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爺的妹妹誰敢動(上)
雖說從前阿瑪對她沒有那麼多疼愛,但是今日這個可怕的樣子,讓年玉柔感到甚是無助
“敢問姐姐,我記得姐姐應該會水,為何那日偏偏要等着二哥來救?而且,我要是想害姐姐,為何偏偏要去河邊。”年玉柔想起年玉靜會水之事,連忙將此事說了出來。
年玉靜倒是沒有想到,她會水之事應該是沒有人知道的,年玉柔又是從何得知的。
“妹妹你錯了,妹妹是想賭上一把嗎?我從來都不會水,你是聽誰說的,我根本不識水性。”年玉靜很是沉穩,淡淡的看着年玉柔,眼中全部都是無辜。
年遐齡聽到這話,就更加生氣了,年希堯連忙看着年玉柔說道:“柔兒,靜兒從來都不會水,到底是不是你,若是你做的你就趕快認錯。”
年希堯本來不相信,可是如今年玉柔的話一出,年希堯的心也動搖了。沒有想到,年玉柔為了誣陷年玉靜,竟然能編出年玉靜會水之事來。
年羹堯之心亦有震,但是那日他去的時候,年玉靜卻與年玉柔一樣,皆溺水。
那日年玉靜的表現,根本不像是一個會水之人,若年玉靜裝的,那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年羹堯之心,還是向著年玉柔的,年玉柔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萬無如此狠毒之心。若真是年玉柔欲除年玉靜,那必定是年玉靜做了什麼,讓年玉柔那等善良之人都不能原諒之事。
年玉柔有些百口莫辯,她不能真的將年玉靜再次扔進水中,若是年玉靜真的因此溺亡,那自己就是個害人的兇手了。
“大哥,我句句屬實,年玉靜確實會水。”年玉柔不甘心,她知道年遐齡此時此刻定是恨透了她,只好看向年希堯。
年希堯不知道該說什麼,看着年遐齡難看的臉色,不敢再說些什麼,只能選擇沉默。
“夠了,年玉柔,如今你無需再行辯解。爺本不相信你會如此狠毒,沒有想到你竟然對自己親姐姐出手,這些年能給你的難道爺沒有給你嗎?”年遐齡怒不可遏地對着年玉柔吼道。
年玉柔知道,自己再怎麼解釋,亦無用。
“阿瑪,我沒有做過之事,我斷不能認。不論多久,我相信,她總會露出她真實模樣的。”年玉柔此時已是怒火中燒,看着年遐齡,眼中全部都恨。
上一世,若非年遐齡偏心,偏信,自己也不會被年玉靜算計到如此地步。這一世,自己不會再任由年玉靜算計,她倒是想知道,自己這個偏心的阿瑪會怎麼處置自己。
年遐齡直接對着年玉柔,就是一個耳光,“放肆,都到這種時候,還這般執迷不悟。”
年玉柔倒是沒有想到,年遐齡竟然會對自己動手,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將年玉柔打倒在地。
年玉柔摸着嘴角的血跡,一下子笑了出聲,年遐齡竟然會對自己下如此狠手,年玉柔的心徹底的死了,徹底對這個讓他失望了兩世阿瑪不有所復望。
年遐齡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盛怒之下,竟然將年玉柔打的如此狠。看着年玉柔的樣子,他能感覺到年玉柔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眉頭也不禁緊緊地皺了起來。
“阿瑪。”年希堯看到自己親妹妹成這般模樣,還是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怎麼,允恭,你想做什麼!”年遐齡眉頭緊皺,看着年希堯低聲吼道。
年希堯還是一如既往的軟弱,聽到年遐齡的話,就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年羹堯看着倒地的年玉柔,整個眼睛都紅了,而年玉靜表面雖是一副同情之狀,實則在一旁暗自竊喜。
年玉柔更加強硬了,看着年遐齡怒氣沖沖的說道:“阿瑪,沒錯就是沒錯,您今日就是打死我,我也是沒有錯。”
年遐齡聽到年玉柔的話,愈怒,“好,沒有想到爺竟然養出你這樣不知悔改的女兒,企圖暗害長姐,拒不認錯,此等罪爺看你如何擔得起。”
年玉柔的眼中充滿着不屑,就這樣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年遐齡看着如此的年玉柔,淡淡的說道:“好,有你這種狠辣,不忠不孝之女,是爺沒有將你教養好。家法重責二十,即日起將爺會給你請個好的教養嬤嬤,每日就在房中學習規矩,抄寫經書,靜思己過。”
“阿瑪,柔兒身子還沒有好全,家法太重了,還請阿瑪饒了柔兒這一回。”畢竟年希堯是年玉柔的親兄長,如今還是不得不鼓起勇氣為年玉柔求情。
年玉靜也裝模作樣的站出來,看着年遐齡說道:“阿瑪,大哥言之有理,妹妹的身子還沒有好全,阿瑪就原諒她吧,反正女兒也沒有出事。”
年遐齡還沒有說話,年玉柔就冷冷的說道:“年玉靜,收起你虛偽的樣子,不用你假裝慈悲。”
年遐齡聽到年玉柔的話,更加堅定的說道:“爺給過她悔過的機會,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你們都不必多言了。來人,將二格格拉下去,家法重責二十。”
年羹堯將年玉柔拉起,將年玉柔拉至自己身後,然後站在年玉柔的前面,將年玉柔緊緊護住。
年羹堯的雙眼都是血色,看着上前的嬤嬤說道:“爺今日看,誰敢動柔兒一根毫毛,爺要他的命。”
年羹堯此言一出,沒有任何人敢上前一步,就連年遐齡都沒有想到年羹堯竟然敢這樣。
年羹堯此時此刻的樣子真的很可怕,年希堯和年玉靜看着年羹堯的樣子,都是一副嚇傻了的樣子。
年遐齡也愣了好久,方才回過神來,“逆子,你今日是想和爺對着幹嗎?你別忘了,爺是你阿瑪,將二格格拉下去,爺看你今日欲為何之!”
嬤嬤皆是心知肚明,如今整個年家,年羹堯才是最有能力當家做主之人。何況,年羹堯就年玉柔前面,其他人無人敢往前一步。
年羹堯看着年遐齡冷冷的說道:“阿瑪?我都替柔兒虧得慌,整日就知道偏疼那個狐媚子的女兒,你何時何地真的在乎過柔兒?我今日就將話放這,誰敢動柔兒,除非從我的屍身上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