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番僧鳩摩智

第一百章 番僧鳩摩智

六脈神劍圖經的碎片飄落在地上,聚成一堆,眾人無不是一臉可惜,這絕世的神功,六脈神劍徹底的毀了,天下間再也沒有第二幅了。

至於鳩摩智,想要六脈神劍,毀了都不給你,還幾點友人,做你的白曰大夢吧。

“阿彌陀佛,如今這世間再也沒有六脈神劍了,至於那個番僧鳩摩智,就讓他哪來的回哪裏去吧。”枯榮大師淡定道。

眾人連聲稱是。

“大伯,你們既然都在這裏了練六脈神劍,小侄就不打攪你們了。我先出去看看父親他們。”宇文言作聲說道。

“既然如此譽兒你就出去吧。不過你一定要注意你的身體,一旦裏面出事,立刻趕來這裏知道嗎。”原先的保定帝現在的本塵說道。

“好的!”宇文言抬口答道。然後向著門口走去,腳步堅定異常。看見宇文言的離開,本觀等人都是搖頭一嘆。如此好的機遇卻不知道掌控。

要知道天龍寺的武功是不克不及夠外傳的,然如果自己領悟的卻也不算破戒,其實本因他們本有讓宇文言自己學習六脈神劍的心思。

然宇文言學不會他們也沒有辦法。但是卻不知道宇文言已然學會了六脈神劍。

而在此時,點蒼山上通往天龍寺的道路上,一個禿頂絡腮鬍的番僧帶着幾個僕人正在前進着,前邊帶隊的是天龍寺的一個小和尚,而那個番僧就是鳩摩智,他正一臉微笑欣賞着路上的景色,好不愜意啊。

鳩摩智跟隨着帶路小和尚來到了天龍寺的門前,抬頭仰望,一臉的肅穆,“我吐蕃國在高山之巔,豈能容忍腳下之人耀武揚威,我要把中原所有武功絕技都學到手,再把他們全部廢掉,那就,從大理國先開始吧。”

“善哉,善哉。吐蕃國師到了,你們練得如何啊。”本觀大師站了出來說道,“師叔,我等練得雖然不是很嫻熟,但是似乎可以迎敵了。”旁邊的宇文言暗想,這臨時練得六脈劍陣真的可以奏效嗎,電視劇里好像是天龍寺的高僧和鳩摩智要不是枯榮大師左右手能突然齊發兩路“少商劍”,根本就傷不了他。

枯榮長老聽本觀說的話后說道,“很好,既然這樣,本因,去請鳩摩智到明自塔下會面吧。”

本因領命走了。眾人開始朝明自塔那裏走去。明自塔其實就是三座塔,建在高台之上。宇文言因為太年輕,武功是眾人之中最低的,所以他們跟在枯榮長老的身旁,畢竟是大理段氏的未來,不得有絲毫的差池啊,跟在枯榮長老的身旁也是最安全的。

枯榮長老走得很慢,就像是一個到了垂暮之年的人一樣,慢慢悠悠的但是速度極快,五本和尚都只有用上輕功才勉強跟上他的身形,只要稍稍一瀉力,馬上就拉下好遠去,這枯榮老和尚起碼也是為先天二層高手。

眾人來到了一座塔下,塔下的高台上早已經有小和尚準備好了蒲墊,那是給天龍寺的五位高僧準備的,而一側高台下則是枯榮長老的蒲墊。宇文言站在高台角后的地方觀看。段正淳由於不是天龍寺的僧人,也被安排到了這裏。

宇文言來到高台角邊沒多久,鳩摩智就被帶到了塔下的高台前。

看着坐在高台上俯視自己的天龍寺僧人,鳩摩智心中充滿了憤怒,不過為了心中大計不得不忍了下來。

幾位天龍寺高僧對鳩摩智單手立於面前行了一禮,鳩摩智回了一禮,微微打量四周,看到了背對自己的老和尚,鳩摩智心底暗笑,“着應該就是天龍寺大長老枯榮吧。還背對着我,玩神秘神秘。”不在思量,緩步來到了枯榮長老的近前行了一禮,說道,“吐蕃晚輩鳩摩智見過前輩大師。”

眾僧本來等着鳩摩智發難的,現在卻見鳩摩智行足了規矩禮數,先前想好的招數也被打亂,一個個看着鳩摩智,不知道如何反應好。

看到眾僧不予理會自己,鳩摩智也不生氣,平靜的再拜了一下說:“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幾句偈語說得眾僧一頭霧水,什麼有常無常的?這裏又不是閻王殿!反坐在眾僧之後枯榮身體卻是一震,心裏吃驚至極,大輪明王博學精深,果然名不虛傳。他一見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參枯禪的來歷,看來今日之事難了。

鳩摩智繼續說:“世尊釋迦牟尼當年在拘屍那城娑羅雙樹之間入滅,東西南北,各有雙樹,每一面的兩株樹都是一榮一枯,稱之為‘四枯四榮’,據佛經中言道:東方雙樹意為‘常與無常’,南方雙樹意為‘樂與無樂’,西方雙樹意為‘我與無我’,北方雙樹意為‘凈與無凈’。茂盛榮華之樹意示涅般本相:常、樂、我、凈;枯萎凋殘之樹顯示世相:無常、無樂、無我、無凈。如來佛在這八境界之間入滅,意為非枯非榮,非假非空。”

一席佛理聽得枯榮心裏一通震動,自己研究佛學一輩子,對佛理的理解居然還不如一個晚輩來得明白,心裏感慨的同時,一絲明悟更是使得他那早已練至瓶頸的枯榮神功有了突破,體內那兩股象徵著枯與榮的真氣相互交融起來,慢慢的修復着早年練功所傷的經脈。枯榮語氣中略帶歡欣的對鳩摩智說:“明王遠來,老衲未克遠迎。失了禮數,還望明王海涵。”

鳩摩智莫名其妙的被枯榮誇了一句慈悲,有點摸不着頭腦的回答說:“大師過獎,天龍威名,小僧素所欽慕,今日得見*寶相,大是歡喜。”

這時候那名知客僧雙手端來個明黃色的蒲團放在鳩摩智面前,雙手合十說:“明王請坐,說完便知趣的走了回去。”

鳩摩智也不客氣,大方的坐了下來,合什說:“佛曰:不生不滅,不垢不凈。小僧根哭魯鈍,未能參透愛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蘇人氏,複姓慕容易,單名一個‘博’字。昔年小僧與彼邂逅相逢,講武論劍。這位慕容先生於天下武學無所不窺,無所不精,小僧得彼指點數日,生平疑義,頗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贈上乘武學秘笈,深恩厚德,無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歸極樂。小僧有一不情之請,還望眾長老慈悲。”

咦,枯榮長老對着鳩摩智如此客氣,難道說著鳩摩智的武功真的很高不成。嗯,再看看,要是武功真的很高,那今天這便宜估計就不好佔了。

鳩摩智坐到了天龍寺為他準備得蒲團上,坐好后右手撥動佛珠說道,“佛曰,不生不滅,不垢不凈,小僧根慧魯鈍,未能參透這世間的愛憎生死。”說到這鳩摩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真沒想到,慕容居士這麼早就離開了人世間,小僧的信,想必大師已經閱過了,小僧的請求是否為難了貴寺,開往各位長老慈悲見諒。”說完就是低頭一禮。

本因不悅的對鳩摩智說:“明王與慕容先生相交一場,即是因緣,緣分既盡,何必強求?慕容先生往生極樂,蓮池禮佛,於人間武學,豈再措意?明王此舉,不嫌蛇足么?”

鳩摩智又豈有不知道本因的話里的意思,聞言便說:“方丈指點,確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頑,閉關四十日,始終難斷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當年論及天下劍法,深信大理天龍寺‘六脈神劍’為天下諸劍中第一,恨未得見,引為平生最大憾事。”

鳩摩智抬頭仰視着高台生的五位高僧,這位位高僧他在來天龍寺的時候已經做過詳細地調查了,知道說話的是天龍寺的住持。

聽完本觀所說的話低頭假裝思量,其實在來之前,鳩摩智之早就想好了天龍寺的人會怎麼詢問,答話早已經想好了,低頭思是回憶着什麼。

本因聽那鳩摩智如此回答,裝作不解的問道:“敝寺僻處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愛,實感榮寵。但不知當年慕容先生何不親來求借劍經一觀?”

鳩摩智長嘆一聲,也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等裝足了樣子才說:“慕容先生情知此經是貴寺鎮剎之寶,坦然求觀,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貴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義氣,仁惠愛民,澤被蒼生,他也不便出之於偷盜強取。只是那日小僧曾誇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國師,於大理段氏無親無故,吐蕃大理兩國,亦無親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親取,由小僧代勞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無悔。小僧對慕容先生既有此約,決計不能食言。”

本觀可不是那麼好哄過去的,立刻抓住了鳩摩智的話語軟肋說道,“你和慕容居士及時生前好友,就應當遵循他的遺意,不變借閱。也不便強取。”說完,本觀雙眼銳利的盯着鳩摩智,想看看這位吐蕃國師到底還有什麼好說的。

鳩摩智似乎早就想到了本關的問話,其實就是想到了,站起身來,左右踱步說道,“唉,怪就怪在小僧曾經誇下海口,對慕容居士說過,先生既然不變借閱,那就有小僧代勞吧。各位長老,大丈夫一言既出,便是生死無悔啊。”說著本過身似是感嘆,說道,“小僧對慕容居士有此約定,絕對不能食言啊。還望各位長老成全。”

我擦,着鳩摩智不愧是國師啊,這口才,實在是牛掰,不知不覺間就把自己放在了無辜的一邊,看看人家,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一個對死者的承諾,這份感情佔據義氣,能說它不對嗎,就是不知道天龍寺的各位高僧要怎麼接招了。宇文言小心翼翼的貼在高台邊上看着場中,很是期待接下來的精彩打鬥。

不過要讓宇文言失望了,打鬥並沒有發生,雙手拍了三下,倆長相兇惡的西域喇嘛抬了一隻檀木箱子進來,放在地下。

只見鳩摩智左手對着自己幾步之外的大箱子一扇,箱子就被掀開了,裏面露出了一個木匣子,木匣子上非常裝逼的寫着四個大字,武林絕學。緊接着右手行下向上一抬,木匣子的蓋子向上飛起,而木匣子裏飛出了黃金小箱,直接被鳩摩智用內力吸到手中,而木匣子的蓋子有落回了原處,將木匣子嚴絲合縫的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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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成神大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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