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原來他愛我
139、原來他愛我
扭頭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筱溫柔。她用一個很奇怪的問題開了頭,“你餓的時候喝過水嗎?”不等人回答,又幽幽嘆息道,“這段時間給牧歌做助理,他對我很好,幾乎是無可挑剔,可我還是漸漸感覺兩個人的感情,就像是飢餓時用水來填飽肚子,再撐些也還是沒有飽的感覺。起初還以為是自己愛得不夠,努力着再去愛得凶些狠些,然而總是空落落地不着邊際……”
聽故事的筱溫柔黛眉一挑,這個比喻到是挺新鮮的!也許這樣的感覺自己無法體會,或者說是沒有過機會體會……該說她點什麼好呢?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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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開的日式居酒屋,經過改良的日本風格裝潢,線條明晰,規矩、流暢,藤藝吊燈簡潔而不失單調,與現代裝潢追求自然的風格協調統一。空間造型極為立體,陳設以茶几為中心,牆面上使用木質構件作方格幾何形狀與細方格木推拉門、窗相呼應。餐單上薈萃的是地道日式佳肴。包括爐端燒、刺身、壽司及創作料理,刺身從東京築地海鮮市場每天新鮮空運到港,絕對是最鮮之選。以鮮美刺身壽司配以鮪魚極品上腹雪花是Rati的獨有風格,傳統清酒佐酒冷盤和開胃小食,各具風味。
蕭陌飛之所以選在這裏,一是因為筱成宜極喜歡日本料理,二是環境清幽但用餐方式並不拘束,正好可以拉近距離。不過,此刻站在拉門口的他,卻僵硬着停住了腳步。
掏出手機,第N次按下“重撥”鍵,還是那個機械化的回答。頹然依靠在拐角的牆面上,鬆開了領帶,深呼吸。難道說這註定是他一個人的戰役?點燃一支煙,猛吸數口,讓煙霧掩蓋上她的影子,掩蓋上那股倔強的執著……
“先生,對不起!這裏是無煙區!”一個穿着日本傳統和服的女服務生,畢恭畢敬朝他行了個90度大禮,“如果您想抽煙,往前左拐的盥洗室旁邊有間休息室!我可以帶您過去!”
蕭陌飛看了一眼,她表情嚴肅認真卻也不失謙卑,和服上還戴着“優秀店長”的徽章,那眼神像極了某人……“不用了!”輕笑着將抽了一半的煙頭放進她捧着的煙灰缸內。
女店長甜美一笑,踩着日本女人標準的小碎步離開。蕭陌飛朝門內望了望,最終還是沒有推門進去,只是又拿出了手機。邊打邊朝外走去。我的客戶突然來電話叫我回去,我負責的一個單子出了點狀況。要不,我讓大哥過來陪你吃?”
“不用了!”剛剛康復能夠下地的筱成宜倒也乾脆。原本以為蕭陌飛今天要跟攤牌的,誰知道那個傢伙壓根就沒有那個意思。既然他不來,自己醞釀了一肚子的話,難不成都要跟蕭牧歌說嗎?他們兩兄弟鐵定是一夥兒的,要是蕭牧歌倒戈向性,那個時候自己肯定會消化不良!“你快回去工作吧,下次再約!”
得到預料中的回答,蕭陌飛輕輕鬆了一口氣。
你到底在哪裏?我只想結束所有的流轉,雙手合十,內心虔誠而寧靜。於你身旁,簡單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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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只要待在牧歌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愛上我。”韓沁語有些苦澀的笑了,目光落在別處,“直到有一次,我才發現,我好像錯了。”
筱溫柔的心思現在全部在蕭牧歌的身上,壓根就沒有空聽韓沁語的內心表白。
不過韓沁語倒像是自得其樂,“那次我們陪了一個很重要的客戶。他喝了點酒……你可以說我過分,但是那個時候我確實突然冒出了那個念頭:像蕭牧歌哪么善良的人,要是我告訴他,我們發生過關係,他應該會對我負責吧。”
聽到這裏,筱溫柔才陡然變了臉色,“你對他做了什麼!”
看見筱溫柔一臉暴怒的樣子,韓沁語忍不住失笑,“怎麼弄起來好像我跟個強-奸犯似的?”頓了頓,她才收斂起了笑容,“其實,那天我帶他去賓館,但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他雖然親了我……可是叫得卻是你的名字。所以……”韓沁語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所以那一瞬間,我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筱溫柔怔了一下,嘴裏喃喃道,“你說什麼?”
韓沁語嘴角含着輕蔑,“別告訴我你一直就沒有感覺出來,其實蕭牧歌從一開始就很喜歡你。喜歡到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喜歡到為了不讓你受傷害,答應跟我在一起。呵呵,不過可笑的是,那個被他用盡全力去保護、呵護、珍惜的女人卻一點也不自知。這才是他最大的悲哀……”
筱溫柔一直以為蕭牧歌對自己僅僅是兄妹之情,雖然有時候他會說一些讓自己困惑的話,但是他除了上次在海邊親了自己一下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錶示了。
為什麼周圍要這樣的安靜?竟然還能聽見自己心頭冰裂的聲音,異常清脆。
這個時候,身後的玻璃隔板被拉開,幾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護士慢慢推車走了出來。病床上躺着的就是面色蒼白的蕭牧歌,他……睡得正沉。
走近病床,靜靜地望着他……臉色蒼白,雙目緊閉。沒有了平日裏溫柔的神情,更像是個孩子……筱溫柔一隻手緊緊捂住顫抖的嘴唇,生怕哭出聲音來,生怕眼淚會往下掉。
韓沁語的話,她並不是沒有觸動的,嚴格說來是震驚大於觸動!這些年來,自己彷彿終日端坐在封閉的世界裏,看着他的影子一圈又一圈圍轉,緩慢而極速地奔走,不知疲倦,永無寧日。窗外陽光明媚卻搖搖欲墜,自己是一棵無力自拔的荒草,就算是再多營養的春風也無法令她重生。
也許是習慣了這樣“捉迷藏”的感覺,忽來的真相大白就是北極圈上頭的黑洞,直射的耀眼光芒打在身上,眼看要將表面那薄薄的冰層慢慢融化,但帶給世界卻是不小的恐慌。多年的等待終於成真,應該是欣喜若狂才是啊?可是她怕了!從腳底心上升的不知所措……
記得初次見面,是她考上成宜高中,開學的第一天。穿着新織的粉紅色絨線衫。鏤着許多的大洞,裏面是一件洗得乾乾淨淨的白襯衣。嬌艷從一個一個的大洞裏透出來,紅白分明。蘇小冉就這樣新鮮地坐在公交車窗旁邊,對將要到來的全新高中生活充滿了期待。
剛從市中心採購好所需的日常用品,坐車到市郊的教育園區,因為路程漫長,她忍不住拿出包里的鑰匙串,用上面的指甲刀修剪其中一個斷裂的指甲。等到剪完了,細細看來總覺得粗糙了點,很自然地把它放到門牙上去磨。磨着磨着,忽然覺得不對勁。猛一抬頭,看見身邊立着的一個男生正十分認真地盯着她看。眼睛異乎尋常得溫柔,正像是春天日頭下經由和風吹着的湖面,到處是波光雲影。四目相對,他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一笑,目光隨即流到車窗外。蘇小冉慌亂把手放到膝蓋上,指尖上還濕潤着,也不能去擦,只任由局促的任由它去……
到站了,成宜高中,。那男生身手敏捷地擠到前面去了,蘇小冉也起身拚命擠。可她的毛衣卻被一個婦女的皮包扣給勾住了,拖出了長長的一截線頭。好不容易等她和那婦女解除了糾纏,下車舉目四望,他早已不見了身影。
筱溫柔悵然地朝前走去,卻意外在學校門口見到了那矗立着的男生,“你是高一的新生嗎?”呃?他怎麼知道的……正納悶呢,男生綻開一朵溫暖的笑容,指了指她胸口的校徽。這時候,筱溫柔才發現,他的襯衫領口也別著同樣的圖案……
那恍若隔世的美好時光啊!她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輕盈的微笑。低頭,再望向床上躺着的男人,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正獃獃望向自己,眼神溫暖得就像初次相遇那時一樣。
“你……”一瞬間,筱溫柔眼眶的淚潮開始凝聚、泛濫,聲音也哽咽得略帶沙啞,“你醒了?”謝天謝地,他終於醒過來了!
“嗯!醒過來有一會兒了……”蕭牧歌掙扎着起身,“你在傻笑些什麼啊?”可明顯體力不支,頭重暈眩,兩眼望出來一陣發黑,感覺天旋地轉的。
“你這是幹什麼?剛做完手術,還要不要命了!”筱溫柔又擔心又氣極,趕忙扶他躺下。就沒見過這樣要強的病人,“我去喊醫生,你等等!”
“不用了!只是‘失血’過多,休息一會兒就能回去了!”蕭牧歌一把拉住她,說得倒是輕鬆自在,可身邊的女人卻差點沒跳起來,“回去?回哪裏去?你這是剛從手術室里推出來,不是從遊樂園的過山車上下來!”雖然手術成功了,他人也很快清醒了,但頭暈這種情況可大可小,也許還是什麼後遺症,一定要叫醫生來仔細檢查過!
繼續瘋狂召喚親們,把粉紅留給《福妻》吧,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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