進去。

而不等袁泥再跟虎哥說什麼,他人就像是火箭一樣躥了出去!

袁泥感謝完保安師傅,就追着他跑了出去。

等袁泥追到玻璃廠房的時候,只見虎哥趴在眾多透明的罐子前,輕聲喊着紅蓮的名字,他一邊喊一邊懺悔,說只要能找到她,他這輩子給她做牛做馬都願意。

袁泥這時才覺得,自己來真是多餘的。

有虎哥這麼為紅蓮,紅蓮肯定會很感動,也一定會儘快現身的。

然而,任憑虎哥怎麼喊,安靜的廠房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袁泥只覺奇怪,又仔細想了想,才罵自己笨!

余曼肯定不是簡單的把紅蓮關在瓶子裏,肯定使用了法術或者禁錮之法。

她連忙把情況告訴虎哥,說讓他拖着保安,她翻閱一下紅巫典籍,看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解除余曼下的咒語。

虎哥連連答應,一溜煙又跑到了門口去望風。

袁泥安心地翻閱典籍,可卻一無所獲,可她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也不知道是余曼還是婆婆,聲音有些緩慢,分辨不清。

那人說:紅巫典籍無用,只有與她關係匪淺的人,才能找到她。

袁泥立馬反應過來,她恐怕說的人是虎哥,只有虎哥才能找到她!

所以,現在是實驗他們真愛的時候嗎?

袁泥也不多做考慮,徑直找到虎哥,把自己聽到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他。

虎哥急得滿頭大汗:“可是我剛才真的很認真的找了,我實在是找不到她!那會不會,其實她根本就不喜歡我,所以我才找不到她?可是現在去哪兒找和她關係深的人?去那個封印她的山洞嗎?還是找他們紅巫里的人,你快告訴我該怎麼辦,天涯海角我都去幫她找那人來!”

他說完,眼裏已經濕潤了。

袁泥望着他眼裏的星光,心裏最柔軟的位置,被他暖到了。

不過他也太不自信了,如果紅蓮對他沒興趣,怎麼可能要求他和自己談戀愛呢!

袁泥掐了一把他的臉,是想讓他清醒一點:“你這傻子!她心裏最重要的人,當然是你啊!你試着跟她說說話。”

虎哥愣了愣,隨即沉沉點頭。

他站在眾多小罐子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像是紅蓮真的能聽見他說的話那樣,他與她對話:“我說小蓮子,你快點出來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和你吵架,更不該不去找你,我該死!真該死!”

他說罷,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袁泥沒想到他會這麼做,被他嚇了一跳。

不過她這個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別人在真情告白嘛。

然而,紅蓮並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但虎哥也沒有放棄,繼續說著他們共處這些天,美好的回憶。

虎哥這不說還好,一說,袁泥只覺他真是個二十四孝好男友,紅蓮雖說是靈體,但她也是女人,女人該有的一些不適,她也有。

虎哥細心照顧,把她當作女兒一樣呵護着寵着。

試問,這樣的男人,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幾個,袁泥有信心,紅蓮肯定會出來見他一面的!

可是,好事多磨,保安已經來到了大門口,在喊着:“你們到底找到沒有,找不到也不要逗留啊,我們這是廠區,不是觀光地。”

袁泥示意虎哥繼續,她則去到門口,從包里掏出五十塊,偷偷地塞入了保安的手裏:“麻煩師傅給個方便,我們找到了肯定馬上就走,師傅跟着咱們走一定都累到了,趕緊去喝口茶吧,別傷到了身子。”

那師傅瞄了一眼手裏的票子,一見是張大票子,變了變神色,隨即笑道:“好說好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對感情這麼認真啊,真值得敬佩,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哈。”

目送保安離開,袁泥這才鬆了口氣,回頭望向虎哥,只見他已經不再說話了,垂着頭看着桌面,好似已經放棄。

袁泥連忙上前安慰:“虎哥,有可能她聽不見你說的話,要不然我們就直接把這裏的罐子都砸了,砸了她應該就能出來了!”

虎哥一臉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這能行嗎?要被保安發現了,咱們誰也走不了了!”

“可是如果我們不能帶回紅蓮,建州一樣沒救,那還不如就被關在這裏呢。”袁泥知道虎哥現在對他們倆的感情失去了信心,所以只好從另外一個方面開導他。

這些罐子也值不了幾個錢,她砸了,大不了就是賠錢。

虎哥想了許久,最終點了點頭,身體力行地拿起罐子就砸了起來,一邊砸還一邊說:“小蓮子,萬一我傷到你了,你可別生氣,我現在只想儘快找到你!”

袁泥也加入砸罐子的行列里。

一時間,整個廠房裏充斥着玻璃破碎的聲音。

這很自然就引來了還沒走遠的保安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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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小悍婦:老公孩子熱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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