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公孫瓚

回程路過右北平，公孫康去見了奮武將軍公孫瓚。

公孫康與公孫瓚沒有什麼親戚關係，但既然都姓公孫，500年前還是一家的。再加上都在幽州。所以公孫康還是要管公孫瓚叫世叔的。

公孫康沒有帶上蔡邕等人，他知道公孫瓚因為幽州州牧劉虞的原因，特別討厭酸儒，認為他們都是軟骨頭、賣國賊。

公孫瓚貌美，聲音洪亮，機智善辯。作戰勇猛，威震邊疆。

公孫瓚是個真正的狠人，對胡人是堅決的消滅政策。見到胡人就殺光為止。胡人士兵要殺，胡人老弱婦孺也要殺。胡人商人要殺，胡人為漢人做內應的也殺。他奉行的是：只有死掉的胡人才是好胡人。

公孫康準備向公孫瓚買奴隸。

他先是表示對公孫瓚的敬仰：“世叔縱橫無敵，嫉惡如仇。每見胡人必斬盡殺絕。胡人聞聽世叔的名字無不喪膽，各個望風而逃。作為你的侄子，我也感到光榮。我從心底裏面佩服世叔。”

公孫瓚的老臉都樂開了花“哪裏哪裏，大侄子你的缺點就是太實誠了。”

公孫康語氣一轉：“胡人為惡多年，只是簡單殺掉他們，太便宜胡人了。不如賣給我，讓他們一世為奴。去做開礦挖山之類的危險事情，為我大漢的繁榮努力。”

公孫瓚拒絕道：“不行，讓胡人多活一天，我都難受。”

公孫康又出了一個主意：“世叔可以把胡人閹割后賣給我，這樣他們活着一天就是受罪一天。我可以用糧草來換。”

公孫瓚這回同意了“哈哈，好主意！大侄子，就這樣說定了。”

公孫康進一步談生意：“年輕的胡人女子，我也需要。讓我漢家兒郎日日凌辱她們，也給我漢家被劫掠欺負的女子出一口氣。”

“也行，都賣給你。”公孫瓚很豪爽。

所以公孫瓚從這時開始，只把胡人的老弱孩子殺光，留下青壯年和年輕胡人女子賣給公孫康。

後來公孫瓚賣給公孫康的，真的是閹割后的青壯。公孫康收到這些閹割后的胡人青壯只能是苦笑，這是在滅族呀。也不需要談什麼感化、融合了，把人丟到礦山，挖礦到死為止吧。區別只是早死晚死的問題。

這件事情帶來一個益處是：在同一個礦挖礦的高句麗、三韓、扶余奴隸，幹活賣勁了，不敢再偷懶了。因為比起鮮卑、匈奴的俘虜來說，他們太幸福了。

歷史上公孫瓚的結局很悲慘。灞橋一戰，白馬義從全滅，太可惜了。原因是白馬義從的特長在於速度，沒有了速度，堆成一團，就是待宰的羔羊。或許公孫康那時會做些什麼，也可能什麼都不做。現在公孫康自己也不清楚到時候會怎樣。

公孫瓚與公孫康都是不拘小節的人，但二人還是跪坐着聊天。談完告辭時，公孫康二腿酸麻。漢代的几案都太矮。公孫康認為是時候發明高桌子，高椅子了。漢代並不缺木頭，差的就是捅破這一層窗戶紙。只要高桌子，高椅子發明出來，很快就可以流行。後世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在快到遼東的時候，久違的系統出現了。

“滴，公子麾下統治人口超過一萬人。系統升為三級。”寒冷的冬天即將過去，看來山寨裏面的將士又開始活動了。

“小甲呀，第三級有什麼功能？”公孫康例行詢問。

“系統升到第三級以後，會有軍醫，軍匠，謀士，將軍、文書、後勤軍官六個抽獎選項。各選項僅為初級。另外只能抽取製作鎧甲、兵器的工匠。”小甲回答。

“這一點，你以前說過呀”公孫康奇怪。

“第三級是基層軍官，文職人員等。公子統治下每增加500人，隨即產生六個抽獎選項的一個。不可以和每50人產生的精兵疊加。就是說：當公子手下增加500個人時，要麼隨即產生一名基層軍官；要麼仍然產生10名精兵，公子有選擇的權力。”小甲進一步解釋。

“明白了”公孫康說：“我還有個問題，如果系統產生的這些精兵戰死以後，系統會循環補充一個精兵給我嗎？”

如果能夠循環補充，那我豈不是可以暴兵流了？耗也能耗死敵人。公孫康美美的想。

“不會補充，死掉就死掉了。只有統治人口增加，才會產生新的精兵。”小甲破滅了公孫康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