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六章良錦趕到
可是她卻忘了,這從背後射穿而過的傷,兩邊都有傷口,堵住這邊還有另一邊。
“娘……”,春姐緊緊的拉住盛娘得手,似乎在給與安慰和鼓勵。
鮮紅的顏色,看的人刺眼的很。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氣若遊絲的開口:“放……放心……我……我……一定……會…沒…事的…”。
“別說話了,別說了,你一定會沒事的”。將春姐得手貼在臉上,給與安撫。
盛娘染的一身鮮血,此刻面上也被春姐的手染的面目全非。
鮮紅與淚水融為一體。
顯得凄苦。
東安凌竹也驚訝於春姐的捨身相救。
本來該倒下的是他才對。
如今卻被春姐替受。
讓他如何不愧疚。
更愧對於之前的袖手旁觀。
遠處的千衣也是極喜極悲。
喜,東安凌竹沒事。
悲,春姐生命之危。
而剛才那一聲驚呼,也暴露了她的位置。
遠處的金衣男子一伙人,也發現了不遠處藏匿的千衣。
然而此刻千衣還被點了穴道。
可謂是任人魚肉。
果然,金衣男子朝一邊的使了眼色,那些人急忙派人去捉拿千衣。
千衣無法動作,只得被人抓住。
如此東安凌竹自是受限。
加上春姐生命可危。
一時間寸步難行。
“哼,不自量力”。
金衣男子看出了東安凌竹是忌憚與千衣的安危的。
所以更是拿千衣來威脅。
小樣,剛才不是很厲害嗎?
現在看你如何狂?
“你想幹什麼?”。
東安凌竹擔心千衣危險,說話都帶着幾分懼意。
金衣男子冷笑。
“幹什麼?”。
“殺人償命,自然是替我兒報仇,還有我還沒見面的孫子,也當是算在你們頭上。
可恥的人,無理起來總是讓人咬牙啟齒。
“放了她,我認你處置”。
東安凌竹目光盯着千衣,不放心及擔憂的模樣,金衣男子看的真切?
“放了她?”。
金衣男子拿着匕首拍了拍千衣的臉蛋,笑道:“休想”。
今日如此受辱,豈能輕易罷休?
不給點苦頭,怎能泄他心頭之恨?
“你……”東安凌竹激動想要上前,卻被人押住。
此刻千衣在金衣男子手中,他不敢反抗,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這個美人的臉蛋可就不保了”。
原來金衣男子也不認的千玨途霧本來面目。
這樣最好不過了。
“有什麼你沖我來”。
東安凌竹看着金衣男子揮舞着匕首,唯恐傷了千衣。
然而越是這般,金衣男子越發興奮。
報復的因子也越發強大。
“既然你如此在乎,那我就讓你嘗嘗失去心愛之人的滋味,聽聞這女子深得我兒歡喜,就當做黃泉路上給我兒解解悶吧”。
千衣怒視着金衣男子,心理極度唾棄。
“你敢……”東安凌竹情緒激動。
欲要上前。
卻被人阻攔。
“落在本大人手裏還敢叫囂,我到是讓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說罷金衣男子眼神一狠。
一手一揮,金光一現。
鋒利的刀風便朝着千衣的心臟而去。
可見他真的是打算殺死千衣。
“千衣……”東安凌竹驚道。
與此同時,一聲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
嗖的一聲,遠處傳來一道力度極大的箭支,直接將金衣男子的手射穿。
疼痛讓其將匕首扔在地上。
“啊”痛呼起來。
金衣男子一手捂住受傷的手,痛苦的扭曲着五官,含恨的怒視着來者。
只見一藍衣男子為首,急忙的奔向這邊,生的絕色貌美,傾國傾城,竟是另天地為之失色。
其身後浩浩蕩蕩的跟着一大幫人,個個身材魁梧,身着武裝,刀劍亦是極好的,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
那些人快速朝着這邊奔來。
將金衣男子等人團團圍住。
舉刀對敵。
這邊的人被嚇的失了膽。
“抓起來”。
藍衣男子開口,聲音透着冷酷。
這還是極少的發生在他身上的冰冷氣息。
良錦的人功夫豈是金衣男子那些人能夠比的?
金衣男子這邊被陣勢嚇得立馬鬆了押制。
不過幾下將其全部抓住。
那藍衣男子急忙朝着千衣奔去。
拉住千衣就將其待在自己的懷裏。
神色憂心,充滿着失而復得的慶幸。
緊緊的抱着,深深的埋在千衣的秀脖,聲音從千衣脖子處響起。
“妻尊,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語氣里是與剛才全然不同的溫柔似水。
“良錦?”千衣驚訝。
沒錯,眼前的人正是前來西邊尋他們的良錦。
“妻尊你可有受傷?”良錦四處打量着千衣,每一處都不放過,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驚險了。
他真擔心千衣有什麼事。
“你怎麼在這裏?”而千衣關心的是良錦怎會出現在這裏。
“你們消失許久,我們不放心,便分頭出來尋你,好在你如今沒事”。
此刻良錦的眼裏只有千衣,滿目星空為其閃爍璀璨。
千衣一時間安心許多,陷入良錦的溫柔,沉溺與其中,下意識的依賴。
突然想到什麼?
千衣急忙拉着良錦說道:“快…快救人”。
此刻春姐岌岌可危,千衣擔心她隨時會丟了性命”。
“來人,快帶人進屋醫治”。
眾人急忙將春姐帶進屋內,有醫者在,千衣到是不用親自去,畢竟她多是會製藥,醫治還是不比醫者厲害。
看着春姐滿身是血的被抬進去,千衣滿臉擔憂。
“這是怎麼回事?”。
看着一邊情勢複雜的場面,疑惑的詢問着。
“這些人仗勢欺人,欺男霸女,還害死了小傢伙,如今更是差點害死春姐,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可憐的小傢伙,還沒有通曉世界就離開。
春姐如何承受。
看着滿地的鮮血,以及剛才的殘像,千衣不忍。
都是她們連累至此。
看出千衣的心緒,良錦環抱着千衣,安撫着“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說到這裏,良錦明顯語氣變得冷厲了很多。
千衣提醒着:“查查他們背後勢力,這般囂張必定不簡單”。
“好,都聽你的”。
面對千衣,良錦全然是兩幅面孔。
溫柔的仿若能夠掐出水來。
就像千衣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一般。
含在嘴裏怕化,貼在心裏怕碰着。
千衣也是有些女兒家氣了。
看到良錦出現,下意識的依靠起這個一直護着她的男子。
千衣知道,良錦是真心無條件的對她好。
無關她的回應。
只是默默的付出。
溫柔體貼,恰到好處,處之舒心。
“你們是什麼人?”看着那絕色男子與千衣你濃我濃,金衣男子吼道。
“識相點還是不要管本大人的事,否則……”。
到了此時金衣男子還在故作把勢。
千衣怒視着金衣男子。
為了剛才小傢伙的死而氣憤。
良錦則是因千衣怒而怒,見千衣不喜,臉色瞬間變的陰沉。
“廢了他,聒噪”。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風水輪流轉,此刻金衣男子淪為魚肉,認人宰割。
一人得令竟是真將金衣男子一刀下去,砍了他的胳膊,為了防止他叫出聲,還將其嘴堵住,只留下嗚嗚嗚的痛苦聲。
良錦將千衣的頭轉過去,不讓她看這一幕血腥的一幕。
千衣也不理會身後的那些人,心中的氣憤,已經讓他她不想去管他們的生死。
直徑走到盛娘面前,將其扶起,滿懷愧疚與歉意:“盛娘,對不起”。
一聲道歉何其沉重。
因為方才傷痛,盛娘也受了傷。
見千衣愧疚,卻也知道此時怪不得千衣,都是這些人草菅人命,只是可憐了她的春兒還有那不過數日的孫兒,如今……
“恩人,言重,此時怪不得你”。
“不…若不是我們牽連,小傢伙也不會……還有春姐……”傷痛的看着那已經沒有氣息的小傢伙,千衣一時哽咽。
“不……此人本就是我們的仇人,如今也算是他們的報應,將他們唯一的後代給……只是春兒和小乖乖卻……”盛娘梗咽。
雖然恨他們,雖然這個孩子也是她女兒的傷痛,可是畢竟也是春兒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如何能夠做到冷漠以對?
“盛娘,不必多說,今日之事我們必定給你們一個交代,你且等待,現下最重要的事就是醫治春姐的傷,還有你,你看你也受了不少傷,我讓人給你看看”。
此刻阿山也回來了,看着情形十分震驚,特別是得知孩子死了之後,阿山更是為之瘋狂,差點舉起山刀劈了金衣男子,幸虧千衣攔的快,否則金衣男子就成了一具屍體。
“千衣姑娘為何不讓我殺了他?”。
阿山很是悸動,對於千衣的阻攔,顯得暴躁。
“阿山,冷靜一點,還有事沒有查清楚,等到時候定然給你們一個交代,任你處置他們”。
阿山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看着此情此景也知道事情不簡單。
憤恨的仇視了一眼金衣男子,將那山刀嗖的一聲朝金衣男子扔去。
險險的插在金衣男子的腳邊,嚇得他一哆嗦,差點摔倒在地。
千衣憂心,也只能暫時關押金衣男子等人。
阿山扶着盛娘進屋治傷。
其餘人將人金衣男子押到等待,至於下良錦,千衣,東安凌竹三人。
一邊的東安凌竹看着千衣與良錦的互動,那自然而然的親密,頓時心理悶塞得很。
好似不喜這般場景一般。
有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