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雲雨涵
“哎，我說蕭兄，你這脖子一直往外伸着，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玩的也讓兄弟我也看看啊。”王志明臉一靠過來奇怪的說道。
“沒啥沒啥，志明兄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極少外出的，對外面比較好奇，慚愧慚愧。”蕭莫不好意思回答。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繼續吧，不過兄弟我勸你還是留點精力，一會保你有的看，嘿嘿，不要到時候說兄弟沒和你說。”王志明一歪過臉，一個二郎腿，抖個不停的說道，接着便繼續哼着小曲一副悠然自得。
牛車有四喜指路，很快的便來到了伊河旁邊。洛陽伊水的兩旁，是整個洛陽極為繁華的地方。各色各樣的建築鱗次櫛比，喧鬧聲，叫賣聲不絕於耳。也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偏離太久，蕭莫這一路所看見的，包括建築，風俗和坊市都與自己所學歷史有很大的偏差。
牛車沒有徑直走向伊河旁最繁華的地方，而是在一個路口轉向了一條頗為幽靜的巷子，一直到巷子的盡頭才停了下來。
蕭莫一下牛車不由的打量了起來，這一條巷子的盡頭是一個很別緻的院子，院子頗大，院子裏有着幾棟古色古香兩層高的小樓，說是小樓因為它建造的很是精緻，不過卻也不算小樓，因為就這體積可算不上小。院子門上到沒有牌匾，而是在大理石制的門框上直接刻着四海樓三個隸書大字。門口兩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女孩打扮清新，不時地作揖歡迎客人。
“志明兄，這酒樓倒是雅緻清新，頗有特色。”蕭莫讚賞的說道。
王志明一聽不由的嘿嘿一笑道：“蕭兄，這四海樓的特色可不止這些，不過這四海樓的主人也是個傻子，定了個破規矩，只有達官貴人和才子仕人才可入內，不然以四海樓的特色也哪能輸於四大院。”說著便要四喜去把牛車安排一下，拉着蕭莫向前走去。
“王公子，您來啦。”兩個門口的女孩子看到王志明走來都略帶興奮的同時說道，很顯然王志明是這裏的貴賓。
“嗯，少爺我今天主要是帶貴客來玩玩的，你們可要招待好了。”王志明看了一眼女孩們說道。
“王公子，您放心好了，絕對讓您滿意。”其中一個女孩微笑的作揖答道：“就由小紅親自帶王公子前去，既然王公子今日帶着貴客前來，小紅這就帶您去甲字號樓二層甲字號雅間。”
“嗯，甚好，少爺我很滿意。”王志明滿意道。
蕭莫和王志明跟着小紅向著院子內最中間的小樓走去，不一會兒來到了二層一個雅緻溫馨有着淡淡檀香的隔間，隔間正對着小樓正中的給客人表演的舞台。隔間並未設置房門，而是由朦朧的透紗屏風隔開。蕭莫不禁覺得這家“酒樓”果真是別具特色。
王志明見蕭莫滿意的樣子也不由的得意道：“蕭兄，兄弟我沒說錯吧，這四海樓是不是很有特色，不過這還不是四海樓真正的特色，既然來了當然要玩個開心，兄弟我先給蕭兄叫幾個特色的，等會再把雨涵仙子叫來給蕭兄撫琴一曲，嘿嘿嘿，蕭兄是不知道啊，雨涵仙子那真是溫婉如水，溫潤如玉啊，不過可惜是個清倌人，而且架子不小，兄弟我都很難請的動啊。”
蕭莫越聽越不對勁，急忙道：“等等，等等，志明兄，怎麼這四海樓還有清倌人？還有那叫幾個特色是個什麼意思？”
“啊呀，我說蕭兄，你這就不對了，這四海樓本來就是那個嘛，你不讓他養清倌人，他怎麼賺錢過日子？”王志明一臉不在乎的說道，不等蕭莫說話就立馬接著說道：“蕭兄，既來之則安之，有些助興的人兒也是不錯的，心正則正，哈哈哈。”
蕭莫這會終於是明白了，自己是被王志明坑了，這四海樓無論是名字和建築風格亦或是裏面的裝飾都無法讓人聯想到它會是青樓。在蕭莫的意識里來這種地方可是犯法的，而如今卻是光明正大的逛了青樓，蕭莫也不由得心跳加速，臉色微紅。
王志明把蕭莫的表現看在眼裏，暗自得意的向著一旁的一個小廝吩咐了幾句。
蕭莫此刻卻是頗為緊張，前世也是有過女朋友，但是作為一個從小到大的好孩子，逛青樓這種事對於蕭莫來說絕對是一件大事。
正當蕭莫略有緊張的時候，一陣鶯鶯燕燕傳入耳中，不一會兒四個穿着不同服飾的女子從屏風外陸續的走了了進來。
“哈哈，蕭兄，這才是四海樓真正的特色。兄弟我特意選了四個不同特色的，這其中一個是南陳江南的女子，溫潤的很啊！一個是遠東高麗的女子，據說最會伺候人！一個是北方突厥女子，那是很放的開的呀！一個是洛陽本地的女子，雖然姿色都不算上等，不過這異域風情確實着實別有一番風味，當然蕭兄要是不喜歡還有洛陽本地的這位姑娘”王志明一旁別有韻味的一笑道。
蕭莫此時也是愣住了，心裏不住的感慨這年代的青樓太強大了，聽完王志明的話，蕭莫真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去，你們兩去陪蕭兄喝酒，蕭兄可是貴客，小心伺候。”王志明對着其中的兩個女孩吩咐道。
兩個女孩應了一聲便向著蕭莫走去。蕭莫生的清秀，相貌也是絕佳，看着蕭莫臉色微紅的樣子，兩個女孩哪能不知道蕭莫是個初哥兒，不由得也是心生喜歡。
“那個，志明兄，我可消受不起，千萬別，我自己倒酒就好。哎！你們手往哪放呢，別亂摸。”蕭莫還沒說完話，旁邊那突厥女孩的手卻伸到了蕭莫的胸膛。另一個高麗女孩也是舉起一個酒杯，一手搭在蕭莫的腿上向著蕭莫遞了過來，露出胸口好大一片嫩白。
蕭莫不論是前世還是現在，哪有這種經歷，心跳加速，臉色微紅又尷尬，又沒辦法拒絕，還好這時候的酒類似於後世的水果酒，度數並不高，不然以蕭莫的酒量一杯下肚非倒不可。旁邊的兩個女孩雖非絕色，但都是二八年華，清新的女孩味道和脂粉味不斷的傳入蕭莫的鼻子裏，再加上都是異域風情，穿着薄紗，****半露，對蕭莫一個年輕男子來說確實是巨大的考驗。
正當蕭莫尷尬難以的時候，一陣叮咚優雅的琴音響起，一旁正在喝着酒享受着服侍的王志明突然坐起，眼睛大睜，興奮的一拉蕭莫，一邊往屏風外走去一邊道：“蕭兄，快聽，是雨涵仙子”
蕭莫本是暈暈呼呼，此刻王志明一拉也是清醒了一些，向著樓下舞台看去，一個一身白紗，冰肌玉骨宛如仙子般的女子正在撫琴，只見這女子，眸如空靈，唇若櫻瓣，臉似鵝蛋，面帶淺笑，玉手正在面前的古琴上輕撫，叮咚悅耳之音不斷的傳入蕭莫耳中。蕭莫此刻正是半醒半醉，見到這女子聽到這琴音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原來這世界上真有仙子般純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