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都不愛她,又哪來的相愛相殺

第36章 他都不愛她,又哪來的相愛相殺

每次和李亦深有親密接觸時,林繁的大腦就會出現短暫的當機。

這次也一樣,他的吻毫無溫柔可言,甚至有種要把她就此吃進肚子裏的感覺,可對她來說,這種親密接觸像是能讓人上癮的毒藥,令她欲罷不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唇上漸漸加深的疼痛令林繁清醒了些,她開始反抗,可雙手才推了推他的肩,就被他強勢地握住手腕摁在床面上。

看着他在上方閉着眼十分投入的神情,林繁害怕起來,因為她發現這一次李亦深不只是吻吻她那麼簡單。

偏偏這個時候,衣櫃邊站着的小李電源被關了,林繁不能向它求救。

門外的周嫂認為他們是夫妻,對他們之間的事從不干涉,即便她喊破喉嚨,周嫂也不會闖進來救她,她現在只能自救。

原本林繁已是極度驚恐,李亦深放開她的手,開始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在自我保護的本能驅使下,她弓起右腿,膝蓋用力頂在了李亦深的腹部上。

吃痛的李亦深放開了她的唇,他睜開眼,起身看着她裙子下的雙腿,既憤怒又驚訝,“你的腿好了?!”

呼吸急促的林繁趁機蜷縮着往後躲,既然已經露餡,她就沒有再隱瞞的必要,“……是啊,托時醫生的福……我的腿……已經好了……”

說完后,她靜靜地等待他的發難。

從他的神情看來,她猜想,他要麼立刻提出離婚,要麼對她大聲咆哮責備她的欺瞞……

可她都猜錯了,李亦深猩紅的雙眼恨恨盯着她,突然,他拉住她白皙的腳踝一個用力,不費吹灰之力再次把她鎖在身下。

“既然你的雙腿好了,那我就不算是在欺負殘廢。”他在她耳邊沉聲說完后,熱烈的吻再次落下。

好光明正大的理由哦,她的腿好了,他難道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她耍流氓?!

林繁的大腦這次出奇的爭氣,沒有當機,可她的腿才好,剛才他不知道才被她暗算,現在他知道了,豈還會讓她得逞。

接下來,她一切徒勞的掙扎都成了催發他情谷欠的最佳藥物。

……

一開始,林繁還是睜着眼睛的,燈光從李亦深的頭頂籠罩下來形成的光圈令她眩暈。

她閉上眼睛,緊咬着下唇苦苦承受着他的攻城掠地。

……

前幾天才發誓永遠不在他面前哭的,可這才多久就啪啪打臉。

她的眼淚把枕頭都打濕了一大片,額頭上香汗淋漓,髮際線處的細發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這會兒她看上去十分的凄慘。

可憐的小狐狸。

李亦深在她身邊平躺着,呼吸平穩后,他轉頭看她。

眼睛鼻子都紅了,臉頰上還掛着一滴淚,他伸手去碰那滴淚,她瑟縮了一下,隨即翻身背對着他。

“你就不該騙我那天晚上我們什麼都發生了。”綠洲酒店那晚,他一直以為她說的都是真的,直到剛才,他才發現她騙了他。

過分的理工男,吃干抹凈后還推卸責任,林繁氣憤不已,但仍然背對着他,“我剛才有承認騙你了,你有停下嗎?!”

面對她的質問,李亦深無從回答,她不是男人,不知道那種時候他是不能自控的。

估計是看着她被自己欺負狠了,理工男難得溫柔地徵詢她的意見:“我去洗澡,你想洗嗎?”

“滾回你的房間去洗!”她吼他,可是因為喉嚨乾渴,聲音是暗啞的。

事不過三,何況他天生不是哄女人的料,當下就掀開被子下床穿衣而去。

聽到門被大力關上后,林繁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下了床,靠着自己的雙腿,她一步一步艱難地走進浴室。

翌日,林繁睡到下午兩點才起,不是她賴床,實在是渾身酸疼得像被車子碾過似的,加上她不想見到李亦深,所以就遲遲不想起床。

看看時間,這個點他應該早就去公司了,可林繁開門出來時,卻見高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見到林繁能走路了,高銘驚訝片刻后忙放下二郎腿站了起來,“林小姐,你的腿……你的腿好啦?!”

林繁點了點頭后問他:“你怎麼在這兒,李亦深呢?”

“總裁被老董事長叫去公館那邊了,他一會兒就回來。”

高銘回道,還有些不敢置信她雙腿已好的事實。

林繁沒再說什麼,周嫂不在,應該是去超市了,她只好自己去廚房覓食。

鍋里有牛奶麥片粥,但是已經涼了,桌上還有三明治,雖然有些幹了,但還能吃。

周嫂早餐只會做中式的,這些顯然不是她做的。

唉,管誰做的,她現在餓極了,有的吃就行。

剛咬了一口乾巴巴的三明治,林繁就看到光亮的冰箱門上映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林繁轉頭,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李亦深。

“三明治不新鮮了,我重新給你做。”他西裝革領的樣子顯然準備去公司,可看到林繁拿着幹了的三明治狼吞虎咽,他立刻脫下西服,挽起黑色襯衫的袖子要給她重做三明治。

想起昨晚的事,林繁現在還咬牙切齒呢,才聽說三明治是他做的,她當下就把手裏咬過的三明治扔回盤子裏,嘴裏的要不是都咽下去了,她保不齊都會吐出來。

實在是氣不過,離去前,理工男攔住了門,她用力將他推到一邊,然後恨恨地瞪着他。

兩人對峙着,眼神交匯在空中時可謂是刀光劍影。

半晌,林繁突然咧嘴一笑,可是很明顯,她這一笑不是善意的。

她抬手搭在李亦深的肩膀上,態度輕佻起來,“李亦深,其實你不用內疚,昨晚雖然我是被動的,但大家都是成年人,發生就發生了,沒什麼可在意的,只是我沒想到你技術那麼差,嘖嘖,早知道,我還如反抗到底呢。”

說完,她揚長而去,留下李亦深站在原地握拳握得咯咯響。

這就是林繁的個性,明明很委屈,卻另闢蹊徑,找准他的軟肋報復他。

他追出廚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鬧夠了沒有,瞞着我去找時輝做手術,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在手術中出了什麼意外,誰對你負責,時輝會對你負責嗎?!”

醫院裏人多嘴雜,他要知道時輝安排她手術的事簡直輕而易舉,只是林繁懷疑,早在他沒回國之前,他就知道這件事了,只是他一直裝着不知道罷了。

誰比誰城府深,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嗎?所以,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興師問罪。

在說,這關時輝什麼事,時輝如今都不在世了,他就該積點口德。

“時醫生要是沒有出事的話他自然會對我負責!”李亦深再次提起時輝,無疑是在林繁血淋淋的傷口上捅了一刀,她的心因此激動地顫抖着。

李亦深放開了她,眼裏閃過一絲落寞,“原來在你心裏,比起我,他更值得信任……”

“沒錯,他的確值得信任,起碼,他是真心實意的希望我能站起來。”林繁說完,趁眼淚還沒掉下來,轉身進了卧室。

關上門后,她靠着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如今在她面前,誰都不可以對時輝不敬,哪怕是李亦深也不可以。

李亦深看着那扇關上的門,表情從憤怒慢慢變成了無可奈何。

一直坐在沙發上大氣不敢出高銘看看時間,遲疑之後,他還是小心翼翼的提醒李亦深:“李總……下午的高層會議快開始了。”

李亦深不語,他襯衫的袖子仍舊沒放下來,轉身時,他的腿還有些一瘸一瘸的。

雖然這段時間他天天都有在公司的健身房做復健,可雙腿還是沒有完全康復。

過了好一會兒后,林繁開門探頭出來望了望,確定李亦深不在後,她才再次去廚房。

盤子裏的三明治連同鍋里的粥都被李亦深倒進垃圾桶里了。

林繁破口大罵:“幼稚鬼!有本事跟我吵啊,浪費食物幹什麼啊?!哎呀,真是浪費……”

浪費是其一,關鍵是她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什麼吃的都沒有。

突然,微波爐發出“叮”的一聲,林繁打開來看,裏面有兩塊新鮮的三明治,還有一杯牛奶。

李亦深還是給她重做了。

林繁撅了撅嘴后還是拿出來吃掉了。

填飽肚子后,見外面天氣晴朗,還不能走遠路的她只能去花園裏散散步,她想着,等雙腿徹底康復后,再去找林瀟瀟和嚴蕊,給她們一個驚喜。

至於之前李亦深說等她站起來就和她離婚的事,她覺着,經過昨晚,他應該短時間之內不會提離婚。

一想到這是用皮囊換來的結果,林繁就感到患得患失。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哪怕不愛一個女人,他也可以和她發生關係。

可女人就不一樣了,林繁一直認為,那種事只有相愛的兩個人才能發生。

說道底,她就是一個愛情小白,一邊不贊同李亦深昨晚的行為,一邊惱怒自己為什麼會因為和他有了夫妻之實而竊喜。

復健做的還不夠,不過才在花園裏散了會兒步,林繁就感覺雙腿隱隱作痛。

她進屋休息,沒等坐到沙發上,李亦深的爺爺和李乘風就突然到來。

昨晚從公館出來后,林繁就知道他們李家不會放任她不管的,果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林繁禮貌地微笑起,“李老先生,李三少,有事嗎?”

老爺子不說話,渾濁的眼神陰沉沉地打量着她。

李乘風沒耐性,當下就指着林繁的鼻子吼她:“姓林的,你勾引我二哥,害我二哥現在被我爸關在房裏,連飯都不給他吃,你就是個禍害!”

林繁差點笑出聲來,她抱着雙臂看着李乘風,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李乘風,昨晚你也在場,你要不瞎的話應該有看到,是你二哥糾纏我,我還沒怪他信口開河折損我的名聲呢,你們現在卻來倒打一耙,怎麼,仗着你們李家人多欺負我勢單力薄啊?”

這些年在李家,什麼樣的場面她沒見過,李家別想因為這點事就趕她走。

見說道理說不過林繁,李乘風就用罵的,“林繁,你就是個賤人!”

“啪”林繁當下就揚起手給了李乘風一耳光。

李乘風沒想到林繁當著老爺子的面都敢動手,他揚起手要打回去的時候,老爺子一聲怒斥:“住手!”

李乘風瞪着林繁,最終還是聽老爺子的放下了手。

老爺子坐在沙發上后,才開口訓斥林繁:“林丫頭,你好歹也是林家的人,你們林家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嗎?”

林繁不卑不亢地回答老爺子:“我們林家的家教是尊老愛幼,但遇到為老不尊,為幼不敬的,該教訓就得教訓。即便李家不承認,可我現在就是李亦深的妻子,李乘風作為小叔子對我這個大嫂不尊重,我就有管教他的義務,除非,你們李家的家教是目無尊長,那我就無話可說了,這巴掌,老爺子你大可讓他打回去。”

聽了林繁的話,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隨即仰頭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林望舒的外孫女!林繁,今天我來只是告誡你,只要你在李家老實本分,我不會為難你,至於你和亦深的婚姻,他有他的決斷,我絕對尊重他的意願。”

林繁的外婆林望舒在林繁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李家老爺子和外婆是同輩,認識外婆也屬正常,只是老爺子口中對外婆的幾分敬重讓她有些詫異。

對於老爺子的告誡,林繁爽快答應遵從,“老爺子您是長輩,您的話我自然要聽,但這‘老實本分’,哼,我只限於在李家人不找我麻煩的前提下遵守,如果小叔子下次還動不動就出口成臟,那我一樣會不客氣。”

老爺子點了點頭,起身帶着李乘風就離去了。

才出別館,李乘風就跟老爺子抱怨:“爺爺,她這麼囂張,就是仗着林家沒把我們李家放在眼裏,您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啊,難道您就不怕她挑撥大哥和二哥的關係,害我們李家不得安寧嗎?”

老爺子一臉淡漠,似乎對一切都了如指掌,“行了,即便她不挑撥,你們兄弟倆就會和亦深好好相處?留着她自有我的道理,你沒事別去招惹她,這丫頭和她外婆一樣,瘋起來是會咬人的。”

哼,咬人?李乘風在心裏冷哼,他養的比特犬Luka可比她厲害多了。

第二天傍晚,見秦薇又讓傭人往別館送百合花,李乘風走了過去,陰陽怪氣地問秦薇:“薇薇,你這樣做有意思嗎?只會天天讓人往那邊送花,你知道李亦深有注意這點嗎?”

秦薇垂下眼皮,一副可憐又無奈的模樣,“那你說我有什麼辦法,他現在不讓我去別館,我擔心他的失眠症,只能送些百合過去給他安神。”

李乘風笑了笑,“女人就是傻,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卻總是用最笨的那一種。”

秦薇一臉狐疑,但還是願聞其詳,“二少,你有什麼好辦法,教教我唄,我做你大嫂總好過那個女人做你大嫂吧,起碼,我不會氣夫人。”

李乘風看着桌上那些百合,笑容陰冷起來。

公館的傭人送百合來時,林繁在後院的泳池邊和梅姨通電話,梅姨得知她的腿好了后可高興了,她想立刻回來,可遺憾的是,至今她都沒找到那枚戒指。

林繁安慰她:“梅姨,戒指找不到就先不找了,我現在很好,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你留在美國照顧我媽媽吧,等我雙腿好全后,我會去美國看你們的。”

到時候,她就想辦法帶着梅姨和媽媽逃走,回海城也好,去其他國家也行,只要能脫離林晉中的控制。

梅姨:“好好好,那我就留下來照顧你媽媽,對了,瀟瀟在海城你看着她點,別讓她闖禍。”

“嗯,我會的。”

林繁是林瀟瀟的姐姐,和梅姨一樣關心林瀟瀟,不用梅姨囑咐,她也會盡到做姐姐的責任。

公館的傭人照例去樓上李亦深的房間插好百合,下來時還剩一大束,就給了周嫂,還囑咐周嫂放進林繁的房間,說是有助睡眠。

周嫂不知道李家和林繁之間的複雜關係,看這百合花開得好,味道也好聞,就送去林繁的房間,插進她梳妝枱上的花瓶里。

和梅姨結束通話后,林繁慢慢走回屋,周嫂見狀,趕緊去扶她,“林小姐,要不我給你根拐杖吧,今天我去超市前,李先生讓我買一根拐杖回來,他自己有一根,我想這根應該是給你用的。”

“不用。”林繁當下就拒絕,李亦深一米八五的身高杵着拐杖那叫有型,她才有他的肩膀高,杵根拐杖感覺像個小老太太似的,她才不要用拐杖。

周嫂知道林繁雖然愛和李亦深吵架,可私下對別人還是挺好的,所以她在林繁面前說話也不會顧及很多,“你和李先生真是有意思,一個關心人不說,另一個呢專門唱反調,這叫什麼……哦,對了,‘相愛相殺’。”

周嫂沒事的時候愛看網劇,這不,新詞學會不少,就是不太會用。

林繁被她逗笑了,“周嫂,‘相愛相殺’不能用來形容我和李亦深。”

他都不愛她,又哪來的相愛相殺呢?

周嫂一臉懵,望着林繁的眼神帶着擔憂,“你們不是‘相愛相殺’,那你們是真討厭對方啊?”

“也不是。”林繁低下頭,明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周嫂突然發現自己作為一個傭人問多了,反應過來后,忙轉移話題,“那你先回房休息一會兒,我做好飯叫你。”

“好的。”林繁溫和地笑道。

才進房間,林繁就看到梳妝枱上的那束百合。

她心想,可能是公館傭人送百合來時,周嫂擅自主張要來插上去的,周嫂不知道她不喜歡百合,尤其是隔壁送來的百合。

那花瓶是她最喜歡的,現在用來插秦薇讓人送來的百合,林繁怎麼看都覺着不順眼。

她走過去,把花瓶里的百合抽了出來,正要往垃圾桶里扔的時候,卧室門口來了個不速之客。

“啊,Luka!”林繁嚇得手裏的百合掉落,花粉揚了她一身。

Luka的繩子還在脖子上,此刻,它呲着牙,惡狠狠地瞪着林繁,嘴裏還發出令人害怕的威脅聲。

林繁知道,在這種時候,人要是跑的話,狗就一定會追上來,她的雙腿還沒好全,可能沒等她跑進浴室關上門,以Luka的速度,就能追上她。

“嗨,乖狗狗,我不是壞人,別咬我哦……”林繁一邊柔聲安撫Luka,一邊試着挪動腳步去衣櫃那邊給小李開電源。

可她還沒邁開腳步呢,Luka朝她大吼兩聲就沖了過來。

“周嫂!周嫂!”林繁被Luka撲倒在梳妝枱前的椅子上,要不是她急中生智,用桌上的化妝水瓶子擋在Luka的口中,Luka就要咬到她了。

周嫂聽見林繁的喊聲跑過來一看,嚇得臉都白了,“我的天哪,這是誰家的狗呀?!”

就在周嫂要上前去抓Luka的繩子時,李乘風走過來拉住她,並黑着臉告訴她:“這是李家的事,你一個外人少管!”

說完,他推了周嫂一把,周嫂跌坐在地上,膽子小的她看着態度兇狠的李乘風,當下腿都軟了,哪還能去救林繁。

Luka咬不到林繁,就用爪子撓她,林繁穿的是短袖T恤,很快,她的手臂上、脖頸上被Luka鋒利的爪子撓出了一道道血痕。

“救命啊!”她尖叫着,拚命抵擋Luka的牙齒朝自己靠近。

李乘風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幕,見Luka快把那個塑料的化妝水瓶子咬破了,他嘴角的陰笑越來越深,“叫你囂張,等會兒Luka把你的臉咬爛,我看你還拿什麼勾引我二哥。”

化妝水瓶子被Luka咬破,裏面的化妝水噴了林繁一臉,林繁這時候看到李乘風,她大喊:“李乘風,拉開你的狗!李乘風!”

見李乘風無動於衷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林繁瞬間明了,Luka是他故意放過來的。

李家誰想讓她死,已昭然若揭。

“額……額……”Luka的叫聲越來越恐怖,眼看化妝水瓶子快抵擋不住它了,林繁想起之前林瀟瀟給她的那把手槍,她記得她放在了梳妝枱的抽屜里。

林繁騰出一隻手拉開抽屜拿出手槍對準Luka的頭。

李乘風見狀,大步走了過來威脅林繁:“姓林的,你今天敢對Luka開槍,我就剝了你的皮!”

“砰”的一聲槍響,Luka汪汪叫了兩聲就調頭跑了。

驚魂未定地林繁獃獃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氣,她握着槍的手則停在半空顫抖着。

“啊!殺……殺人了!”

聽見周嫂的尖叫,林繁垂眼看去。

——李乘風躺在地上,他右邊的肩膀處鮮血直冒,很快浸透他灰色的居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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