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巧遇‘藍大伯’
小水從沒離開爸爸身邊這麼久，所以顯得分外親熱。一路上都窩在朽木白哉懷中嘰嘰喳喳講着他在現世事情，什麼上學啊打網球啊，還有尋找朽木家媳婦事情，就想把所有事情一股腦兒全部說給爸爸聽一樣。
最後還特別得瑟地說了，他在現世超級受歡迎，還受到為數不少情書呢。
“現世很好玩啊！”小水喜滋滋地說著。“現世女生也很漂亮，而且裙子很短。”
粉嫩小臉上浮現出一種名為‘猥瑣’笑容。
裙子很短？
朽木白哉沒有答話，只是全身冷氣又寒了許多。
好歹小水也是個有眼色，立馬就察覺爸爸不高興了，聰明地猜測出爸爸此刻心情肯定就跟自己聽說壞繼母故事時一樣忐忑不安，連忙拍拍爸爸胸膛，很大氣地說道，“爸爸，你不需要擔心，我要求很高，要求對象肯定要孝順你。如果她不聽話，我們就把她趕出家門好了。”反正電視上都這麼演！
“趕出去？”朽木白哉表情還是冷冷。
“哦，就是離婚。”小水以為他不懂，連忙解釋道。“爸爸，現在在現世離過一次婚男人可吃香了。”
“胡言亂語。這次擅自離開尸魂界事，你還未曾解釋！”白哉聲音更加低沉了些。
“婚姻大事是大事件，爸爸不是很支持嗎？”小水嘟嘟嘴巴，爸爸現在難道是害羞了嗎？
“我何曾說過？”
說？爸爸總是一副外冷心熱樣子怎麼可能說出來。
“姑姑都告訴我了，你同意讓我去現世！”小水辯解道，談到露琪亞事情，又不由得停頓了一下，揪揪白哉袖子，“爸爸，姑姑事情……？”他擔憂地望着白哉。
“露琪亞事情要等待中央四十六室做出處決，旁人不得干涉。”朽木白哉自然知道他要說些什麼，根本就不給他開口機會。規矩就是規矩，就算是朽木家人也絕對不允許破壞，這是他責任！
私自將靈力輸送給人類，不符合尸魂界規矩，但是也不是什麼大罪才是！儘管心裏擔憂，小水也不想給爸爸增加負擔了，只好乖乖點頭。
“我知道了，爸爸。”爸爸心裏一定也很擔心。
“你要先回家，還是去十一番隊？”停下腳步，朽木白哉問道，
兩人此刻已經在靜靈庭內，只不過朽木白哉要去一番隊隊長室彙報，而小水去向還不確定。
“爸爸要去六番隊了嗎？”小水仰起頭問道。
“不，先去一番隊跟總隊長彙報。”朽木白哉答道。
“哦，那我先去十一番隊，然後去六番隊找爸爸可不可以？”小水想了想便如此說道，這麼久沒見八千流和隊長了，還挺想他們，回來了就先去看看他們吧。
白哉應了聲，放下小水，便率先離開了。
小水則還獃獃地摸着自己腦袋瓜，望着爸爸離去方向——
爸爸，剛才居然主動拍拍他腦袋！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知道爸爸果然是想他了！
這便是所謂‘愛在心頭口難開’吧！
因為白哉舉動，小水去十一番隊路上一直都很歡樂，一蹦一跳地心情很好。
就連後面有人在叫他也未成聽見，直到近身了，才被嚇了一跳。
“藍大伯？”穿着一身隊長羽織，笑得溫文爾雅人不是藍染又是誰呢？
“小水，好久不見。聽朽木隊長說你去了現世。”藍染笑着跟孩子打招呼。“剛回來嗎？”身上居然還穿着義骸，淡黃色小西裝，右胸口綉着小小立海大小字樣，下身是配套短褲，腳上則是一雙圓頭小皮靴，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很可愛精緻，也很有精神。
小水似乎也發現了，連忙吞下義魂丸瞬間脫離，然後讓義魂丸也回家裏去了。
穿着熟悉死霸裝，站在熟悉街道上，小水這才有了終於回來了感受。
想起身邊還有一名隊長在，有些不好意思，“是剛回來，所以忘記把義骸先脫下來了。”他撓撓頭說道。
藍染則有趣地望着小水義骸，義魂丸性格跟六番隊隊長意外相似呢！
“我要去十一番隊了。”小水說道，“藍大伯，再見。”
藍染抽動了一下眉頭，這個稱呼實在讓人很無力。“我也要去那邊，正好順路，一起走吧。”他露出讓人無法拒絕笑容。
“哦。”小水悶悶地答應了。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跟他一起走。
藍染則無視了這種不情願，笑得溫和。
“小水這是回來是因為朽木露琪亞事情？”走在路上時，藍染問道。
“你們都已經知道姑姑事情了？”小水並不是很想談姑姑事情，特別跟外人。反正他一定會救姑姑！
“大家都很遺憾聽到這樣消息。”藍染說道。“朽木桑會沒事，不要擔心。”
“我不擔心，因為我有已經有辦法救姑姑了，但是需要你幫忙。不過看你這麼善良，應該不會拒絕我才對。”小水搖頭晃腦地說道。
“不知你方法是什麼？”‘善良’藍染深覺有趣地問道。
“我們商量一下去舉行遊行示威運動吧？所謂動力來自於壓力，我們給上頭壓力，他們對於姑姑事情也會慎重起來，你覺得呢？”小水一副商量語氣說道，“一個五番隊，我再去動員一下十一番隊人應該就夠了，反正那群傢伙很愛湊熱鬧，要不給你當領導人好了，看你就很有領導氣質樣子。”
“……你這種想法朽木隊長可不會坐視不管。”被稱為很有領導氣質藍染微抽了一下嘴角。
“……哦，其實我是開玩笑。”小水睨了藍染一眼，果然年紀大了連一點基本幽默感都沒有了。“其實這種運動比較適合年輕人。”
“原來是開玩笑。”
“恩，你都不覺得好笑嗎？”
兩人談話間已經離十一番隊不遠了，正好看到兩人女性死神從大門口走出來。
小水認得這兩個姐姐，是十一番隊裏有名戰鬥機、母老虎，他剛舉手想跟兩人打招呼，沒想到那兩個人卻率先走到藍染邊上，臉上浮現淡淡緋色，跟藍染問好，然後又走了，小水還能聽見兩人低語又興奮地說著什麼。
居然完全沒有看到自己！小水自尊心被微妙地傷害了。
藍染很好奇這孩子一臉怪異模樣，“小水，你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吧？”他關切地問道。
“居然真這麼受歡迎，爸爸也沒有這樣待遇啊，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小水心情低落地小聲碎碎念。
“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藍大伯粉絲會比爸爸多呢，明明爸爸比你帥多了，而且又是朽木家當家，很金龜一隻啊！真不知道現在女生心裏在想些什麼，老少戀真那麼受歡迎嗎？”
小水對於這位身居五番隊隊長人一直都不太喜歡，帶着一副大大獃呆眼鏡，明明看上去一點都不帥人，真不曉得為什麼那麼受歡迎？
小水家副隊長是女性死神協會會長，他每次都能從八千流那裏得到一些小道消息，比如誰是這一期最受女性死神歡迎男死神，最想嫁十大死神排名榜等等。
這位五番隊隊長大人居然每次都逃不出前三名？！
小水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在暗地裏拉票了。
老、老少戀？藍染感覺眉頭抽動了一下，望向小水無辜神情，你想我怎麼接口，我很老嗎？
“叫叔叔就可以，小水。”藍染頓了一下，眉眼溫和地說道。
把這句一開始就想講話，終於在這裏講了出來。
“你比爸爸年紀還大。”小水抬頭望着他認真地說著。“爸爸說，對待長輩要懂得長幼之分。”他才不要做壞孩子呢。
說起來藍伯伯跟夜一婆婆很像啊，一把年紀還是要‘裝嫩’，真是受不了，做死神就應該直接面對現實啊！
“……那你怎麼叫市丸隊長哥哥呢？”朽木隊長年紀跟銀可是差不多，按理不是也該叫‘叔叔’嗎？
沉默沉默沉默……
小水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怎麼能說出銀哥哥是拿了一大袋金平糖跟他交換呢。
藍染見狀似乎也了解了其中有什麼內情，便深明大義地岔開了話題。
“對了，聽說小水前段日子去現世是為了尋找合適婚配對象，不知道可有成果？”
“當然，我在那邊可受歡迎了，有好多情書收到呢！”小水覺得不能被他比下去，連忙說道。“而且在那邊認識了好多朋友。”
“看樣子小水在那邊過得很愉快了。”藍染溫和慈祥地笑着說道。“其實這裏很有女孩子也很好，你何必舍近而求遠呢？”
“藍大伯，你這種有很多愛慕者人，是無法理解我痛苦。”小水扭頭悶悶地說道，雖然這裏有很多人選，但是每一個都是女性死神協會會員，想嫁入朽木家人也有很多，但是全部都是想給他當繼母。
“呃？”
“所以說你這種每一次都可以排入最受女性死神歡迎男死神前三名人講這話讓我一點動力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