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可以說一句話嗎?

第三十章 我可以說一句話嗎?

萌萌前幾日去雲南大山採風。我本來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但奈何有個畫展要辦,就沒去成。萌萌回來后就告訴我,她在雲南一個叫冠雲村的小村裡,突然觸景有感。便立刻在原地畫了一副體現當地民風生活的作品。”

“回來后,我看她說起這幅作品得意之極的模樣,當時就想看看她畫的到底是什麼?但萌萌說為了給我驚喜,她的畫作會在這次講座上揭開神秘面紗。雖然我沒看過她說的那副畫,但根據她描述的情境我覺得這幅畫肯定是萌萌作的。”

“就在我剛才展開這幅畫的一瞬間,我就被這幅作品帶來的震撼驚到了。因為這幅作品實在是太美了,太讓我吃驚了。這幅佳作當然也超過了我所有的作品。”

“楚萌萌真是個值得我們所有人尊敬的畫家,她的畫顯然已經超越我這個老師。剛才這幅畫給我帶來的震撼實在太過強烈,那個沈浪冒充是這幅畫的作者時我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更讓我無比痛心疾首的是:在我們繪畫界出現了一個強取豪奪他人作品的敗類。

這在我們江城,甚至是整個華國。

這樣明目張胆竊取他們成果的事情,這幾年都不曾發生。

沒想到,這種事竟然在我的講座上出現了。

我真是無比失望,無比的痛心!”姚鵬指着沈浪痛心疾首道。

“胡說八道!全特么的胡說八道!

姚鵬大師,還虧我先前對你的作品和人品那般崇拜!

沒想到你竟是這麼一個無恥小人!

這幅畫明明就是沈浪畫的,我當時就站在他身邊。

你現在竟然顛倒黑白,說這幅畫是你徒弟畫的!

你還要臉不要?沒想到,你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那些作品是不是都是通過這種惡劣行徑竊取過來的?”白雪嬌指着姚鵬憤怒道。

此刻,白雪嬌真覺得自己體會到了社會的黑暗面。

這晴天白日的,這些人竟然眼睜睜的說瞎話。

姚鵬這樣一個知名畫家,竟然無恥的顛倒黑白,面前的一幕幕簡直要刷新她的三觀。

“白雪嬌,你怎麼跟姚大師說話呢?

這明明就是楚萌萌的作品。你竟然睜着眼睛編瞎話!

你說這是沈浪的作品,你覺得在場的眾人會信嗎?

你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了嗎?

沈浪這樣一個廢物,他能畫出這樣的畫嗎?

他懂什麼是鐵線條繪畫法,懂什麼是潑墨畫法嗎?

說到這個廢物,我倒是想起來,這廢物明明在會場睡了近兩個小時。

他有時間作畫嗎?你可真能顛倒黑白啊!”李凱指着白雪嬌義憤填膺的說道。

“就是!我老公說的對!

我記得沈浪是在還剩20分鐘的時候,起身開始作畫的。

你說他這樣的一個廢物能在20分鐘內畫出這麼複雜,這麼逼真的畫嗎?

就算是姚大師或趙大師上陣,也不一定能辦到吧?

而且,沈浪作畫的過程我可是清楚的看在眼裏!

那廢物竟然左右雙手同時開弓,你覺得我們地球有這麼厲害的人嗎?

他根本不是在作畫,他是在作踐畫紙,是在羞辱我們這些在場是所有畫師!

我覺得像他這樣的敗類,應該立刻被扔出會場!

不過,先前有約定在身。他必須橫在地上滾出去!”李妍撥開人群站在李凱身旁,幾乎用手指着沈浪的鼻子怒聲高喝。

此刻,李妍真是快意無比,剛才被趙大師呵斥帶來的屈辱全然不見。

李妍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的看向沈浪。

真是險些被沈浪這個廢物玩弄了,他們之前對沈浪的話竟信以為真,竟真認為那麼一幅驚世駭人的作品是沈浪畫的!

沈浪這個人真是無恥至極啊!他不僅想戲耍在場的所有人,更是貪得不厭想霸佔楚萌萌的作品。

沈浪看到所有人都目露凶光的望向自己,不由的弱弱說道:

“我可以說一句話嗎?”

“草泥馬!說你麻痹啊!

你這個陰險無恥的賤人,我弄死你!”李凱突然爆發,猛然竄到沈浪身前狠狠一把推在沈浪的胸口。

沈浪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並未採取任何行動或防守,而是任由身體被李凱輕易推翻。

看到沈浪四仰八叉的躺在在地上。

幾乎現場的所有人只覺心中舒暢,心口出了一股惡氣。

“奸詐的廢物,你別想着站起來了!

現在正好是你踐行約定的時候了。

現在立刻滾起來,給老娘滾出會場!”李妍歇斯底里的大笑。

“你們...你們太欺人太甚了!

天下怎會有你們這樣無恥的人?”白雪嬌看到沈浪被人推倒,被氣的雙眼泛紅。

“白雪嬌,你該不會喜歡上這個廢物了吧?

還簡直太奇葩了!你竟然想搶奪自己閨蜜的廢物未婚夫!真是江城第一桃色大新聞啊!”李妍指着白雪嬌哈哈大笑。

白雪嬌看到李妍蠻不講理的誣衊自己,她氣的牙齒咯咯作響,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白雪嬌雙眼泛着淚光跑到沈浪倒地的地方:

“沈浪,我們立刻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幅畫我們也不要了。

去特么的講座,去特么的姚大師!

都特么是一群披着羊皮的惡狼!”

這時,李若曦也跑到沈浪的身旁,二女俯身將要將沈浪從地上扶起來。

“想讓他站起來走?你們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你們難道忘了我們現場所有人的約定了?

你們現在給我鬆開他!

要想走,可以!

這個廢物必須橫着滾出會場!”李妍雙手插腰,指着沈浪三人怒聲呵斥。

“既然沈浪說這幅《春光乍露》圖是他作的,我們為什麼不給他一次辯解的機會呢?”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還欲上前羞辱沈浪的幾人不由止住了腳步。

“沈浪,你剛才不是想證明這幅畫是你作的嗎?

那好,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趙永鶴大師目光灼灼的望向沈浪。

此刻,趙永鶴大師心中疑惑不已。

現在之所以給沈浪一個辯解的機會,是因為他不覺得這幅作品是楚萌萌能畫出來的。

楚萌萌的畫,姚鵬之前曾讓他看過。

她的畫風跟這幅畫的畫風完全不同,之前的作品與這幅畫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就算她在採風時觸景生情,那也不可能突然改變畫風,畫出這麼一副震驚畫壇的作品。

是的,趙永鶴相信,這幅作品必定能震驚整個畫壇。

因為,這幅作品的意境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這哪裏是春光乍露,這明明泄了一村的春光啊!

沈浪從地上站起來,緩緩的走向《春光乍露》圖。

“鄉巴佬,你要幹什麼?你該不會是想毀了這幅作品吧?”李凱憤怒的攔住了沈浪的去路。

“讓他過去!”趙永鶴不容置信的冷喝。

李凱閃身不甘的讓開道路,沈浪步伐不變,從容的來到《春光乍露》圖前。

沈浪指着畫看向趙大師道:

“我之所以說這幅作品是我畫的,有兩點可以證明。”

“你們看看這幅畫的線條,線條中央明顯要比邊緣的色調要重,這一看就知這是剛作的畫,豈會是放上幾天的畫?”

“鄉巴佬,你懂什麼?若是畫作好后,沒有經過晾曬,而是直接捲起封蠟,也會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的。屁都不懂的玩意,敢在我們面前裝X?”李凱立刻叫道。

“即便有你說的這種情況存在,那也與剛作的畫有明顯區別的!這一點既然你們都不認同,那麼我就指出能證明這幅畫是我畫的第二點吧。”

“我這個人,創作完作品時,有個喜好,喜歡在作品上留下我的名字。這幅畫,也不例外,上面就有我的名字。”

一句話驚起千層浪。

楚萌萌剛才還一副得意、胸有成竹的神情直接坍塌。

姚大師臉上洋溢着若有若無的笑意直接蕩然無存!

“臭小子!你真是大放厥詞!

這幅畫上哪有你沈浪的名字?

你以為我們都是瞎子嗎?”李凱認認真真看了一遍《春光乍露》圖后,譏諷的問道。

“我留的名字比較隱蔽,你們看不出來也實屬正常。”沈浪淡淡說完后,也不廢話。

直接指向《春光乍露》圖上樹根交錯的地方,只見在一根根交錯樹根之間的狹小空白區域,竟然真的有兩個蠅頭小字——沈浪。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李凱看到沈浪二字的一剎那,整個人呆若木雞,腳步踉蹌,險些跪倒。

“讓我看看!”趙大師也俯身爬在了《春光乍露》圖上。

“不錯!真是上年紀了,老眼昏花了,我剛才竟然沒注意到這兩個字。

沈浪小友,真是白年難得一出的天才呀!

沒想到如此年級,在畫道上竟然達到了俯瞰眾生的地步,趙某不如你啊!”趙永鶴看向沈浪的眼光滿是震駭。

就在趙大師確認《春光乍露》圖的作者是沈浪的一瞬。

楚萌萌腳步踉蹌後退,臉上更是浮現出濃濃的無地自容之色。

然而,她的不幸才剛剛開始。

“啪!啪!”兩聲脆亮的耳光聲響起。

“賤人!你竟敢欺騙為師!

從此刻起,你再也不是我的學生了!

我姚鵬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學生!”

寥寥幾句,姚鵬就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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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五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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