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三年夫妻情?

第5章:三年夫妻情?

蕭張沒餘力去關注沈良二人的破事,劇烈的疼痛感使他幾乎要昏厥過去。

“哈哈,恭喜你,我的兒,你終於覺醒了真龍血脈!”就在這時,蕭張的腦海中突然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也在這時,在蕭張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穿着一身白色道袍的中年男人的身影。

蕭張想努力的看清男人的模樣,但是蕭張發現男人的面部就好像打了馬賽克一般,若隱若現的,蕭張看不清楚。

“我的兒,請不要太過與驚訝,這隻不過是為父我在你兩歲之時留在體內的一縷殘識罷了!”中年男人繼續說道。

“殘識?什麼鬼?”蕭張一臉詫異。

不過比起這,更讓他注意的是剛剛他聽到了真龍血脈四個字。

幾天前,在江海市ICU重症病房內,他的生母秦莉媛曾跟他提到過真龍血脈。

他記得他母親秦莉媛好像說過,想要治好他那蛋疼的毛病,就得先覺醒他體內的真龍血脈。

“如今你已覺醒體內的真龍血脈,成為一名真正的武者,那麼離你我父子見面之日就不遠了。”中年繼續說道:“這些年,苦了你了我的兒,也不知道,這時候的你多大了?你爸爸我很想你啊!”

“希望你不要記恨於我和你母親,我們當初之所以將你託付給別人撫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中年男人說道:“那個時候,我們蕭家的仇人正虎視眈眈的盯着我們,在你之前,我和你母親曾有過3個孩子,但是,他們都已各種原因夭折了,後來,我和你母親才發現,我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哥哥姐姐並不是死於意外,而是被仇家謀殺,他們企圖讓我們蕭家絕後,所以,為了你能健康成長,我和你母親才不得已做出與你養父母換兒撫養的決定。”

“對了,還有你那蛋疼的毛病,也是為父我在你身體裏埋下的‘病根’,只有你達到了登峰之境,才能解除我留在你體內的封印,所以,我的兒,想要泡妞,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那麼你就快點讓自己變強起來吧。”

“變強?怎麼變強?”蕭張暗自嘟囔道。

那中年男人好似能讀懂蕭張的心思一般,繼續說道:“你一定想問,該如何變強是吧?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給我記住了。”

“我們蕭家身體裏流淌着的是至高無上的真龍血脈,而我的兒,你體內流淌着的是最為純粹,最強大的真龍血脈,也就是純陽之體,所以,一旦你覺醒體內的真龍血脈,你就已經跳過武者的入門之境以及小成之境成為一個大成之境的武者。”

“作為純陽之體,你需吸取天地之間的至陰之氣,進行陰陽調和,所以你須在午夜時分,也是一天之內陰氣最重時刻吸取天地至陰之氣,進行陰陽調和,使自己變強!”中年男人說道:“努力吧,我的兒,我期待着和你見面的那天!”

男人說著,他的身影慢慢變得模糊,直至在蕭張的腦海里徹底消失。

蕭張雖然聽得雲裏霧裏,但是,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他的親身父母當初為什麼要將他拋棄,原來,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

可自己當天在醫院裏卻是對自己的親身母親說那樣的話,她當時的心裏一定很難過。

一瞬間,蕭張心裏滿是自責與憤怒,他握緊雙拳,緊咬着牙,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着。

“啊!”蕭張突然怒吼一聲,猛地睜開眼睛。

蕭張這一吼,是他對這屈辱三年的宣洩,也是對他這二十年來的遭遇的宣洩,他想要反抗,他想要變強,他要將家族重任扛在肩上,他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至高無上的強者。

伴隨着這一聲怒吼,蕭張身體猛地掙扎,那原本綁在蕭張身上的繩索因蕭張那奮力一掙竟被他掙斷,繩子斷成幾節,向四處散飛。

激戰正酣的沈良被蕭張這一吼嚇得一哆嗦,像泄了氣的氣球般倒在江芸的身、上。

蕭張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掙斷困在他身上的繩索,一臉吃驚的站起身來。

難道說,自己此刻正如自己父親剛剛那一縷殘識所說的,自己體內的真龍血脈已覺醒,如今成為一個真正的武者了?

要知道在這之前,蕭張曾不留餘力的掙扎了無數次捆在他身上的繩索,每一次都徒勞無功,可這一次竟然掙斷了,這不是變強是什麼?

看着那散落一地的斷繩,再看看自己的雙手,蕭張覺得很是不可思議,暗道:“我真的變強了嗎?”

...................

“這怎麼可能?他是怎麼做到的?”沈良沒有心思去享受那幾秒的塊.感,趕緊從江芸的身上爬了起來,臉色鐵青的看着不遠處的蕭張。

江芸見狀,也是嚇得趕緊拉過床單將自己的身子遮住,一臉驚慌。

要知道,捆在蕭張身上的繩索可是有拇指般大小,結實無比,除非被人解開或者被利器切斷;憑人力想要掙脫掉,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可是就在剛剛,沈良一瞬間似乎看到,那捆在蕭張身上的繩索是被蕭張暴力掙開的。

“不,這怎麼可能?”沈良慌亂中站了起來,已然忘了自己此時一絲不掛。

此刻的蕭張雙目通紅,就像患有紅眼病般,但是,沈良可以肯定這不是紅眼病,因為他能從蕭張的眼中看到一股殺氣。

蕭張來到床前,看着眼前一絲不掛的沈良,那被鮮血染紅的臉上露出一絲嘲笑。

“你這廢物他媽笑什麼?給老子去死。”沈良看着眼前一臉是血嘲笑自己的蕭張,瞬間憤怒,揮起拳頭,砸向蕭張。

就在沈良的拳頭就要砸到蕭張面門的那一刻,蕭張突然腦袋一歪,堪堪躲過了沈良的拳頭,一拳打空,沈良心裏的怒氣更甚了,一大腳就朝蕭張踹了過去。

蕭張冷笑一聲,側身躲過沈良的一腳,然後伸出左手,抓住沈良踢出的右腳小腿,看到自己的腳被蕭張抓住,沈良臉色一黑,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右腳。

只是,蕭張的手就像鉗子一般控住沈良腳,任憑沈良怎麼用力,都無法掙脫。

沈良身子一趔趄,差點倒在床上,也就在這時,蕭張左手突然發力,抓着沈良的右腳小腿往外一拉,沈良的身子被蕭張用力一拉,直接往前倒;也就在這一瞬間,蕭張猛地踢出自己的右腳朝着沈良的胯下踹去。

蕭張這一腳踢的奇快,快到蕭張都有些不可置信,同樣這速度快到沈良都反應不過來。

蕭張在踢出這一腳的同時,鬆開了自己抓住沈良右腿的左手。

“碰!”蛋碎的聲音,沈良瞬間面如土色。

伴隨着沈良的一聲慘叫,沈良的身子瞬間飛了出去。

沈良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大床上,差點壓住正蜷着身子坐在床上的江芸,好在大床彈力還不錯,沒有對沈良造成二次傷害。

但儘管如此,剛剛蕭張那一腳,已經夠沈良喝一壺了。

沈良雙手捂着自己的胯下痛苦的哀嚎着,江芸這才反應過來,裹着床單,趕緊上前,一臉擔心的對着沈良問道:“良哥,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啊!疼死我了!快,快叫人,我今天要殺了這小子!”

就在沈良喊出這話之時,蕭張突然一個閃身,來到二人面前,沒有任何預兆,一個拳頭就直接轟在沈良的腦門之上,沈良疼痛難忍直接暈了過去。

沈良怎麼對蕭張的,蕭張就怎麼還回去,而如今沈良暈死過去,房間裏只剩下一臉驚恐的江芸。

“良哥,良哥!你怎麼樣了?”江芸使勁的晃着沈良的身子,試圖叫醒沈良。

江芸此刻害怕極了,她不知道蕭張是怎麼掙脫掉捆在他身上的繩索,更讓她不可置信的是,此刻的蕭張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沈良竟然被他三拳兩腳就給打暈了過去。

她很快聯想到這三年來自己是如何對待蕭張的,在加上今晚這事兒,她不知道蕭張接下來會怎麼報復她。

沈良依舊昏迷不醒,而蕭張卻慢慢逼近,蕭張的妻子江芸嚇得連連後退。

當然,與其說是妻子,還不如說是一個陌路人,蕭張心裏也清楚,這三年來,他們倆都是演戲給外人看罷了。

“呵呵,真是沒想到,你第一次對我‘坦誠相對’居然是這樣的場面!”蕭張看着眼前的一臉楚楚可憐樣子的江芸,繼續說道。

說來也諷刺,夫妻三年,這還是蕭張第一次看光江芸的身體,而且是在別的男人床上,剛和別的男人辦完事兒。

“別試圖着喊救命,你只要敢開口,下場就跟這你這野男人一樣,我蕭張說到做到!”

蕭張的話瞬間把江芸給怔住了。

“對不起!”江芸此刻低着頭,不敢直視面前的蕭張。

“我沒聽錯吧?你這個冷血且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會說對不起?”蕭張說道:“你和這個男人合計把我綁到這裏,任你們羞辱之時,你怎麼沒說對不起?現在說對不起,晚了!”

蕭張說著,情緒變得愈發的激動起來。

他只要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他就恨的直咬牙,因為今天所受到的無論肉體或是精神上的侮辱都是拜江芸這女人所賜。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求你了,看在我們三年夫妻的份上,你,放我一馬吧!”此時的江芸已經退到了床角,無路可退的她抓緊裹在她身上的床單,身體不停顫抖着。

“三年夫妻?呵呵,你也好意思提這事兒,這三年來,你又何曾把我當作你的老公過,你在外面跟別的男人睡,我不能說也就算了,還要幫你打掩護,還有這三年來,你們江家,又何曾把我當作一個真正女婿看待,我他媽在你們家活的還不如你媽那條來福來的安逸,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三年夫妻情,不覺得害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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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龍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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