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惡意報復

九、惡意報復

眠這些日子以來夜以繼日地修鍊,已經完全掌握了西的高級飛縱術,加上他天生的敏捷,所以楚江雖然有六級風武士的實力,但在速度上還是遜無眠一籌,雖然相差不多,但對敵之時卻是捉襟見肘,被無眠弄得團團轉。

楚江接連被無眠摑了好幾個耳光,氣得發暈,尖聲咒罵:“小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喉嚨里發出尖利的小獸似的唳叫,進攻的速度陡然加快,手裏的短劍竟然在無眠右臂劃出一道血口子。

無眠大吃一驚,不明白楚江怎麼突然身手敏捷了這麼多,躲閃之際,仔細看楚江的模樣,赫然發現她兩耳尖尖,耳朵上端竟穿過頭髮聳起一寸多,原本黑色的眼眸也變得幽藍。

“菲茵斯的精靈族人!”

無眠雖然沒見過菲茵斯國的精靈,但聽說過菲茵斯國的精靈族人最明顯的特徵是有兩隻尖尖聳起的耳朵,而且具有超出常人的敏捷,這楚江怎麼突然變成精靈族人了?

無眠哪裏知道楚江的母親就是菲茵斯國的精靈,混血兒呀,正常時是孔雀帝國的平民少女形象,一到情緒激烈時,就會顯現母親血統的印記,耳朵變尖,同時敏捷和速度提升一倍。

楚江一頭黑髮飛揚起來,由黑變藍的眼珠詭異無比,白白的牙齒縫擠出三個字:“去死吧!”身形如電,手中短刀瘋狂劈刺,她這時也不再施展六級風武技“九龍柱”了。“九龍柱”雖然威力大,但運行風氣勁需要時間,跟不上她現在的速度,用這把短刀捅死這小賊就足夠了。

楚江地突然變異加速讓無眠頗為狼狽,連續被短刀刺傷,雖然每次都在千鈞一髮之際避過要害,但兩分鐘下來,上身衣袍被割成一縷一僂,衣不蔽體了。

楚江速度太快。勢若瘋虎,只見一團冷灧灧的寒芒象附骨之蛆一般粘在無眠身上,幾乎達到了西海靈藍那樣的身手,無眠只有招架。根本無暇還擊。

這孤峰面積不過五百平方米,無眠幾次被逼到懸崖邊上,都是連滾帶爬才逃出險地,感覺丟臉之極。上次被荒野派來的八級殺手都沒有這麼狼狽過,

連連後退躲避的時候,突然踩到一塊圓石,腳下一滑。身體失去平衡,手裏的“七彩風影刀”在撐地的時候掉落到一邊。

楚江叫着:“去死,去死!”雪亮的短刀直劈下來。那架勢要一下把無眠腦袋斬下來。

無眠身子急轉。那刀就擦着他腦袋邊劈過。削去他一片頭腦,斬得腦袋下的岩石火星四濺。

無眠吼地一聲。雙手齊發,從地里抓起的石頭被他捏碎,朝楚江激灑過去。

楚江雖然超常敏捷,但這些碎石子大面積射來,她躲得了這邊躲不了那邊,身上也就罷了,臉上也被打中兩顆,疼痛難忍,也不知出血了沒有,怕破相。

無眠就趁她受驚遲滯的一瞬,身子一彈,猛跳起來,掌如刀,斬在她握刀的右腕。

無眠是什麼力量,楚江雖然閃避了一下,但還是沒避開,右腕被斬中,腕骨痛得象折斷了一般,手中地刀脫手飛出,隨即前胸被一拳猛力擊中,雖有胸鎧保護,受傷不重,但那巨大的衝擊力讓她猛在向後仰倒,後腦勺重重砸在山石上,昏過去了。

無眠猛撲到她身上,揮拳還要再打,卻看到這女人已經昏迷,兩隻尖尖的耳朵也慢慢縮到頭髮里,變成孔雀帝國女子的正常耳形。

無眠自己地“七彩風影刀”一時找不到了,也不敢離開去找,怕楚江醒來又發飈不好對付,便一手虛卡着楚江脖子,一手摸到楚江的那把短刀,本想一刀捅死這女人,想想這時她昏迷時死掉,她就毫無死的感覺,無眠也沒有殺死仇人的快感,且等她醒了,然後曆數她狂妄輕賤地罪過,再殺死她。

危險過去,無眠也累得夠嗆,這個楚江給他的壓力不亞於一個八級武士,無眠跪坐在一邊,身上的刀傷火辣辣地疼痛,原先兩處箭傷因為剛才劇烈運動也皮開肉綻,鮮血重新湧出。

無眠怒氣難平,狠狠又給了楚江一記耳光,打得她腦袋從這邊歪到那邊,昏迷中也發出一聲呻

無眠聽到她呻吟,心知她很快就會醒來,便一手刀指比着楚江地雪白脖子,另一手摸自己腰間革囊,看有沒有繩子,先把這女子綁起來。

革囊里沒有繩子,無眠身上地衣袍被割得一條條,倒是可以搓起來綁人,但這樣布條哪裏綁得住這高級武士。

無眠打量楚江身上,發現她背部綁箭壺的是細密柔韌地牛筋索,便解下來把楚江兩隻手腕牢牢扎在一起。

綁了兩度覺得不夠結實,怕被掙脫開,就又解開她攔腰扎縛胸鎧的帶子,這帶子也是牛筋索,上戰場用的繩索都很結實。

蒼天作證,無眠這時根本沒有猥褻楚江的念頭,他心裏只有對這女人的鄙夷和仇恨,雖然解開了她的胸鎧系帶,卻沒想過要揭開胸鎧看看那圓錐狀的胸鎧裏面保護着的是什麼東西。

無眠真是太純潔了!

無眠抓着楚江雙手加綁了幾度,正這時,楚江長長的睫毛扇動,那雙狐媚的大眼睛眨了兩眨,然後大大的睜開,眼神還有點迷茫。

無眠見她醒來,趕緊一手卡着她脖子,一手去摸刀。

楚江反應很快,迷茫的眼神瞬即清明,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被綁住的雙手朝無眠胸膛猛頂,同時腰胯一掀,腰部力量大得驚人呀,無眠差點被他掀翻,一時也來不及去找刀了,一手卡着她脖子,一手使勁抓住她雙手,往上讓她雙手舉過頭頂,使勁按在腦袋上方的堅硬岩石上,磨得她手背出血。

楚江嘶聲道:“放開我,小賊,混蛋!”腰胯劇烈崩騰,無眠壓在她身上,好比一匹狂烈的牝馬,頭都要被顛暈,只有左手加勁卡她喉,卡得她窒息過去再說。

這時,無眠突然覺得胸口一膩,似乎被什麼柔軟之物擠壓了一下,麻酥酥的,身下猛烈掙扎的楚江也突然安靜下來。

無眠垂頭一看,心頭大跳,原來扭打的時候,楚江那失去系帶扎縛的胸鎧被擠到了一邊,胸鎧里的粉色抹胸也在二人扭動摩擦時被翻脫開,左邊胸乳露出大半,正與無眠的胸膛緊密接觸在一起。

楚江被卡着脖子,看不到胸前景象,但感覺得到胸鎧脫落,抹胸被撩開,嬌嫩的胸部與無眠又是汗又是血的胸膛貼在一起,她當然以為是無眠解開的,真是驚怒、恐懼、羞恥,尖叫道:“你無恥,快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無眠起先也是有點慚愧,但聽楚江罵得狠,怒道:“我放了你,好讓你砍我是嗎?我怎麼無恥了,你以為你這身體很嬌貴,看不得,摸不得?”

無眠一是怒氣發作,二是藉機非禮,霸道地扯去楚江的粉色抹胸,一對**立即蹦跳出來,在淡淡月色下散發柔和色澤,顯得粉嫩無比,深色的兩點極盡誘惑,使得無眠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楚江驚慌起來,猛烈掙扎,聲音已有些嘶啞:“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夫君絕饒不了你,他要把你們玄府殺個精光。”

無眠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種女人沒什麼好客氣的,就是要在她最在意的方面打擊她,摧垮她。

無眠左手抓住她雙腕壓在她頭頂上方,右手也不卡她喉嚨了,直接捏在她裸露的胸脯上,眼睛盯着她,嘲弄、譏諷,手裏緩緩揉動。

楚江又羞又怒,她雖然模樣風騷,對塞弗這野蠻人也偶露挑逗的眼神,但其實還是挺貞潔的,身子除了獨眼天王之外沒被別的男人碰過,這時被無眠任意羞辱,又掙扎不得,羞憤交加,卻又毫無辦法,嘴巴上還是不甘示弱,破口大罵,腰胯掀動,雙腿亂踢。

無眠起先是惡狠狠地摸,可摸着摸着,摸出感覺來了,呼吸也粗重起來,他已不是處男,對**抵制能力明顯不如從前,自從天籟清音離去后他一直獨守空房,今晚這麼折騰,原始**折騰出來了,猛地一低頭,趴在楚江胸前,如狼叨羊,叨住一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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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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