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對不起,叛逆是因為天性
抖抖衣領上的灰塵,感覺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在與我背道而行,父母不理解,所以配合一下活在傻瓜形象當中。
最過於消極的時間就是生活,在我上初中的時候便已經明了,哥哥們在炫耀怎麼泡妞的時候,我已帶女同學回家在沙發上翻滾。
可還要演個幼稚鬼來掩飾我外在黑暗的散發,讓他們操心的從來都是我怎麼把鄰居家大孩子欺負了,前桌女孩的胸罩被我上課時候扒了,sorry,真的僅僅是因為無聊。
24小時輪轉,活着好像就是為了做一些刺激的事情,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哪怕讓他們覺得我就是個無可救藥的叛逆孩。
但我清楚我這是在為自己的人生塗染更多顏色,只有這樣將來才能成為於與眾不同的人,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再不瘋狂就老了的童年。
一直相信我的靈魂就是件最完美藝術品,解剖開來絕對比幼兒的還要感覺,這不是說我做事情有多讓你覺得驚訝,而是一種與生俱來自信。
所以喊着叫着吼着讓我給弟弟妹妹們做出個好孩子的榜樣,拜託,我沒有教他們去超市拿到零食直接吃掉就已經是最好榜樣了,還想幹嘛?
活的像一部知道結尾的電視劇就夠了,而現在結尾我已經知道了,不就是死去埋入土壤里,誰都無法逃脫,所以堅信按照潛意識快樂的走下去就是最完美的人生。
要清楚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沒有空車你平白無故入座,夢想就是應該將整量車子扛在肩上引領潮流前行。
天快下雨了,開始奔跑,就算前面是懸崖,也要閉上眼勇敢的邁過去,因為後面等在排隊的人太多了,多的會讓你感到恐懼。
只有前進的慾望,沒有時間回頭觀看上一秒的自己有多落魄,對我而言,夢既已開始,就算是破滅,也要升至最高層,用餘溫撫摸別人的夢。
開車堵在二環的角落,手掌緊緊握着方向盤,指尖死死按着喇叭,聽着玻璃外面的世界刺耳聲,也阻擋不了嘴巴因為焦急而冒出想要叫罵的念頭。
殘酷糟糕現實的擁堵,把我困在這裏想要掙扎,與我一個小時前去參加回憶時候斯文的表情完全不同。
路過下一條隧道的時候我在想看道光明的那一刻究竟是開始還是結束?我看着天窗在不間斷閃過的路燈問自己,感覺他們散發出來的暖光是在深深嘲笑。
將油門踩到最底下衝出隧道口,我看見了秋天的風在無情講樹木最後幾片樹葉帶走,完全不管樹枝哭得有多凶。
遠處的星星在驅趕着晚霞,不願讓人們更久欣賞它的美,已經能感覺到手心全是汗水,感覺車子行駛的速度已經遠遠不能將我上一秒的記憶超越。
如果我大聲吶喊這個時代有多操蛋,會不會有警察是抓我呢?
長大后,發現真心不太懂這個社會以及這個地球是怎麼運轉的,權利就是一切,人脈就是一切,能讓尋常普通百姓無奈到閉嘴。
逍遙自在,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法律有時候就是一層透明泡沫,輕輕一觸就破,這段話是不是類似在哪裏聽說過,應該是鄭紫琪的《泡沫》,能形容的不僅僅是愛情。
更別多想,我沒有什麼反抗的意思,只是再談我親身所經歷的,人性是如何在金錢之間定義的,還有人格究竟算什麼?
所有人都想站在最高處嘗試那些人給你彎腰接待,說話不敢大聲,站起來眯着那張肥臉敬酒,這樣的權利誰不期待。
什麼?你說那不是你想要的?請問你是來自於火星嗎?
在黑暗中尋找能夠依靠的眼神,那應該是一絲透過螞蟻巢穴滲透進來的光芒,可所有人都在期待,那結果好像就是爭奪,稱之為本性。
有錢就能買到所有自己想要的,這是小學老師在課堂上用唾沫口星沖我們嘶吼的,我當時就知道那是他自己對他自己說的,他不甘心,他垃圾,可這就是他的命,說是什麼教育我們,呵呵,其實就是教育自己罷了。
從小學到工作,從城鎮到都市到京城,從那個點到這個點,我發現過度自信是面對這個越野時代最大的問題,應該學會低調。
每天都會有預料之外事情發生,時好時壞,用最無所謂的態度迎接黎明的破曉,不然還能怎樣。
赤着腳,嘴裏叼着雪茄,偶爾就想沉寂在電影情節當中不再走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不停喝下伏特加。
我們在不停推翻這歷史,同時在不停創造着歷史,可?這個星球還能維持多久還是個未知數。
你可否聽過宿命宿命兩字,像是被狙擊槍瞄準沒有了退路,像是被圈在了羊圈裏仍人擺佈,像是提起再提起這兩個字就是一生。
究竟要用什麼的力量,才能打破這一出生便被設定好的人人都相同的結局,我能想到的,就是有生之年用自己全部的力量狠狠戲弄這個可笑的世界一回。
當歌曲里唱到那句“Doyourthinglikeitain-tnothingtoit”的時候,我就想拋開腦海里固定的規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有後果,沒有下場,只有自己盡興。這句英文翻譯過的意思是“你可以隨心所欲,旁若無人。”
真的很想知道只有我對這個世界感到疲倦嗎?身體裏的慾望早已被虛弱二字填滿,連動彈都不想要再動彈一下,那是真的累了。
每天在不斷靠着家裏的接濟做着買賣生意,晚上的消費是做生意一個月所收入的,還笑罵那個搶我女人的傻逼說老子一夜的消費是你一年的收入。
所作所為看起來就像個花花公子,可究竟能花多久只有我自己心裏比較清楚,那有如何,散盡金財去買高人一等的待遇,在我眼裏,這就是段未來值得懷念的榮耀時光。
眼前的那個女孩,能不能快點靠近我,帶走我的痛苦去享受快樂,你的嘴唇是我最想要的止痛劑,我能感覺到你內心早已饑渴難耐。
別去管明天會如何,今天快奮不顧身的來愛我,讓我感覺到你十指撫摸的真誠,讓我感覺你臀部扭動的真誠,肩上還想留下你最兇狠指印。
好像只有不停地性愛才能抹掉一絲內心不安的起伏,這個比喻是否讓你也覺得恰當,畢竟都是男人嘛,想法都差不多,差不多的齷齪。
看看日曆,說是明天就要立冬了,就更想每分每秒抱着個身材火熱的女孩卧在床上再也不動的冬眠了。
眼裏看不到未來只停留在現在享受的男孩,好像女人們覺得我還是有點依靠感的,不然怎麼那麼有女人緣,可在家長眼裏就是個叛逆不懂事的孩子。
剛剛朋友打電話說了件讓我覺得想笑的事情,他說他給那個傻帽富二代寫的歌原創度只有百分之三十,那哥們聽完曲子在沒有填詞的情況下,直接給他轉了三十萬,開着跑車帶他去夜總會消費九萬,這錢整的他都覺得很是蛋疼。
我笑罵他沒見過世面,他回擊我說好過你這個每天畫著老爺子的錢還沒有一點上進心的快要入墳墓的垃圾。
垃圾,我就是一垃圾怎麼了,是污染到社會環境然你覺得想吐了,還是咋地。
閉上眼睛,把耳機音量調到最大聲,時間好像要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停止掉,空氣間沒有溫度,還有,心臟跳動地幅度。
站起來,左轉,右轉,旋轉,猶如暈了船,天馬行空的想像着,跟隨製作人思緒牽手轉圈,像是在偷窺他的私隱,把他心理全都看透。
電話鈴聲的響起說明哪個女人寂寞了,想晚上跟我約炮了,我可是從來都不會拒絕,馬上就能乘坐飛機趕到的那種,雖然此刻床上有具肉體在彎曲的熟睡着,可她已經是過去式了。
想過的無數種死法當中,死在女人懷裏是最快樂的,要麼古人有愛美人到懶得治理江上的傳說呢。
最喜歡女人假正經的那種風騷,將你挑逗到與火焚燒的地步才捨得將你神魂顛倒,她說那是愛,多麼縹緲的愛。
最近才發現高潮是意味着跌落,讓你氣喘吁吁的看着自己軀體,什麼都不是的看着自己軀體,才有理由證明自己還活着。
當酒水的氣味散發上升至我的眼內時,就會佈滿血絲,未來我會靠自己的本事成功,我總是這樣在酒後跟朋友們說著無稽之談,卻沒有一點思路來證明這句話。
義無反顧的為自己喜歡事情賭上人生,連最親近的朋友都說我傻,着急想要儘快劃清界限,即便我的身價比原來提升了十倍,十倍也是在父母在父母的幫助下,這並不是我心裏所想要的,可為了生活,沒有選擇。
凋謝的花已經不美了,很是礙眼,你就像是那朵花,只剩下一具乾枯的皮囊在支撐着根部,不讓它倒下來,讓旁觀者看了都覺得可憐。
深夜靠在陽台的座椅上,雙眼失神嘴裏吐着眼圈,我最近十分討厭被黑暗覆蓋下來的城市,可能是因為想的太多緣故,導致感覺在夜裏看到的所有人群都很虛偽。
酒精已經使我的肌肉麻木無感,沒有睡意就想一直盯着星空,試圖能在黑暗裏尋找一絲光亮。
叛逆對應的最後肯定潦草收場,抬起左手撫摸一下乾澀的臉頰,使勁捏一下還是會痛,已經不是第一次重複這個動作了。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錯,唯一對的一點就是我還能靠任性證明自己還活着,或許爸媽未來會理解的。
此刻的我就渴望跟我敲打出來的文字一樣,將所有的一切都事物牢牢握在手掌心裏,如果能通過不擇手段的辦法實現,我定不會有絲毫猶豫。
我渴望閉上雙眼便已沒有什麼法則能加我左右,跟隨者自己身體的潛意識去肆意放縱,無需什麼保護套,只要最後結果是在自己承受範圍之外就夠了。
我渴望將過往之事徹底拋棄在腦後,像一壇醞釀良久的老酒般,將酒瓶徹底打碎來看它隨着陽光的照射而蒸發,全無,格式化,究竟怎麼才能獲得這樣的自由。
如果此刻閉上眼睛回顧從前所有的過往,你的第一件事情回想起什麼呢?是皺緊眉頭還是笑容蕩漾,是會不自覺鑽進拳頭還是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我的內心因為過去的一次狠心而一直無法平靜下來,那是信任,我辜負了信任,一年的信任,要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我有多混蛋,我想不到。
哈哈,真的沒想到我這種沒心沒肺的人,也會有心碎到無法縫補的時候,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把這顆心完整的拼湊起來,而不是一直在胸口的各個角落不停漂浮着。
我在假裝着,一直在不停改變的是這個世界,而不是逐漸害怕的年齡,這麼說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失敗。
小時候經常會趴在窗口看着馬路上過往的車輛發獃,一輛車子是一個家庭,陸續不斷地車裏就是無數個家,我在多大的時候才會有個幸福的家庭呢?
當我現在重新趴在窗口看着馬路上過往的車輛的時候,眼裏好像開始有了區別,想的是那輛普通轎車坐的人到開往那裏,那輛豪華轎車裏坐的人要駛向何處。
什麼時候才能懂事?當舅舅問我這句話時候,我正走在沙發上跟夜總會的小姐聊着微信,約好晚上一起耍。
我太起頭看了眼舅舅,將手機裝進口袋,像個孩子般用牙齒咬緊內唇,翻起額頭皺紋,瞪大一臉無害的眼睛看着他,不知該怎麼回答。
好像是天生的,從小時候起就特別怕他,怕他身上的那種氣場,可能跟他的成功有關係,讓我面對他的時候感覺很是不自然。
最後我認真的回答,該懂事的時候自認就懂事了,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確實,我讓他失望了,從小到大多少次的鬧事處理,都是他幫我收拾的。
我總是這樣自私,只考慮自己的感受,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了,被人怎麼看我都無所謂,正是因為這樣,現在才能活出屬於本性。
配合自己,而不是配合無聊的世界。是我從小就給自己說過的一句話,所以這便是我從小到大權衡自己的標準。
沒有人能像我一樣,我就是獨立個體,雖然在某些人眼裏很是垃圾,一些無稽之談只會讓我笑得更加開心。
人生只有一次,今天只有一次,單調複雜的生活好像就適合不間斷的錯過,留下源源不絕遺憾才能更加放開的邁出腳步,才不會顯得那麼膩歪。
對待已經無數次的跌倒,我還能說我很好,但是如果回顧下一路走來的畫面時,就開始懷疑是否真的心滿意足。
通過屏幕觀看之前空間的自己對着人群豎中指照片,覺得好是幼稚,可在當時就像在朋友圈裏證明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當小時候玩遊戲抽到好人卡的時候,我在台上講着自己將來想要如何做個堂堂正正比警察還要正直的人,後來看無間道的時候才發現警察裏面也有壞人,當正直因為利益得不到正確判斷的時候,我才知道好人不知道一個脫口而出的詞語能夠正確定義的。
於是說我是在迎合自己,不如說是在迎合無法改變的過去,真的好像將自己的過去,全部都忘記,如果出場意外真的就能夠馬上失去記憶,我會毫不猶豫。
都不知道是從什麼開始有這個可怕想法的了,如果說出來一定會惹來周遭人驚訝的眼神,所以就只能憋在,不斷循環着想起,被酒精活生生的壓下去。
那些觸手可及的東西應該都已經都成為了黑色,未經琢磨的鑽石被時光劃上了一道又一道無法復原的刮痕,失去了璀璨耀眼的機會。
我知道,我就是那種已經再也無法打磨的早已碎成無數小塊的鑽石,之所以還能支撐着是因為家人,即便我總是讓他們生氣,可是我愛他們。
從小到大為了付出了多少,可能我比他們還記得清楚,可我真的我發背叛我與生俱來的天性。
這是我的真實生活,裏面摻加了九零后的各種突出特徵,我懂的就是將自己的命運牢牢握在手掌心裏不受外力所擺佈。
不懂我的人,我沒有能力非要討好什麼,當個過客讓彼此都開心沒有哪裏是不好的。
站在鄉下的交叉路口,感覺雙肩很是疲憊,像往常一樣,將硬幣攥在手心,再高高向著天空拋齊,正左反右,卻回不到當時的心無所想了。
十年後的我還會不會再站在這個路口做着幼稚的事情,我不知道,但這是我跟小時候自己的一個約定,每年的都會來這個路口問問自己的初心。
想要成為歌手的夢想早已破滅,想要將那個漂亮同桌娶回家的想法已經成為後悔當初沒有把她睡了,想要成為一個跟爸爸一樣愛老婆的人成為了一個天大笑話,而我本身就像是一個笑話。