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離奇殺人案 第二十九章被抓
“將他秘密帶來,不要留下任何破綻,切記,不要讓她發現了!”漆黑的暗道中傳來一聲命令。
四個身姿魁梧的死侍,站在暗道口,他們被黑斗篷籠罩着,看不清面貌。
覃玲軒和冉苒剛剛推開重症室大門,還沒來得及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就被一把槍指着,他們只能慢慢地退回去,再做打算。
“這麼心急,趕着去哪啊?”吳天不動聲色道,面前的這兩人,只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蕭靖穿了一套米白色的裙子,裙擺上雕刻着精美的荷花圖案,栩栩如生,讓人一眼看上去,無比清涼。
她一米六五的身高,配上那雙七厘米的粉色高跟鞋,正好達成黃金比例的身材。
冰冷美艷的臉,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靈動的一雙眼睛,不加任何修飾,顯得格外迷人。
“我們病好了,當然得離開這兒了,”覃玲軒平靜地回應着他,眼神卻轉移到蕭靖身上,在他看來,面前的這個女人才是狠角色。
“你們的病好了,我們的病卻犯了……”
“那我們也愛莫能助啊!”冉苒無奈地攤了攤手,這人真是有病,還病的不輕,但在不明白他們身份前,又不敢冒犯。
“不,你能治!”蕭靖面色冰冷,彷彿說出來的話,都冒着寒氣。伸出那根纖長的右手食指指着覃玲軒。
“我?”覃玲軒滿臉狐疑。
“沒錯,”蕭靖頓了頓,接着道,“對於我們的病來說,你就是最好的藥引子!”
覃玲軒與冉苒被突如其來的這句話,驚得回不過神來。
“你們被抓了,跟我們走吧!”
“憑什麼?”
“還跟他們費什麼話啊,”吳天不耐煩了,從黑色口袋裏掏出一條嶄新的鐵索。
“幹什麼?我們可是良民!”冉苒拉着覃玲軒不斷地往後退。
“有話留到審問的時候說!”
看這架勢,是鐵了心要“逮捕”他們了。
覃玲軒與冉苒互望一眼,使了個顏色。
“別過來!再過來我不客氣了。”冉苒故作威嚴,捏緊了拳頭。
“嘖嘖……”吳天一步步地逼近二人,眼中流露出不屑,在他看來,冉苒就是個弱不禁風的花花公子,還能使出什麼手段。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我們不想傷害你們!”蕭靖勸說道。
“是你們逼我的!”冉冉咆哮一聲。
他猛然躥到覃玲軒身後,伸出右手,掐住覃玲軒的脖子,食指指甲鋒利無比,刻在他脖子上的壁虎胎記上,一條紅色的刮痕顯現出來。
因為在異世界中,這一招就是安魂人用來對付壁虎惡靈的,還挺奏效。
“再敢前進一步,我就殺了他!”冉苒威脅道。
吳天和蕭靖哭笑不得,不知道這兩個人鬧的是哪出!
“聽見沒有,我手上有人質!”冉苒望着他們還在步步緊逼,不禁沒有了底氣,心虛起來。
“人質?可笑!你們兩個就別再演戲了!”
吳天當著他們的面把槍上了膛,將槍口對準了覃玲軒的腦袋。
“只給你們三秒鐘!”吳天沉聲道,手已扣住了扳機。
“3、”
“2……”
“別,”冉苒趕忙撒了手,雙手舉過頭頂,做出了投降的動作。
很快,吳天熟稔地將二人鎖住,再用一個黑色布袋,將二人的頭蓋着,推着他們上了車。
“美女姐姐,我們才剛剛清醒,身體還虛弱着呢,能不能掀開蓋布,讓我們喘口氣啊!”冉冉用甜言蜜語哄着蕭靖。
蕭靖冰冷地沉着臉,沒有回答他的話。
冉冉心裏咒罵一聲:這兩個人真不是東西,什麼都不說,就這樣把他們逮捕了,這都算什麼事嘛。
覃玲軒雖然也很疑惑,卻沒有再問任何一個問題,因為問了也是白問,這二人嘴巴可嚴實了,根本不會透露風聲給他們。
覃玲軒冷靜地思考着:如果沒有猜測錯,抓捕他們的二人,想必是謝玉的爪牙。
賈曾正愁眉苦臉,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吳天和蕭靖站在門口等候。
“進來吧!”
“賈司長,他已經抓到了。”
“哦?讓我看看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賈曾明面上嘲諷着,心裏卻抖起了三分懼意。
覃玲軒可是謝家點名要的人,他不清楚謝家要他去做什麼用,但是,僅憑他脖子上的壁虎胎記,就夠他喝一壺了。
賈曾只需要看管好覃玲軒,等到謝家人來接手就好了,自己也算是解脫了,想到這,不禁鬆了一口氣。
吳天掀開了黑步蓋,將二人推到賈曾面前。
“不過是一隻沒有毛的人猿嘛,也沒什麼可稀奇的!”賈曾的那雙賊眼打量着覃玲軒,失望地搖了搖頭。
“賈司長,您為何要抓我們?”覃玲軒客氣地問道。
“為何?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賈曾冷哼道,眼睛卻死死地盯住覃玲軒脖子上的壁虎胎記。
謝老四的死亡,本就讓壁縣人人自危了,謝齊的死亡,更是炸彈般,威脅着所有跟謝家扯上關係的人,他竟然會不知道?
“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我們也沒犯法!”覃玲軒冷靜異常。
冉苒在心底暗啐一聲:剛剛才從異世界死裏逃生,沒想到清醒過來后,就遭遇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要是你們沒犯法?那就是我們犯法了!”
“我們不懂,我們要請律師。”冉苒不甘心,就這麼稀里糊塗地成為他的“階下囚”!
“律師?你就做夢去吧,你請誰來都是一個樣!”賈曾冷哼道。
“是不是謝玉讓你們這麼做的?”
“咦?你還真有些見識!”
“開門見山吧,想讓我們怎麼樣?”
“倒也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難道謝四爺死了,你們不知道?難道齊少爺死了,你們也不知道?”賈曾提高了嗓音質問道。
“我們是從昏迷中,來到的醫院,還沒來得及跟外界接觸,謝家二人的死,我們全然不知!”覃玲軒壓住了心中的疑問,在弄清楚事實前,他不會露出破綻,免得自亂陣腳,給“敵人”可乘之機。
不過在聽到謝齊被殺后,二人心裏咯噔一下,不由忐忑着。
“不管你是不是裝瘋賣傻,你脖子上的壁虎胎記,就是殺死謝家二人最好的證據!”
覃玲軒沒有接賈曾的話,心裏嘀咕起來:自從經歷過五星異象后,脖子上胎記徹底顯現出來,老胎記成為了現在的壁虎胎記,在異世界中,不管是安魂人還是惡靈壁虎,誰都想方設法得到他;現在謝家二人之死,又跟這個壁虎胎記扯上了關聯,他不明白,這個壁虎胎記究竟隱藏着什麼,為何會招來八方哄搶!
“謝四爺和齊少爺都是被壁虎惡靈殺死的,他們脖子上留下的圖案,跟你脖子上的是一模一樣……”蕭靖跟二人解釋着,話語依舊冷冰冰的。
“壁虎惡靈?”覃玲軒感覺頭都要炸了,壁虎惡靈不是隨着異世界的坍塌而死亡了嗎?它們是怎麼上到人間界來的?難道壁虎惡靈不止異世界中那兩隻?
細思極恐……
“不用再狡辯了,你就是驅使壁虎惡靈殺死謝家二人的術士!”賈曾態度堅決,不給二人解釋的機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覃玲軒冷哼道,他不想再做過多解釋,因為脖子上的壁虎胎記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