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恢復正軌
晚上,杜公平正溫習自己的功課的時候,突然電腦的郵件系統提醒,自己接收到一封新的郵件,打開一看果然是屬於蘇珊。郵件非常簡單,只有一句。
蘇珊,“杜公平,我想你了!”
杜公平飛快地進行回復。
杜公平,“蘇珊,我也想你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還快樂嗎?吃飯有沒有習慣?沒有生病過?”
接着又等了很久,再也沒有接到蘇珊的回信。杜公平不斷刷新了自己郵件系統好幾次,依然沒有收到新的郵件。有點失望,想到這裏離那裏的通訊線路不一定非常好使,杜公平立即感覺自己太心急了。這是電子郵件系統,並不是電話通話或手機短訊,加上非洲落後的狀況,晚多長時間都是正常的。
本來想這就算了,但是在臨睡覺前,杜公平還是決定再次寫一封長長的信件來寄託自己的思念:
“蘇珊:
雖然只是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你,但是總是感覺是已經過去了很多世紀似的。每當得到你的來信,總會萬分地心喜,反反覆復地讀上許多遍。每當沒有收到你的消息,總是叫我翻轉難眠。每當這個時候,我會總告訴我,我要堅強,我要完成對你的承諾。但這一條道路真的對我來說是一條陌生的道路,獨自一個人走着的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不時孤獨和害怕。……”
早晨,杜公平起床時,第一時間就查看了自己的郵件系統,依然沒有收到蘇珊的回信。算算時間,非洲那裏應該正是黑天。杜公平想了想,決定還是放鬆自己的心情。換了一身衣服,開始了自己的晨練運動。原來的杜公平是沒有晨練運動的習慣的,但是警校徹底地改變了他的許多個人習慣,晨練就是其中之一。
換上一身簡單的運動裝,將手機裝手臂上的運動小包中。這又是一項警校改為杜公平的個人習慣,手機24小時不離身,這項警校紀律已經深入杜公平的習慣中。換好運動鞋,杜公平跑出了公寓樓。清晨還是有許多人喜愛晨練的人,不遠處的小河邊,一對對身穿跑步服裝的男男女女不斷從杜公平的身邊跑過。
然後,一個杜公平沒有想到會出現的人出現在杜公平的面前。
杜公平,“三浦前輩!”
杜公平看着一臉疲憊,眼睛通紅的三浦信輔深深地懷疑他是不是一夜沒睡。那種變異的精神洋溢的睛眼,怎麼看都是在透去生命。
杜公平,“有什麼事情嗎?”
三浦信輔興奮地說,“真叫你猜對了!那個人……那個人,竟然是老闆娘的前男友。”
杜公平驚異,“前男友?”
三浦信輔,“是的,前男友。擁老闆娘所說,他可是一名職業殺手的。”
杜公平更加驚異,“職業殺手?”
三浦信輔,“是的,是那種拿錢就可以幫人殺人的傢伙!”
杜公平平靜下來,“好吧!我知道您昨晚一定收穫巨豐,但是我認為您現在應該的是找伊丹前輩進行彙報。而不是我。”
三浦信輔,“我已經和他彙報過了。”
杜公平奇怪,“彙報過了?”
三浦信輔,“是的。”
杜公平,“那你找我是什麼事情?”
三浦信輔,“是啊,我找你是什麼事情呢?對了,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想告訴你一聲。”
杜公平被三浦信輔這種天真燦爛的態度給逗樂了!
杜公平,“三浦前輩,我認為你現在應該補充一下睡眠。”
三浦信輔,“對!課長也是這樣交待的。好了,不再多說的。我要回家睡覺的。我們回頭再聊。”
杜公平,“好的。”
三浦信輔走了,就像他突然地出現一樣,又突然地消失。
…………………………
杜公平中午吃飯的時候,雖然不是那家拉麵館,但是依然又一次地見到那個風俗女。兩人再次一次相視點頭,各自完成自己的進食。吃完飯後,杜公平開始去往一家私人的射擊俱樂部。東流球是一個禁止公民私自持有槍枝的國家,所以想要射擊的話,只能到專業的射擊俱樂部中。而且像這樣的俱樂部對自己的會員和客人其實是審查十分嚴格的,為了提升自己的射擊水平,杜公平不得已動用了百守木中衛的關係,為自己辦理了一個會員身份。
雖然這種射擊俱樂部不會像警校那樣管理嚴格,但是依然是遵守自己嚴格的安全紀律的。一般的客人想要真正摸槍射擊,依然要經過一次小小的考試,保證其完全知道射擊場中的各項安全規定。好在這些安全規定與警校中的大同小異,杜公平很快通過了考試。開始了自己的射擊訓練。
這裏是一個一個的小隔斷,開始的時候,還是要求有教練進行跟蹤服務的,主要是為了怕客人瞎玩,出現什麼安全隱患和事故。只有比較熟悉的客人,這種特殊服務才可能會取消。對於這種服務,杜公平倒不是很反感,因為他還需要陪同的教練為他指點槍法的。
杜公平,“教練,我的槍法怎麼樣?怎麼才能提升成績?”
教練,“你是?”
杜公平,“我是一名學警。我希望我的射擊成績能有所提高。”
教練,“說實話,看起來你接觸槍的時間並不長吧?”
杜公平,“是的,也就一個月的時間。教官看出來了?”
教練,“是的。這樣說吧,一般影響射擊成績因素主要有3方面,一是力量,由於射擊時使用的人體肌肉群並不是一般平時使用的肌肉群,所以射擊時就無法提供保持槍身穩定的力量,從而造成射擊時的偏移。二是心態,其實射擊時,興奮、苦惱、害怕等情緒都會影響到射擊成績的,雖然會出現一些人興奮的時候,會成績突然好的驚人的情況,但是就像人一直無法保持興奮一樣,這種成績往往是無法保持的。所以,一般的建議是要學會用平靜的心態去練習射擊。由於這種平靜的心態是最容易達到的心態,只有熟悉這種心態下的射擊成績,才能是可以穩定的射擊成績。三是熟練度。也就是打得越多槍法越好的意思了。……”
這名教練看起來是一名十分熟悉、擅長教授的教練,在他的指點下,杜公平開始感覺自己的射擊水平開始慢慢提升。之後,教練還教了杜公平幾個力量練習動作,要求杜公平平時沒事的時候要多加練習。
杜公平下午訓練完射擊重新回到家中的時候,蘇珊的電郵也已經返回。這使杜公平十分高興,晚上吃飯的時候,竟然又見那個風俗女一次。
…………………………
警校的學習進入到第2個月,一切又都進入到快的節奏之中,由是加強班、短期班,雖然時間比正常的訓練班短了一半,但是該學習的東西一個都不少,於是所有的人都開始倍感壓力。而之前的一個月則更像是警校給自己們的一個緩衝期,以期這些學警能夠適應與大學時間不同的生活節奏、學習節奏和體能訓練。當大家開始慢慢適應之後,一周一個小考,二周一個大考,不同的學習課程都進入到快節奏中。根據學校的課程安排,在第2個月裏,學警所需學習的課程將有一半面臨著結業和考試。唯一可能貫穿整個警校學期的,可能只有步操、能體、射擊、格鬥等幾個少數項目。而且不同文化小課的結業考試如果沒有通過的話,整體結業考試后,也需要重新補考。沒人希望自己的同學都步入見習巡警工作崗位時,自己還需要待在學校里,緊張地準備着未通過考試課目的補考工作。所以,警校進入到第2個月以來,就算是最愛玩、最愛鬧的學警也恨不能把一天24個小時都投入到學習之中。這種情況下,很多學警甚至周末就直接選擇了留校,杜公平也是其中之一。平時除了用電郵與蘇珊偶爾聯繫一下,互通一下感情外,基本不再考慮學業之外的事情。
在這種努力之下,幸運的是進入第二個月以來,所有的結業課目,杜公平一直還算是高分通過,沒有什麼未過的情況。這樣的情況,再次使杜公平在學警中的聲望值再次升高,被稱為學霸級的恐怖怪物。有些學警甚至直接到了杜公平,要求杜公平為他們進行某些課目的教導。
如果是從前,只想當一個小民的杜公平,可能會拒絕、會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但是現在以一個成功人士為目標的杜公平,要短暫思考後,不僅答應了某些學警的客觀需求要,而且還向所有學警們宣佈,每個周末的2天中,他將為有需求的學警統一進行補課。當然幾名明顯可能不無通過考試的學警在杜公平的補課之後,順利地通過了幾個文化課的結業考試之後,更多的學警加入到杜公平的補課隊伍中,杜公平一下成為了學警之中,除了教官之外最受尊敬的人,甚至幾個感恩戴德的學警直稱杜公平為“杜公平老師”。
校方一直也沒有干涉杜公平的補課行為,這被大多數人看成了校方的潛許和同意,於是周末選擇在校的學警越來越多。大家都在為著順利畢業而奮鬥。
……
日野校長的辦公室中,班主任教官室元健一郎、副班主任教官茅野愛衣站在日野校長的面前彙報着工作。聽完兩人彙報之後,日野校長並沒有直接表態,反而看向兩人進行意見徵詢。
日野聰,“你們兩人的意見是什麼呢?”
室元健一郎看了一眼茅野愛衣,“茅野愛衣主要負責學警們的文化課、心理動態評估等工作,所以還是請茅野愛衣先說吧。”
茅野愛衣,“是的。從具體結果上來看,07這種補課行動確實催使學警的成績得到了不少的進步,全班至今基本還沒有出現文化課未通過的情況,雖然有幾名學警是以最低分數通過結業的,但是確實保證了全班學習成績的提升。就我個人來說,我並不認為這種行為存在什麼錯誤。雖然有些學警的順利結業是因為07對他們的課外補習所至。但是他們所利用的一直是非常警校管理時間,是他們個人的休息時間。雖然其中有07的幫助在內,但是也與他們個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因為真正進行考試的是他們自己本身,考試過程中並沒有外力的涉入。”
日野聰,“”茅野愛衣的意見已經說完,你呢?室元。
室元健一郎,“我的意見基本與茅野愛衣相同,就算是正常的警察訓練班,學警為了能體、步操、射擊、文化考試能夠順利通過,都會有不少學警選擇自己進行加操。雖然07現的情況,加入的學警比較多,但其性質本身依然應該是自體行為。符合警校的各種紀律和規定,我們沒有理由進行干涉。”
日野聰,“看來這一件事情上,我們3人的意見基本一致。室元你之後可以進行一個小的會議紀要,將我們的會議意見進行記錄在案,我們3人共同簽字。我個人的意見是,一名好的學生絕不是僅僅只在教堂進行學習的學生,一名好的運動員也絕不會僅只在訓練時間進行訓練的運動員,一名好的射擊槍手更是會自己在私下不斷地加練。07這種行為我個人的意見是正向的,體現了一個好的警察不僅反應在日常工作中,但在工作之外不斷地加強對自己身不足的彌補……”
…………………………
杜公平的這裏步入到正常學習的時候,蘇珊這裏也慢慢步入到正常的節奏中。雖然由於一個4人的失蹤,其中還包括了這次的領隊。但是公益組織很快就又派遣來了一個更有經驗的新領隊。而於幾人失蹤,之前在整個團隊一直比較張揚的湯姆一下變得十分安靜了下來。所以整個團隊反而顯得更加穩定。這一過程中,由於蘇珊帶着自己的小團隊在幾人失蹤、新領隊沒有來的這段時間裏,一直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所以新領隊來了之後,也基本默許了這種情況。
這一天,一個另一個村子的村民來到這裏,告訴這裏人們一個消息:在30公裡外的一個小山谷中,當地的人們發現了4具被野獸撕咬成白骨的外地人的屍體。村長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后,立即帶着這個人來到了新領隊的面前,讓他把消息直接告訴新的領隊。而新的領隊也同時把蘇珊幾個隊伍中小團隊的首領人也一起叫了過來。在村長的翻譯中,眾人聽完了這個外村村民的故事詳述。
一個小團體首領立即開始了質問,“你們怎麼知道一定是我們的人?”
村長咕嚕哇哇地翻譯給那個報信人,那個報信人聽完后,又開始了一通長長的、誰也聽不懂的本地語言之後,村長又把它們用自己並不熟悉的湯語說與眾人。
村長,“他說了,是因為屍體的骨骼和皮膚,因為本地的人骨骼比較小,而這幾個人的骨骼則比較大。而且雖然屍體上大多數的肉都沒有了,但是依然還是有少量皮膚的存在,那種皮膚顏色並不是本地人的皮膚顏色。而存在大量外地人的地方,就有我們這裏了。所以他們才叫他過來問一下。”
村長的解釋很完美,由於當地人大多數從出生起一直處於營養不良的狀態之下,所以身體都比小瘦小,而他們這群人都是來自萬惡資本主義社會,雖然沒有什麼重達200公斤以上的特殊人物,但是相比當地人都是比較胖、壯的。如果再加上皮膚的原因,當地人都是黑皮膚的黑人,而他們失蹤的幾人都是白皮膚的白人的話。是他們失蹤的幾人的可能性真的非常大。
又有一名小團體代表發言了,“他們怎麼會出現在30公里之外,這麼遠的地方?”
這個代表說話的時候,一直看着坐在蘇珊身的湯姆。雖然屬於湯姆的小團隊已經除他之外團滅,但是由於他們都是他的人的原因,開會時,大家還是把他一起叫來了。蘇珊與其他人也一起看向了湯姆,彷彿一樣需要湯姆給出一個解釋。雖然湯姆恨得牙根痒痒,但是不得不再次說出他之前在那幾人失蹤時,說出的理由。
湯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們說是一起出去狩獵,中間因為迷路,我不得不一個人回來了。難道說他們也迷了路,沒有能夠回到營地,反而到了30公里之外,而且越走越遠?”
湯姆說完之後,就低着頭,並不想多解釋什麼。眾人看到,只是以為他正為同伴的死訊而傷心,也就沒有人再接着問他什麼。蘇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個代表繼續提問,“不過,我一直弄不明白,不是說之前的領隊是一名經驗豐富的領隊嗎,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新領隊開始幫助解答,“這裏是非洲,外面有許多地方依然是原始森林和原始動物,所以我們才會一直強調紀律和安全。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希望大家回去后,還是要個自給自己的人強調紀律和安全,還有不到半個月。我們希望大家都安全返回湯國!”
第一次發言的代表提問,“那幾個人怎麼辦?需要我們去把他們的屍體運回來嗎?”
新領隊搖搖頭,“這個不需要了。我會通過FBI,他們會派探員去查看屍體的。我們都不是專業人士,根本搞不清是正常遇害,還是存在什麼特殊情況。由他們來處理會好一些。再說如果把屍體運回營地,不僅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好處,反而會造成營地內的人心中的更大恐慌。”
蘇珊立即對新領隊表示了支持,“我同意領隊的意見。不管是不是真正遇難,我們都需要FBI的探員給出專業的報告。而且這裏非洲,屍體根本不可能保存這長時間,所以如何處理屍體也只能由他們來處理。”
新領隊看向其他幾個人,“你們的意見呢?”
幾個代表相互看了看,都一一點了點頭。
新領隊最後開始總結髮言,“如果大家都同意,我將立即通知FBI來處理此事。希望大家回去之後,儘可能地穩定營地中的人心,其次是要對自己的人進行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