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叫聲老公。”他使壞的在她的腰窩上又揉又捏。

第86章:“叫聲老公。”他使壞的在她的腰窩上又揉又捏。

下午,當花兮收拾妥當準備出門的時候,秦南爵將車開到了她眼前,“上車。”

花兮凝眸,“去哪?”

秦南爵一手搭在車窗上,一手隨意的打在方向盤上,似笑非笑地說道:“去城堡。”

她沒有多想,權當他是在開玩笑,“不給你鬧,我跟思婷約好見面,快遲到了。”

她的話落,他陡然打開車門,走到副駕駛座旁,給她打開車門,深藍色大衣,白襯衫,身形頎長,舉止優雅宛若中世紀的完美騎士,“美麗的小姐,上車吧。”

花兮被他的舉動弄得一愣,然後不自覺的彎起了嘴角,“秦總這是擺什麼龍門陣呢?”

“鴻門宴,敢不敢去?”他彎起好看的嘴角。

她搖搖頭,不置可否地走上車。

知他若花兮自然是看出來,今天自己跟林思婷是約不成了,掏出手機,準備給她打個電話。

剛掏出手機,秦南爵的視線就淡淡的掃了過來,“我已經給她打過電話。”

花兮揚眸,他們從早上都現在幾乎都在一起,他是什麼時候打的電話?

看出她的疑惑,秦南爵勾起唇角,“你賴床的時候。”

花兮將頭扭過來準備據理力爭:“我什麼時候……”腦海中陡然想起了什麼,話卡在了喉嚨間,半晌心不甘情不願的低聲埋怨了句,“那還不是你沒完沒了的……”

這秦南爵一到了床上,就跟吃了春y似的,龍精虎猛什麼的簡直都不足以形容,可着勁兒的折騰她,偏偏折騰到凌晨,一大早的他還能精神抖擻的起床,她簡直是望塵莫及。

即使她親戚還在,他也有辦法折騰她。

秦南爵聽着她低低的抱怨聲,深邃的眸子點染着笑意。

而一開始秦南爵說的去城堡,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當真的到了地方后,她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他帶她來的地方竟然是——迪士尼樂園。

車停到迪士尼樂園門口,立即就有人上前為兩人打開了車門。

當下車后,花兮將疑惑的眼光投向秦南爵,而他邁着長腿走到她身邊,長臂一攬,摟住她的腰,直直地朝裏面走去。

迪士尼樂園,在記憶中她只來過一次。

而那唯一的一次,是她人生最幸福的一段時光,有美麗溫柔的母親,有高大偉岸的父親。

她跟着他腳步,一步步的踏進,這一次與記憶中不同的是,偌大的城堡內,除了工作人員,只有他們兩人。

高堂廣廈,輝煌金碧,奢華夢幻,隨着暗下來的天色,樂園內的燈光亮起,夢幻的好似一個夢境。

腰上健碩的手臂攬着她,帶着她一路走走停停,跟夜間遊行的動漫人物打招呼。

流光溢彩,目不暇接,她全程興奮地看看這兒,看看那兒,無憂單純的笑顏如同孩子般天真。

他看着她的笑靨,知道自己決定在這裏完成人生大事的預演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不知道究竟玩了多久,秦南爵強行將玩的有些忘乎所以的女人帶到了餐廳。

星露台餐廳,居高可遠眺整個迪士尼樂園絢麗的美景,戶外平台上,一邊享受佳肴,一邊飽覽“奇幻童話城堡”的景色。

獨有的建築風格,採用了波紋狀雕塑設計,閃着熠熠星光般的球形玻璃照明燈,營造出低調而精緻的用餐氛圍。

“玩的開心嗎?”餐桌上秦南爵骨骼分明手指端着高腳杯晃了晃,妖冶的紅酒杯閃爍着奪目的光澤。

“嗯。”她毫不猶豫的點頭。

“今晚在這裏過夜?”他又問。

她驀然抬眸帶着幾分的詫異:“嗯?”

“不想?”錯誤的將她的疑惑解讀成了遲疑。

“不是,只是你確定遊樂場可以住人?”這又不是酒店。

“不會讓你睡馬路。”秦南爵促狹着一句。

餐廳內婉轉動人的音樂聲優美的響起,空中綻放着明艷的煙火,將暗黑的天空裝點的宛如初春百花綻放的花園。

“花小姐,願意與我共舞一曲嗎?”扯開椅子,秦南爵弓腰朝她伸出了手。

花兮站起身,點頭,將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手上。

音樂,煙花,燭光晚餐,以及——共舞的兩人,構成了一幅濃墨重彩的工筆畫。

十二點的鐘聲不知從何處敲響,在一片嫣花爛漫中,他低下頭,吻在了她的眉心。

……

共舞結束后,花兮以為今天的迪士尼之旅告一段落,音樂停止,煙花散盡。

她有些戀戀不捨的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靜靜的。

“不想走?”他故意逗她。

她沉默着。

“太晚了,想玩明天繼續,該休息了。”

將腦袋在他的肩上蹭了蹭,那模樣跟只撒嬌的小母貓沒什麼兩樣。

大掌扣在她的頭上,刻意的揉了揉,弄亂了她精心打理過的髮型。

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弄有意弄壞自己的髮型妝容,花兮自然也不例外,拍掉他的手還不算,蔥玉般的手指還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掐了兩把。

秦南爵配合的發出一聲抽氣聲,嘴角勾起。

她聽見他的聲音,第一反應就是鬆手,自責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但是當一抬頭看到他嘴角的笑意的時候,重重的哼了一聲,作勢就要從他的懷抱中掙脫。

秦南爵收緊了手臂,好脾氣的輕哄:“不生氣,嗯?”

“帶你去城堡休息。”攬着她的腰,將還在生悶氣的小女人帶離餐廳。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南爵竟然真的將她帶進了城堡,金碧輝煌的城堡,也是在此時花兮才知道原來迪士尼裏面是有賓館的。

她驚異的等到了雙眼,秦南爵捏起她的下頜,在她目瞪口呆的時候,低頭輕咬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花小姐,允許我抱你上樓,嗯?”

花兮紅着臉,粉頰上染了一層艷色,惱羞成怒的將臉撇到一邊。

明明前一秒還在氣惱,這一秒那點火氣頃刻間就已經煙消雲散,情緒轉變之快,花兮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秦南爵將她的不自然看在眼底,俯身在她的如玉的耳垂半含在口中,邪肆狂狷道:“房間裏有很多動漫人物的制服。”

花兮那抹不自然隨着秦南爵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消失殆盡,猶豫着自己要不要現在趕緊跑路。

制服……

聯想到秦南爵那可怖的體力,不禁打了個寒顫。

“聽說女孩兒小時候心中都有個公主夢,那就……先試試公主套裝,嗯?”魅惑的尾音微微上揚,帶着令人心顫的味道。

花兮腳尖不自覺的轉向了門口的位置,心下狂瀑:現在逃還來不來得及?

“啊。”在她還在準備找準時機逃走的時候,秦南爵已經一個公主抱將人直接打橫抱起,她下意識的圈住了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耳邊是他低醇的笑聲,帶起胸腔一陣顫動。

去到秦南爵事先讓人準備好的房間,花兮看着滿床的制服,冷汗直流。

當她在秦南爵的強勢下不情願的穿上公主套裝,姿勢怪異的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秦南爵深沉如夜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暗色。

花兮被他灼熱的視線盯着,即使穿着衣服卻沒有半分的安全感。

抬起眸子,看着還整齊的穿着剛才衣服的秦南爵,撇了撇嘴,“你怎麼沒換衣服?”

秦南爵狂狷的眸子眯起,,長臂一伸,將人扯到床上,整個人半壓在她身上,大掌掀起她的裙擺,將手探進,鬼斧神工的五官風流不假,“想讓我穿王子服?”

“禮尚往來你不懂?”只有她一個人穿,怎麼想心裏都有些不平衡。

秦南爵大掌攏了一下她平鋪在床鋪上如同黑藻般的長發,隨後指了指自己胸前佩戴的王冠胸針,低笑道:“王冠都帶上了,還不滿意……這麼想我跟我玩王子公主……”

她紅着臉不屑的將臉扭向一邊,“誰稀罕。”

秦南爵笑笑,將她穿着的公主裙徒手撕開,動作之快,讓她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看着被撕爛的裙子,花兮不禁有些汗顏,有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吧,脫個衣服能廢他多少時間。

“心疼?”秦南爵捏起她的下頜,另外一隻手解開了皮帶。

花兮:“……”

不心疼,她苦笑:相比較心疼這些衣服,她還是更心疼待會被“撕”的自己……

被秦南爵沒羞沒躁的折騰了一整夜,最後逼得她又哭又求的求饒,秦南爵這才“好心”地給了她一個選擇題。

“把戒指帶上,就讓你去睡覺,嗯?”

已經被折騰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花兮哪裏還有什麼思考能力,只聽見了後半句話,就乖乖的任他把戒指套了上去。

然後一倒頭,睡死了過去。

秦南爵寵溺的看着她疲憊的睡顏,薄唇輕輕的落在她的眼睛上,“既然答應了我的求婚,以後就真的是我的人了……”

花兮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給賣了。

……

當早晨起床看到自己手上突然多出的戒指,再想起秦南爵那惡劣的行徑,花兮不禁磨了磨牙,發出一聲怒吼:“秦南爵,你混蛋!”

有他這麼求婚的嗎?

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在她意識不清楚的時候給她戴上戒指,他還能再沒誠意一點嗎?

於是乎在秦南爵將早餐車推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女人一臉憤怒的瞪着他。

秦南爵看在眼裏,不消多想也便知道了她生氣的原因,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走到她身邊,親昵道:“起床,該吃飯了。”

他準備以不動制萬變,她怎麼能就這樣讓他順心如意,板起面孔,嚴肅道:“我跟你說秦南爵,昨天晚上的求婚不算數。”

原本是想要氣勢逼人的痛斥他惡劣的行為,但是說完了之後自己卻感到有些委屈,這個求婚方式實在是太敷衍了事。

秦南爵原本是順理成章的求婚,沒成想結果惹得小女人傷心的一塌糊塗,不由得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為,試圖找出自己不妥的地方。

但是仔仔細細在頭腦中將自己昨天做的事情整個的過了一遍之後,發現——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難不成求婚的禁忌是在——床上?

作為鋼鐵直男的秦三爺,頭腦風暴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得出的結論是,鐵青着臉問道:“你不想嫁給我?”

他做出這樣的求婚方式,難不成還想要她答應不成?

昨天有那麼多的求婚機會,別的不說,就說她們用晚餐,在煙火下共舞的時候,那麼好的氛圍他不求婚,非要等在床上把她折騰的要死不活的時候求婚,換成誰不覺得憋屈?

而且她明明說的是求婚不算數,什麼時候說不想嫁給他了?

簡直是牛唇不對馬嘴。

“總之,昨天晚上的求婚不算數。”她堅持自己的陣線。

秦南爵邪肆的頎長身形帶着低氣壓,狂狷霸道的狹長眸子盯着她,如同瞄準目標的狙擊槍,“戴上了,你就不要妄想還能摘下來。”

那霸道的語氣,就差直接對她下通知單: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花兮的倔脾氣也上來了,這是求婚還會逼婚呢?!

“我不同意。”憤憤道。

原本該是柔情蜜意的一場求婚,瞬時間演變成了沒有硝煙的戰場。

“花兮!”從喉骨中生硬的擠出她的名字。

她揚着倔強的小臉跟他對視,抬頭的時候將脖頸上的小草莓露了出來,明明該是怒目而視,偏偏被她演繹成了一汪春水的眼波流轉。

那股子被人狠狠憐愛過的模樣,哪有半分的殺傷力。

秦南爵見此哪裏還能真的跟她生氣,坐在床邊,好言問道:“大清早的,非要惹我生氣?”

“誰非要惹你生氣了,你才惹我生氣。”她抿着櫻唇,悶悶道。

這場爭吵來的突然猛烈,結束的也絕對夠迅速。

“你倒是說說我哪惹你不滿意了?”

他讓她說,她就一點都沒有藏着掖着的將自己的不滿吐露了出來,“你這求婚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秦南爵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劍眉凝成了一大寫的“川”字。

百里青那貨不是說女人都愛浪漫,帶她來這地方,求婚絕無萬一?

等等,他好像還少做了一件事情,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她若是不諳世事單純無暇,就帶她領略世間繁華;她若是歷盡滄桑心已凄茫,就帶她淡飯粗茶旋轉木馬。

所以,是因為他們昨天沒有做旋轉木馬?

“行了,收拾好,咱們馬上去。”秦南爵蹂躪了一番她的秀髮,像是醍醐灌頂一般的瞭然。

花兮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以為他是經過反思,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也便沒有多問。

清晨的這場愛的爭吵,就此告一段落。

吃完早餐,當秦南爵牽着她的手,將她帶到流光溢彩的旋轉木馬旁邊的時候,花兮有些啞然,指了指近在眼前的旋轉木馬,問道:“你要來的……就是這兒?”

“上去。”秦南爵將她往前一推。

花兮凝了凝眉,看着這佔地龐大的建築,再看看周圍只有他們兩人的遊樂園,有些無語:“大早上的,我一個人坐上去,多尷尬。”

秦南爵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馬仔那傢伙好像說的是在晚上坐旋轉木馬。

“那就等到晚上再坐。”

花兮:“……”

“秦總,咱們已經出來一天一夜了,也在這裏待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咱們在這待了多久遊樂場就封閉了多久,你這樣讓人知道了會被人群毆的。”

迪士尼樂園的客流量具體有多大她不知道,但作為世界級的樂園定然不會少,如果就為了坐個木馬再封園一天,這要是被人知道了……

一人一口唾沫,保不準都能淹死他們。

她這番善意的提心,秦南爵並沒有放在心上,雲淡風輕的回了她一句:“爺有錢樂意花,誰敢說三道四。”

花兮:“……”

明面上沒人說,那背地裏呢?

“算了吧,旋轉木馬也沒什麼好坐的,咱們還是回去吧。”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好言相勸。

“不坐木馬,那求婚還作數?”

花兮一陣凌亂:這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誰告訴你,坐木馬跟答不答應求婚有關係?”

秦南爵凝眉:領略繁華,他照做了,她不答應求婚難道不是因為還沒坐旋轉木馬?

“你們女人不是都信奉那矯情的話——她若是不諳世事單純無暇,就帶她領略世間繁華;她若是歷盡滄桑心已凄茫,就帶她淡飯粗茶旋轉木馬?”

花兮總算是並明白了厲大總裁從昨天開始的各種怪異舉動,“所以……你真的是準備向我求婚?”

秦南爵遞給她一個,明知故問的表情。

花兮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還是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既然是你都準備好的為什麼不在餐廳跳舞的時候?一定要在……嗯……那種時候?”

秦南爵眼底的笑意加深,明知故問道:“什麼時候?床上?”

花兮瞪他一眼。

“還有比在床上更有意義的求婚?”秦南爵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

花兮徹底無語,這人的腦迴路跟她根本不在一個次元。

“算了,回去吧。”

秦南爵鉗制住她的腰,讓她沒有辦法離開,收斂起眼角的笑意,肅穆莊嚴如同東方戰神:“求婚的事情就這樣定了。”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餘地。

花兮羞惱的捶了他一下,“你這是在逼婚。”

“嗯。”他面不改色的點頭,沒有任何的辯解,“所以,沒有給你選擇的餘地。”

換而言之,他求婚了,她就是他定下來的人。

強勢的秦南爵不見得可愛,但強勢的愛人卻讓人怎麼也討厭不起來。

“可是……陳媛那邊……”

扣在她腰上的大掌猛一用力,將她向前託了一下,“陳什麼媛,跟我有什麼關係,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想轉移話題,嗯?”

他就是這樣,永遠都是唯我獨尊的霸道。

“叫聲老公。”他使壞的在她的腰窩上又揉又捏。

惡劣的傢伙。

花兮眼中狡黠閃過,故作矜持的垂下眸子,然後在他的期待下,低低的叫了聲:“老……公……公……”

老公公?

秦南爵將她按在旋轉木馬外圍的圍欄上,目光漆黑如夜,“瞎喊什麼,嗯?”

她視線飄忽,嘴硬道:“不是你讓我喊的嗎?”

“我讓你喊什麼你不知道?欠的你,是不是?”大掌總是就朝她的衣領而去。

這周圍雖然沒有人,但他這樣大膽的行徑還是讓花兮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沒有什麼說服力外強中乾道:“你……你不要亂來啊。”

“再喊一遍?”賜恩一般的再給她一次機會。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花兮當即認慫,舉白旗投降:“老公,老公……我錯了,住手……”

一場求婚,在一場嬉鬧中劃上了句號。

白天的迪士尼絲毫不比晚上的遜色,晶彩奇航,七個小矮人礦山車,旋轉瘋蜜罐,冰雪奇緣:歡唱盛會……一幕幕夾雜着男人熾熱渾厚的氣息,在她的心中落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

嬉鬧過後,一切總歸要散場,下午時分,秦南爵接到了下屬打來的電話,提醒他會議的時間,花兮知道他給她的這場夢境要結束了。

有些不舍,有些留戀,在這裏的每一分鐘,她都像是個孩子一樣可以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擔心,他像是神祗一樣的為她將一切都鋪好了。

出了這片樂園,一切又回歸原點,就像是十二點的鐘聲敲響,灰姑娘的夢就要醒了。

“不想走?”秦南爵撫了撫她的秀髮。

她沉默着,點了點頭。

秦南爵笑笑,“想來的話,改天我們再來,該回去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花兮乖順的點頭。

“傻女人。”秦南爵捏了捏她的面頰,傻傻的女人,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秦南爵開車將她送回了世家公爵,小傢伙竄上來抱着她的腿。

“兮兮,老男人把你拐到哪裏去了?”

身後的秦南爵聞言,冷下了臉,周圍的空氣都冷了下來,“馬仔,明天把他送到寄宿學校。”

小宇聞言整個人一怔,像是霜打的茄子耷拉下了小臉,苦凄凄的對着秦南爵,期望他能收回成命。

秦南爵一臉冰冷的將視線移開,冷酷的緊。

小宇見他冷下了臉,心下一涼,拽着花兮的衣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兮兮,兮兮,他欺負我。”

秦南爵:“……”

花兮瞪了秦南爵一眼,蹲下身,將哭天喊地的小傢伙摟在懷裏,安慰道:“不哭,你乾爹給你開玩笑的,咱們不去寄宿學校,乖……”

抽抽搭搭着鼻子的小傢伙,睜着淚眼朦朧的眼眸看她:“真的嗎?”

然後又將詢問的視線移向了秦南爵——

花兮警示的目光也同時朝秦南爵投了過來。

秦南爵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神情冷漠,邁開長腿,走進了別墅。

花城宇:“……”

花兮看着小傢伙濃密睫毛上凝聚的淚珠,有些頭疼,明明是秦南爵弄哭的,最後哄孩子的工作卻落在了她的身上。

“這個……沉默就是默認,乾爹就是在開玩笑。”這話說的半分都不堅定,小傢伙的眼淚嘩地一下又落了下來。

花兮無奈只能把軟軟的小糰子抱在懷裏,柔聲輕哄着。

……

在醫院安靜帶了一個星期的陳媛,接到了歐洲父母的電話。

陳媛看着手機上熟悉的號碼,略沉了一下,響鈴數秒后才接通了電話,她盡量的平復自己的心情,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與平時無二。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是顆即將要被廢棄的棋子,這個時候不能再生事端。

但是她想要平心靜氣的就事論事,那邊卻根本沒有給她選擇的餘地。

她的親生母親,既沒有詢問她的傷勢,也沒有詢問她康復的情況,冰冷無情的直接沖她下了通知,“養好傷,聽從你小姑的安排,馬上回來,這是家族的安排。”

安排,安排,有誰徵求過她的意見!

家族用的着她的時候,就好言好語的勸說著,讓她心甘情願的拿自己的婚姻做籌碼,為他們穩住秦南爵。

如今將她的利用價值耗盡,就疾言厲色的將她廢棄,他們可曾想過自己不是沒有任何情感的棋子,也是他們的親人。

呵,她倒是忘記了,財閥內最廉價的就是親情。

陳媛看着自己空蕩蕩的褲腿,神情前所未有的堅定,“我不走。”

陳母沒有想到時至如今她還這麼執迷不悟,語氣更加生硬了幾分:“還嫌自己的臉丟的不夠?這一次是斷了一條腿,下一次你想幹什麼?不要忘記你是陳家人,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只是自身,你最近的表現,家族很不滿意。”

張口閉口都是家族,她的親身母親,對於她的遭遇,竟然半分的憐惜都沒有。

陳媛覺得自己的心是真的涼了,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人真的關心她,如果不是利益牽扯,恐怕她就是在那場車禍中死了,都不會有人為她掉下一滴眼淚。

“腿長在我自己身上,回不回去由我自己自行決斷。”她堅持一意孤行。

陳母深吸了一口氣,“不用我提醒你違抗家族的後果,這一次你開車撞人,如果不是家族在這邊跟秦南爵達成了協議,你以為自己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躺在醫院接受治療?”

“我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還不如死了。”陳媛心中只剩下了絕望,還有那連綿的恨意。

聞言,陳母知道她們兩人無法平和的達成共識,也失去了耐心,強硬道:“我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等你的傷情穩定了,你小姑會立即派人將人送回來!”

“我不會走!”陳媛大吼一聲,將手機摔到地上。

她不會走,她弄成現在這番模樣,還有什麼面目再回到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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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逆襲,三爺追妻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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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叫聲老公。”他使壞的在她的腰窩上又揉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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