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我不是廢物
沈良今夜的目的很簡單,他就是要狠狠的侮辱蕭張。
他不僅要侮辱蕭張,還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誰叫他的嘴裏藏不住話,竟然敢向江寧告密。
看着眼前一臉得意忘形的沈良和江芸,蕭張氣不打一處來,他攥緊拳頭,緊咬着牙關,怒瞪着二人。
“小芸,你到床上去等我,我們先給導演試個戲。”沈良對着江芸吩咐道。
“好的,良哥,你快些來!”江芸衝著沈良媚笑了一聲,然後離開了沈良的懷抱,一臉不屑的看向蕭張,嘴角露出一絲嘲笑,徑直的往那張大床走去。
“你們倆出去,把門帶上,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聽到沒有!”沈良對着門口倆黑衣大漢吩咐道。
“是,良少!”倆黑衣大漢說著,帶上門退了出去。
............
“張導,啊呸,看我這記性,蕭導,我知道您的時間寶貴,咱也別浪費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吧!”待那兩個黑衣大漢出去后,沈良走到蕭張面前的攝影設備前,將設備打開。
“你他媽快放開我,你們這狗男女想怎麼玩我管不着,快放開我,我艹尼瑪!”
這兩年來,蕭張逆來順受,從不敢頂嘴,更別說當著江芸面前罵髒話。
只是,此時此刻,蕭張再也無法忍受了,衝著沈良罵道。
這三年,蕭張過得人不如狗,更別提尊嚴了。
可如今,時過境遷,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辱罵、屈辱而默不作聲的張陽,如今的他叫蕭張,是京城蕭家的獨子,未來要繼承蕭家的萬貫家業。
所以,他再也不甘受人欺負,他要掙扎,他要反抗,他要成為人上人。
而眼前對他最為重要的是,他要離開這裏,他還要離婚,他再也不想看江家人的臉色生活。
“蕭導,咱們都是文明人,要文要明用語。”沈良對於蕭張的辱罵似乎一點的不生氣,甚至臉上還帶着嬉笑。“唉,蕭導,您可是導演,您這離機器也太遠了點,來來,靠近一點!”
沈良來到蕭張身後,用手推捆住蕭張的那張椅子,將他往前推了推。
也正是這時,蕭張扭動他那僅能動的頭部,一口咬在沈良搭在椅子上的左手。
因為此時的蕭張極為憤怒,他這一嘴巴下去毫不留情。
“啊!你麻痹的,你敢咬老子?”沈良終於忍不住噴出髒話了。
面對這蕭張裝了一晚紳士,沈良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如今被蕭張咬了一口,沈良終於不管不顧的做回了真實的自己。
沈良猛地抽回手,那被蕭張咬住的部位留了一道深深牙印,牙印很深,甚至都流出血來。
沈良抽回手的那瞬間,衝到蕭張面前,一個拳頭就朝着蕭張面部打來,儘管全身手腳都被綁住,但是蕭張的腦袋還是本能的閃躲了一下。
“艹,還敢躲?”沈良憤怒不已,緊接着又是一拳襲來。
蕭張雖然儘力的躲閃,但是因為自己全身被綁住,還是無法躲開沈良這一拳。
“碰——”的一聲,拳頭與腦袋碰撞的聲音。
蕭張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兩眼冒金光,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確實,沈良這一拳可是帶着全身憤怒的一拳,力道自然大到可怕。
再加上沈良右手無名指上帶着一枚戒指,戒指可是利器,這一拳下去,蕭張額頭瞬間開了一個大口子,一道鮮紅色的液體從傷口出噴射而出。
蕭張痛苦的癱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氣,鮮血淋濕了他的左眼,沿着他的臉頰直至下巴緩緩留下。
“良哥,你沒事吧?”看到有衝突,江芸趕緊從床上奔了過來,雙手捧着沈良那隻被蕭張咬傷的手,關切的問道。
“沒事,就是被你這廢物老公咬了一口而已!”沈良捂着被蕭張咬傷的左手,一臉憤怒的說道。
“張陽,你發什麼瘋啊?你屬狗的嗎?竟然咬人?”江芸黑着臉怒瞪着蕭張,一個巴掌朝着蕭張的面部就扇了過去。
“啪——”
江芸這一巴掌不偏不倚的直接扇在蕭張的面部,蕭張臉上的血液沾在她那白嫩的手上。
“呵呵,我他媽就是瘋了,我要是沒瘋,三年前我怎麼會答應你入贅江家,我要是沒瘋,我怎麼能在你們江家過了三年人不如狗的生活,我要是沒瘋,怎麼會讓你跟別人生的野種叫了我兩年多的爸爸,我他媽的就一瘋子,神經病,哈哈哈!”
蕭張說著竟大笑了起來,笑得那般撕心裂肺,那般狼狽不堪。
“你也好意思提起這事兒?你敢說當年你入贅我們江家不是仗着我們江家有錢,可以出錢幫你醫治你那重病的母親嗎?如今你母親死了,你覺得自己解脫了,所以就將我和沈良的事情告訴了我妹江寧,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就是個人渣?”江芸衝著蕭張罵道。
也在這個時候,蕭張終於確定了,原來江寧是真的發現了江芸和沈良的破事,甚至還質問過她姐姐江芸。
而今天她那反常的表現,一定是想將她姐出軌之事告訴自己。
蕭張打心底的感激自己的這個小姨子,這三年來,只有她能體會自己的酸楚,也是江家唯一一個真真正正肯為自己着想的人。
“我承認,三年前,我答應你入贅江家確實是為了能給我母親最好的治療,這也是當初我們達成的共識!”蕭張說道:“也正因為這樣,這三年來,我甘願在你們家夾着尾巴做人,面對你們的羞辱與謾罵我也從不回應。”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軟弱好欺負,我只是懷着一顆感恩之心罷了!”蕭張繼續說道:“還有,你們這破事,我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不管你與不信!”
“還敢狡辯,若不是你向小寧泄密,她怎麼會知道?”江芸說道。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蕭張說道。
“啪..........”又是一個耳光襲來,沈良一個巴掌直接呼在蕭張臉上。
沈良這一巴掌很是用力,直接將蕭張嘴角扇出血來。
“笑,還笑,待會有你哭的!”沈良一臉邪惡的說道。
“吐...........”蕭張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冷笑道:“呵呵,孫子,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把我鬆開,咱們來個屬於男人之間的對決,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傳出去不怕讓人笑話嗎?”
“我不是男人?呵呵,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小芸啊!她比誰都清楚,我沈良到底是不是男人?”沈良笑道:“倒是你,我聽小芸說,你丫的就是一廢物,你襠下那玩意兒根本就舉不起來,你才不是男人,真他媽丟我們男人的臉!”
“你他媽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蕭張罵道。
“我就說你廢物咋了,就算你不是廢物,我今天也要把你變成廢物!”沈良說著,抬起右腳,直接朝蕭張的胯下踹了下去。
由於蕭張全身被牢牢捆在椅子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沈良的腳踹向自己胯下。
“啊!卧槽尼瑪!”蕭張痛的全身顫抖起來,手臂青筋暴起,面部也因為疼痛變得有些扭曲,再加上此刻的他一臉是血,看起來格外的瘮人。
“哈哈哈,是不是很爽啊!”沈良看到蕭張一臉痛苦不已的樣子,忍不住又大笑起來。
而他身旁的江芸看着他如此狠虐蕭張,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甚至還能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笑容。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蕭張與江芸做了三年的夫妻,可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對待他,可見得這是一個多麼冷血無情的女人。
“廢物,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嗎?我現在就給你看看什麼才是男人,哈哈哈,看好了啊,千萬別閉眼啊!”沈良說著,一把抱起江芸往大床走去。
蕭張不用想,都知道兩人接下來要幹嘛,沈良和江芸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在自己的面前好好羞辱一番才肯甘心。
兩人很快進入了戰鬥中,而也正在這時,蕭張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陣疼痛感,像是被什麼滾燙的東西燙到一般。
蕭張低頭往自己的胸口看去,隔着衣服,只見他那條掛在胸口的龍形吊墜散發著猩紅色的淡光。
緊接着,蕭張覺得那龍形吊墜變得越發的滾燙,就像一個燒紅的烙鐵一般烙在自己的胸口。
“啊……”劇烈的疼痛感讓蕭張忍不住慘叫起來。
床上激戰正酣的沈良以及江芸以為是蕭張受不了兩人的刺激所以才發出的怒吼,於是更賣力的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