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營地風去

27.7 營地風去

杜公平,“照片的事情,你們查了沒?”

三浦信輔,“查了,那個被抓的罪犯一口咬定,是那一名嫌疑犯帶來的。”

杜公平,“是那一個人要求照相的。是被抓的,還是沒被抓的?”

三浦信輔,“我們的罪犯一口咬定是被沒被的那個罪犯慫恿他,他才做的。”

杜公平,“我感覺,並不一定。沒有人會帶着這種有特殊意義的相機去殺人現場的。而且根據被抓的那個所述,當天晚上只是臨時起意。所以,那個人帶着這種相機的時候,可能並沒有準備去殺人。你說什麼樣的人,才會帶着這種古董相機到處亂轉呢?”

三浦信輔,“要不是他剛修了相機,要不是他剛買的相機。”

杜公平,“你們查了沒有?”

三浦信輔,“沒有。”

杜公平,“我感得剛買的可能性會大一些,因為如果是修相機的,他應該家中本來就有那種特殊照片,只有新買的相機,才會因為商家做活動,送他幾張照片的。”

三浦信輔,“我會馬上去查。但是查到了,可能會本案作用也不大吧?”

杜公平,“沒有沒用的線索。我們還是查一查吧。查之前,我們可以做幾種假設,比如這個罪犯是一名相機收藏愛好者的話。那麼這款相機一定是特別的型號。”

三浦信輔興奮,“我明白了。我會親自去調查的。”

杜公平,“我當天見他們時,並沒有看到那部相機。我們的朋友,有沒有說這是為什麼?”

三浦信輔,“這個確實,也沒有搞清楚。”

杜公平無奈地看向三浦信輔,“前輩!不是我埋怨,你們的基礎工作做得也太粗了吧?如果是兩人共同將相機放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我們可能就會獲得一些線索。”

三浦信輔臉紅,“我會馬上去搞清楚的。您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杜公平,“還有搞清楚兩人那天晚上的路線和犯案后的活動路線。我有一些奇怪,因為按我同學所說的話,那名罪犯應該對犯罪現場的環境很熟悉。如果他們之前沒有走過,那就是說明,那名罪犯以前經常來這片地方。如果他們是臨時走過,才會熟悉的話。那麼這個人絕對是一個專業的人,你們應該查一查特殊退伍者中有沒有相近的人。”

…………………………

非洲志願者營地,蘇珊再次點開杜公平發來的電郵,感受着杜公平從遙遠東流球傳來的絲絲愛情,面容充滿笑容。一周的時候已經過去,正如蘇珊的小姐妹梅西所預測的那樣,蘇珊受到了來自湯姆的那個小團隊的排擠。但是蘇珊並不是什麼不通世事的小女孩。蘇珊在大學時就是紐大最大的女生姐妹會玫瑰營的人力部長,所以那些人蘇珊的感覺是,他們真真地小瞧了她了。在這種情況下,蘇珊將一些團隊中一些弱勢個人和大多數女生團結在一起,形成另外一支不斷壯大的小團隊,開始不斷地在整個志願者營地取得越來越多的話語權。

志願者的領隊,一個30歲左右的白種男青年,特羅伊·貝克來到了蘇珊的小屋外,敲響了蘇珊的門。

特羅伊,“蘇珊!”

蘇珊,“特羅伊,你找我有事?”

蘇珊打開了房門,走了出來,看着這一名志願者總領隊。這是一個喜歡明顯巴結權貴的傢伙,不知道從那知道那個湯姆有一個非常深厚的背景后,就一直傾向湯姆小團隊。雖然蘇珊不滿他越來越明顯的偏向行為,但是蘇珊也一直避免着與他們的正面衝突。

特羅伊點頭,“是的,我找你有事。”

蘇珊讓了一下門,“那就進來慢慢說吧。”

特羅伊,“不,我們還是到外面說吧。”

蘇珊疑惑,“到外面說?”

看到蘇珊明顯要拒絕的樣子,特羅伊開始了自己的說服工作。

特羅伊,“是這樣的,這一段日子以來,我們志願者隊伍中一直存在着不團結。作為領隊,我有責任和義務,來化解你們雙方的矛盾和誤解。所以,我已經約了湯姆他們,我們一起好好談談。大家是一個團隊,我想沒有什麼不能好好坐下來談的。”

蘇珊直視着特羅伊的目光,從小的家庭教育,告訴她,一個人可以從他的目光中看出許多東西,比如現在的特羅伊,蘇珊明顯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閃避、心虛、害怕等感情。

蘇珊,“對不起!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特羅伊,你是領隊,你說我們的團隊中存在什麼矛盾呢?”

特羅伊有些生氣,“蘇珊!我是領隊!這個志願者團隊最高領導!”

蘇珊,“怎麼了!”

特羅伊,“我有權命令你聽從我的命令。”

蘇珊笑了,笑得非常開心。

蘇珊,“特羅伊,你是說一直以來我沒有聽從過你的命令嗎?”

特羅伊一時語僵,確實蘇珊組織的小團隊一直或隱或現地與湯姆的小團隊存在着鬥爭,但是明面之上,蘇珊一直組織她的人服從着自己的命令,那怕自己的有些命令明顯存在着不公。

特羅伊,“蘇珊,跟我走!湯姆他們在小樹林中等着我們的。”

蘇珊,“就我一個人?”

特羅伊,“是的。”

蘇珊,“我拒絕!要不他們來我這裏,要不我也要帶人過去!”

特羅伊,“不行!”

蘇珊再次笑了起來,很開心地直視着特羅伊。

蘇珊,“為什麼不行?”

特羅伊,“就是不行!”

蘇珊聲音冷了下來,“特羅伊!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湯姆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已經搞清楚了。你如果非要一直跟着他,遲早有你倒霉的時候。你信不信?”

特羅伊憤怒,“蘇珊!”

蘇珊,“好走,不送!”

蘇珊合上的房門,將特羅伊之門外。

…………………………

小酒館,三浦信輔帶着小林熏再次推門走入。在進門的那一刻,三浦明顯感覺老闆娘是認出自己來的。

老闆娘親切鞠躬相迎,“客人您好!”

三浦信輔帶着小林熏,熟悉地坐到了這個圍桌的一邊,看着正在中間忙碌的老闆娘,微笑起來。

三浦信輔,“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又來打擾了。”

老闆娘一臉尷尬,“客人您是?”

三浦信輔,“不用裝了!你已經認出來我的,甚至我的同伴小林熏,你也認出來了。對不對?”

這時,老闆娘已經恢復了自己的冷靜。

老闆娘,“客人,對不起!我不明白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三浦信輔將已經的警章放到老闆娘的面前,非常平靜且認真地說。

三浦信輔,“這個認識嗎?而且像老闆娘這樣聰明的人,一定知道在東流球給警方假的口供也是一項非常嚴重的指控。”

老闆娘,“原來是警官先生?不是之前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嗎?十分抱歉,我真的無法幫助到你們。”

三浦信輔,“雖然告到法院的話,你一定會使用醫生的證詞來證明你是失臉症患者,無法認清每一個人的面貌。但是,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完全可以證明老闆娘,您就算不使用面貌進行不同人的識別,依然還是能夠準備地分清每一個人的不同的。就像盲人,他們完全可以依靠聲音的不同,來區別人與人的不同。而且,我們還得到了許多額外的證據,完全可以證明老闆娘不僅可以準確地通過聲音分辨出每一個不同的人,而且聽力超人。老闆娘想不想聽一聽,我們取得了什麼樣的證據呢?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是逼到警方不得不出示這樣的證據的話,那麼我們只有在法廳上見面了。相信依靠東流球檢方高達99.9%的定罪率,老闆娘一定可以換一個新的環境開始一段新的生活時光的。”

三浦信輔是在威脅,是在欺騙這個老闆娘,因為在這麼短的時間裏,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獲取他口中所說的證據,而且警方也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和財力進行這樣的浪費。

一段短時間的對峙之後,老闆娘終於投除了。

老闆娘,“我認識那天晚上的那兩個人,而且我確實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三浦信輔,“很好!我非常喜歡現在的對方方式,大家都很真誠、坦誠,我相信我們大家一定會相談甚歡的。”

…………………………

黑夜,蘇珊的小屋,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幾個黑影衝出屋內。其中一個黑影來到了蘇珊的床前,在蘇珊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下捂住了蘇珊的嘴。

梅西驚呼,“誰!”

幾人的闖入也同時驚醒了與蘇珊同住一屋的梅西,引得梅西想要呼救時,一個人影來到了梅面的面前,重重一拳打了,將梅西打暈在床。同時,又有兩個身影來到之前的那個身影前,幫他按住了蘇珊的雙手、雙腳。最後一個人關閉了房門,然後點燃了微亮的油燈。

一個人來到蘇珊的面前,拉下了罩着自己面部的布條。露出了蘇珊熟悉的一個人的臉,湯姆。湯姆看着蘇珊,露出着仇恨、瘋狂的表情。

湯姆,“是你逼我的!蘇珊,是你自己逼我的!”

蘇珊一口咬住正捂着自己嘴的人的手,使他不得不放開自己的嘴,然後冷冷地看向眼前的湯姆。

蘇珊,“湯姆!你瘋了嗎?”

湯姆,“我沒瘋!今天晚上,就是我的復仇之夜。”

蘇珊,“就因為我拒絕了你?”

湯姆,“是的!沒有人可以拒絕我。”

蘇珊,“湯姆你瘋了!”

蘇珊轉頭看向四周,看着這些一個一個用不同顏色布圍着自己面部的男人。

蘇珊冷笑,“你們捂着臉有用嗎?既然湯姆已經拿下了自己的布,你們是誰不就是明擺着的嗎?”

蘇珊看向了其中一人冷笑提問,“對不對,我們的領隊大人,特羅伊?”

一個正按着蘇珊雙腳的人,開始有些退縮。然後,很快被湯姆狠狠在頭上打了一下。

湯姆,“你在幹什麼?”

特羅伊發出驚慌的聲音,“她認出我來了!”

湯姆,“認出了又怎麼了?這裏是非洲,死一個兩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我今天晚上來,就沒想叫她活着出去。”

特羅伊,“你之前並不是這麼說的!”

湯姆瘋狂地大笑,“對不起,我欺騙你了!哈哈……哈哈……,你有什麼意見嗎?”

特羅伊彷彿被湯姆的樣子給嚇住了,“對……不起,沒有。”

湯姆,“那就老老實實地幹活!”

特羅伊,“是的。”

湯姆再次看向一直冷冷看着自己這些情節發生的蘇珊,突然優雅地深施一躬,右手飛起,如同童話故事中優雅的王子。

湯姆,“對不起,剛才發生了一些小小意外。”

蘇珊,“沒關係!只要你明白你是在幹什麼?看起來,你是沒有想叫我今晚活下來?”

湯姆,“是的!非常對不起。我的計劃是今天晚上,我們將對你實施強姦、輪着。然後,會將你拋屍荒野。這裏附近是有獅子、野狗、鬣狗等食肉動物的,相信它們一定不會拒絕像你這樣的美女食物。到第二天、第三天,大家找到你的時候,你可能只剩下了一堆白骨。你看,這個故事結局怎麼樣?”

蘇珊,“不怎麼樣!看來你並不知道我是誰?”

湯姆好奇,“你是誰?”

蘇珊無奈,“你真是一個白吃!不虧是布洛林家的廢物。”

湯姆吃驚,“你怎麼知道我是布洛林家的?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蘇珊,“果然是一個白吃!你搞不清我是什麼人就算了!你難道認為像你這樣一個身份顯赫家族出來的子弟,到一個危險、落後的非洲,國家就沒有什麼安排嗎?”

蘇珊突然大聲叫道,“那個FBI的傢伙,你再不出來的話,小心我叫我的父親、我的未婚夫去你們長官那裏投訴你的不負責任!就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隨着蘇珊的聲音結束,一個一身迷彩,手持一枝步槍的男人從這個房子的外面走了進來。嚇得所有人都不得不鬆開了手。

這個人看了一眼蘇珊,然後嘆息一聲,“好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受國安部和FBI之命來保護你們的特羅伊特別探員。今天晚上,夜已經很深了!大家是不是可以結束這次的小小聚會,各自回家睡覺了呢?”

蘇珊掙脫了,按着自己手腳兩人的束縛,跳下床上,走到那個探員面前。

蘇珊,“節目是不是看得很開心?”

探員尷尬,“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蘇珊,“是嗎?你是剛當探員的嗎?還是你與布洛林家有仇?還是你與雷根家有仇?明明早早就可以警告這個白吃領隊,叫什麼事情不要發生,你卻什麼都不管。是想看什麼節目嗎?”

探員冷汗,“只是一時大意。”

蘇珊,“只是一時大意?事情都搞了幾天了,你只是一時大意?”

探員,“好吧,我投降!你想叫我幹什麼?”

蘇珊看了看這幾名闖入自己房的幾人,突然微笑了起來。

蘇珊,“湯姆剛才主意非常的不錯。雖然我不能對布洛林家的廢物怎麼樣,這樣只會挑起兩家的戰爭。但其他幾個出現一點小小的意外沒有問題吧?”

探員考慮地看身屋內的幾人。

探員,“人不是有些多?”

蘇珊,“我堅持。”

探員,“那好吧!”

探員從腰間拿出一把帶有消音管的手槍,一槍就擊在領隊特羅伊的額頭之上。還沒有等其他幾個有什麼反應,接着又是連續幾槍。一個一個本來鮮活的人體一個一個地慢慢倒下,蘇珊屋內的闖入者一下就只剩下了湯姆一下活着的人。

探員嘆息,“今晚又是一個忙碌的夜晚!”

探員開始忙碌幹活的時候,湯姆還沒有從之前的變幻之中反應過來。蘇珊已經來到了湯姆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臉,使他清醒了過來。

湯姆驚恐,“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蘇珊微笑,“根據你的建議,幹了些消滅害蟲的工作。你不介意吧?”

湯姆吃驚,“你們把他們都殺了?”

蘇珊,“沒有!誰看見了?他們只是今晚自己出去探險,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湯姆,“不!我看見了。”

蘇珊回頭微笑地看向那個探員。

蘇珊,“如果他非要當目擊證人的話,你會不會殺了他滅口?”

正抗着一具屍體走出大門的探員,苦笑地點了點頭。彷彿是在說:是的!如果那樣我也只能一起把他滅口了。

蘇珊給了正在努力工作探員同志一個真誠的微笑,然後看向站在一邊正在發獃的湯姆,非常肯定地說,“我幫你說服他!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走到最後一步的。”

蘇珊看着湯姆,好奇地問道,“你真的看到了什麼不同的事情?目擊者先生。”

湯姆努力地張了半天嘴,最後始終沒有說出之前他說出的話語。蘇珊開心地拍了拍他的肩頭。

蘇珊,“去幫忙幹活去吧!要不,我們的探員先生始終會無法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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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之一帆風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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