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第五章昔日婆婆鬧門】

她嫣紅的雙唇彎齣戲謔的笑意:“外面都說唐總青年才俊年輕有為,但是誰又知道表面光鮮的他不過是個鳳凰男,當初為了攀上高枝,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在我身上。”

活生生被撕開面具,總歸面上是掛不住的,一席話讓溫蘭嘴唇直發抖。

柳沫忍着痛感,逼上前一步質問:“難道你敢說,你兒子沒有挖柳家半點資產嗎?沒有藉著柳家一口氣爬好幾層嗎?你敢嗎?”

溫蘭到底是多吃過幾年鹽的人,沒有自亂陣腳,冷笑着嘲諷:“你現在說這些有用嗎?柳家家道中落是不爭的事實,你再怎麼垂死掙扎,也改變不了你現在是個落魄孤女的事實。

你看看你,非但不對北澤懷有感激之心,反而聯合起野男人來對付他,怪不得常言道最毒婦人心!”

野男人?

柳沫蹙緊一雙秀眉,眼底凝着涼意:“唐夫人,血口噴人也要一個度。”

“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裏沒有數嗎?”溫蘭眯着一雙吊梢三角眼,開口便是數不盡的刻薄:“身為人妻卻絲毫不恪守婦道,思想齷齪行為放蕩,婚內勾搭野男人出軌!

看在你是一個孤女的份兒上,我唐家本想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你竟不知檢點夥同你的野男人一起對付北澤,將他喝到胃出血,現在人都還在醫院裏面躺着。”

喔,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兒來的。

柳沫回想起昨晚唐北澤在酒吧里,為了一紙合同拚命往嘴裏灌烈性洋酒的畫面,這樣子的喝法,不胃出血出院她都覺得奇了怪了。

說起唐北澤,她的眼裏再無溫情可言,剩下的全是反感和恨意。

“那是他自己心甘情願喝的。”柳沫冷笑一聲,想起唐北澤昨晚的話便忍不住冷嘲熱諷:“他不是說掙錢要靠自己的本事嗎?

昨晚他賺的可不少啊,大疊大疊的紅色鈔票外加江陵的合同。不做鳳凰男了,唐總靠自己本事掙錢,為人父母的你不開心嗎?”

一字一針,針針都扎到溫蘭的心臟深處去,她之前可從沒想過,一向對她言聽計從的兒媳婦居然在離婚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之前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麼伶牙俐齒刁鑽刻薄。

“你不要否認!”溫蘭氣極,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你給我等着柳沫,等着吃官司!”

“好啊。”她想也不想地應下,微笑道:“唐家人全部都不知道規矩和道理,是要到法庭上好好學學。”

溫蘭像是一巴掌打在了吸飽水的海綿上,根本起不了任何威懾力,不她簡直見不得柳沫這個賤人不痛不癢的模樣,揚手欲給一耳光。

手在半道被截住,沒能落下去。

柳沫狠狠握住她的手,“唐夫人,看來不知道禮數和教養的人是你才對。”說完便用力一推,將溫蘭整個人都推了出去。

不料,溫蘭一個沒站穩,身子歪向一旁倒下去。

“嘭——”

室內一聲清晰可聞的悶響,是溫蘭的額頭撞在茶几上的聲音。她哼唧一聲,抬手一摸額頭摸到一手紅淋淋的鮮血,尖叫了一聲:“啊!”

沙發上坐着的周琳也被嚇了一跳,身子動了動往旁邊挪去,不願意沾到溫蘭。

此時的溫蘭有些狼狽地跌坐在地上,目光變得分外惡毒:“柳沫!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記着,整個唐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柳沫站在原地沒動,居高臨下地望着溫蘭,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你們何時放過過我。”

溫蘭捂着流血的額頭走出門,街坊鄰里都能夠聽見她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聲音。

柳沫關上門,去拿了掃帚和撮箕打掃屋子,被摔壞了不少東西,整個屋子都是碎片渣滓。

沉默半天的周琳終於開了口:“你和唐北澤離婚的事情,為什麼說都不說一聲?他吞了咱家這麼多錢,現在說離就離,今後我們找誰要錢去?”

到頭來,周琳關心的,只有一個字——錢。

柳沫沒有吭聲,默默掃地,掃到周琳腳下的時候,她連腿都不肯抬一下。

正當她準備繞過去的時候,卻又被周琳扯着袖子問:“沫兒啊,溫蘭說的野男人是誰?你真和他有那什麼嘛,那個男人幹什麼的,家裏有錢不?”

聽到這裏,柳沫終於忍無可忍,將掃帚重重摔在周琳腳下:“你張口閉口都是錢,在你眼裏,我就是會為了錢和野男人勾結的女人對吧?”

周琳皺着眉頭:“我就是問問,你沒事發什麼火幹什麼?誰給你慣的,溫蘭給你臉色看,你別甩到我這裏。”

她實在是不願意和她多費唇舌,轉身便回自己屋子裏面關上了門。

進屋后,柳沫終於整個人鬆懈下來,帶着說不盡的疲軟跌坐在床上。她始終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生活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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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逃愛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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