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焦小魚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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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小魚這婚被訂得,高調得簡直沒話可說了。
余久洋那可是深刻知道老婆的脾性,所以等他訂完婚再上班后,就盡量的不多話,不多事,雖然他的心底里滿是藏不住的洋洋得意,最好滿世界的人一個接着一個的來採訪他,讓他可以乘機說上幾句肺腑之言。
但焦小魚的公爹余永泉可不知道這個兒媳的脾氣,那焦小魚嬌滴滴咪咪笑的樣子可謂是深入人心,余永泉哪知道她的脾氣實在是也不小。
於是在第二天開車來單位送紙箱的時侯,他特地拿着好幾條軟中華,又提着一大袋子的德芙巧克力,興沖沖就往人聲鼎沸的生產科里來了,滿臉堆笑地逢人就發,他也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家的那個寶貝兒子訂婚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大樓里就滿是高檔香煙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的氣味。
余永泉這麼個高調的大動作一做出來,全廠上下很快的都傳遍了---
非常非常有錢的余老闆昨日大排場的替兒子訂了婚,那個表面看着很隨和,暗地裏很有心計的焦小魚總算是得償所願,她居然不聲不響的在樓上把那個傻徒弟給收服了,一下子就飛上枝頭變鳳凰,成了那個有錢人家的媳婦。
焦小魚依舊在三樓忙她自己的工作,暫時還不是很清楚樓下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是自顧做着那些瑣碎的事情,只是那勤快的小徒弟因為工作的需要,在大樓里跑上跑下的把什麼都看在了眼裏記在了心上,但等回到了師傅的身邊,便馬上一五一十的學給了她聽。
一旦曉得了這個冤死人的傳聞以後,焦小魚心頭這個鬱悶啊,活像胸口被壓上了千斤石,挪又挪不走,載又載不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禁不住的就有了點頭昏的癥狀。
掙扎着想走出去透透氣吧,偏又聽到那個大肚婆林曼如正在眉飛色舞對着別人嚼舌頭,一副一切都早在她預料當中的神情。
“你看看她平時那一副清高的模樣,這個也不要那個又看不上,原來都是假的,人家早就盯上身邊的這塊肥肉了,我說呢,這世上哪有不貪財的女人,你看她走起路來一步一扭的,活脫脫一個勾人魂的狐狸精,這會兒可給她撿到個天大的大便宜了,余久洋這根嫩草也真夠嫩的,一掐就是一汪的水。”
一番刻薄陰損的話講下來后,林曼如講得是口乾舌燥,她稍稍停頓了一下,正想再接著說些什麼,見對面的那個同伴臉色變得突然的大不對了,她帶着疑惑一扭頭,就見到了快貼到自己臉上的焦小魚,那臉色也鐵青鐵青的沒一絲笑容。
“哎呦媽呀!嚇死我了!”
林曼如抑制不住的尖聲驚叫了起來,她沒想到自己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正說得起勁的當口,偏偏就被當事人給抓了個現行。
“林曼如,你大着肚子還不知道積點口德啊,你媽好歹也是個退休教師,她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我焦小魚要真是你說的那種狐狸精,這會兒還輪得到你來大肚子嗎?”
焦小魚摸了摸氣得發燙的臉頰,靠不停做着深呼吸來壓制住不斷升起來的火氣,並且慢條斯理的和林曼如理論起來,見那女人只是尷尬着張臉並不接話,也就沒有了再深究下去的意思,只是又說了句結束語。
“拜託你不要再有事沒事的提起我來了,行-不-行?你說你的那點破事我還不清楚?我可曾說過你半個不字?”
兩軍交戰,在陣勢上雖然未輸一分,可焦小魚那心裏頭能痛快嗎?心想我都成什麼了,居然被人說成這樣的下作。
就連沒來被邀請來喝喜酒的孔凡妮也不買賬了,連着五個電話追打過來罵了她個半死,什麼重色輕友了,沒有良心了,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凶。
焦小魚就此算是徹底納悶了,心想我也就是和我愛的男人簡單定個婚罷了,怎麼就弄成了這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局面,到底是誰和誰訂婚呢?我都給搞糊塗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值這小女子焦頭爛額的當口,又有人跑來添亂了,是誰?
竟然是那錢月月的父親錢求是,他找我又有何事?
等這電話一接通,焦小魚馬上就慌了神,聲音馬上就跑了調,“喂,錢師傅,什麼,你在醫院裏啊,是誰病了?啊,怎麼可能?噢噢噢,我馬上就來。”
說出來沒人能相信,住進醫院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那個長到三十歲也沒感冒過幾次的朱丹華,情況似乎還很嚴重,據說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暈了過去。
一聽到電話里遠遠傳來朱丹華虛弱無力的聲音,焦小魚立即忘記了自己的那點不快,趕緊向廠長請了假一個人趕往了醫院裏。
那個余久洋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這會兒就不去對他說了。
此時正值一天當中氣溫最高的午時,一路上火辣辣的太陽帶着可怕的紫外線拼着命的朝焦小魚那嬌嫩的肌膚上猛扎,等她急趕慢趕地到了醫院大廳后,一股強勁的冰涼冷氣又撲面而來,滿身的汗水是一下子完全被收住了,可那一臉一手刺人的疼痛卻在嚴重警告她:要注意了,你已經被晒傷了!
氣色很不佳的朱丹華倒是沒有受到這種可怕的灼傷,只見她躺在了冷氣十足的觀察室病床上,手上托着一個肯德雞全家桶正慢悠悠地小口吃着,見面色發紅的焦小魚推門進來,趕忙把手上一堆好吃的東西全部遞了過去,帶着一種要討好的神情。
“小魚,快點來吃,這東西很辣很夠味!”
這些東西都是好脾氣的錢求是買來的,此時他的臉色倒不是很好,板著臉不聲不響的在一旁搓着毛巾,見朱丹華不再伸手拿着吃,便把搓乾淨的毛巾遞給她擦拭。
看到了這溫馨的一幕,不知道為什麼,焦小魚心裏突然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總覺得朱丹華看那個男人的眼神很是溫柔,甚至可以說是帶着一種嬌羞。
“小魚,我這兩個多月已經連續減掉了二十多斤,照這個速度到了年底,我就可以減到一百三了,只要想這個分量我就興奮,簡直是太開心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個人到底還有沒有頭腦啊,一天到晚的不吃飯光鍛煉哪能受得了?你這可是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減得差不多就行了,難道你非要減成根一折就斷的竹竿才罷手嗎?。”
焦小魚很生氣的訓斥了朱丹華一頓,心想大概也只有你了,減個肥都能減進了醫院,在我們這裏也算是條新聞了,要是被哪個好事之徒發到地方網上一宣傳,想要不出名也難。
“我這身體絕對吃得消,我---”
朱丹華大着嗓門還想擺上點理由,用來刻意標榜一下自己的能耐,卻不料被很久沒有開腔的錢求是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高論。
只聽到他很不高興地插話說,“小朱,我聽不下去了,你都傷成這樣子了怎麼還嘴硬呢,剛才昏在大街上的難道不是你嗎?醫生剛才又是怎麼對你說的?你再這樣沒有根據的瞎減下去,很快就會把命送掉的。”
從來就是嘴不饒人的朱丹華變了,她很罕見的沒有回嘴,卻只是用眼睛連續的瞥了錢求是好幾下,每每送出去的目光里卻也是滿含着風情。
看到朱丹華已經沒什麼大礙,並且焦小魚也已經趕來了,錢求是心裏惦記着家中那腿腳不利索的老娘,便開口告辭了,焦小魚見他朝自己瞟了數眼,知道他一定有事想跟自己說,便心領神會地開口說:“錢師傅,我送送你吧,順便同你說說月月的事情。”
在送錢求是出去的時候,焦小魚才曉得朱丹華昏倒的時候正在和他通着電話,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這裏。
“小焦,我想求你個事兒。”
臨別時錢秋是突然吞吞吐吐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讓焦小魚有點摸不找了頭腦,月月的爸爸會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的幫助呢?
“錢師傅,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好了,不用這麼客氣的。”
錢求是本就發黑的臉此刻漲得通紅,和那黑色一中和,變成了一種異常的紫紅色,他吐了一口氣慢吞吞的說出了那番話來。
“那,那我就直說了,你這個大姑子人很熱情心腸也很好,可就是也有點太好了,你說就連她這減肥的事情吧,她也要三天兩頭的打電話來告訴我,細緻到瘦了幾斤幾兩,我一個大男人家的哪懂這些,對這方面我還真沒什麼研究,也實在不感興趣,你能不能去對她說說,以後就別來向我彙報了,直接跟你交流嘛。”
聽了錢求是的這番話以後,焦小魚的心裏馬上全明白了,看來朱丹華不光是在向錢求是彙報減肥的事情呢,這錢求是人老實不願意多嘴說別人的不是,弄不好那妮子就是一眼瞧上了他,打算要開始集中火力總攻了!
哎唷這個要是真的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