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靠衣裝，馬靠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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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了兩年有餘的壓抑心情好像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兩人喝的叮噹大醉。

等到第二天葉飛醒來時，已經是大亮了，看看自己還是躺在草坪上，身上披着一件迷彩服。身邊的一片狼藉，沒有了雷隊長和那輛車。葉飛柔柔太陽穴，真是喝的太多了，這會還是暈暈沉沉的。

“葉大哥，你醒了。”葉飛聽見聲音，看見了張發善向這邊走來。

“恩，你們旅長呢？”葉飛先是一愣然後問着張發善。他沒想到才一天的功夫，他就叫自己大哥了。

“旅長早上有個會，回去了。旅長說你醒來給他打個電話。”張發善仔細的說；

“恩”葉飛答應了一聲。

張發善說著把手機遞了過了，意思是用自己的打。葉飛擺了擺手、向遠處走了幾步，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撥了過去。

“醒來了，怎麼沒多睡會。我有點事，飯你自己去吃沒時間陪你了。你的房子在濱海安排好了，車子是一輛寶馬，都在你房子那邊。執照那些不用你操心，小張都辦妥了。還有你一張銀行卡都在小張那，具體多少錢我也不知道，是林首長直接撥下來的，小張會一起給你，還有什麼疑問嗎？”雷達一口氣說完；還在等着葉飛回答。

“這些足夠了，有的話我還得麻煩你，最後問一個事？”葉飛說一句；

“你說？”雷達問道；

“那個小張可靠嗎？”葉飛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總之這次事關重大，小心點沒事。

“絕對的話我不說，跟了我兩年多了，對他的感情和你們一樣。你有事可以給他打電話，我們和政府部門的聯繫都是他辦的，也許可以幫的上你。你可別小看他的能力。”雷達猶豫了一會說道；

“恩，沒事了，你去忙吧。”葉飛說完就掛了電話。

葉飛走了過去，也許是自己沒有過多的打量這個年輕人，也許是自己坐車沒有仔細觀察這個眼前帶個大框眼鏡的人。說不上有什麼好感，但是又說不上討厭。

“葉大哥，咱們去去食堂吃點東西，我帶你去你在濱海的房子看看。”張發善徵求着葉飛的意見。

“好吧”葉飛整了整衣服，回答着。

“兩個人來到了食堂門口，這裏沒想像那麼多人，即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看見張發善陪着一個和旅長一起來的人在一起吃早餐。

“張參謀長好，首長好。”幾個吃完飯的軍人出來看到他們叫着；

“首長”葉飛剛想解釋的，張發善急忙答應了一聲，就進去了。

“張參謀長好，首長好。”葉飛想這真是把自己當軍區的頭頭了，葉飛想那些士兵才那樣叫自己的。

“坐下吃飯吧，葉大哥這邊，這邊是我們旅的一個訓練營地，只住了一部分人在看守器材和設備。”張發善說了一聲后帶着葉飛來到餐桌前。看見桌子上的早餐，有點生氣。

自己在部隊的時候，早餐一個一個雞蛋，還有就是饅頭和米湯，好點話加點小鹹菜，還有點臭豆腐就不錯了。葉飛最看不慣的就是作威作福的人，可是眼前這些猶如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抽了幾下，不光是油條雞蛋，還有各類的小糕點，牛奶什麼的、該有的都有了。

“這是什麼意思，張大參謀長，如果你覺得這樣、我能記你一個人情的話，你那就錯了。”葉飛說的很大聲的說著；

“這是旅長特意交代的，我來辦的，那你看這都準備上了、不能扔了吧，那樣就他可惜了。”張發善說完；有點歉意的扶了扶眼鏡，心想本來就是怕馬屁的結果拍到馬腿上了，還叫踢了一蹄子。其實按照葉飛現在的級別完全夠得上自己坐下吃了這些，可是葉飛做不到。

葉飛看到這些，也沒多說，拿了一雙筷子，一個碗，盛了一碗米湯、拿了一個饅頭轉身走向有個空位的桌子，桌子上這些人面面相窺的看着葉飛，停下了手裏的筷子。

“都吃吧，我就一大老爺們，還值得你們這麼看我。”葉飛說完這句話引得桌上的人都大笑起來。

這時的張發善覺得臉上發燒，恨不能變成一隻老鼠、鑽進地道了算了。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張參謀長，你要是不嫌這桌子簡陋，過來咱們一起吃吧。”葉飛打破了這種僵局，畢竟自己在別人的地盤，說不定有事還得求他呢，不能鬧翻了。

“不嫌，不嫌。”說著拿了碗筷過來了。他知道葉飛這是在給自己台階，能這樣他就很高興了。

“首長，張參謀長是個好人，你別罵他了，他以前對我們都可好了，沒有訓練了還給我們講笑話呢。”坐在葉飛身邊一個士兵說著；

“我不是什麼首長，我叫葉飛，你們不介意叫我葉大哥就行，你叫什麼？來部隊幾年了?”葉飛看着身邊這個士兵問道；

“葉……葉大哥，我叫李鐵牛，我來部隊快兩年了，過段時間就該退役了。”李鐵牛笑呵呵的回答着；但是心裏實在是捨不得離開這片綠色軍營。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早餐，葉飛在張發善的一起回去取了、昨晚雷隊給他的資料袋，和自己東西，一起往自己住的地方開車過去了。葉飛還是有些歉意的對剛才的事，張發善似乎沒有太在意剛才的事。

“你住的地方是勝利路景帝花園7單元3號樓2單元302，那裏離醫院比較近，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看病比較方便，交通也可以，那裏住大多是濱海白領階層，安保你可以放心。”張發善說著；

因為是早上早高峰上班時間，車堵了好長時間，葉飛四處也百無聊賴的看着窗外的風景。

“我上學那會，這片還是一片平房，有很多的小吃店。”葉飛高興的說著；

“葉大哥在這上學啊。”張發善好奇的問着葉飛；

“恩，我是濱海大學刑偵勘察系的。”葉飛說完這些心裏有些忐忑，千萬別遇到她，要是遇到她自己會做和解釋呢。

“大哥，你越說越近了，我就是就是濱海大學軍事理論學專業畢業的，然後去莫斯科留學的。這麼說你還是我的學哥呢。”張發善看了看葉飛、一個勁的套着近乎。

“我怎麼說你的名字在哪聽過，但是一直想不起來，你讓我再想想。”張發善一個勁的拍着腦袋；

葉飛也不知道對這個城市是什麼感覺，是愛是恨，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麼自己畢業選擇去參軍，自己現在都說不清楚。

是對綠色軍營的嚮往還是對迷彩的迷戀，也許不全是，開始只是一個逃避現實的理由，可是沒有想到現在自己、卻這麼依賴軍營，像自己生命的精神支柱一樣，更成了心靈的歸宿。

“一個叫阿K的歌手，具體教什麼我不太清楚，算算也是你們那個時候畢業的，是濱海大學畢業刑偵專業的，你認識不？現在在濱海小有名氣。”張發善得意的笑着；似乎響起了什麼。

葉飛心裏一驚。阿K是不是自己的那個同學，現在同民同學的很多。要是阿K自己怎麼會不認識、自己的下鋪的兄弟，四年啊的同窗情。

“對了，我想起來了，去年學校50周年的，他唱了一首《睡在我上鋪的兄弟》說是獻給他的兄弟阿飛，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生，那個阿飛不不會是你吧。葉飛大哥，今天好像又是校慶了，要不要咱們一起去看看。”張發善向葉飛徵求着意見；

“我怎麼會認識那種名人。”葉飛極力掩飾着，心裏想要不要去，一直在質問自己。這麼多年了，他們過的好就行。

“聽說他常到一個叫妖嬈巴黎的舞廳去唱歌，出場費還挺高的呢。”張發善還是介紹着；

車開到了景帝花園，張發善先是帶我地下車庫看了看那輛寶馬車，后帶我來到7單元3號樓2單元302，打開門的那一剎那，連見慣了大場面的張發善都被驚訝着了。

超過150平方米的超大的三室兩廳的房子，他大概也沒來看過只是知道地方罷了，一派歐式簡裝，地板和牆壁連接成為一體。客廳的上等紅木的傢具，電器只要想到的都有了，在另一個客廳的角落還有一個小型酒吧立櫃，浴室是一個超大的法式的浴缸，看了這些連葉飛都驚呆了。

張發善心裏越是奇怪了，自己去過旅長的家，所以說是家，是部隊的單身宿舍。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開的車還是部隊的越野桑塔納。而眼前這個人住的是這樣的房子，開的寶馬，想到這些，覺得葉飛就像一個謎一樣，要是單純的看，只是一個越看越大的問號。

“葉飛大哥，這是房子的鑰匙，這是寶馬車的鑰匙，對了還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是6個8、你自己去改一下吧，免的錢丟失了。這些都是旅長特意交代的，你看要是沒什麼需要我就回部隊了。”張發善知趣的告辭；

“不用改，我信的過你。進來坐會再回去吧。”葉飛一再挽留張發善；

“不了。部隊還有什麼事等着我呢，如果在濱海有什麼事可以打我的電話。”張發善說著歉意的笑了笑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葉飛沒有出去送他，想看浴室的大浴缸，打開了水。聽見一陣電話嘟嘟的聲音，葉飛順着走聲音推開了房門。看見在電腦桌上放着一個IBM電腦和一款諾基亞的N97，突然電話響了，葉飛拿起拿起來電話；

“葉飛，怎麼樣，對我們給你安排住的地方還滿意吧。我剛給雷達打電話說你過去了，我估摸你到了，打電話問問你。”是林老，這聲音太熟悉了。

“都滿意”葉飛答道；

“房子的衣櫃有給你準備衣服和鞋子，不知道尺碼按照雷達的身材買的。電話以後就是和你聯繫的工具，我這個電話注意保密。電腦你可以用的着，注意安全。”林老還是叮囑着葉飛；

“是,一定。”葉飛答道；

“行動代號確定為-夜鶯行動，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向我彙報。”林老吩咐着；

“是”葉飛答道；

“有時間來陪我這老頭子喝茶啊”林老說完掛了電話。

葉飛看看酒櫃，開了一瓶1987年的法國拉菲。除去了身上的這幾件臭衣服。靜靜的躺在浴缸里，本來有點誠惶誠恐的，想想還是既來之則安之吧。

不知大不覺的睡著了，醒來覺得有些餓了，打開櫥櫃本來想換幾件衣服去吃飯的，但是他驚呆了，有好幾套阿尼瑪西服，花花公子襯衣，還有老人頭皮鞋。葉飛穿上后對着鏡子打扮了一番，覺得該出去轉轉了。

到了車庫，坐上寶馬上、葉飛看着倒車鏡發出一聲感嘆：“自己怎麼那麼帥，以前都沒發現呢。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