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建學校!
龍圖最近的動作越來越多,諸位同行都表示壓力很大。
最近網不易等幾個上次參與了狙擊龍圖的公司,已經截斷了往反侵權聯盟的注資,李小明也不以為意,反正沒他們自己還不是要玩。
不過呢,這個消息他還是通過非官方渠道給放出去了,讓那些在灰色邊緣遊走的人去找那些公司的麻煩去吧,說不定一個外掛就足夠讓他們焦頭爛額很久了。
畢竟李小明可沒有重新接納他們的打算,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就各玩各的。
時間緩緩來到了十月,李小明最近在基金會上投入的精力反而更多了。
他明確要求基金會要在2008年年初之前在川內投建100座學校,現在基金會那邊都快忙瘋了。
不過幸好,畢竟川省是龍圖的大本營,龍圖的基金會走到哪裏都是座上賓的待遇,這倒為他們省了不少的事情。
不過由於李小明給基金會劃定的區域太過具有指向性,所以不可避免地還是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甚至連蓉城的一些地方,發出這種聲音的人也不在少數。
“他在蓉城開公司賺了那麼多錢,捐點給我們本地怎麼了?怎麼一毛不拔?偏偏要去那些山溝溝里修學校?那有什麼屁用?”
“就是,我們巴市那邊也沒有接到他們基金會要來的通知,這龍圖也太不會來事了。”
“呵呵,人家背後有靠山,你們有本事就去當面說啊,在這說個屁?枉做小人。”
“老洪你閉嘴,你手下那個縣龍圖就捐助了十來座小學,你是不着急,這麼大塊蛋糕,隨便分點我們都可以沾點油水,你在這幸災樂禍個什麼勁?”
被叫做老洪的人立馬急了:“我跟你們說,說話憑良心!我什麼時候沾油水了?人家龍圖根本不跟我們打交道,除了指明捐助學校要求批地以外,人家一分錢都沒給到地方上,都是他們自己的建築公司從頭包到尾的,沾什麼油水?啊?”
被質疑的人鄙夷地看了老洪一眼,繼續說道:“哼,人家去你的地界辦事,如果你想拿捏還不好辦?隨便卡卡運輸斷斷水電,什麼好處拿不到?別在這裝了,大家誰不懂似的。”
老洪被氣得臉色通紅:“你們良心被狗吃了?我那個地方窮鄉僻壤的,小娃娃們讀個書翻山越嶺幾小時,一天才吃一個饃饃,那教室就是個土坯房子,遮不了太陽避不了雨,現在有企業家願意解決小娃娃們的校舍和教育問題,我去卡他?我還不想死後被人刨了祖墳!呸!”
老洪罵完,氣咻咻地轉身離開了,只剩下一屋子的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樣的場景不斷發生在川省各地,最後連薛老闆都有所耳聞了,他不得不再次把李小明給叫到了家裏。
“說說吧,你這次怎麼回事?”
李小明聽完薛老闆的講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那些人伸手伸到我這裏來了?給他們臉了?我只會優先解決特困地區的問題,哪裏輪到他們指點我怎麼做了?”
薛老闆無奈地說道:“有時候啊,好事不是這麼做的,聽說過升米恩斗米仇嗎?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李小明不屑地說道:“我說薛老闆,這是你們需要考慮的問題,我首先是個華夏人,然後才是商人,我是為華夏在做事,那些阿貓阿狗的我要是一個個去應付,我還做不做事了?”
薛浩然就知道李小明這個性子,平時看上去絕對是個無害的陽光少年,但是要是誰惹到他了,保證立馬炸毛,簡直就是一憤青。
“唉行了,要是可以,你還是考慮考慮吧,不然聲音太大了,咱們也不得不重視。”
李小明一擺手:“少來,不可能,直接告訴他們,有多遠滾多遠,再窮不能窮教育,這點道理都不懂,他們幹個屁!”
薛浩然無奈地揮手打發走了李小明,自顧自地坐在客廳里苦笑不已。
最後他咬了咬牙,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很久沒有打過的號碼。
“喂,小薛啊,最近你家那位女婿可是很爭氣啊,不錯不錯!”
電話剛剛接通,溫和的聲音伴隨着讚賞就從話筒中響了起來。
“老闆啊,您就別再往他臉上貼近了,我最近可是真的頭疼不已呢!”
“哦?發生什麼事了,說說。”
……
幾天後,龍圖基金會迎來了一批有關部門的人,他們認真核查了龍圖基金會的各項賬目和在投的項目后,又不聲不響地離開了。
不多久,一個“國家慈善企業”的名頭便安在了龍圖的頭上,隨着這個名頭的到來,那些地老鼠的聲音漸漸的銷聲匿跡。
之前在房間裏陰陽怪氣說著龍圖的那幾個人,現在背後都冷汗直冒,誰也沒想到,副老闆竟然出手了。
這個免死金牌往龍圖身上一套,還有誰敢打龍圖主意的,那鐵定不是愣頭青,就是不想活了。
隨着不和諧的聲音漸漸消失,龍圖基金會的動作空前地快了起來。
在這個框架式結構剛剛興起的年代,龍圖投建的學校統統義無反顧地採用了這種相比磚混來講成本更高的建築技術。
雖然外界的人甚至龍圖內部的人都不明白為什麼要耗費這麼大的成本去修建學校,但是在李小明和陳伍二人毫無商量的語氣中,大家都義無反顧地執行着。
只有李小明和陳伍知道,他們能做的還是太少了!
偏偏有些事情卻只能做不能說,否則他們二人被拉去切片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在李小明的價值觀里,佔了便宜必然吃虧,自己和陳伍佔了那麼大的便宜,如果還不主動去做些事,那也太不懂事了。
讓他欣慰的一點,則是薛瑾竟然從頭到尾都在無條件地支持他。
女孩子總是感性的,自從李小明帶她去了深山老林里看了那些骨瘦如柴但卻有着一雙雙純凈大眼睛的小孩子的時候,薛瑾對這件事除了支持,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想法。
偶爾她想起那些小孩子來,還仍舊會忍不住雙眼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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