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夜夜征服
濃霧裏突然傳出一聲冷笑,霧氣翻卷,走出一個銀色戰甲的男子,這男子濃黑的眉毛斜向上挑,目光冷厲,一頭銀色的齊肩發在霧氣里飛揚,顯得既冷酷又帥氣。
“啊,玄翼,你怎麼會在這裏!”
楚江驚恐萬狀,一步步向後退。
無眠穩穩的逼上來,嘴角含着譏嘲的笑意:“楚江天後,你想逃跑?你逃得了嗎?你既然成了我的俘虜,那你就是我的奴僕,女奴,明白嗎?一輩子都不許背叛主人。”
楚江看着這年輕男子寬闊的胸膛壓迫性地逼近,又是憤怒,又是害怕,尖叫起來:“玄翼小賊,你休想,我是絕不會屈服的,我,我要殺了你!”但身上既弓箭也無短刀,拿什麼殺人,只有一步步退後,想覓機逃走。
無眠猛然大喝:“站住,你看看身後。”
楚江身子一震,下意識地扭頭看,只見腳後跟一尺外就是懸崖,崖下雲遮霧繞,是萬丈深淵,這要是再退後一步,就會摔落深崖,屍骨無存。
楚江嚇得心“怦怦”亂跳,突然感到腰肢一緊,被一條有力的臂膀摟住,耳邊傳來那個玄翼的聲音:“女奴楚江,主人又救了你一命,你還不知道感恩嗎?”
楚江驚得身子都縮了起來,受獨眼天王影響,她一向狂妄自大,自視甚高,蔑視妖、邪二族,認為自己是平民中的精英。這其實就是貴族特權思想,她從來沒有怕過誰。但現在,她非常害怕眼前這個玄翼。一被他近身,心都會顫抖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楚江使勁掙紮起來。
無眠抓住她雙手反綁在身後,喝問:“你承認被我俘虜,是我地女奴了嗎?”
楚江大聲叫罵:“混蛋,誰是你的女奴,你做夢!”
說到“你做夢”三字。楚江只覺眼前地一切瞬間模糊起來。但轉眼又清晰起來,只聽耳邊的玄翼說道:“勝者為主,敗者為奴。這是規矩,懂不懂?”
楚江雙腳亂踢,但不知怎麼回事,身上地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的腿踢在無眠身上倒象是撒嬌。語氣也是外強中乾:“我家天王不日就將回國。到時定將你碎屍萬段,你放開我便罷。”
無眠抓住她雙腕往後一扯。怒道:“又用張狂來恐嚇我,我和你說,那個妄自尊大的獨眼男人早晚死在我手裏,你,楚江,自從被我俘虜后,就不再是黑旗軍天後了,還是乖乖做我的女奴吧。”說著,一把將楚江按在地上。
楚江驚慌起來:“你又想幹什麼?”
無眠笑得有點妖邪:“這個又字用得好,看來你知道我要幹什麼了。”手一招,細繩出現,將楚江雙腕綁在一起,然後一把扯開楚江遮身的斗蓬,火熱的大手覆蓋在楚江的胸部上,她地護胸鎧甲上次就被無眠解開了,這時一伸手就能握住那兩峰酥乳,隔着幾層布料抓揉搓弄。
楚江兩隻手腕被反綁着擱在她自己腦後,胸衣被解開,兩隻雪白美乳毫不收斂地翹着,被無眠抓在手裏揉捏出各種形狀,如酪如酥,肥美滑膩。
當獸皮戰裙被掀開時,楚江尖叫起來,她知道自己獸皮裙下是光溜溜地,內褲上次就被扯破了,完全不設防的,她想夾緊雙腿,但玄翼小賊的膝蓋隔在她大腿間,她根本合不攏腿。
楚江惡毒痛罵,但卻毫無辦法,這個往日高高在上、頤指氣使地黑旗軍天後被這銀髮濃眉的男子壓在身下毫無抗拒的能力,只有再次接受被強暴的命運。
身體已被侵入,罵也沒用,楚江只有用仇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小賊玄翼,就當身體不是自己地,但那火熱地刺激不是她理智能控制的,漸漸地神思恍惚、眼神迷離起來,喉嚨里發出小聲呻吟……
如痴如醉之際,楚江忽然聽到身邊有人鄙夷地說:“真沒想到叛軍天後竟是這麼一個**,被關在這裏成了俘虜還做春夢,還這麼沒羞恥地**,真不要臉!”
楚江一驚,被人看到了?看到玄翼小賊強暴她了?心中大急,手腳一動,鐵鏈“鐺”響,這才發現自己還在帳篷里,鐵鏈依舊牢牢連結在粗大木樁上,身前幾步外站着兩個帝國女武士,手執利斧,正嘲弄地看着她。
楚江腦子有點暈眩,心道:“怎麼回事?我不是逃出去了嗎?半路讓玄翼小賊截住,被他——怎麼突然就回到帳篷里了?難道是做夢?”
楚江低頭看自己身上,衫裙還算齊整,只是感覺到兩腿間粘滑滑的,羞愧得無地自容,心想:“真見鬼,我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那是我想都不願意去想的事,竟在夢裏重演來折磨我!”
帥帳里的無眠睜開眼睛,見天色竟已微明,這個夢可做得夠久的!
冷嫣過來問:“玄翼,進入楚江的夢境了嗎?怎麼樣了?”
無眠現在逐漸有了梟雄的冷酷和無恥,答道:“進入了,楚江還不肯屈服,以後我每夜都會進入她夢境,直到說服她為止。”
小貓熊仰頭看着無眠,點着貓頭,似乎知道無眠在夢裏對楚江做了什麼。
這日聶茫來回話,楚元霸答應九月二十日也就是明天來與帝**談判,地點明日臨時定。
這天夜裏,無眠繼續修鍊他的窺夢術,他強大的精神能力被逐步開發出來,在夢裏簡直是隨心所欲。雖然還不能構建宏大的夢中背景,但小場景是極為逼真了。夢裏地楚江再一次被帶出營帳,再一次被銀髮黑眉的玄翼截處。就在楚江第一次**地那片斷崖上,重演狂烈香艷的一幕——
無眠現在是日夜操勞,白天軍務繁忙,夜裏還要入夢征服楚江,好在他精力過人,也不需要休息地。
那楚江從夢中醒來,就羞恥得要命。不明白怎麼又做那樣的夢。太逼真了,簡直就和真的一模一樣,醒來時身體還在戰慄。那是極樂**的餘韻。
楚江獃獃坐在那裏,鏈銬加身,失魂落魄,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這時的無眠已經騎上他的銀蹄盤角鹿,與騎着大黑騾的西海靈藍一道出了營寨。聶茫帶路。前往前方月涼山麓。
無眠並不擔心楚元霸敢使詐,一是楚江還在他手上。二是憑他和西海靈藍地武力,遇到危險全身而退應該不是難事。
在帝**駐地西北方地十里處,是月涼山麓的一片空曠的谷地,楚元霸和榮隱各騎着一頭金錢豹佇立在高崗上,遠遠地看到聶茫領着兩個人過來,後面那個騎盤角銀蹄鹿的男子,玄氏家族標誌性的銀髮很醒目。
身材高大、虯髯闊口的楚元霸說道:“隱弟,這個玄翼似乎頗有誠意,而且有西海靈藍作證,西海靈藍在帝國武士當中口碑極好,她與天王乃是師兄妹,應該不會陷我們月涼山於死地,如此說帝國是真的要招降我們?”
短小精悍、目光沉靜地月涼山二首領榮隱答道:“應該是真地,帝國可能要對西方的亞馬遜王國和迪斯尼王國用兵,怕我們掣肘,所以急於收服我們,按說我們可以曲意歸順,先讓帝**放了楚江天後,只是要我們服食完美世界製造地邪葯明心益智丸,這有點難以接受。”
楚元霸道:“先和這個玄翼談談再說,拖延時日最好,等天王回來就好辦了。”
無眠端坐在鹿背上,他已從西海靈藍口裏得知面前這兩人是誰,施禮道:“楚大首領、榮二首領,玄翼有禮了。”
楚元霸打量着這個年輕的帝**統帥,回禮道:“玄帥,楚元霸是直爽人,要我們歸降可以,但要我們服用那明心益智丸,實在讓我們憂慮,此葯藥性難明,一旦服用,亂了我們心性,讓我們癲狂至死,或者讓我們自相殘殺,這誰能保證?”
無眠微笑問:“依楚大首領的意思應該怎麼辦?”
楚元霸不客氣地說:“我們可以歸降,但我們不吃藥。”無眠心道:“你倒是想得美。”說道:“那帝國方面又怎麼知道你們的誠意?或者楚江就作為人質送往完美世界監禁,如何?”
楚元霸一聽急了,楚江如果被送往“完美世界”,那獨眼天王回來了也是毫無辦法,數百年來,從來沒有人能在未經天宙的允許而能進入“完美世界”的,楚元霸叫道:“不行,楚江必須釋放!”
無眠冷笑道:“楚大首領以為這是你的山寨嗎,發號施令?”
楚元霸語塞。
榮隱毅然道:“玄帥,我願代替楚江作為人質,只要帝**容留月涼山三十萬部眾繼續獨立生存,那麼月涼山就不會再背叛。”
無眠看了看榮隱,心道:“用美貌的楚江換你這個瘦子,豈不是吃了大虧?”淡淡道:“榮二首領,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的身份和楚江不能比,若是用楚大首領來換,我和寒監軍可以考慮。”
楚元霸怒道:“你——”
無眠道:“兩位大首領,你們要認識目前險惡的形勢,不要以為躲在深山裏帝**就奈何不了你們,一旦動兵,三十萬月涼山部眾至少死一半,你們當首領的或許能逃到西方五國去,但山裡那些平民、妖族人跑得了嗎?”
楚元霸傲然道:“帝**征剿我們月涼山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次不是鎩羽而回?只是這次——哼!”想到女兒在對方手裏,楚元霸不免有點泄氣。
西海靈藍催動黑騾踏前幾步,對無眠說:“玄翼,讓我來和兩位首領談談如何?”
無眠當即說:“好,靈藍老師就是我的全權代表,我到一邊去,你們談。”壓低聲音說:“靈藍老師,先不要暴露我的意圖,我不相信他們。”
西海靈藍低聲道:“我明白,我不會明說的。”
無眠對楚、榮二人道:“你們信不過我,就讓靈藍老師先和你們談。”
無眠把銀蹄盤角鹿帶到一邊,裝着不聽楚元霸他們說話似的,其實他的“目聽術”把他們說的每句話都“聽”在了眼裏。
西海靈藍向楚、榮二人陳說帝**的強悍戰鬥力,向他們保證此次招降是真,而且楚江天後也願意歸降。
榮隱插話道:“以我對楚江天後的了解,她怎麼可能會歸降?我不信上次的勸降書是出於她的本意。”
楚元霸憤怒道:“帝**是不是對我女兒用了酷刑?甚至——”楚元霸都不敢想像,那太恥辱了。
西海靈藍道:“楚江被俘獲后一直都關在監軍寒螢那裏,由女武士看守,並沒有受到凌虐。”
楚元霸說:“我想見楚江一面。”
西海靈藍道:“我去問問玄翼。”催騾過來,對無眠說了楚元霸想見楚江之事。
無眠沉吟道:“看在靈藍老師的面子上,讓他們見一面也可以,但必須隔着兩百米遠,雙方不能說話,只可以相互寫幾句話傳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