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血紅色的天空

第九十二章 血紅色的天空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辰時,個個方才恢復元氣。

其中幾個人睡醒之後,直問怎麼後腦勺那麼疼,是不是被誰打了?

吃過早飯後,劉道長把我位到了一邊。苦着臉說:這下麻煩大了,舟山那邊昨天下午整個天空都變成了紅色,許多不明所以的市民們都在網上紛紛發佈視頻,各種謠言不徑而走,就連當地氣象部門都完全一頭霧水,我們需不需要向他們去做個說明?

我想了一下說道:這種事情,即使我們是認真的去彙報,但是在他們那些懂科學的人來看,也一樣會認為我們在編故事,再加上普陀山一直是佛教的地盤,日後自有和尚們去認功勞,我們就保持沉默就好了。

劉道長說:也好,功成身退,歷來是道家的作風。至於是誰去邀功,就隨他去吧。

而後召集大家一起到了大殿。眾人都恢復了精神頭,聚在一起有說有笑,就是個個都時不時的摸一下後腦勺,而後嗞牙咧嘴的露出一些詭異的表情。

劉道長說:昨天受龍虎山的委託,把大家邀請到我們上清宗壇,昨天的事情想必各位也都做了復盤,不知可有人認得到這是什麼陣法?

神霄派的李道長摸着後腦勺說:這個陣法我認得,多年前聽我的一位師爺提起過。應該是叫做”冰火四維陣“,據說是當年閣皂山逐出山門的一個叛徒,在清末的時候跑去的日本,這一陣法就流傳了下來。

凈明宗的一位沈道長說道:難怪我一會冷一會熱的,好在我一直練功都很勤奮,不然還真是撐不下去了。

那位倒地的孫道長聽完,說道:是了,在下整日偷懶,才落得個體力不支的下場,哪裏比得上你沈道長刻苦用功。

沈道長自知失言,訕笑了幾聲后,便不再言語。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時,師父打來電話,問起昨晚舟山通天變紅之事,我將事情原委對其作了說明,

師父說道:舟山乃是整個中國地圖臨近心臟之所,小日本妄圖用殺雞之法對我華夏氣脈進行攻擊,此等雕蟲小計,實在是痴心妄想!

我說道:嗯,師父所言極是,我們分析的結論亦是如此。只是我擔心這種攻擊不會因為這一次的失敗而終止,福州那裏也一樣是非常重要的氣口,現在想必對方也在休整,調理元氣。我們要迅速的做好應對方案才是。

師父道:昨天參與佈陣的道長雖然精神恢復了,但這種纏鬥之後,往往元氣大損,不宜再繼續參與後面的陣法,需得重新調撥人手。

在臨近日本的這一條線上,有幾個城市需要尤其留心,大連,青島,上海,南京,舟山,台州,福鼎,寧德,福州,都是對方可能攻擊的城市。需要把當地的力量集中起來,不可有半點馬虎。

我說道:師父放心,已經在布署。只是我不明白,這次突然如此大的陣仗,原因是什麼?今年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師父沉吟道:這個目下還不方便言說,眼前所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派往福州的人此時報來消息,在當地的山上,發現了大量的特製鋼釘,密密麻麻的釘在山脈的結穴之處。

日本歷來都有這種習慣,韓國的青瓦台背後的山上,也是被日本用這些鋼釘密密麻麻的釘在龍脈之上,也因此,青瓦台的歷任總統無一善終,都是以慘淡收場。

前些年在終南山上,他們打着測繪的名義尋找龍脈,而後妄圖故伎重施。所幸被我巡察員發現,以非法測繪的名義逮了起來,才沒有得逞。

不想在福州居然也發現了這種事情!

另外福州近日天象突變,忽冷忽熱,且牛斗星周圍突然被一股濁氣所包圍,九星分野正應福州一帶。

沒奈何,交代劉道長招呼昨日的十幾位道長閉關修養,另外法壇亦不可撤,以備不時之需。

一行人再次殺往福州。

此次因為時間充足,參與的人數較上次更多一些,三十六福地,七十二洞天的洞主們,也是個個身懷絕技,依法布起七星九曜壇,交代完畢注意事項,靜待訊號。

此時距離上次已過去了四天時間,想來對方也已經修整的差不多了,測算了一下時間,仍舊是今晚的戌時。

戌時一到,風信大起。此次因為人手充足,便不再如上次那般費力,不消一刻,對方便敗下陣來。

且在這個過程中,明顯感覺到對方的力量之弱,已完全不是前幾日的洶洶來勢。

事畢,臧卜天笑道:這一下福州的天又變得血紅,加上前幾日舟山的紅色天空,再解釋成漁船的紅光,只怕廣大群眾會不相信了吧。

其中一位島主說道:此次對抗過程中,我們一致感覺到,攻擊方向來自一處地方。

我問道:是什麼地方?

島主說道:在舟山和福州兩處正中央的釣魚島方向。

正當此時,童建業老先生髮來消息:陳曉關接下來的行程要去旅順,並且已經動身,好像非常緊急的樣子。想必是出了什麼大事。

童老先生人在深圳,尚不知這幾日我們經歷了幾場大戰。

我看了一下地圖,結合這幾日以來對方攻擊的點來看,不禁大驚失色。

如果前兩次只是在雄雞的肚皮上作文章,旅順則是咽喉。當年日本侵華,便是從旅順登錄,而此次如果再次由這裏發動攻擊,一個不注意,那我們將會十分的被動。

連續多日的緊繃狀態,加上對手這種散點狀的攻擊範圍,反而我們一直處於被動防禦狀態。

再加上如果真如師父所說,這還只是冰山一角的話,那我們將會被調動的東奔西跑,疲於應付。

現在要做的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對方究竟要做什麼。而後主動出擊,從根本上瓦解對方才是。

眼下如果要找突破口的話,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水木先生的電話接通后,我將我的想法對其作了說明,水木先生表示,完全沒問題。

兩天後,我們抵達旅順港。和我們同時到達的,還有一輛商務車,當然車不重要,重要的是裏面坐着的陳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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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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