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回美人醉酒
第二百三十三回美人醉酒
「姐夫,你現在有空嗎?我媽媽喝醉了,這裏打不到車,你能過來幫我嗎?」電話是喻丹打來的,很急。我剛按下接聽鍵,便聽到她有些焦急的聲音。
「好的,我這就去。你們現在人在哪裏?」雖說現在被伊寧和玉卿兩母女一大一小兩個小妖精給惹起了火氣,挺拔如山,高聳入雲,但是小美人兒有事相求,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了,絲毫沒猶豫,絲毫沒考慮,便答應了她。
「這裏是益民路,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喻丹的聲音有點顫抖,我彷彿看見她眼睛裏閃爍的淚光。
「你不要害怕。先看一下附近有沒有比較特殊的地方。」益民路在城外,屬於城關鎮範圍,地處偏僻,這個時間段,很少有出租車從哪裏經過,而且這個地段也不太安全,經常會發生一些事故。這娘兒倆,沒事去那邊幹什麼,還喝的醉醺醺。
「前面不遠處有個公路牌。跳」喻丹鼻音越來越重,很明顯,她剛才還堅強的意志因為聽到我的聲音而開始軟弱下來。
「好。你們在那別走動。我一會就到。」通完話,我趕忙下了床,也不管胯下的那個棒子還在怒氣沖沖,接過來伊寧遞過來的褲子就雙腿一蹬提了上去。
「姐夫,什麼事這麼急?」玉卿從床上坐起來,幫我把上衣穿上。
「丹兒的媽媽喝醉了,在益民路,打不着車。」我邊繫着扣子邊道。
「益民路?」伊寧一聽我說益民路,頓時心裏一緊,身體沒來由地打了個寒戰。
玉卿感覺伊寧的異樣,問道:「怎麼了媽?」
「沒事。」伊寧搖了搖頭,見我已經穿好了衣服,便對我說,你快點去吧,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站起來,便向門外走。她雖然說沒事,我也知道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她不說,只是不願我過於擔心罷了。現在不管什麼事都沒有把喻丹兩母女安然接回來重要。
「姐夫,我跟你一起去吧。」玉卿說著就要起身穿衣服。
「你還是在家裏陪你媽,她一個人在家裏肯定睡不着,你去了,她還要多擔心你。」我在門口站住了腳步,回頭笑道:「放心吧,一會接到她們我就給你們打電話。」
我在玉卿兩母女的視線中出了門。上車,一個乾淨利落的甩尾,車子便上了主道,在斑駁的燈光照亮的路線中風馳電掣而去。
益民路,一刻鐘不到,我就到達了這裏。
公路牌!
益民路,即便在城關鎮都是比較偏僻的所在,這條路所過的車輛大部分都是載重的貨車,很少有客車經過。附近除了幾處還沒有完工的廠房,幾座莊院,便只有這公路牌還算得上是益民路一道明顯的標誌吧。
車子上了益民路,便直朝公路牌奔去。
路上碰到一群人正沿着益民路朝前走。熾白車前燈把這群人照得纖毛畢現,一個個橫眉豎目,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有的幾個手裏還拎着傢伙。
我不由為喻丹她們娘倆擔心起來。於是足下使力,油門大開,車子瞬即狂飆起來,如一道黑色的幽靈,擦着這群人飛馳而過。
遠遠地就看見公路牌下面有兩個黑影,我想那應該就是喻丹她們娘倆了。明亮的車前燈照過去的時候,我看到其中一個黑影明顯地動了一下,而另外一個黑影靠在公路牌的柱子上一動也沒有動。動的那個應該就是喻丹了。
我心中激動,不由地又把速度提了提。
「姐夫!」喻丹見到我的到來,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人也變的虛脫無力了,撲進我的懷裏,眼淚無聲地汩汩流出。
幸好沒有出事,我在心中謝天謝地。
我摟住喻丹緊緊地抱了抱,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姐夫來了。沒事了。別哭。咱們這就回家。」
「嗯。」喻丹知道此時不是溫純的時候,便聽話地點了點頭。我本欲先將她抱進車裏面,她卻不願意,脫離了我的懷抱,站在我身邊,一直手拉着我的衣服不願離開。
我笑了笑,便任由她拉着。
本作品獨家,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喻丹的媽媽,冰山美女李鳳卿。此刻,她坐在水泥台上,背靠着公路牌的水泥柱,醉醺醺的如同睡著了一樣。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天生的尤物,無論是穿什麼樣的衣服,無論是如何的打扮,都是那樣的明艷動人,光彩奪目。只是此刻入眼的她與上兩次見到竟截然不同。一件帶着維多利亞風格的白色飾花邊的襯衫,配一條黑色的短褲,集酷感媚惑於一身,更有甚者,她嬌美的臉蛋紅撲撲的,秀目緊閉,娥眉微皺,櫻口如丹,時不時地偶有呢喃,我在她的臉上再也找不出來一絲一毫的孤傲與冷厲,相反的我眼睛儘是嬌媚與火熱,巨大的反差讓我的心臟不由自主地收緊。
這樣的女人,即使再六根清凈的人見了,也會禁不住怦然心動吧?
「姐夫,你怎麼了?」喻丹見我看着她媽媽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便扯了扯我的衣服,眼神里閃過一絲異色。
「沒什麼。」我朝她笑了笑,「你去把後面的車門打開,我來把她扶上去。」
「嗯。」喻丹點點頭,很聽話地去開車門了。
我一蹲下,便聞到一股子刺鼻的酒香。喝的還真不少。
一手托着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腿彎,我一使勁便把李鳳卿抱了起來。
「嚶!」李鳳卿的檀口裏發出一聲嚶嚀后便即沒了聲音。
螓首因為重力的因素而自然下垂,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垂直落下,白凈如瓷的頸項露了出來,一顆黑色的珍珠從衣領里滾了出來,在淡淡的月華里散發著盈盈光澤。
珠寶之於女人是一個永恆的誘惑,高品質的珠寶更是女人魅力和品位的保證!有這樣一種黑色的珠寶,不囂張不華麗,散發柔和又透着點神秘的光芒,淡淡地卻深深地牽扯人的眼,輕易征服人的心。「黑珍珠是女神最深情的淚水,印着深海的顏色,蘊意着美麗的情事」。這個源自北歐的美麗傳說從15世紀傳誦至今。而在中國古代的傳奇之中,黑珍珠則象徵著智慧與誘人的神秘。
戴維尼「絕色愛人」大溪地黑珍珠鑽石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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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吊墜應該是她的愛人送給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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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珍珠雖美,又怎能美得過佳人,只不過是個陪襯罷了。
喻丹打開車門,我讓她先進去,然後再把她媽媽放了進去,讓她扶着。
關上車門之前,我看着喻丹讓她媽媽的螓首靠在她的肩膀,問道:「這樣可以嗎?要不要讓她躺下來?」
「這樣就行了。躺下來不舒服,說不定還會吐。」喻丹抱着媽媽的肩膀,輕輕笑了笑。
我說那好,咱們這就回去,然後關上車門,轉過身正想打開前面的車門,可是就在這時候,我的眼皮卻跳了起來。人常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現在是右眼跳,莫非真的要出事?
難道是那些人?
可是沒有動靜啊!
我停下來,轉身四顧,四周都靜悄悄的,不向有人潛伏在附近的樣子。是不是我太多心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回家了。」我回頭衝著喻丹一笑,「坐穩了。」
「嗯。」喻丹含情脈脈地看着我,乖巧地點了點頭。
「走了。」我轉回頭,啟動,掉轉車頭,只是一瞬間的工夫,車子又高速運行起來。
我讓喻丹給玉卿娘倆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一切平安,好讓她們放心。喻丹欣然答應,然後就跟玉卿在電話里聊了起來。
喻丹很高興,我從後視鏡里看到她雖然在跟玉卿有說有笑,但視線一直就沒有離開我,滿眼裏儘是柔情,滿臉的都是笑容。能讓女人笑,就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同樣能夠做這件令人高興的事,我心裏也很高興。
可是還沒高興一會兒,右眼皮又跳起來了,而且還越跳越急。
別真的出點事吧?我注意着前方,心裏默默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